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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转身吹熄了蜡烛。
看不见样子,就没有那么尴尬了,也好像……没那么恶心了,秦婉儿心松口气,可旋即又提到嗓子眼。
那人猛地掀掉盖头,将她压倒在床、上。
“丫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想你想得久了,今天终于到手了……”
秦婉儿听着这肉麻的话,身上泛起一丝鸡皮疙瘩,鸡皮疙瘩还没过,心里便开始问候祖宗十八代。
去他的秦忠!
去他的李爷!
去他的怜香惜玉!!
古代的男人都这样饥渴的吗?
不过眨眼的时间,身上裹着的厚厚的嫁衣被撕碎,如玉般的胴、体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只挂着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粉红色肚、兜。
秦婉儿微微的颤抖着,先前的大胆在这一瞬间全成了胆怯。
氤氲的酒气萦绕在这空气里,微微有些让人恶心,那人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由上而下抚摸着这光洁粉嫩的肌、肤,带起阵阵颤栗
秦婉儿的脸上顿时浮现起红晕,两人的呼吸依次由舒缓变得急促。
可秦婉儿却是极其清醒,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却越发的觉得对此人反感。高富帅,花痴花痴可以,可要只要做那个的话……
秦婉儿觉得自己可没有这么高的献身精神,果然,一夜、情这事属于技术活,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第三十九房姨太太4
他嫌秦婉儿的肚兜碍事,想扯走,秦婉儿拉回去。
于是,他扯,她拉,他扯,她拉,一拉一扯间,秦婉儿不想玩了!
去他的李爷!
她不嫁了!
谁爱嫁谁去!她猛地用力推开这人,身体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胡子硬硬的扎在自己身上,那人开始用他的舌头来舔(tian)自己,急促的呼吸,显见是等不及了。
秦婉儿总觉得哪里奇怪,可又说不出具体什么地方出问题。
心里一急,便扯开喉咙嚷着,“我不嫁了!听见没?我不嫁了!停!停!……嗳,我叫你停下来!放开我!”
无奈那人置若罔闻,秦婉儿这才意识到危机的来临,拼命的在那人的身上挣扎着,摇晃着脑袋,手脚忙乱地推他。
可越是推他,他越发的用力亲吻,在粉、嫩的香肩上留下颗颗印记,肌、肤传来湿濡的感觉。
秦婉儿只觉得恶心无比,“放开我!听到没有,我叫你放开我!”
女人的挣扎是对男人情欲最好的助兴,身下裸露的美人肌、肤滑腻,即便任何一个男人摸着了也会按捺不住。
那人一只手伸到枕头下,不知道要掏什么,片刻后,才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物,解完后,手臂上下快速动着,另一手强压着秦婉儿,从头到尾,他对于秦婉儿的挣扎恍若未觉,动作很是粗辱。
那一坚硬之处抵住自己最为柔软私密的所在,秦婉儿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如同在面临着死一样的恐惧。
可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他却突然不动了,身体沉甸甸地压着她,让她无法呼吸。她推开这人,却发现他的身子很是僵硬,只要稍一用力,他整个人就跌在了床的另一头。
这是怎么回事?
“喂!喂……”摸黑,用脚尖踹了人几下,没有回应。
来不及多想,秦婉儿麻利的起身,点亮蜡烛,却俨然看见一华发满生的老头!
老头脸色发紫,瞪圆了眼睛,嘴角抽搐,肢体僵硬地倒在了床、上,他的手里攥着一瓶药瓶子,看不清颜色的液体从里面流出,瞬间漫延了一床。
这就是秦忠口中的高富帅李爷?!
秦婉儿看着那张快可以做她爷爷的脸庞,直想将秦忠千刀万剐。
奇怪,他怎么不动了,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喂!老头你醒醒!老头……”
药瓶子哐当一声掉在床、上。
秦婉儿瞄了眼,这一瞄,眼珠子差点莫凸出来。
天杀的老头,无能就无能!
居然有脸整这玩意,神油是他这种年纪的人涂抹的吗?
还叫直挺挺神油!
现在好了,那玩意直挺挺了,可他人也直挺挺的了!
过了这么久还没反应,该不会真的直挺挺地死翘翘了吧?类似的报导以前没有少看的。
手颤抖着触摸上他的鼻息,真的……断气了?!
她脑袋生生当机一下,才反应过来,第一件事情是狂骂:靠!好死不死!非要挑在这个节骨眼死!
人跟着乱了套,佛主保佑,老头可千万别有事啊!
第三十九房姨太太5
这里就只有他跟她,他死了,外面的人怎么想?
虽然第一眼看见他,就做好了做寡妇的心理准备,可她没有诅咒他死的意思啊。
“喂,老头,你起来啊!你别死啊,你死了,我怎么跟外面的人说?”连推了几下都不见回应。
老头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珠子,表情诡异,怪吓人的。
跟死人共处一室的恐惧被,被人当做是凶手的恐惧掩盖,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在这一瞬间,唯有这句话出现在秦婉儿的脑海,来不及多想,秦婉儿随便找了件衣裳裹上,回头,不安地瞟了眼床、上的尸体,再打开条门缝。
鬼祟探头探脑,见周围无人,忙乘着夜色逃了开去。
夜幕下,只看见一袭白衣,猫着身子,如同鬼魅般,踮着不稳的步伐,快速消失……
……
夏日的江南很是潮湿,一向习惯了在京城中居住的慕容潇站在楠木雕花窗前,因为难以适应,而无法入眠。
朗月高悬,柔和的月光透过云霭洒在地上,颇有一种幽深的意境,青石路旁栽种的香草,蘅芜等,曲径通幽,景观别致。
然而,想到这朝廷的党争,慕容潇却完全无心欣赏。
他今日是奉了皇命出现,看李景生这老头,不过是皇上昔日在潜邸中的一老管家,辞退后,生活居然过得这样奢侈颓靡。
第三十九房姨太太?!
呵,这奴才倒比宫里的皇帝还懂得享受。
门,吱吱呀呀的被一人轻巧的推开了,慕容潇眉头紧锁,一双凤目迸射出狠光,斜斜的透过屏风向外望去。
只见一女子穿着贴身的衣饰,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慕容潇眼眸一眯,立马会意过来。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李老头倒是挺懂如何去巴结主子的,想来是见自己一个人至此,担心寂寞,故而安排了人前来伺候罢。
只是,这奴才却摸错了心思,自己可不是和沉迷女色的皇兄一路的,想起皇宫夜夜笙歌的那位,慕容潇的脸上浮起了嘲弄之意。
“嘘!”
秦婉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慕容潇别出声。
方才拼了命的往外逃,奈何这园子太大,几次差点被那些个家仆撞见,她吓破了胆,左避右躲,进来的时候也没感觉多大的地方,居然一时间找不到出路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儿,这边地静,人也少,实在太累,她最需要歇歇,秦婉儿微微顺了顺气,又旁若无人的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起来。
“我的妈呀,渴死我了!”
慕容潇愣住了。
自成年以来,别人不断往他这送女人的事情,多去了,可那些个送来的女人,个个天香国色,又极之妩媚体贴,显然是,送来前就经过长期悉心调、教的。
类似眼前这女人的,还是头一遭看见。
嗯,这个女人……虽然举止粗鄙了些,倒是有点意思,不像以前那般只会一味的贴上身来,完全一堆空有脸蛋的庸脂俗粉。
第三十九房姨太太6
情趣,有时候,最重要的不是情,而是趣。
“女人,你知道我是谁?”
慕容潇饶有兴致地,坐在秦婉儿身边,打量着她。
不能怪他这样问,一般的女人,若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恐怕没有这么大的胆。
秦婉儿还在惊魂未定中,原以为嫁了个高富帅,却没有想到是个糟老头子。
这还罢了,偏偏还猝死了,这不明摆着自己有洗不清的嫌疑么。
虽然有上千上万个例子可以证明,穿越女是不死之身,可毕竟死了人,为免将来面对不必要的纷争,她还是能躲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