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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辰以柔克刚,胜似闲庭信步,不多时就使了个小巧扣住亦兰的手腕借势一转,“你输了。”亦兰连番挣扎不过,左手成爪反手一挥。海辰偏首让开,“不服?”
“不服!你刚才是耍诈。”“
好,”海辰松手,唇角一扬微微笑道,“再来!”
亦兰打不过海辰,又急又躁下就像一团火焰熊熊而烧;而此时的翎瑚也不比她好过,虽然身处水中,但体内玉杵连捣,体外水波助澜,水深火热下她难以自持,攀住逸寒的脖颈连唤他的名字,“逸寒……寒……”
逸寒屈膝让她贴得自己更紧,“饶你?”“嗯……唔……”翎瑚在他的冲击下阖目急颤。逸寒侵入极致,“这样就想我饶你?不够。”“逸寒,饶我。”疾风骤雨仍至,翎瑚已攀不住他的脖颈,只能随手抓住桶壁,“夫君,饶了我嘛。”骤雨渐去,换来的是春雨如绵,润物细无声,不知不觉间已润化了她的所有,“饶我,相公……”像是呼应那个“公”字,水波迭起,两相助推下两人携手到了极乐之地。
好不容易等水波渐缓渐平,几欲晕去的翎瑚这才稍稍动弹了一下,“都是你,过会儿她们进来又要笑话了。”逸寒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见水渍四溅,连垂落的床帐都已湿了大片。“我以后会轻一点。”还有以后么?翎瑚的心像是漏跳了一拍。逸寒抚上她绯色双颊,“怎么,你不喜欢?”
翎瑚垂首,声音细细有如蚊声,“画上没有这个的。”逸寒轻笑,勾起她的下颔令她看住自己,“画上没有,你就不喜欢了么?”方才的旖旎之景又重现眼前,翎瑚转过目光就是不肯说话。逸寒也不着急,只将她紧紧抱在怀内。靠着他,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也像是在听着自己的心跳,自己的心语。
“喜欢的。”翎瑚终于开口。逸寒低头吻上她的发,“喜欢就好,最多以后让人补画上就是。”什么?他还想让人将这羞人的姿势画下来?翎瑚忘记身在浴桶之中,一下站起身,“不……啊!”不知是脚下发软还是水滑溜脚,她没说完就一跤跌坐在逸寒身上,桶中所剩不多的残水溅了两人一头一脸。
逸寒抹去脸上水珠,又替她拭去水点,“糊糊,这回可不是我弄的。”
翎瑚羞臊低头,“你要让人画这个,我可不干。”
逸寒一乐,挺一挺身挨擦着她的敏感,“我画,你干不干?”
“你?”
逸寒笑意更深,伸手勾勒着她的诱人起伏,“当然是我,别人哪能看我的小媳妇儿?”
翎瑚不言,仰首吻上他飞扬的眉、挺直的鼻、还有那时常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唇。半天,她气喘吁吁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让你画。”
“什么事?”
“明天让我同你一起去。”
逸寒摇了摇头。翎瑚没有泄气,转了转眼珠继续道:“最多我不吵你,站在一边就是。”逸寒仍是摇头。她变吻为咬,在他颈上留下鲜明印痕,“夫妻不分床,这是你自己说的。”逸寒摸一摸脖颈,苦笑道:“糊糊,我也不想与你分床,不过总要把手头事先办好才行,办不好,以后说不定日日分床,你也不想吧?”
翎瑚噘着嘴不乐道:“说的这么吓人,好像真有人敢来犯我大周似的。”逸寒抚了抚她湿漉漉的长发,“但愿是我多心,杞人忧天。”她听出他话中忧虑,抬眸道:“逸寒……”逸寒回神,凝眸望着她,“怎么了,糊糊?”翎瑚不出声,埋首于他怀中留恋着那里的温暖,“我记得小时候父皇常抱着我看星星,他还会给我讲从前的事,说的最多的就是令公带着狼兵入城扭转乾坤的事。”
逸寒拥紧了她,“爹也常对我说起,不过他总说那次实在是侥幸。”
翎瑚抿了抿唇,“父皇最喜讲狼兵怎样大破敌阵,可我记得最清楚的却是我大周军队如何节节败退,被人逼至绝境的事。逸寒,我一点儿也不喜欢打仗。”
“我也不喜欢,糊糊。不过强自身以防外敌,总比到时候挨打的强,是不是?”
“可是谁还敢来打我们呢?南昭?西越,还是东溱?”
逸寒眸色一敛,“北齐如何?”
“北齐?他……才定下了亲事,怎会来犯?”
逸寒垂眸,对着她明净的眼。
翎瑚想了想,又道:“母妃说他要借我大周之势,所以这仗应该打不起来。”
“你也这么想,糊糊?”
翎瑚微微点头。
逸寒眸色更沉,“若大周上下都这么想,岂不是变成了他那几位兄弟?”
翎瑚一惊,“你是说……”
“对人不能有小视之意,尤其是对蓝祈枫这样的人,更不能掉以轻心。”逸寒说话时,发上的水珠滴落在翎瑚的心口,沁出几丝凉意,“糊糊,我必须要走。没有十成的把握,以后一旦开战,我怕护不住你。”翎瑚望着他的眸,在其中看到他心中隐忧,“逸寒,我们不会输的,你忘了?‘木香花开,锦绣连绵’,我会永远在这里的,等你,”她吻上他的唇,“只等你一个。”
第二天,夜雾刚散,海辰的马车就已等在公主府门口。这里位于大道尽头,闹中取静,门前落叶梧桐,取得是“凤栖梧桐”之意。海辰半闭着眸,安静等着。一刻、半个时辰、三刻……门口依旧安静如初,人影全无。他眉头渐拢,担忧逸寒是不是真过不了美人关,留恋于温柔乡而忘了大事?
他叩了叩车壁,正想要人进去问问时,公主府的角门已“吱嘎”开启,从里涌出一队侍卫。海辰向其中一人招了招手,“傻牛,来!”傻牛早已见过他几次,这时听唤,小跑着过去道:“公主哥哥,有什么事?”海辰对这称呼十分别扭,不过他此刻也没心思纠正,只管问道:“公主与驸马出来了么?”
“出来啦,”傻牛一脸的如释重负。
“他们两个如何,还好么?”
傻牛歪着头想了想,“驸马哥哥很好,公主姐姐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海辰挑眉。
“公主姐姐像是三天没吃饭,要驸马哥哥抱着才肯出来,到这会儿还没下地呢。”
海辰禁不住一乐。傻牛纳闷道:“公主哥哥,公主姐姐病了,你们怎么都很高兴?我看星痕姐姐、梦月姐姐,还有大大小小的姐姐都在笑,真古怪。”海辰笑得更欢,正要为他解释一番时,那头已有人唤道:“傻牛,快来站好。公主和驸马爷就要出来了!”
傻牛听说,立即跑了回去。没多久,就见一群奴仆簇拥着翎瑚与逸寒缓缓而出,两人一个是雨润花娇,一个是精神奕奕,携手而来就像是对神仙眷侣。海辰出神地望着他们夫妻二人,不知几时,逸寒已站在他车下微微笑道:“海辰,不会真是怕我就此不来,所以特意接我来的吧?”
海辰被他一语点破,尴尬道:“锦平几日没有进宫请安,父皇和母妃都不放心,让我来看看,顺道给他们个消息。”翎瑚从逸寒身后探出头来,“我前几日……不过是病了几日,今日就会进宫请安。”海辰看她红着脸仍要掩饰,不由起了逗弄之心,“病好了是好,不过今日我就要把你的灵药带走了,你不会旧病复发吧?”
翎瑚脸上合压桃花,一甩袖道:“你们都欺负我,不同你们说。”海辰与逸寒相视一笑。翎瑚回过头走几步,突又顿住回身道:“逸寒……”逸寒正在上车,听见她唤便回过头来。翎瑚欲语还休,“你……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逸寒茫然没有头绪。翎瑚含糊道:“每天要做的。”“每天要做?”逸寒还是想不起来,“做什么?”翎瑚看他点不醒,赌气回身就走,“算了,没事了。”“真的没事了?”逸寒的声音就在耳边,她一回头,唇上就是一烫,“以后的都记下,我回来补!”翎瑚对着他带笑双眸,顾不上看别人反应,只对着他的唇上也是一吻,“嗯,还要利息!”
翎瑚入宫时,丽贵妃正在为翎瑶打点妆奁。成匹的云锦绸缎;指甲盖大小的明珠;还有玉器金饰,一件件堆在雕龙刻凤的紫檀木箱中熠熠生辉,耀得人睁不开眼。翎瑚入内后就站在这一堆箱子之中,丽贵妃见了她后先不说话,上下打量几眼才含笑道:“锦平,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母妃都快认不出你了。”
翎瑚害羞垂首,“母妃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还不是老样子。”丽贵妃摇头,放下手中物事绕着她转了一圈,“打扮得也比从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