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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是目的前的客套话,于是也笑了笑,小心地扶夫人坐下,“婆婆言重了,几日前确实是妾身的错,不怪别人。”
夫人啜了一口清茶,她身着一件灰色的袍子,袍上的夜明珠给灰色添了不少贵气,使原来清雅的袍子呈现出贵人的气质。
“今日唤你来,是想让你品一品这茶。”说着,烟芜将一杯茶递给我,双手呈递,十分恭敬的样子。
我打开茶盖,并没有喝茶,“婆婆的意思,妾身明白。”这茶中混有夹竹桃,女人喝了轻则不孕,重则致命。
“我一直盼望鸿逸为我生一个孙子,听闻将军府有一位叫漪漪的姑娘……”
二夫人隐含着原意,说了些家常话,无非是要我替他除了鸿祯,因此可推,君汐应该也接到了类似这种的任务。
我知道现在的地位不足以抵抗二夫人,只好拒绝了鸿祯的好意,我这是保护鸿祯,我要往上爬。
我曾经答应过鸿志要照顾她娘,因此常去雍毅府的福寿院,三老爷住在秋正居,三夫人住在素霓居,我在探望三夫人后,总会去求见三老爷。
每次与三老爷谈话,我总会提到漪漪,说漪漪长得像晴芸,其实不像,这只是我的对策。
三老爷极其溺爱长子鸿朝,晴芸逝世后,鸿朝一直抑郁,没等我提议,三老爷就向老侯爷提了鸿朝与漪漪的亲事。
听说老侯爷同意了,但碍于漪漪是庶出,便说等听了佛祖的意思再成亲。
鸿捷面壁结束,少不了与我的接触。一开始他是隐着恨意跟我说话,慢慢地,我发现恨意消失了。难道他想出了什么对策来对付我?
鸿志走前留下一句话,说鸿尧之所以会帮我,其中原因我日后就会知道。
我带着疑问,让宛若带我去暄和院问鸿尧,可能是很久没有去暄和院了,宛若对暄和院的路线陌生了许多。
“宝黛相遇,互道彼此眼熟,然后便相爱了,或许一切都是缘分。你我前缘未了,你还记得吗?”
他只说了这一句,我不记得什么前缘,只当是一句玩笑话。
鸿祯治愈了娘的病回来,我或许应该感动,然后接受他,但是我不能,我必须拒绝他。
对不起,鸿祯,其实我早已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你,你的可笑、城府、稚气,时而心计满满,时而幼稚吃醋,让我哭笑不得,让我情不自禁。
鸿逸回府,我故意等在紫藤花阁,听说这里是他的必来之地。
我故意与他说话,像一个红娘一般让他与漪漪牵线。
他像是不乐意的样子,这并不在我的计划之中,他本应该乖乖接受的,但这也由不得他,因为二夫人已经将他们的亲事禀报给侯夫人,而且侯夫人已经同意了。
我的计划顺利实施,让漪漪成为秦熙府和雍毅府的中间人,我开始幸灾乐祸,鸿逸、漪漪、鸿朝之间必有一死,我希望是鸿逸,只要他一死,或者离开,二夫人就只能靠鸿祯,到那个时候,才是我狠狠反击的时候!
☆、012 侮辱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留香院的人!”鸿祯被锦轩和文辰搀扶着,缓慢地走到蔓卿身边,怒视君汐,隐隐透着霸气,真有了点三爷该有的架势。
君汐见鸿祯来了,便命晴伊停手,笑着对鸿祯说:“三爷怎突然来了湘怡居?我正与妹妹开玩笑呢。”
鸿祯坏笑几声,带着刺反问道:“怎么?才几个月不见,二嫂就学会说谎了?人的性子变得可真快,就如二嫂的容颜一般,一嫁人就残烛秋蓉了,怪不得初嫁的第二日要化妆示憔悴,我料想二嫂不得二哥宠爱、后怕娘责怪于你吧?”
一字一句皆刺中君汐要害,使君汐颤抖不已。
鸿祯故意搂住蔓卿,玩味地继续说:“娘子就不一样了,她有我的爱抚,不用化妆示憔悴,也不会像二嫂这样撒泼。”
君汐的衣袖暗暗被自己扯破,手心被染甲刺得见红,固执地说道:“三爷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妾身与二爷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何需以妆容骗人?”
“既然恩爱,二嫂怎么还有空来留香院?二嫂不会又在说谎吧?”
君汐干笑了几声,“我只是来看看妹妹。”
“那……看完了吗?”鸿祯示意逐客,“如果看完了就请回吧,我与娘子还要行鱼水之欢呢。”
蔓卿的脸瞬间通红,手足无措地看着地面。
君汐蒙羞而走。
允芝与凉初掩嘴偷笑,不知何时,旁边的侍人竟都退了下去。
蔓卿羞涩地推开鸿祯,脸上的红晕意犹未尽地停留在蔓卿的脸上,“你刚刚怎么能胡言呢?万一传到二夫人耳中……”蔓卿顿了顿,并没有说下去。
鸿祯猜到了而富人的意图,不由地叹了口气,“她又玩这种把戏,可惜棋差一招。”
“棋差一招?”蔓卿大胆地对上鸿祯坏笑的眼睛,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鸿祯拂过蔓卿的一束发丝,心情如沐春风,“娘子聪明至极,不用我答,亦能猜出。”
蔓卿轻笑着,口是心非地说:“我才不喜欢一个野心勃勃还病入膏肓的少爷呢!”说完,转身,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信步步入湘怡居。
鸿祯看着蔓卿步步离去,眼角出现勾人的弧度,如峨眉月一般弯曲。
几日后,二夫人传唤鸿祯去寒碧居,鸿祯本想推说不去,但又怕给她留下话柄,于是让文辰陪同前往。
初至寒碧居,一切风平浪静,行礼、慰问、饮茶,外人看来,这便是一张母慈子孝图。
“既然说要礼,不知鸿祯对礼有什么看法?”夫人一句问话打乱了方才的母慈子孝。夫人的喜乐易于言表,却是那样的虚假。
世上最可悲的便是这个,别人明明知道她的伪善,她却还要伪装,还装得那样的真切。
鸿祯将手中的茶搁在一旁,微笑地回话,“若说到礼,娘亲自然是博古通今、见多识广,儿子怎么敢班门弄斧呢?”
夫人既然这么问了,自然不会是闲话家常,鸿祯只能小心应付,时不时地咳嗽几声。
“要我说,赏罚分明便是我们上等人该有的礼,对于下等侍婢,做的好就奖赏,做得不好就教训一顿,下次就会学乖,鸿祯赞同吗?”夫人依旧是慈祥地笑着,那一抹弧线是那么危险。
鸿祯的脑中反复过滤夫人的话,确实没有什么可辩驳的,即使可辩,也要道好。
“娘亲说的是,儿子受教了。”
夫人满意地点点头,端起一旁的茶杯,杯中茶已经饮尽,“沐真,倒茶!”
听罢此话,鸿祯险些没有坐稳,沐真是卿母的名字。
鸿祯惊愕地看向门口,只见卿母穿着将军府的衣服,向夫人而来。
文辰猜到鸿祯会按捺不住,急忙按住鸿祯的双肩,将欲要起身的鸿祯按在椅上。
鸿祯凌厉的眼神一下捕捉到了文辰,文辰向鸿祯使眼色:不可莽撞。鸿祯轻轻点了点头,此事涉及到蔓卿,怨不得他会变得如此冲动。
烟芜提着滚烫的茶壶,交到卿母手中,卿母为夫人倒茶。
夫人故意打翻茶杯,茶水烫伤了夫人的手指。
这下,寒碧居的所有人都乱了分寸,卿母天真地上前,说要为夫人医治,被烟芜一脚踹开。
鸿祯与文辰这才猜到了夫人的意图。
夫人振振有词地说:“一个贱婢,竟敢烫我……”轻抚着伤口,看了一眼鸿祯,“鸿祯,赏罚分明,用鞭子抽她。”
鸿祯正要为卿母辩驳,文辰竟送来了鞭子。
“爷!”文辰沉重的语气如一块大石,重重地压在鸿祯的身上,使鸿祯难以喘气。
鸿祯接过鞭子,一下下地抽在卿母身上,卿母的惨叫声贯穿于鸿祯两耳之间,鸿祯试图轻手轻打,可每每放松,总迎来夫人质疑的眼神。
不知何时,蔓卿已经站在门口,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情绪变得十分复杂。
鸿祯见蔓卿来了,下意识地停手,不经意间,手中的鞭子滑落,打在地上。
蔓卿心中响起响亮的抽打声,伴随着血流而来,如此残忍,如此无情。
“妾身告退。”蔓卿福身而退,不留其他话语。
鸿祯追上一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向夫人施礼,“儿子告退。”说完,追了出去,蔓卿却已没有总计。
鸿祯小跑着,向湘怡居跑去。文辰忙上去扶,次次提醒着:“爷!爷!你跑不动了,快停下。”
鸿祯却丝毫不听文辰的劝阻,一心只想去向蔓卿解释。
至湘怡,蔓卿借口不见,将鸿祯挡在门外。
文辰扶住鸿祯,被鸿祯狠狠地甩开,“你故意的!”
“爷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