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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是平坦有型的小腹,摸着很有手感,我贪玩似的在上面打了几个圈,只觉手间的皮肤渐渐有些灼烫。
再往下,额……
我及时收住了手,吃豆腐也是有底线的。
正准备抽出手来,却没想被一股大力按住。
暗哑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点了火便想走?”
我我我,我什么也没干啊!
“你是不是,想说,你什么也没干?嗯?”
大哥,你真聪明。
只是这句话尚未说出口,我便被他扯到了床上,挣扎间,已经被压在了身下。
这这这……谁来告诉我,这还是刚刚那个伤到快没命的死物吗?
那顶在我腿上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左右扭转着脑袋,却被他搬正,一句“你要干什么”尚未说出口,火热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小时候曾去河里看见过水蛇,如何抓也抓不住,如今我嘴里这舌头,就好似河里的水蛇,灵巧有力的紧,任我怎样用舌头抵抗都会被他找到缝隙钻进来,随即一番吮吸啃咬。
有些粗糙的手掌从肩膀滑进胸口,所及之处皆是一番火烫,偏偏这人还轻点着手指在我身上画圈圈,引得我阵阵颤栗。
“你…你,你要干,干什么……”
我喘着粗气,没想吐出的声音竟满是娇吟。
他哼笑一声,猛的低头咬住我的耳朵,又引得我绷直了脚背。
“你方才对我做了什么?嗯?我不过有样学样罢。”
我终于懂了,出来摸得,是要还的。
“你,你这个,无耻之徒……”
“我无耻?今天是谁将我从上到下摸了个遍,连那地方都没放过?”
脸蹭的一下变得通红,他低笑一声,随即将头埋进我脖间,又开始啃咬起来。
身上的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剥至腰间,灼烫的手掌也没闲着,在我腿上上下游离,我的
意识似乎变得有些恍惚,只觉有只蚂蚁在心间点点啃食,难受至极,却不知那难受从何而来。
急切之下,竟生生滚下泪来。
他显然是注意到我的痛楚,伸出手抚了抚我的脸,笑了一声。
“还没开始呢,竟都哭了。”
说完,双唇啄了啄我的眼睑,舌头一动,舔干了我的泪水,随即将头埋进了我胸间。
身体越来越热,我想尖叫一声,发出的声音却让自己都抖了一抖。
恰时,一股强风吹来,本就未关严的门就那样摇摇晃晃的打开了,冷风夹杂着雨水吹进来,我一股子激灵,瞬间意识清醒,忙忙推开他,搂紧衣衫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站在雨水里,任由雨水浇熄了心间的那团子火,我终是松了口气。
姑娘的,我这是捡了头什么回来啊!
☆、智斗流氓,力斗双花
昨日冷热交替,在大雨里降了会儿火,晚上又在门外躺了一宿,这一来二去,今日我便鼻涕长流了。
再看罪魁祸首,笑眯眯的躺在床上看着我煎药,一双凤眼光华流转,媚影涟涟。
端着药走到床边,没想一个喷嚏出口而来,碗里的药浪了浪,好在没有洒出来,不过那药面上,
零零星星的飘着几点唾沫星子,格外亮眼。
“喝吧。”
我把药往前一送,流氓眯了眯眼,撇嘴。
“占了口水的药……”
“口水怎么了!昨晚你又不是没尝过!”
流氓嗤笑一声,支起身来,眼神挑逗的看着我。
“如果你愿意……”
“我不愿意!”
后退几步,满眼防备的看着这头饥不择食的狼,我捶胸啊,我跺地啊,我含泪问苍天啊,我怎么就神经短路,大脑失调,一时手贱将这头狼捡回来了呢。
“我是说,如果你愿意重新煎一碗药来。”
我……
“等着!”
狠狠吐出两字,看在银票的份上,我就暂时屈就屈就吧。
今日雨过天晴,天空湛蓝近乎透明,如果不是眼前这冒着浓烈药味的墩子,心情不知该是多么的好。
院门外传来“咚咚“敲门声,我紧了紧心,朝内屋看了一眼,盘算着要不要去开门,便听门外道:“叶儿你在吗,昨日怎的没来参加宴会,二少还专程提起你呢。”
“啾!”
我吸了一口气,飞快的站起身打开门,小玉有些担忧的站在门外。
“怎么这么重的药味,臭死了。”
小玉掩鼻,我吸吸鼻涕,道:“昨日淋了雨,病了。”
小玉皱了皱眉。
“臭死了,我就不进去了,就来和你说一声,二少昨日在宴会上说,要招几名丫头,家里那些家丁都去收割作物了,二少家缺些人手……”
“真的?什么时候?”
“双花昨日就跟二少说了留她们一个名额,你现下要是快点去,估计还有个着落。”
“这就去这就去,你等我啊。”
我急匆匆的跑回院子,将药端进房内,流氓似乎睡着了,我小心关上门,急切切拉着小玉朝二少家冲去。
二少家和村外那些富家子弟比起来,其实并不算好,只是比我们这些小家小户多了几亩田地,加上人长得也算俊俏,脾气又好,是以成了我们村少女心仪的对象。
到他家的时候,除了双花,倒未见得其她少女,我尚纳闷,便见双花朝我走来。
“我还以为叶儿你不来了呢,我就说,你怎么会放过如此近水楼台的机会。”
“但是叶儿你可来迟了,二少要招的丫头,已经满额了。”
“不过,我们姐妹可心念念着你,这不,我们和二少说了,给你叶儿留个名额,二少也应允了。”
“现在快进去报个名吧,明日起,就和我们一起尽心尽力服侍二少吧。”
我掏出手帕捏了捏鼻涕,顺势打了个喷嚏。
“多谢。”
说完,已经踏进了二少家。
“你看她脏的……”
“道个谢一点诚意都没有!”
“浪费你我一片苦心。”
……
从二少家出来,双花已经走了,小玉等在门外,见我出来,笑着拉住我的手。
“这次可多亏她们姐妹了,不然叶儿你要哭死也换不来这么好的机会。”
我“恩恩”了两声,和小玉说着闲事,走回了家。
那对姐妹的小九九,我会不知道?
无非是想在二少面前表现自己有多大度善良宽容不和我一般见识,顺道在日后的日子里方便在二少面前让我丢尽脸面。
哼哼,我叶儿是何人,就能那么容易让你们如愿?
咱们走着瞧吧!
握了握拳头,心下做好再次奋战的信念,前头却传来哼笑。
“你这是,要和我拼了?”
流氓在我回来之前已经醒了,躺在床上看我忙东忙西,一副十足的主子样儿。
“臭流氓,本姑娘才不和你一般见识。”
“姑娘嫌在下臭吗?那便劳烦姑娘打些水进来帮在下擦擦身子吧。”
“个死不要脸的!”
“在下自觉目前这张脸尚看得过去,不需要再要一张。”
我掀桌,我捶地,我怎的就捡了个这么不要脸的无赖回来。
奔出门又煎了一碗药,递到他面前。
“喝药!大哥,我求你快点好起来然后离开我这个小地方吧。”
流氓笑,接过碗喝下,而后咂了咂嘴。
“味道还不错,姑娘要不要尝尝?”
“不……”
要字未说出口,嘴唇已经被满是苦涩的舌头堵住。姑娘的!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又被吃豆腐了!扬起的手尚未扇下去,流氓已经离了我的嘴,以手撑头半倚在床上。
“无耻之徒!”
我气极,怒吼一声,顺手抓起身边的药碗便要朝他砸去,却被他伸手捏住了手腕。
“昨日叶儿才与在下耳鬓厮磨,交鱼水之欢,行房中之事,今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