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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眼睛,露出小虎牙笑了笑,舒服地靠在他怀中,忽略心口的闷痛感,道:“有吃呢,不过吃完了!”
他眉头皱得更深,道:“吃完了?你有没有觉得最近身体有什么不一样的反应?”
她摇了摇头,轻笑一声,道:“如意,当初你给我吃的不是一般的糖丸吧?不过我知道,你不会害我。”
他沉默了,半晌才说:“那是一种能迅速提高普通人内力的药。我见你体质异于常人,想看看你是否能另辟蹊径开创出修炼内力的另一种途径,可惜你的身体未见任何反应,没有副作用,但也没见内力增长,那药就如同泥牛入海,留着无用,我会再为你提炼新药。”
苏蜀抱紧他,笑道:“我又不是你们武林中人,学武做什么?有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虽说不再在意他是否有隐瞒她什么,不过听到他亲口向自己解释时还是觉得很开心。
他却皱眉弹了她额头一记,骂道:“如今你是我的人,不会武功如何自保?像那日在玄武堂一样,你有几条命都不够活!”
她扁着嘴,乖乖听训,然后小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唐清晓好笑地抓住她的手,眼眸里流光溢彩妖魅邪气,勾唇调笑她道:“怎么?太久不见想念我的拥抱了?乖,再忍两天,等你夫君的伤完全养好了必会满足你的需求——”
苏蜀面红耳赤地捂住他的坏嘴巴,不让他再说些令人感到害羞的话在,再怎么大大咧咧,她仍是个还没到十八岁的少女,如今嫁了唐清晓,勉强算是个小少妇,依然容易害羞,容易脸红。
这都是唐清晓最喜欢的地方。
他俯首轻柔地吻着她的唇,温柔的动作无一不显示出他对她的珍惜,她闭上眼睛,感受他给予她的爱。双眼和耳朵未必是真,但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许久,唐清晓微微喘息地停了下来,沮丧地将脑袋搁在她的肩上,苏蜀睁开眼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在他耳边说:“如意,我将檀香枕和画像都丢在逸秀山庄忘了拿了,怎么办?”
他抬起头来,想到之前看见她没有影子的事,目光一闪,沉声道:“蜀儿,你是不是每次离了这两件东西就会感到不舒服,失眠,或是做噩梦?”
她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想了想回答道:“我倒没想过,不过也就两次,它们不在我身边,一次是我们成亲那晚,一次就是现在,也许是因为习惯了吧。”她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怪梦,逸秀山庄的小庄主名修逸,那个,应该只是个梦吧?
唐清晓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那两件东西有古怪,决定派人去逸秀山庄拿回来再研究是怎么回事,至于现在,他想让她渐渐不再那么依赖那两样东西。
手掌放在心口之处,一股暖暖的内力便徐徐输进了她的体内,苏蜀感到心口不再那么闷闷的痛,浑身放松了下来,渐渐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这次,她没有再梦游,只是依然照不出她的影子。
唐清晓见她睡熟,这才起身下床,召来曲墨道:“你派人去逸秀山庄取回蜀儿留在逸秀山庄的檀香枕和画像,用盒子装好,这两件东西恐怕有些邪性。”
曲墨点点头,已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向唐清晓报告消息:“公子,已有了结果,名千峰死了,‘佛仙子’性命无恙。”
唐清晓的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道:“我答应邢天琪的事已全部做到,剩下的就要他来还我我们的人情了。”
曲墨明白他指的是炎教教主一事,公子要邢天琪当了武林盟主之后带领中原人士与炎教频起冲突,让云之容有施展能力以及收买人心的机会,也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唐萧然彻底接受自己儿子当不上教主这个事实。
事实上,唐萧然虽然不在教中,但他的地位与影响力依然无人能及,也无人敢提出异议,他属意自己儿子继承教主一位,没人敢反对,何况唐清晓在教中地位超然,圣使之名连西域诸王都忌惮三分。所以唐清晓要想真正摆脱炎教教主这一身份,唯有利用中原人士对魔教的仇恨,凸显云之容的才干和自己的无为,才有可能让云之容坐上教主这个位子。
唐清晓可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只不过这一回,他却说:“不,我现在要邢天琪为我做的是要一个人的命。”
“司靖天!让邢天琪去跟武当派的人暗示,就说他已经向我招供了一切,并转为我炎教之人,我要让武当的人亲手送他下地狱。”
敢利用他的女人,他就要他死得无比痛苦!
颤巍巍的昏黄火光下,武当派掌门沈逸飞脸色铁青地坐在八仙桌旁,右手紧紧地抓着他那把君子剑,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可见他此刻心情有多差。
房门被轻轻打开,沈逸飞微微侧过头,冷声问着来人:“看清楚没有?可确定真是他?”
来人是他的大弟子徐云,站在他身后说:“人不在房中。不过,我在房中闻到了练香的气味,那是以前靖师弟做人皮面具时喜欢加进去的一种香料,他曾说,这样能让皮子更柔软,更贴合人的皮肤,我想,也许是他——”
“还说也许?肯定就是他了!他是以什么身份混进逸秀山庄的?”沈逸飞语气越发严厉起来。
徐云欲言又止,最终轻叹了声,道:“是以七师弟的名义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名家人并没有见过七师弟,因此也没有起疑。”
沈逸飞冷笑,似乎已肯定了某种想法,可以说,之前邢天琪暗示给他的那番话已经在他心里生了根,他说:“人都到了这里居然不敢来见我,由此可见他确实心中有鬼!我倒要看看这做了炎教副使的逆徒要如何解释!走,跟我出去把人给揪出来!”他提着剑,气冲冲地走出房间往逸秀山庄的议事厅前去,徐云一脸凝重,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心中不无担心那个从小就叛逆的师弟,这一幕并非他所愿意见到的。
此时,逸秀山庄早已乱成一团,武林盟主名千峰昨夜突然离奇猝死,名夫人在得知之后立刻就厥了过去,就连前来为他们治病的“佛仙子”应珊莲也至今昏迷不醒,三公子名修钰悲痛欲绝,却独独不见逸秀山庄名义上的庄主,也就是名千峰的长子名修逸出面,众人只看到名修钰一身白色丧服出现在了议事厅内。已解了毒的武林人士纷纷离去,他们心中认定必是唐清晓不甘心又回来报复,毒杀了名千峰重伤了应珊莲,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走为妙!
名修钰一人主持大局,父亲身亡母亲病危,心中本已烦乱不已,根本无心去应酬沈逸飞,随手遣了一名小厮带着沈逸飞师徒二人在山庄里翻找了一遍,还是找不到司靖天,最后名修钰只敷衍地表示无能为力。沈逸飞见他们府上情形,也只好怒气冲冲地离开了逸秀山庄。
走到山脚下时却突然有人从山上飞来一把飞刀,险险插在他所骑骏马高抬起的蹄子前,飞刀下还压着一张纸,只有六个字——
司靖天,千秋峰。
唐清晓、苏蜀、曲墨三人从地下宫殿出来后并没有立即前往西域,而是住在了京城里东郊的一座别苑,苏蜀不知道那是谁家的别苑,却从府上那园林式建筑,四处金闪闪的气派上看出主人必非普通人家,她不知道的是,此处的确是富贵之家,而且是京都衙门李东阳李大人家的别苑。
唐清晓此时已摘下了他的青蛟面具,住在三品大官府上的贵客自然不会与那些江湖上的草莽英雄有交集,江湖中人都以为唐清晓回西域去了,在邢天琪别有居心的号召之下,正商议着要怎么去对付炎教。
而唐清晓正悠闲地在别苑里养伤,还有美娇娘日夜相伴。
苏蜀脚步匆匆地穿过花园中的小桥,她沿着石卵小路小跑着去唐清晓住的晓风轩,连日来没有檀香枕和画像在身边,即使唐清晓夜夜为她施针,却依然睡不好,一双大大的熊猫眼已明显地挂在了脸上。
她焦急地想跑去问唐清晓,帮她将枕头和画像找回来没有。
却没想刚走到他的房间门口却隐约听到了“司靖天”“欺骗”等字眼,她直觉地放轻了脚步,也不敲门,站在门口想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长心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已将司靖天藏在千秋峰的消息让武当那老道知晓,想必他们此刻已赶去了千秋峰去抓那名叛徒。”
紧接着是曲墨那低沉的嗓音:“可惜只查出了他的藏身之处,少夫人的贴身之物却迟迟找不到,根据探子回报,似乎也不是那司靖天拿走的,不知是被何人所拿?”
苏蜀心中一紧,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