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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亲王听完沈妙歌所说的话连连摇头道:“早对你说要做个恶人的,你偏不听;不做恶人便会被恶人欺,懂不懂啊。你!”
沈妙歌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看着廉亲王连连点头,惹得廉亲王一把扇子就飞了过来;沈妙歌一低头那扇子便自头顶飞过落在地上。
廉亲王笑骂了沈妙歌两句道:“这几日我正无聊,正好有这么一对父子来让我消遣,好的很;你自管忙你的去,我绝不会让他们说出沈府。
的半个字来;日后有这等好事儿,记得来寻我就是。”
他无事寻事儿常常呗王妃念,这样的事情王妃想来也不会拦着的。廉亲王是个明白人,知道梦喜出嫁在即,不能让刘氏父子在京中宣称被沈府欺了,所以才对沈妙歌有那话。
沈妙歌却没有立时就走,反而过去和廉亲王伏耳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话,听得廉亲王点头不止;听完之后他看沈妙歌道:“你当真不是一个好人。”然后他又抚掌:“不过,你的计策还是太软了一些,应该还要如此这般才好。”
沈妙歌听完之后大大的捧了廉亲王一番,能让刘氏父子吃更多的苦头当然最好。
他告辞回府之后,廉亲王笑呵呵的招来灰巾人吩咐一番,他自去寻王妃说话了。
沈妙歌回府的时候,刘尚书夫妇正同女儿说话,无非就是让她日后要谨言慎行,不要再再胡闹,因为她要嫁人了,到了夫家不要丢了父母的脸面。
刘尚书的女儿刘霜霜一听立时瞪圆了眼睛:她只是问问人家的姓名以便报恩,哪里就是想嫁与人家了?父亲也不问清楚便自作主张太过份了。
但是刘尚书却不听女儿的,只是一味儿的夸沈家、夸沈二爷;霜霜哭回了绣楼,一连发作了几日也不能改变刘尚书的注意。
刘霜霜便极不情愿开始备嫁了;她如何能愿意:那位沈二爷可是有两位平妻的!父亲居然说什么,要让自己学会贤淑,嫁过去要和姐妹们和和气气的,听得她怒火中烧。
她也是堂堂正正官宦人家的嫡出女儿,凭什么就要嫁一个先有了两个平妻之人。
刘霜霜认为恩情是恩情,夫妻是夫妻,岂能混为一谈?况且刘尚书一直很宠爱她,把她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从来什么事儿都顺心如意;但在此事上刘尚书却是一意孤行,让她恼火了十二分。
只是她不怪父亲:父亲也是为她好,她还是知道的;于是把一腔怒火都记到了沈二爷头上——他和自己从不相识,他的弟弟救了自己,凭什么自己要嫁与他为妻?
两个平妻?你给我等着!刘霜霜的牙磨得咯吱吱直响。
本章完
正文 第五章 财大气粗的不是地方儿
刘霜霜磨牙时;沈二爷正在铺子里对帐;忽然就感觉背后一紧发凉;心道回去府中要去寻五弟妹的丫头炅禾给看看脉;是不是今儿早上起来时着了风?
仙灵茶楼内老掌柜的看着刘长青;十分奇怪他为什么没有打听到这里是沈家的家产;居然还要在这里包上几天大包厢。
看着趾高气扬的刘长青;老掌柜的让他稍等;不过却没有让他坐下;说是要去看看帐册;哪个包厢有空闲可以包给他。
刘长青对于老掌柜的不懂礼十分的不满;但是他要借这个地方让妹妹嫁入豪门;所以当下把这口气咽了下来;等日后他成了王府的贵戚再来寻这老掌柜的晦气。
老掌柜的并没有远去;他上楼去见讧袖和沈妙歌了:红袖日日闷在府上无聊;得沈老祖允许;可以到茶楼茶庄散散;却是不许她再去街上闲逛。
红袖和沈妙歌听到刘长青居然找到了自家茶楼;感觉当真是老天有眼的很。他们问老掌柜的他包了厢房做什么;老掌柜的摇头说不知。
红袖想了想道:“包给他;看他做些什么;然后我们再寻机…”大好机会如何不为梦喜出这口气?当然了;最后不能落个沈府欺人就成。
沈妙歌点头:“包给他;一切照足规矩;不要多收他银子;但也不要少收他半钱银子。”来仙灵茶楼;如果不是十分有银子;这门儿还真是不好进。
怕是刘长青根本就没有弄明白仙灵茶楼是个什么所在;就荠撞的进了门。
红袖听到之后也笑了:“今儿就能为姐姐小小的讨个利钱回去。”
老掌柜的下去;把二楼上的一间包厢包给了刘长青半个月;要收他十两的定金。
刘长青十分阔气的扔到柜上五十两银子:“什么定金不定金的;这些银子先寄到柜上;爷慢慢花用;有剩也不必再找回;是爷赏给你的;只要伺候的殷勤就好。”
老掌柜的皮笑肉不笑:“这位爷;我们包厢一天五两银子;茶水果品另算;用包厢每1最少也要爷破费十两银子的茶水果品;不然包厢……”
刘长青的脸一下子涨得紫红:“你这个老掌柜的好没有道理!欺我是个外乡人不懂行市是不是?虽然京中物贵却也没有这样的贵法儿;你再如此欺人;我便拉你去见官一一莫要以为我是外乡人;我可是刘太傅的孙子!”
老掌柜一脸的笑意不变:“这位爷;您息怒;我们茶楼从不欺人;价钱更是天公地道人人知道的。”
刘长青却不相信:吃杯茶罢了;一个包厢而已就要五两银子;这茶楼去改行做强盗算了!他又是拍桌子、又是瞪眼的和老掌柜的吵嚷;一定要让老掌柜的给他赔礼;并且把价钱另定过。
楼下的客人们不干了:刘长青如此吵闹;他们听书听不心静啊。
有人道:“你用不起包厢便直说;和我们一样在大堂里就成了。”
另一个人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两银子就能吃到上好的茶了?出门没有带着眼睛吧。”
众人一开口;刘长青终于明白;不是老掌柜的欺人;这茶楼就是这个价钱!他的脸涨得紫紫的;恒不得能找个地让钻进去;但是为了妹妹能在这里出入不得不定下了那包厢:心疼啊;这茶楼为什么不去做强盗?他在海上来钱容易;也没有这茶楼来钱来得这般容易。
丢了脸面的刘长青走了。
红袖和沈妙歌这才在楼梯上下来;他们一直在楼梯转角上注视着楼下;看到刘长青一脸气恼、心痛的出了仙灵茶楼;两个微微一笑:好戏还在后面;这可刚刚开始。
他们刚下来;对面楼梯上也下来一个人;正是廉亲王。他嗔怪看着沈妙歌:“别以为我们是亲家;我就不会翻脸啊。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引来茶楼;你们不要扰了我的玩兴。”
红袖和沈妙歌这才明白过来;当下请了廉亲王楼上安坐;又打发人去府中取耒了新做出来的仙灵茶:还没有在茶楼中卖呢。
这下子廉亲王转嗔为喜;大为高兴的连夸红袖是好样的:“你小子娶妻如此;当真是天大的福气;如果三心二意的小王就先拍你。”
沈妙歌无视廉王的话;只道:“王爷;怎的和我们原来所说不一样了7”
廉亲王一挥扇子道:“你啊;要做恶人;就要像做将军一样;要做恶事;就要像两军开战一样;明白吗?”沈妙歌看着他:“王爷使人打探到什么情形?”他是一点就明。
廉亲王收起折扇:“你知道刘太傅就要死了嘛;也就这两日了;而刘氏父子上京除了要坏沈大姑娘和靖安王府的婚事;还有一样就是要攀门高亲一一随他们父同来的还有一位女子;长得娇滴滴好一个美人儿呢。”
“刘长青的妹妹?”刘长青的年岁已经不小;他的姐姐不可能还在家中未嫁;所以沈妙歌一开口便道破了那女子的身份。
“猜对了。那女子姓刘名水柔。”廉亲王指了指楼下:“在京中要寻我们这等样人的齐聚的地方;第一便是仙乐一一那刘长青却是进不去;第二便是这里了;因为这书勾着像我一样的多少人。”说完瞪了沈妙歌一眼:他百般要胁沈妙歌;只这一件事情就没有让沈妙歌吐过口。
红袖也听明白了;原来这刘长青的心还挺大嘛;他虽然要坏了梦喜和靖安郡王府的亲事;但是心里却还打着要永远抛开靖安王府的主意。
她看了一眼沈妙歌;对廉亲王笑道:“这事儿;靖安郡王知道了吗?”
廉亲王咧了咧嘴:“小王一向是个心软;见不得好人吃半分亏;那靖安王爷府小王当然是使人送了信的。”嗯;当然也收了好处就是。
沈妙歌可以说相当了解廉亲王;知道他绝非是送个信这么简单;不过此事等约了世赞再说。
廉亲王再三叮嘱沈妙歌和红袖不要杯他的好事儿;之后又讨要了两粒新的仙灵茶才摇摇晃晃的走了。
红袖看着廉亲王的背影儿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