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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怡记得雨淑,“没想到你还挺得宠,这么大的宫宴,合亲王竟也带你来。”
雨淑浅笑,“荧怡夫人过奖了。”
荧怡嘲讽道,“本宫可没有在夸你,合亲王无视规矩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么大的宫宴竟带个侧福晋来,带个年轻貌美的也就算了,带个老妖怪来也不怕伤了他的面子。”
雨淑忍下一口气,强笑着说:“夫人教训的是。方才妾身见碧琳馆外的小阁楼上望景甚好,想请两位福晋一起去观赏。”
荧怡带着娟沐起身,“跟你一起简直就是降低了本宫的身份,你不必去了,本宫和武福晋去就可以了。”
雨淑何乐而不为,“妾身遵命。”
荧怡携着娟沐而去,还故意踩了雨淑一脚。
雨淑心想:“小不忍则乱大谋。”
荧怡与娟沐不曾饮酒,因此没有吃下杯口的春药,但天寅不一样,他的药性已经开始蔓延了。
涵依本想引天寅去坤宁宫,不料被天寅一把抱起,向乾清宫而去。
“你……”涵依挣脱地想离开天寅的怀抱,天寅却已经欲火焚身,不能自拔了。
☆、069
“你快放我下来……”
涵依的柔声细语使天寅的欲望燃烧,加快了步伐朝乾清宫走去。
天寅已经被春药迷昏了头脑,分辨不出怀中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是一位女人,现在的他,只要看见一个女人,就恨不得扑上去,消解一下心中的欲望之火。
冯凯随着天寅来到乾清宫,大叫着:“皇上临幸依格格,来人呐,快去伺候!”
一堆宫婢替天寅与涵依沐浴更衣。
涵依解释道:“你们误会了……”说着,被宫婢粗鲁地扯去了衣裳,按进了浴池。
天寅欲火熊熊燃烧,在浴池中也不得平息。
冯凯隔着屏风问:“依格格沐浴好了吗?可别让皇上等急了。”
宫婢用绸缎将涵依缠住,带到冯凯面前,冯凯上下仔细打量涵依,带着一口娘娘腔说道:“嗯,很不错,快抬到龙床上去。”
涵依被绸缎捆得动弹不得,顺利地被宫婢抬上了龙床,瞬间,房间中只剩下涵依一人。
涵依感到不安,“有没有人啊?误会了,皇上没有想要临幸我,快来人呐!”
这时,房门被打开,涵依惊喜得朝外看,来的不是宫人,是天寅。
“天……”涵依试图想逃走,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天寅一步步向涵依逼近,“你……”涵依努力往床内挤。
天寅走到龙床前坐下。
“啊!”涵依张口大叫,宫外的宫婢都能听到,皆掩嘴窃笑,觉得事情成了。
天寅捂住涵依的嘴,“嘘。”
涵依叫得面红耳赤,不敢发言。
天寅缩回手,帮涵依解开绸缎,涵依试图躲开。
“别动。”天寅边解绸缎边说。
涵依不禁流下了眼泪,“我求求你不要……”
天寅浅笑,笑中还带着一丝失望,“你就那么不想成为我的女人?”
“我……”涵依本想果断拒绝,可又考虑到自己的计划,于是迟疑了。
天寅帮涵依褪去最后一圈绸缎,打开被子将涵依盖住,“安心睡吧,我不会这么快要了你的。”
天寅的手轻轻拂过涵依的额头,脸上依然呈现着浅笑,涵依看着这一抹阳光,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天寅转身离去,在外室的长椅上坐下,涵依盯着天寅消失的背影,竟然呆住了。
为什么?他明明有机会……难道他是真的喜欢我?不!我不能这么想,他若是知道我不是处女,一定不会再喜欢了,到时我要是动了真情,最终受伤的肯定是我!再说他也不可能接受天依,我亦是不可能离开天依,我们俩本就不相容,绝对不能动心!
涵依缓缓地闭上眼,两行泪珠随之滑落,顿时,湿了枕头,凉了心。
在外室,天寅捂着心,想:“为什么我会这么急切地想要她?我不是已经发誓不伤害她的吗?难道有人给我下药?”
天寅让冯凯去碧琳馆告诉皇太后,皇上乏了,就先行回宫了。
在碧琳馆中,琼裳既找不到荧怡与娟沐,也找不到涵依,心中慌得不得了。
这时,雨淑又来泼琼裳的冷水。
“这不是琼裳大郡主吗?怎么东张西望的?是在找荧怡夫人和武福晋把?”
琼裳大惊,“你偷听?”
“本夫人可是光明正大地听。”
“你把她们藏哪儿去了?”
“她们是嫡福晋,我一个小小的侧福晋怎么敢藏她们?算了,不跟你说了,降低我的身份!”
雨淑撞开琼裳,离去。
琼裳又开始找涵依,却也寻不到任何踪迹。
琼裳着急地跑去找游竺,“阿玛,涵依不见了。”
游竺不忍见女儿如此担心,于是说:“方才我听雍贝勒说依格格乏了,就先行回府了。”
琼裳觉得自己被耍了,开始闷闷不乐。
次日辰时,宫婢们进入天寅寝宫,见天寅已经起床,正在批阅奏章,其实天寅批阅了一晚上。
婢长上前行礼,“皇上,奴婢们来伺候您洗漱。”
婢长叫兰玉,今年才十八岁,本是天寅的贴身侍婢,因为伺候周到,被天寅升为婢长。
天寅挥了挥手,“朕还不急,你们先去伺候依格格吧。”
兰玉斗胆一问:“皇上不册封格格?”
天寅这才意识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宫外候着的宫人一定认为自己临幸了涵依,不可以毁了涵依的清白。
天寅吩咐兰玉,“昨晚之事不可传到他处去,替依格格洗漱后就派人将格格送回雍王府,不要胡诌册封一事,否则朕不会轻饶了你们,听明白了就去伺候格格。”
兰玉见天寅这么说,也就猜到了昨晚没发生什么事,立马说:“奴婢遵旨。”
兰玉让宫婢拿了一件新的格格服,进入内室。
涵依才刚睡醒,见一堆宫婢走进房间,“格格吉祥。”
“你们……又想干嘛?”
兰玉上前行礼,“格格,奴婢们伺候格格更衣。”
涵依穿上衣服稍加打扮,被宫婢搀出内室。
天寅斜过眼睛,看了涵依一眼,又低下头去,“送格格回府。”
“是。”
涵依往宫外走去,不由地回头看了天寅一眼,天寅正认真地批阅奏章。
涵依回过头,心想:“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一丝不舍?我这是怎么了?”
涵依被搀进轿子,抬出了宫。
涵依回到雍王府,气氛不对!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涵依喊了一句:“有没有人啊?我回来了!”
舍青与香帘立马迎了出来,“格格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
涵依见舍青与香帘的眼下除了浓重的黑眼圈,不由地笑了出来,“你们怎么学起大熊猫来了?”
舍青抱怨说:“格格到底去哪儿了?为何一夜未归?贝勒爷急得满城上下搜寻你,这会儿刚睡下。”
香帘问:“格格到底去哪儿了?为何一夜未归?”
“不告诉你们!”涵依往房间走去,“这是个秘密!”
涵依回到房间,趴在床上感叹:“还是家里的床舒服!”
若是把共处一室的事告诉韩郡王,他会不会与皇上为敌?昨天本想离间皇上与光亲王、武王的关系,没想到适得其反,她们没与皇上成事,自己反被皇上带进乾清宫。若要帮天颜,为今之计,必先离间皇上与韩郡王之间的关系,鼓动韩郡王发兵,才有机会夺来江山。
涵依捂住心口:“我爱的是天颜,为什么一想到夺江山害天寅时,心会那么痛?是愧疚还是……”
香帘在门外喊,“格格,合亲王找你。”
涵依没有笑,“天颜来了,我为什么不感到高兴?为什么会希望天寅来?难道……”
香帘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见涵依没有回话,便走进房间,“格格……”
涵依躺在床上捂着心,背对着香帘说:“我乏了,你让他改日再来吧。”
“啊?”香帘被涵依的回话震惊到,瞪着眼睛看着涵依,半响没说话。
☆、070
香帘不敢多问,退出房间,虚掩上房门,对天颜说:“格格乏了,不便见客。请王爷改日再来。”
天颜并没有生疑,只把手中的琴交给香帘,“她喜欢弹琴,我特意买了一把音质很好的琴给她。让她好生休息,等精神好了,再给她抚琴。”
天颜抬头看了涵依的房间一眼,香帘接过琴,“奴婢知道了。”
天颜欲往涵依房中去,一想还是作罢,转身离去。
涵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静不下心,“天依,天依是天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