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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尤振坏笑着拉开靳了了的手,五指又重新覆盖上了靳了了柔软的胸前。
笑闹着,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又回到了战斗状态。
这一回,靳了了虽然还是疼,可好歹能忍受的下来。
于是河滩之上,除了哗哗流淌的水声,间或响起的树枝燃烧的噼啪声,又想起了女子的娇吟和男子的低喘,直到东方发白,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家中来客
夏日傍午,莲居的荷花池畔背阴之处,坐着几个清凉打扮的美貌女子,正在闲话家常。
一身绿色纱衣的靳了了坐在最靠近池边的栏杆上,低头看着荷花池里游来游去的几尾红色锦鲤,不知不觉竟然看出了神。
穿着轻薄的绸缎衫子,仍然兀自一身细汗的菊姬一面拨扇,一面笑着说:“了了妹子近来似乎总是没精打采的呀,我看是不是殿下走的太久了,所以生了相思病啊。”
靳了了回过头去,轻笑了几声:“菊姐姐真会说笑,我只是因为天热,所以懒得动弹。”
菊姬体态丰腴,最是怕热,每到夏日就恨不得从早到晚都用冰饮泡着,这下听靳了了这么说,顿时觉得找到了知音。
“可不是么,我也最怕过这个夏天,今年这天却又发痴,这么早就热的让人受不了。”
那永远都是一身纯白的兰姬轻轻道:“心静自然凉。”
菊姬笑得花枝乱颤:“兰妹子说的不假,可我这人就怕静下来,天生喜欢热闹。
偏偏这阵子天热的很,那些常来家里玩的人也都懒得来了。
要是跟着王爷去西北可就好了,这时候可是草场最茂盛的时候,要是出去打猎,一定能捉到很多野兔儿。”
兰姬还是淡淡的:“杀生之事,还是少做为好。”
菊姬笑的更大声了:“兰妹子你是不吃荤腥的,可我们不同啊,那露天野地的,烤上一只野兔子,滋味儿可好啦。唉,要是能去西北就好了。”
“淑妃娘娘有了身孕,我们在这里陪着她,也是应该的。”兰姬又道。
“说起来,娘娘这几天好像吐的没那么厉害了。我倒是没想到,这害喜,居然这么难受。”
“便是难受也没所谓的,我也很希望有个孩子。”兰姬说着说着,居然低了头,似乎一脸向往的样子。
“是啊,像我们这种身份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失了宠,可有个孩子就不同了。
我们没地位,可孩子却是正经八百的主子呢。
有个孩子,以后老了,总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无依无靠。”
菊姬的脸色变了一变,又道:“不过像我们这种身份,想有个孩子,只怕不会那么容易的。”
兰姬的神色也是一暗,靳了了见两人都没了言语,这才奇怪的问道:“两位姐姐,这是怎么了?”
兰姬没说话,菊姬却苦笑了一下,说:“了了妹子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我们每次伺候殿下以后,不是都有人专人送来一碗汤药么?那个汤药是什么,妹子不会不知道吧。”
了了疑惑的道:“是……什么?”
菊姬笑了:“你还真不知道?我还以为三娘什么都会告诉你呢。好吧,趁着四下没人,姐姐来告诉你。其实那些汤药,都是不想让我们这些姬妾有孕罢了。”
“诶?”
“瞧你嘴张那么大干吗?呵呵,殿下虽然生性风流,不过对于血统这个东西,还是很讲究的。
你瞧我们殿下虽然女人多的很,可是有孩子的,不都是正妃和侧妃她们。
我们呀,再怎么受宠爱,在殿下眼里,想必是不够资格传宗接代的。”
靳了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所以妹子呀,你可要趁早多存点银子家私,将来也好过活不下去不是?”菊姬笑着说:“不过兰妹子一定不要紧的,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不成了就还回尼姑庵去。”
兰姬笑而不语。
那菊姬说:“不说这个了,反正过一日算一日吧。对了,你们可知道,今年重开恩科,很快就要殿试了呢。”
兰姬道:“殿试与我们又何关?”
“哎呀,殿试以后,可不就又能看到状元打马游街了么?回头我去包个酒楼,请大家都去瞧瞧。”
兰姬连应都没应,脸上直接写着“不感兴趣”四个字。
靳了了怕菊姬扫兴,赶紧说:“好呀,反正我们很久都没出去过了。”
菊姬突然换上一副神秘的笑容,道:“我就知道了了妹子会感兴趣的,不管怎么说,你曾经的主人家,可是今年殿试状元的大热人选呢。”
靳了了一愣:“嗯?”
菊姬这回笑的更厉害了:“了了妹子,你可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就是那个贾什么尤的,到处都在说,他进三甲的可能性很大的。”
靳了了也干笑了一下:“是么?我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自那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贾尤振。
那天结束以后,她趁贾尤振又睡过去的空挡,一个人梳洗梳洗,穿好衣裳,沿着贾尤振说的记号,往林子外头找去。
走着走着,刚好遇到带着小股侍卫找过来的玉竹,她就跟着侍卫他们走了。
玉竹问她见到贾尤振了没有,她矢口否认,然后就走了。
后头贾尤振怎么样了,她不知道,也没办法知道。
她被五皇子的人送回了王府,许三娘几乎吓得半死,找大夫来瞧过了以后,就赶紧要帮她沐浴更衣,让她好好休息。
谁知她下头说出的话却让许三娘差点魂魄都离了体:“三娘,我昨晚,跟夫君在一起,我们什么都做了。”
许三娘花了足足一炷香的时候才醒过神来:“你,你,怎么会,怎么会呢,你,你……”
“三娘,后果什么的我都想好了,只要你去揭发我,这事儿跟你也没关系的。”
许三娘沉默了很久,转头却说:“这事儿我就当不知道,一切等殿下回来了,再说吧。”
“三娘?”靳了了有些吃惊。
“左右也不是我能管的事情,可我就是没想到,就这么一个晚上,那贾公子,居然也……这样……”
“三娘,其实,是我要求的。”
这回许三娘更加目瞪口呆了。
“三娘,我也不晓得当时我在想什么。
可是昨晚,就在那个河边,我忽然很想跟夫君做真正的夫妻。
反正我这辈子都要被关在王府里了,那我宁愿被撵出去,哪怕浸猪笼,我觉得都好过待在这里,跟一群女人争风吃醋,为了一个我根本没兴趣的男人献媚取宠!
三娘,你教的那些我都明白的,可是,做一个那样的女人,本来就非我所愿。
我知道我反正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夫君再在一起了,我知道的。
可是昨晚,跟他两个人坐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在想,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机会,这辈子,还会再发生么?
我只要留下一点念想就好,只要一点念想就好!
以后,被逐出王府也罢,被浸猪笼也罢,我心里都是高兴的。
三娘,你以前说过,要是做一个能将所有男人都迷的神魂颠倒的女人,就可以得到一切。
可是三娘,你这辈子,活的开心吗?”
许三娘的神情暗了下去,好一会儿,她说:“开心吗?我倒是没想过呢。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能明白你的心思。
我知道你日思夜想的人是谁,不过却没想到你会下这样的决心,做出这种事来。
但是我又不是你主子,无权说些什么。我也不会不齿你的所为,我知道你平日里虽然迷迷糊糊的,可自己做了些什么,还是清楚的。
我能看得出来,你已经下定决心了,你眼睛里,看不到害怕,也看不到后悔。
我还在想,你是不是想用这样的法子,让殿下知道抢得了你的人,抢不走你的心罢了。
另一边,你也能让贾公子对你心怀内疚,让他为你在王府里的每一日担惊受怕。
别人不明白,我却有些明白了。再说,看你今天的样子,似乎是我认识你以来,最开心的一次了。只要你觉得这样做是对的,那就行了。”
靳了了笑了:“三娘,为什么我想的什么,你都一清二楚呢?”
许三娘笑了:“教了你那么久,要是还不知道你心里头在想什么,那我许三娘的名号,可不就是白叫了吗?
不过,了了啊,别的我都不担心,左右你是懒得在这个府里待下去了。可万一,万一要是有了孩子,你该怎么办呢?”
靳了了露出一脸苦恼的表情:“这个……这个,我倒是没有想到。”
许三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