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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上蝶+番外 作者:高雨莫离(晋江vip2012.11.1完结,np,腹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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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始终差了一步之遥。习风吹彻心髓,漫天枯叶飘零,再不见那身影,我拼尽力气唤出那个名字。。。透出喉咙的只是几声晦涩的咕喃声,我睁开眼,只觉头有千斤重,喉咙似火灼,四下的一切都在晃动,随着“吱呀”的车轴声传入耳中,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在马车里。

离开。。。迷乱中我只有这一个念头,勉强撑起身子,往那飘忽的车帘外奋力一跃,身体立时向下滑去,无数的枯木残石砸在脸上、身上。急速翻滚后身体重重地横撞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五脏六腑车裂般的疼,眼前漆黑一片,只感觉衣领忽地被抓住,整个身子随即被提起,脖颈的窒息感让我一口气没上来,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我是因主人公昏迷而转换人称的分割线

萧何觉得自己大概是闲了太久了,才会突发异想地捡了这么个麻烦回来。

那日他刚来到市集,那个名叫蝶九的女子便自己一头撞了上来。

他想:还真有人赶着找死。

那丫头显是不识得他,连他那把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雪隐剑都不认得。第一轮交手,那丫头大概便知自己不是对手,只是依旧没有罢休的意思,直到重伤倒地。

他觉得这丫头有点意思,行事不按理出牌,倒合他胃口。所以当她要求多允一日时,他颔首应许。

后来看到她乐呵呵地逛市集,他愈发觉得有趣,原来有人在得知自己将死前还能这么开心。待到她认真地整晚一笔一笔画那鬼画符似的画,定下午时之约时,他忽然有点想见见那个被她惦记了五年的“糖哥哥”何许人也。到时,就送他们作一对同命鸳鸯,他如是想。

那丫头终是没有等到她的糖哥哥,她看不出沮丧,只表情平静地说让他把命拿走,便一头昏了过去,若不是被他及时抓住早已跌下树去。

那一瞬,他忽然觉得门里若多这么个丫头,以后的日子怕是会有点意思。

于是他避开乔装混杂在路人中的追兵,把她带入谷中。

只是那丫头惹的麻烦,才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先是归途中醒了,一头撞出车外滚了下去,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到了谷中,醒了一次,又逃。那时他正在沐浴,等赶到时她正被数名手下拦着,神智尚未全清却仍是彪悍得让人近不得身,让他想起小时候抓过的一只幼豹,浑身都是敌意,一有机会便要反扑噬咬。

她被他轻松制服,拎着脖领丢到院后的胡杨林里,找了链子锁上。过了几日,偶然想起,到后面一看,小丫头昏迷不醒,额头烧得滚烫,身上却是寒凉如冰。他皱着眉,将真气送入,却被一股寒流挡了出来。小丫头呻。吟声更大,眉眼纠结,似乎痛苦之极。他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自己练的是至刚至阳的功夫,小丫头乃极阴之体,真气无法汇融所致。

没办法,他先将她先拎到林中清潭,整个人丢进去,涮了涮又拎出来,带回屋中。眼见小人冻得缩成一团,萧大魔头挑了挑眉,动手扒下了那一身湿衣。
肩上被雪隐刺穿的伤口一直没有上药,早已溃烂,深可见骨。他也没去处理,盯着那朵妖艳的芍药若有所思地看了半晌,最后还是小人儿痛苦的低呻让他回神,草草给伤口上了药,拿被子将她裹了,又叫了手下人去熬药。

他一生行事洒脱,放荡不羁,何曾有过照顾人的经验。那人儿偏生又极不配合,药递到嘴边始终紧咬牙关,一滴也喂不进去。他无甚耐心,将药碗丢开不再搭理。

晚上他处理完门中事务回来时,榻上的人儿昏沉沉地蜷成一团,嘴里迷迷糊糊地说着呓语。他走过去探了探,额头仍是滚烫,如此烧下去,人怕是要傻了。
 反正已够傻的,再多傻点也无妨,他漫不经心地正要离开,衣袖却被抓住。低头一看,瘦成鸡爪般的小手攥着他衣袖的边角,人儿仍是昏的,只嘴里低低呜咽着。凝神一听,她唤的是“娘亲”。

只叫了一声,便再无动静,眉心紧紧地纠在一起,似万般苦楚又似无尽的绝望。才不过14,5岁年纪,在寻常人家正是爹宠娘疼的豆蔻年华,却落得如此凄凉。“是不是下手重了点?”杀人如麻的萧魔头刚转过这个念头就即刻打消,素有“天下第一杀”之称的如意门接的本就是买命的生意,“怜悯”这个词,从不适用于他。

手臂传来冰凉细腻的触感,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坐在了榻边,小丫头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体温,正下意识地努力往他身边凑。

他看着她费力地一点一点挪了过来,最终把头枕在他的腿上,整个身子亦倚了过去,似乎被那温厚的体温暖着,极满足地轻叹了一声,眉宇间放松下来,满头乌发散开在他腿上,像一朵妖艳盛开的曼陀罗,衬着半张苍白的小脸,凄美绝伦。

他的手悬在空中半晌,划了一个弧度最后落到她背上,僵硬地拍了拍。

就当日行一善吧,他对自己说。





第40章 薄幸(一)
 他命手下找了几块桂花糖,小丫头果然很乖地张嘴含了,他顺势把药灌进去一些,眼见小人的眉眼鼻头都皱在了一起,一副有苦说不出的可怜模样,只觉颇为有趣。 

小丫头似乎很眷恋他的体温;只要他靠近榻边,就会自动自觉地挪过去,靠着他取暖。他於指尖把玩着她的一缕乌发,看着那毫无戒备的睡颜,暗自思量:如此没有戒心,能活到今日也算个奇迹了。

他自16岁打败武当掌门成名天下,因武功卓绝行事不羁,周遭之人听闻其名号,大多以畏怕恐惧居多,唯恐避闪不及。他性格乖嚣,创建如意门后收了一众手下,不少是半途入门,像项青和钟紫这几个年纪幼的,叫他一声“师父”也不为过,但他从不肯让他们如此称之。素来拒人千里的性子,这几日倒因这小人改了些许,每日里没事给她灌点药喂点粥,看着她像只猫似的蜷在自己怀里,成为了萧门主闲来无事的一大消遣。

萧大魔头于是大度地将这个新鲜的小宠物留在了自己房里。 

…我是主人公终于醒转的分割线…

眼皮似有千斤重,我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睁开一条缝,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脑袋昏昏涨涨的,每一寸皮肤都晦涩得发紧,丹田里寒流乱窜,肌肤却是暖和的,有源源不断的温暖从身体紧贴处传来。
眼前清楚了些,入目只见一抹沉稳的水蓝。我循着那蓝向上望去,赫然见到一个刚毅英挺的侧脸轮廓,阖着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暗影,薄唇松融,将那冷寒犀利收敛了几分。

 “是做梦。。。”我跟自己说,“一定是在梦里。。。”忙不迭地阖上眼,再入那梦境去。

再次醒来时,果然只自己一个安安分分地躺在榻上。我勉力抬手抹了把额上虚汗,心中纳闷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竟然梦到躺在那魔头怀里,着实诡异。。。

我撑着起身,身上只着了一件白色亵衣。我努力回想这几日的情形,却是一点印象也无。无奈地晃晃脑袋,起身下床,跻着鞋走到门边。另有一间外室,漆几插屏,交椅长榻,陈设简洁。

我挪到桌边,倒了杯凉茶,正要喝,忽听“吱呀”一声轻响,我抬首望去,当即呆愣原地。
进来之人,正是梦中见过的萧何。

 “你。。。怎么。。。这里。。。”我结结巴巴地没理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里是青幺谷。”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桌边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终究还是落到了这魔头手里,我有些沮丧地想,蓦地想起昏迷前的事,下意识地问:“你怎么没杀我?”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萧何深沉地瞟了我一眼,还没等我来得及找掩体,一阵疾风掠过,我的喉咙已经在他的掌中。
 “想死?”他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手下的力道却重了几分。
我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想摇头又动不了,只能拼命用眼神示意。死不过是一念之间的颓然放弃,如今既然好好地站在这里,谁没事还想死着玩啊!

估摸他是看懂了我眼神中强烈的求生欲。望,手掌一松,我摔下地去,狼狈地不停咳嗽。

 “既然不想死,就乖乖地呆着,莫要再做非分之想!”他擎起茶盅,缓缓啜了一口,意味深长地道。

我将他所说的“非分之想”理解为“逃跑”,当下点了点头,心里却暗自琢磨:等我内息恢复。。。嘿嘿,我就不信你能天天把我锁在身边!
却没留意萧何看着我的视线里带上了一丝意味不明的了然。

我悲惨的奴役生活就此揭开序幕。

 白日里,只要他在,我就无一刻安宁。他打坐调息,我要站在一旁守卫伺候;他午歇小寐,我要在旁边打扇哄蚊;他看书写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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