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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侯爷都看了出来;让红袖说这句话;就是想让四少奶奶明白红袖的为人;不要再总是寻红袖的麻烦。
能仿四少奶奶字迹的人;在沈府中不多却也不少;像是梦云、梦琪两位姑娘;她们可是和四少奶奶当初一起练过字的;还有江氏、丁氏、安氏等过门早的几个媳妇;她们也是常见梦云、梦琪、四少奶奶的字。
只是却不好断定这字是哪一个仿的。
为了一视同仁;沈太夫人让丫头收集了内宅所有姑娘与媳妇们的字来对比:都是旧稿。
对比的结果;那笔意有几分像是霜霜的;也有那么一两分像是红袖的!
红袖对着那字曾认真看过;早已经心中有数;她担心的并不是字;而是自霜霜嫁进府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自梦梅的死;到莫名不见踪影的巫蛊、再到庆寿时出现的纸:这一切;就好像一张网罩在了沈府的后宅;她感觉;这网的目标好像就是自己;也好像不只是自己—样。
梦梅的死;指向的人并不是红袖;但却和红袖也有着干系:因为是红袖把人调开;所以才致使梦梅惨死;
巫蛊的事情;指向的人好像是红袖;但是后来却根本就找不到巫蛊娃娃;白逸尘盯了一个月就没有看到过四少奶奶行过巫术;
最后这一张纸;好像指向的人是四少奶奶;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那字是仿四少奶奶的;但是仿中有仿;字的笔意居然有几分像霜霜;还有几分像红袖一一难说霜霜那就不是仿的。
每一件事情;都看似和红袖有一点关系;却又好像并不是一定要害红袖的样子;而且所有的这一切;都寻不到确切是谁所为。
红袖所写的可能最后被排除;因为那一两分在众人的评定下;认为也是仿出来的:不过学红袖的字好像不久;所以仿的并不是很像。
霜霜的笔意;其实也并不难仿;只是她嫁入沈府并不久;如果有谁能把她的笔意仿到几分像;那就是有人天天在仿霜霜的宴—才成。
如果有哪一位内眷天天写字;怎么也会是个小小的新鲜事儿。可是从来没有听谁提起;如果是悄悄的练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那些写字的纸呢?她写出的纸弄到了哪里去?就算是烧毁也要冒烟有火光的。
红袖心不住又揉了揉额头:一连三件事情;都好像有线索但却细想起来却是一团乱麻。
沈老侯爷拿了霜霜的字和那张纸去了刑部;后来只对长房的几个主子道:“那字;不是霜霜写的;是有人仿得霜霜的字;有老笔贴式以及极有经验的捕头们都是这样说;虽然没有什么凭证;但是他们凭经验都是众口一词;”
“他们说霜霜原来的字意;看上去很爽直;而这纸上的字虽然仿得笔意有七八分相似;却带着几分幽幽之意似的。”
红袖闻言看了一眼两张纸上的字;没有看出爽直来;也没有看出幽幽之意来:这些古代的捕杀们;没有现代仪器相助;却都练出了一双毒眼。
沈妙歌恒道:“那会是谁?”
沈侯爷看向儿子“此事你来查吧。袖儿有身孕不能多操劳;而我和你祖父又因为边关调防的事惜在忙;没有多少时间;这人;一定要找出来!”
沈妙歌重重点头。
红袖却忽然道:“不如;就以此事把霜霜禁了足吧;嗯;最好是把霜霜禁到佛堂中;安排心腹之人照料她的起居————她有身孕了。”
众人看向红袖;沈太夫人慢慢的道:“你以为有人要害霜雪?”
红袖轻轻摇头:“只是防患未然;那纸上的字;仿得太有…;不如就此将计就计。”
对外称此事是霜霜所为的话;只是禁足处罚就太轻了;好在霜霜有身孕了;所以让她去佛堂那真是太顺理成章了。
沈老候爷等人都没有意见;不过却并不直说那纸上的字是霜霜所写:什么也不说;只是让霜霜去佛堂静养一一如此;某些人才会更加相信霜霜是因为庆寿当日的字被罚。
众人都认为不必对霜霜直言实情;因为霜霜实在是不够城府;告诉她之后怕被人看出破绽。
所以霜霜很是委屈的、大哭着去了佛堂中。除了让她留一个贴身丫头;其它的人都是沈太夫人和沈夫人的人:就是连红袖的人;也一个都没有。
只有六夫人为霜霜打报不平:“那孩子就是一根肠子;她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弯弯绕?而且她要学写老四家的字;也不可能会学得那样像啊。”红袖只是叹气:“人不可貌相。”
六夫人嗔她一眼;不相信红袖会如此待霜霜:平日里霜霜可是常常在她屋里混。
“你不给那可怜的孩子送些东有了喜却关在佛堂里;心情不好万一…一;唉一一!”六夫人唉声叹气。
红袖攴。头:“送些补品去吧。”反正府中各房的人都送了补品、衣服什么的给霜雪;江氏和二夫人也有份。
不过几日;韵香等人便打探到了一些消息;二夫人的院子里前些日子;听说常常烧掉一些纸张;至于是什么纸张却不清楚了。
沈妙歌喃喃的道:“怎么又是二婶娘?”
红袖也奇怪这一点儿;就如同上一次江氏和沈二爷能见面;也是因为二夫人的一句话;所以府中才空下来:不然;江氏和沈二爷根本就不可能避开人们的耳目见面的。
为什么;几件事儿多多少少都有些二夫人的影子?
沈妙歌看向红袖:“让韵香她们打听打听;梦梅落水的当日;三婶娘一家人搬家时;二夫人可做过什么不曾。”
红袖也有这样的想法,叮嘱了韵香几个丫头几句打发她们出去玩儿了;她自和沈妙歌在床上玩双陆。
红袖并不是沈妙歌的对手;一连输了两盘椹;她胡赖把棋盘弄乱了;第三盘硬是说和了;沈妙歌正和她理论时;帘子打开:“爷;二夫人来了。”
红袖和沈妙歌对视一眼;急起来迎出去:“婶娘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二夫人笑道:“到你们这里混口饭吃。”她看向红袖:“一家子人;说多少次也不听;如此下次我可不敢来了,;你安生在屋里等着多好7”
说着话坐下;二夫人当真留下用得饭;一直说说笑笑的;虽然神色间有些不郁却一直没有没有说什么其它的;直到下半晌才离开红袖这里。
二夫人前脚走了;韵香便道:“二夫人和二老爷置气呢;听他们院子里的小丫头说;二老爷发了好大的脾气;所以二夫人才出来一直没有回去。”
红袖奇道:“因为什么?”
韵香摇了摇头:“那丫头也是个粗使的;并没有听到他们夫妇吵什么;不过倒是有件稀奇事儿;不知道是真是假;听说二老爷在外面养了——个外室。”
听了这话;沈妙歌吃惊的眼珠子差一点儿掉到地上:二叔父?怎么可能!
第二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
正文 二十五章 计赚伴月
沈二老爷不是没有过妾待;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把女侍都打发掉了;并且声明不再纳妾;沈老祖倒是劝过他;不过祖孙二人谈过之后;沈老祖便默许他不纳妾之言。
现如今;沈二老爷居然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
红袖和沈妙歌对视一眼;都有些有太相信的摇了摇头。
韵香却十分的相信;因为沈二老爷常常三不五时的不回府来住;红袖看向沈妙歌:“难道二婶娘和二叔父为此而吵嘴?”
沈妙歌摇头:“长辈的事儿我们不闻不问的为好;反正同我们眼下的事情无关。四哥多添了人也有几天了;你送些什么过去7”
红袖笑道:“我可是备下了大礼的。”四少奶奶总也不放过自己;红袖想再给她些教训。
伴月收到红袖的礼时吃了一惊;两身衣料都是上好的;还有几件金头的饰物;以及几方锦帕和香囊:她来时没有带多少东西——就算是把身家都带俩也没有多少东西;二太夫人治家很严的。
所以她在沈府中;看到众丫头论才貌和自己不相上下并不多;但是不要说是通房丫头了;就是那一二等的丫头;也穿用的比她好很多。
她因此极少出门;只是守在四少奶奶跟前哄她开心;一心指望新主子能像前些日子一样大方;能多赏些穿用的;再出去便不会如此丢人了。
原来四少奶奶指望她和红袖去捣乱当然是待她极好;现如今那一个妖娆的女子要放到自己丈夫身边;就算她不喜四爷心里也不痛快;不要说赏伴月东西了;好脸子她没有给她几个。
四少奶奶那一肚子的火气都发作到了伴月的头上;伴月泥来乍到的;也只能忍受下了;而且伴月还抱一份心情;她并不想做庶子一支上的姨娘;想巴结奉承着四少奶奶;看能不能不把她给了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