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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少,饥不择食之下,太监也可以用来充数的,好歹是半个男人呢!”
女子听闻,气得转头剜了他一眼,“皇上虽是男子,言辞却恶得如毒舌妇!”
说话的当口,人已经来至床尾,这就预备越过男子的双脚下了床榻。然,动作还没施行,就被他给抓回了怀里。
“放开我——”她低声抗议道。
“就在屋子里,不要出去,这个样子若是被谁看到,定会馋得人家流鼻血……”大手又袭上了她的胸口。
“我又不是光着身子出去,会找块布料围在身上再出去的……”她执拗地用单薄的力量与他的大手做角力,然,动作越激烈,小腹的饱胀感便越强烈。
“你以为随随便便一块布料就能遮住你的春。色吗?”他嗤之以鼻,“你是想让朕挖了御乾宫所有宫人的眼睛呢,还是希望朕也给你打造一副贞。洁铠甲,从此后不仅你自己,就连朕都看不到你的身子……”
说着,手指捏在了她的敏。感点上,害得她倒吸一口气。好在他随即就松开了手指,以手掌揉搓着,没有再进攻别处。
“什么是贞洁铠甲?”她有些好奇,难道这东西跟“贞。操裤”的原理相同?
“求知的欲念倒是很旺盛!”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少有的温柔,“去里间把水放了,回来朕给你讲贞。洁铠甲的故事。”
“我……我还是去到外面的茅厕……”她仍旧固执坚持。
话没说完,却被他粗暴地打断,“是不是要朕帮你出恭啊?”
说着,坐起身,扯着她的一条大。腿,将她的后背靠在他的怀中,又准备去握住另外一条大。腿。
青笺的脑子里马上蹦出曾经看过的大人帮小孩“嘘嘘”时的画面,遂吓得慌忙大喊,“我去,自己去,在里间……”
他却并未马上松开手,下颌搭在她滑腻的肩头,“真的自己去?在里间?”
“嗯……自己,在里间……”她不停地点头,小手用力掰着他的手指,希望他赶快放开她的腿。
他缓缓松开了手,“好吧,既然你想通了,朕就不抱你去了。说实话,这次在水里欢爱,实在是有够耗费体力的,朕有些乏了……”
见她还愣着,大手便再度捏上了她的腿,“还是,你希望朕抱你去?朕可以勉为其难的……”
“不不不!”她慌忙摆手,然后,以尽可能快的速度下了床榻,赤着脚往里间去寻找那个简易马桶。
找到之后,掀开上面的盖子,没有马上蹲坐在上面,而是将里间的两只蜡烛都吹灭了。待到光线暗淡下来,这才蹲坐好,缓缓释放着。她担心声音太大被他听到,便把速度放得很慢,以至于过了好长时间,还有尿意。“你到底是真的内急还是有意避开朕啊?”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抬头望去,但见白皙的身影就在前面晃动。
“别过来,……还、还没结束……”她羞得血液瞬间袭上了脸颊,脸上在发烧。
“难道你出小恭都没有动静的吗?”他的脚步停在原地,声音却幽幽地传了过来。
“我……女人当然不像男人那样……”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怕说太多会露怯,便随口敷衍了一句。
但听他嗤笑一声,“你听过男人出恭的声音?”
“你……”她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个问题,“一个男人家,怎么会这么八卦啊?”
“八卦?何解?朕的话与阴阳八卦有何关联?”他不停地追问。
“是……我胡说的啦!”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未来世界的“八卦”还有别的寓意,索性否定了这个词。
“好没好?”他的脚步渐渐逼近。
“你、你干嘛啦?赶快出去?”她恐惧地起身。
“朕能干嘛?自然是要你听一听男人出恭的声音!”走到马桶边,一只手扯着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捏着放水的龙头,“哗啦啦”畅快地排解开来。
“放手啦……”她想挣脱他的手臂,却被钳得更紧了。
他一直不语,直到结束之后才开口说话,却带着小怒,“男人出小恭的时候是不可以说话的,你却啰啰嗦嗦叫个不停!”
说完,一把将她扛上肩头,往外面走去。
“把盖子盖上,不然会有味道的……”她提醒道。
他便回转身,脚趾勾起盖子的边缘,只轻轻一提,盖子就凌空而起,准确地盖在了马桶上面。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听话,竟然敢指使朕做东做西……啪!”说到气愤处,一巴掌拍在嫩嫩的、没有衣料遮蔽的肉臀上。
“啊——”女子轻呼一声,没有再顶嘴,而是专心抵挡倒控的不舒服感觉。
随后,他走回到榻边,将她扔在了榻上,自己也翩身上榻,再度拥她入怀。
“那个,皇上,青笺想回房去穿衣服……”她终于忍无可忍,好气儿地跟他提出请求。
“天气炎热,不穿衣服更舒爽。”他闭着眼睛,手指继续揉捏。
她向后躲避着身子,继续用楚楚可怜的声音恳求着,“可是,青笺睡觉的时候若是不穿衣衫,第二天一早便会伤风……咳嗽……咳咳……”
“那好办啊!”他睁开眼,伸出长长的手臂,将榻边放着的折叠好的明黄色中衣拎过来,裹在了她的身上,“喏,穿上就不会伤风了。”
这衣服应该是他们洗澡时李韦送进来的。因为龙岳枭偶尔只穿亵裤去沐浴,回来之后再穿上中衣休息。
“不不。皇上,这可使不得!”女子慌忙推却着,“明黄色乃国君专用的颜色,青笺一介女流,身份卑微,不可以的……”
“朕说可以就可以。”强行将衣服穿在女子身上,拥抱着她,“好了,歇息吧!”
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她却一丝倦意都没有。他那强壮的心跳声如阵阵鼓音,一声声捶在她的心田。
“怎么?睡不着?”他察觉到了她的状态,摸着她的小脑瓜问道。
她不语,生怕承认自己睡不着,再惹来他的一次疯狂进攻。
“既然睡不着,朕就给你讲讲贞洁铠甲的故事,可好?”男子的叙述欲。望似乎很强烈。
不待她反驳还是同意,他便顾自讲了下去。然,明明是讲故事,声音却阴寒至极。
“在代国开国之初,先祖为了坚实立国之本,不仅采取了许多抚慰民心的新政,还在宫中废黜了之前王朝所施行的‘阉。割礼’,——阉割礼指的就是在男子未成年的时候便将器。官阉。割,再送入宫中做宫人。当时,代国的开国群臣都觉得这个礼制实在是惨无人道,便不再施行此旧制。
“立国第二年,先祖选了一个名唤绿绮的才貌双全、内外俱佳的女子做妃子。因了此女深得先祖的心意,便对其日夜宠。爱。若不是开国之初已经立下了皇后,加之皇后在立国的时候劝谏过一些旧臣效力新主、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先祖险些就要立绿绮为后。
“然而,再骁勇的男人也有年暮的时候。渐渐地,先祖宠。幸绿绮的次数越来越稀少,虽然经常下榻在她的宫里,却无法如之前那般日夜缠绵。于是,年盛的绿绮便与一个未行过阉。割礼的宫人苟。且在了一起。
“原本此事做得隐蔽,倒也无人告发。奈何这二人轻狂过了头,竟然珠胎暗结。先祖见绿绮整日厌食,还有呕吐的迹象,担心其身子有恙,便好心召来御医为其诊脉。谁知,御医诊脉之后当即跪倒,口口声声嚷嚷着“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绿绮娘娘已然怀有身孕两月有余,数月后即将诞下龙裔”。
“先祖当时还是蛮高兴的,可事后一算日子,那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与绿绮行过鱼水之欢。因此,便暗暗将绿绮的几个近身宫婢都绑了,狠狠拷问。宫婢们受不了皮肉之苦,就将绿绮与宫人私。通的事情和盘托出,甚至连宫人为绿绮修剪体。毛的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
“先祖自是难以接受,听完之后差点晕厥。但毕竟是一国之君,面对打击还是有着常人无法具备的理智和冷静。他先命人除掉了所有知情的宫人,随后,将那个与绿绮私。通的宫人先行了宫刑、又行了车裂之刑,最后,将残缺的骨肉四散开,扔到郊外不同的乱葬岗去给野兽啃噬。
“至于绿绮,当她知道情夫的境遇是那么凄惨之后,竟然没有求先祖饶恕她的罪过,而是一心求死。先祖几次三番想杀死这个背叛他的女人,却还是不忍心下手。然,流言已经在宫中四起,他必须惩罚她,不仅是为了报复她的不忠,更要为以后的宫闱立下规矩。于是,将绿绮腹中的孽种打掉之后,他又亲手设计了贞洁铠甲。
“这个铠甲是用最昂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