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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好后,霍进廷上下打量着我任人鱼肉的造型,兴奋地眼睛都红了!
我全身赤。裸,偏生双手还被缚在头顶,浑身不自在,只盼着他莫要再磨蹭。男人却愈发兴致盎然,那灼热的目光一路往下,最终落在那桃。源幽秘,不肯再离开。
“廷…”我忍不住刚开口唤,却见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双手抓住我膝头,往两边一拆,精健的腰身顺势顶。入,我的两条腿便分跨在他腰身两侧,再无法并拢。
男人的目光定定地落在那隐秘的幽。径处,手指也不自禁地覆了上去。我浑身一哆嗦,却听得他喃喃道:“这么小,一个指头就占满了,真不知是如何容下的…”
闻言,我只觉空气瞬间滚烫如火,尴尬得只恨不得一脚将这口不择言的家伙踹出去。奈何腿刚踢起来,脚踝便被捉住,男人抬起头,看到我咬牙切齿满面涨红的模样,立时恍然,安抚道:“宝贝莫急,你太小了,冒然进去会伤到。待为夫先扩开些…”随着话音,两根修长的手指
探入甬。道,小心地试了试深浅,又慢慢撑开…
熟悉的情愫从身体深处涌上来,本欲催促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断续的低吟。喘息渐渐急促,花瓣绽放,蜜。溪汩汩,昭示着期待与渴望。
见状,男人的眼神愈发深黯,湿漉漉的手指撤出,俯身在我耳边道:“娘子,我来了!”
黄花梨木大床发出一声低沉隐忍的呻。吟,开始承受身上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冲击。
很久以后。。。
“不。。。不要了!”
“好娘子,再忍忍,就快了!”
很久很久以后。。。
“呜呜。。。你放开我,我不要了。。。”
“最后一次,娘子,真的是最后一次。。。”
我虚软地靠在男人肩上不断起伏,透过被汗粘在额上的发丝望出去,一缕淡淡的晨光从窗棂钻入屋中,仿佛洒了一地细碎的金箔。
天,已亮。
…我是第五夜的分割线…
我揪着手指坐在床边,今夜是洞房最后一夜。从一开始的期待与猜测到谜底随着盖头的揭开豁然而解,按理说今夜,应是最无悬念的一晚。只是为何,我却比以往更加忐忑?
经过了四晚的演练,喜娘的词背得格外熟,不过想来谁也没兴趣对着同一个新娘子唠叨四个晚上,因此我难得的耳根清净。
门轻轻一响,随即是近乎于无的脚步声。喜娘的吉利话已经顺溜地滑出了口,只是比起前几晚,音量貌似小了许多,声音里隐含着的那股子娇婉劲儿,竟有了那么点淑女的意思。
我在盖头下撇着嘴哼哼:赶快打发走,打发走。。。
如果问五个夫君哪个最会看穿我的心思?答曰:个个都能看透。(作者捶胸顿足,恨铁不成钢:女儿啊,是你太简单了好不好!)
但如果在我遮着脸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一个动作的前提下还能“看穿”我的心思,那便非唐煜莫属了。
喜娘的淑女样没能保持多久,便被打发了,屋里很快安静下来。
盖头被挑开,一身玫红长袍的男人出现在眼前,微微倾身,温暖的笑意盈满眉角眼梢:“憋坏了吧?”
我呆呆地望着他,傻愣愣地没有回答,半晌才冒出一句:“糖哥哥,你。。。你真好看!”
我见过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宛若嫡仙临凡的他,却未曾想到,这般浓烈如火的颜色,在他身上亦被驾驭得服服帖帖,无比合契。
唐煜闻言,笑意更浓,温润如玉的眸中映着点点橙黄,浮光掠金,好似盛着半壁朝阳,暖暖地渗入心房去。
我便醉在这笑容里。
修长的手将酒盅送到我嘴边,我无意识地张口喝下,颊上飘起红云,酒不醉人人自醉,这般的紧张与忐忑,原是多年梦想成真的难以置信。
我这个天生地养,无法无天的野丫头,对着这个梦中的神仙哥哥,竟也懂得了羞赧。
唐煜自饮了另一盅,撩袍在我身畔坐下,静静打量了我片刻,温和笑道:“都是花了心思的,倒是和若儿很衬。”
我一怔,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看其他四人送我的饰物,当即不满地嘟囔:“你怎么不看我呀。。。”
唐煜闻言忍俊不止,很配合地凝目打量我,片刻,轻轻一声感叹,手掌抚上我的发:“我的若儿长大了。”
我心中一阵悸动,忍不住唤道:“糖哥哥。。。”话出口才想到似乎应该改称呼了,一时却又添了几分怯意,张了几次嘴,也没发出声音。
唐煜似知我所想,伸手捏了捏我的颊,揶揄道:“倒是第一次见若儿脸红的模样。”
我更窘,手足无措,只知道“嘿嘿”傻笑。
还好唐煜就此放过了我,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边打开边道:“既是都送了,为夫的礼物怎能少?”从盒中捻出一物,我一看,却是一对紫葡萄色的玛瑙耳铛。
“这副耳铛并非什么名贵物,”唐煜边将耳铛为我戴上,边道:“但这两粒珠中,我各放了一颗火烈果的种子。万一,有一天我们不在你身边,这种子可暂时抑制阴气反噬,有八天的效力。”
我晃了晃头,两颗珠子左右晃着撞到脸颊,却怎么也看不到,便殷殷地问:“好看么?”
唐煜闻言又笑,那双澈透的眸温柔得似要滴出水来:“为夫眼中,我的若儿是最美的。”
心中像盛开了花,幸福是蕊,欢欣点缀成花瓣,糅合出喜悦的芬芳。我伸臂拢住他,一起躺倒在大床上。
修长的手指舞蹈着,将累赘的嫁衣层层除去。在我殷切期待的目光中,拉过一旁的喜被,盖上。。。
春。情荡漾的笑容还未及从脸上褪去,我目瞪口呆。
“接连四日,你也累了,今夜便早点歇了罢。”唐煜在我身侧躺下,解释道。
我一个翻身压到唐煜身上,急得眼睛都憋红了:“糖哥哥,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唐煜赶忙伸手稳住我的腰,讶然道:“我何时如此说过?恁地又胡思乱想!”
我稍稍安了心,可仍觉不妥,偷偷瞟了眼他微敞的白色里衣下露出的精致锁骨,顿时恶向胆边升,一把抓住,欲将那碍事的衣物扯开。
唐煜自不会任我妄为,大抵我那不管不顾的姿态太过蛮横,竟一时也制不住我。被推到腰际的鸳鸯合欢喜被在拉扯间被我一脚蹬到地上,飘起的被角险些烧到喜烛。
唐煜正一手捉了我的腕子,一手抵着我呲出的白牙,此时道:“听闻喜烛如果能在洞房夜顺利燃尽,这对夫妻便能白头偕老。”
我动作一顿,立马飞速从他身上爬起来,便要下床。
被他揽着腰带回怀里时,我手脚乱挥地挣扎:“我。。。我得下去守着。。。万一灭了。。。”
唐煜把我按在肩窝,抵额而叹,语气中几分溺宠几分无可奈何:“你安分点,就不会灭了。”
我仍不放心:“我还是去盯着吧。。。”话音未落,已被吻住,刚好是个开口音,顺利地让他进了来,舌尖撩拨,唾液交融,不一刻我便软了下来,脑袋昏昏沉沉的,早就忘了守烛的事。
缠绵了一会,他退了出来,一下下轻轻啄着我的唇角。
我睁开眼,迷蒙地望着他天人般的容颜,喃喃道:“糖哥哥,我一点也不累,真的。。。”
他嘴角弯出优雅的弧度,在我唇上又啄了一口:“你这小丫头。。。”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我不是他们,没有那一身洞悉人心的本领,自是猜不到他想讲什么。不过我能感受到他贴着我的身躯蒸腾的温度,那是最真实不会骗人的,我于是一下子又高兴起来。
贴着他磨磨蹭蹭,小狗般地在他唇上、脖颈上亲来舔去,一双爪子也不安分地逮着机会就往下溜。唐煜被动地任我闹腾了一会,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再度吻了下去。等我气喘吁吁地被放开时,亵衣已被尽数解开。
“本想让你歇歇的,偏生这般不老实,一会子莫要讨饶才好!”
这话若是由萧何说出来的,我肯定马上举双手大叫“饶命”。但这话由唐煜说出,明明听似威胁,却端地多了几分温存溺宠。
于是我笑盈盈地展臂拢上他的脖颈,以示自己只进不退的决心。
虽然放了狠话,但唐煜到底仍是没有真的折腾我,便连姿势,也是让我侧躺着,抬高一条腿缠上他的腰,缓缓进入,不会很深,又可紧紧相拥,当真体贴得紧。
一场缱绻的缠绵下来,他将手臂枕到我头下,又拉了喜被掩好,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朦胧欲睡,却又不甘地睁开眼:“喜烛。。。”
唐煜低笑,安抚着我:“已经快燃尽了。”
果然,没几分钟便听到了烛花的爆响,几下之后,屋中彻底暗了下来。
白头偕老,光想想就幸福得冒泡泡。我安心而满足地阖上眼,含笑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