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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卿未生 作者:贺小珃(文秀网2014.1.24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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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江氏啊,还得从……他们上辈,不对,上上辈说起。我听说老一辈的说呀,那会儿知道的都叫他们家女儿国。为什么?他们家两房太太,没一个儿子,三个小姐。嗯,我还听说,他们家连家里头服侍都只找漂亮的女娃娃。你说那江家老头子命多好?!”
“可不是呢!我听说……他们家三个小姐,那二小姐相貌最是好看的?”
“你说呢,谁知道!反正我听我爹说,他们家小姐说来都长得跟天仙儿似的。当年我爹那会儿有幸见过一面。老了老了还跟我说,那几位小姐哟,谁能娶个回家来,谁就……”
“胡说!我可听说他们家三小姐丑的很,平日里都不出门的,其他几位小姐跟着江家老爷子出府,从不见三小姐。说是……说是怕她出门,吓着人。是不是这样?”
“呸。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可听说,那江老爷子最疼三小姐的,我还听说……”
“怎么可能,那三小姐后来……”
一时间人声鼎沸。
正是方才说起江氏家族,赤着膀子的男人说的正欢。一个道是江家四小姐其丑无比,一个表是江家四小姐美若天仙。为那不着边际的事情,两个大男人争闹开来甚是好笑。
当是如此,却传来一阵低低的声音,像是兴趣盎然,又转而惊觉玩味:“你们说的可真有意思,我怎么一样都不知道呢。”
女孩儿的声音虽小,却在这样粗矿的男音中自然的突出。
方才争吵着自觉自己懂得最多的男人听得清晰。闻言,瞬觉自个儿没了面子,白眉赤脸的猛地回过头,吼道:“哎你说你能知道什么,我那可是我爹告诉我的,你……”话音一顿,男人对上那声音的来源,只看了眼,瞬间张着口,呆若木鸡。半晌,舌尖抵着合不拢的嘴巴,气势明显因为声音的渺渺而结巴着说道:“你……你一个小女子,你能懂什么。”
一时间,室内鸦雀无声。
众人回头,只见一女子,面前放着一碗茶,还袅袅冒着烟,女子双手叠放着趴在桌子上,眸子兴致勃勃的扫过面前的每一个人,看着样子仿佛坐了很久的样子。女子轻纱遮面,发髻松松的挽起。眉眼弯弯,即便不见嘴角动作,却看得出是笑意。身上轻纱叠起屏障的衣着看似不修边幅的挂在身上,却又挑剔不出任何的不妥,简单亦不觉朴素。只是这样的考究的又让她静立在鱼龙混杂的市集面摊里头丝毫不觉得有那么突兀。
来人皆怔。
“哎,我也有个故事,比你们那个好听多了,你们听不听?”女孩儿眉眼粲然,嗓音有如清泉,从容不迫的一一回看了过去。
方才挑了话头的男子放下手中的面汤雄赳赳的开口问道:“小姑娘,你要讲什么?”话音刚落,一旁方才不约而同静默下来的人们回过神来,跟着层次不齐的应声:“就是,你说什么?!”
女孩儿神情自若,挑眉道:“我也讲江氏家族,只是,我给你们讲个你们一定没听过的。怎么样?”女孩儿众醉独醒,不等他人开口,眼中自得。站起身,雍容雅步,裙角的绿纱随着她轻盈起身的动作掠起,春日街市柔柔的微风划过面上遮盖了半张脸的绿纱,隐约,巧笑嫣兮。
“这事儿吧,还得从头说起。话说,京城里头有个江家……”

☆、第一章·不赌不相识(上)

这还是得先从一个故事说起,准确点儿说,是个传闻。
有其人,至于是否真有其事,不得而知。
话要说到元定朝初期,皇城之外,快马约百里,有一城地,名曰广陵。若说这广陵一处,可谓官家富人、贩夫走卒多有聚集之地。鱼龙混杂,热弄繁华。亦有言道:政于皇城,享于广陵。更甚,华灯初上夜色降临之时,繁闹鼎沸每至深夜。稍有些钱财权势的,甚至平常百姓,对那广陵小城尽是心向往之。
再说这广陵城内,吃喝玩乐不乏有之,更有一处,不足为外人道,却心知肚明。名曰:醉声楼。
隐于广陵河畔,烟花巷中,一青楼所处是也。
——醉声。
听说过的,闻其所用,皆是嗤笑,不言而喻,低道其谐音:醉生梦死之意。去过的,只嘲其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大摇特首。这便要牵扯出一个人儿来。
在这醉声楼里头,有一女子。传闻,这位女子相貌是出了奇的美艳,见所如狂,姓贺,名嫽儿。据说,贺嫽儿此人,原是江南一处府里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只是身世坎坷,后来家族败落,便流落至此。可虽处烟花之地,这位贺小姐却依旧固守清白,只卖艺不卖身、只弹琴不谈情。往往台上一帐青纱遮盖,琴声自始传出,岸边河风轻拂,若隐若现。
亦有手脚不尊重些的,恨不得上台一见佳人。可往往不是被人打了下去,就是不知又被塞进哪位美人儿的温柔乡里头去不知其味。总之任是谁也没见过这位美人儿的芳容。因而,再美亦不过传闻罢了,听听便罢。可纵使如此,每每贺嫽儿伴琴献艺之时,总是座无虚席,台下的有为美人儿的登徒之子,亦有为琴声的文人雅客,皆为其倾倒。一座更是被卖到了几千两银子的价位,令人咋舌。
如此,醉声之意便呼之欲出,醉的是她贺美人儿的声儿——琴声。
只是这样好的光景不出两年,这位贺小姐便不知所踪,至今无人知其去向,只听说那贺嫽儿离开前一晚,在醉声楼河畔留下一曲,直到此时,听过的没听过的、真听过的假听过的,均是啧啧其味,半晌道不出个所以然来。怕是只能意会不得言传。正可谓绕两三不绝于耳的袅袅之声,十几年来无人赶越。
但可惜,贺嫽儿走后并未留下琴谱,此曲在那后亦伴随着贺嫽儿的销声匿迹而永世无法再奏。
至于那“醉声楼”,老鸨换了一代人,后来也捧上过几个唱曲儿的,恰到好处的靡靡之音,虽不及众人心目中那传闻中的贺嫽儿,可模样儿功夫亦皆是上等,因而勉强存活至今。
“还有那贺嫽儿,据说呀……”
彼时,客堂满座,讲到精彩处,众人屏息。台上一身粗布衣裳的白脸说书先生叙叙说了一上午,口干舌燥,吊着众人的胃口冉冉茗了口茶,唾了嘴茶叶末子才说:“虽说那贺嫽儿走后,无人知晓她的去向,只是据那醉声楼的老鸨说,她是跟她那青梅竹马的情郎跑了。你说人家守身如玉为谁呢?当真是……”
说书先生啧啧砸了砸嘴,一时间,席间众人配合的应声唏嘘。惋惜者有之,失望者有之。倚在门口趁主人不注意,也跟着蹭听了好半晌的小乞丐也跟着大摇其首,指甲缝里都吣了黑灰的手指头捏着不知哪位好心人赏的一把瓜子怡然自得。主人家见了连忙抄了扫帚就去赶,引得外头看热闹的娃娃尖笑着鸟兽群散。
茶社内,喧闹声沸腾开来,混杂着淡淡的茶香和人头攒动的热弄。瓜子壳儿、蜜饯果子唠唠撒了一地。
“都是些陈词老调,能有多少个传闻给他们瞎掰扯,当真没什么新鲜的。”面前儿满满一青瓷壶的滚烫茶水早已冰凉,坐在末位的青衣男子打了个哈欠,清晰的睡痕红印在隽秀的鹅蛋脸上突兀明显。男子随手拨弄开面前堆成山的胡桃壳,缓缓睁开雾蒙蒙的铜铃眼:“木兰,咱走吧?怪没意思的。”
他偏头看了一眼正听得欢的粉嫩丫头,见丫头看都不看他,摇了摇头:“少爷,走什么呢?难得出来一回,人家讲的正精彩,咱再听会儿吧。”
“哪儿精彩了?”男子看起来比女子还白的双手拂了拂襟前洁净的青绿色衣领,举手投足更显俊朗。大眼轻轻扫过堂上神气活现的说书人,清越的嗓音了然于胸:“自古英雄美人,再有就是红颜书生。再凄美的爱情故事也不过如此。轰轰烈烈、青梅竹马,又如何?再不济你侬我侬上几年。平淡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了此一生,又或者心猿意马容颜不在。再耐听些的,女人为了男人丢了性命,男人看似记了一辈子,带到坟墓里头,是不是也挺催人泪下的?”
“少爷……”被男子叫做木兰的女子樱桃小嘴不情愿的看向他,轻巧的一瞥。
“兄台见解是有趣。在下冒犯,无意听来,却又觉略有不足之处。”身后一记柔和的嗓音响起,玩味十足。男子眼中划过一抹有趣,循声回头。只见方才开口的男人一身蓝衣立在他身后,眉宇轩昂,看起来长了一副弯弯笑眼。乌黑的束发下干净柔和的方正脸儿,瞧着约莫二十几岁的年纪,只是嘴边延长的两撇小胡子又让人猜不透年龄,却和谐的顺眼。
男子看似无意的打量,余光瞥过那人手上徐徐拨动着的碧玉扳指,眼睛一亮,随即起身抱拳,面相正经,语吸却是与容貌一样的慵懒:“哦?那公子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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