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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找了几株鲜红色和白色的蔷薇种在自己的墓周围。
时间一天天过去,蔷薇慢慢缠满我的墓碑。开花的时候,层层叠叠的花瓣,看上去像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湿润的香气能融化人的所有不忿。
爹爹有娘亲相伴,我有这丛蔷薇相伴,都挺好。
“婆娘——”一道熟悉而亲切的声音穿透花香,暖暖地溜进了我的耳朵。
幻听了,我自嘲地笑了笑,继续扫着墓碑前的花瓣。
“姐姐——”
这回听得很真,我循声朝大道的方向看去,只见飘渺的浓雾中出现了两抹身影,一黑一白。
“姐夫,我们分两路找。”
“堂主自己小心。”
想不到他们真有本事打开爹爹的机关,想不到我还有机会出去。我揉揉雾蒙蒙的眼睛,捏捏发酸的鼻子,放下手中的扫帚,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绕过前方的墓碑,走到黑衣男子身后,轻声喊:“者童。”
他的后背瞬间僵直。
“我想吃翡翠豆腐。”我和爷爷的厨艺都太差了,我做梦都想吃好吃的。
他转身,呆呆地看着我,眼中闪着狂热的光。忽然,他狠狠地抱住我,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婆娘,咱们回家,吃翡翠豆腐,我天天给你做。”
我点点头,吸吸鼻子,伸手环住他的腰,干涩的眼睛里涌出了久违的眼泪。我的者童,我的爱,永远都这么温暖,让人安心,我再也不想离开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个番外,烟雪,烟雪娘,还有很多傻子聂露儿中许多重要角色都会在里面交待,包括阿信。但是请慎看,因为,我不会因为爱露儿就为她改变他们的命运。如果不想看厉风堂的变故,看到这章也行。
就像火凤,他与语丝也是两个美丽至极的人物,是我非常爱的人物,我也没办法帮他们。
者童恐怕是出场率最低的男主,但是呢,却是我认为最和女主相配的男主,嗯,我超喜欢他的。
最后一章了,大家就留点意见,表示表示吧。
番外
血红的夕阳停在两座远山中间,神奇妩媚的晚霞将所有东西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湖平如镜,清晰地映着天上的红云、精致的湖中小亭。
亮丽的琴声,有如奔腾的清泉,带起一股子凉爽的风。一棵棵婆娑的桂花树在风中轻轻摇晃,金黄细小的桂花儿花瓣簌簌下落,掉在我雪白的狐毛衣领上,溅起丝丝甜蜜的幽香。
荷药温柔地替我拂下面颊上的桂花,继续给我按揉着头部,力道恰到好处。
一曲奏罢,暮词望向我,凤眼中波光流转:“主人,暮词奏得可好?”
我轻挥衣袖,将手旁的一坛竹叶酒掷给他。
他接过,仰头便倒。饮罢,他拉开湿透的衣襟,醉眼迷离地看着我:“好酒,只是有美酒没有佳人,我还是琴妖吗?”
水珑拈起一颗绿水晶葡萄放进我嘴里:“姑爷不在,你就讨嫌了,主人眼里哪有你的位置?”
我微微一笑:“水珑,他说得对。我赐他一个佳人便是,荷药,今晚你是他的。别让他泄太多,我还要听他弹琴的。”
荷药面颊绯红,娇羞地咬咬嘴唇:“荷药,遵命。”
暮词摆摆头,甩掉脸上晶莹的酒珠儿,兴奋地说道:“如此,我便再送主人一曲。”说罢手起弦动,轻快的琴声如珠落玉盘,快乐地向四处溢开。
我翻了个身,将手伸进水珑的衣襟,摩挲着她如丝般柔滑的皮肤,忍不住轻笑出声。目空一切,天高海阔任我心飘,这种日子,比神仙还逍遥。
“主人,你袖子里有什么东西,凉到我了。”水珑娇嗔道。
闻言,我收回手,掏出袖中的东西,是一块晶莹剔透的老虎玉坠。若桃属虎,这是她十四岁生日时我送她的礼物。
风临被无双者童联手除掉后,若桃被他们关在水牢,留给我处置。
我问她:“你想不想做我的侍妾?我可以在堂外给你买间房子,养着你。”
她只冷冷地一笑:“傻子,你表面上善良可爱,其实最无情,对谁都是。”
于是我放走了她。
“我不是很喜欢她,她脾气太烈,我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恨我。”我跟者童解释道,“只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有过同床共枕的情谊,我不忍心伤她。”
离开厉风堂后,若桃远走塞外,开始做贩马生意。前一阵她嫁给一个塞外财主做填房,成亲之前,托人将这块玉佩还给我。
“主人,好漂亮的玉佩,赏给水珑,如何?”
我随手将玉佩扔进湖中,打碎了湖中小亭的倒影。
“一块破玉佩有何稀奇,我明日命人拆了这湖中小亭,专门为你建一座水珑亭,怎么样?不过,要看水珑你怎么讨好我。”
水珑会意,宛然一笑,抬起我的下巴,吻上了我的唇。
“点灯喽——”
听到暗号,大家俱是一惊。暮词急忙整理好衣服,美人们捧着美酒瓜果火速逃窜,跃墙的跃墙,钻假山的钻假山,好似一阵狂风卷过花丛,残花乱飞。
眨眼功夫,湖边只剩我、荷药、暮词三人。
者童抱着熟睡的天笑,沉着一张脸从月牙门走进来,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我好像听见什么声音?”
我坐起身,望着他,不动声色地将水珑遗失的香扇塞进袖子:“风声吧。”
怀孕后者童严禁我把玩美人,说是怕伤精气。我不想惹他生气,又心痒痒,只好趁他繁忙之际,把自己收藏的美女拉出来玩一番。
“风声?”他怀疑地瞥向暮词。
暮词一慌,琴弦应声而断。
者童眼露凶光:“瞧你一身酒味还弹琴,吓着主人惊了胎怎么办,下去!”
暮词朝我吐吐舌头,抱琴退下。
赶走碍眼的人,者童轻手轻脚地将天笑交给荷药:“那边太吵,天笑小主住我们这边,你抱他睡去。”
我这才看见天笑双眼肿得像金鱼泡,小脸脏兮兮的,心疼不已,忙问:“孩子哭过?”
“嗯,天笑不肯向五派长辈行跪拜之礼,被夫人打了几巴掌。”
闻言我一阵肉痛,我和无双小时候哪里被人碰过一根毫毛:“这弟妹,管教孩子也太严了。”
爹爹说过,聂家的人高贵如日月,谁也不能碰,可我这三个侄子是例外,天天被他们的母亲训斥,有时还戒尺伺候。
烟雪是哥哥,模样像他母亲。或许是被他母亲管得太过的缘故,小小年纪,像个小老头一样不苟言笑,整天捧着书,满嘴屁话。除了他那双金色眸子,看不到半分聂家人的风采。最让人头疼的是,他身为厉风堂大公子,竟然见到兵器就发晕,没办法,无双只好让他学杀气最少的扇。我担心不已,弟妹倒欢欢喜喜,说什么以后可以让他去考取什么狗屁功名。
天笑才四岁,完全继承了聂家的优良血统,像极了他父亲小时候的样子。玉雪可爱,生性活波,绝顶聪明。再加之根骨奇异,我和无双都认定他是厉风堂和九鬼八重的不二继承人。有了烟雪的先例,无双将他交给我和者童教养,所以我跟这孩子最亲。
毛毛才满周岁,还未起名,和他母亲一样,天生一双黑眸。今日给他办周岁宴,无双借机邀请了五大门派的掌门,前来商议合作之事。
“什么太严?夫人根本没把自己当厉风堂的女主人。五派杂碎,连厉风堂最低等的下人也不屑给他们下跪,堂堂厉风堂二公子怎能给他们跪下?”者童坐到我旁边,揽住我的肩,双眉紧皱,“他们就是些衣冠禽兽,一个个趾高气扬,给他们安排房间时挑三拣四。有人偷东西,有人调戏婢女。要是往常,我早已把他们做成肉酱。堂主太宠夫人了,竟然拿厉风堂的未来讨夫人欢喜。”
撤出暗界的生意,屈尊与五派合作,我也不喜欢无双做的事。
说实话,除了对孩子凶,弟妹是个心肠很好的人,不忍杀生,常年吃素。虽然不是绝代相貌,但眉眼柔和,肤白如瓷,十分顺眼。声音柔若春风,暖暖的能将人骨头都融化。无论她走到哪里,周围的空气都能随着她变得宁静而祥和。连我都喜欢她得紧,无双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