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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平静,努力服自己退出下线别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总之次是真的结束,彻底没戏……
可是为什么还注视着,注视着个让魂牵梦绕的ID名。
浮生若梦:“些本来是给的,可惜拼不成心。”
再看眼的名字。Sofia!不舍的按下确定。系统把传送到最近的复活——明日之城。又是个颇具讽刺意味的名字,还有明日吗?
与此同时,世界频道炸开锅。满屏问候家人的污言秽语夹杂着段公子要求出城迎战的挑衅,还有些提议多扔装备宝石出来和手舞足蹈骂活该的路人甲们。
活该?谁活该?
?浮生若梦?
活该就活该,还他妈要们管。老子人熬通宵冲级时们还蹲新手村跪求大哥大姐谁带带呢。
谷儿稻稻:“死人妖杀小号。活该被骗财骗色骗菊花。活该活该耶耶耶!!!”
谷儿稻稻:“死人妖杀小号。活该被骗财骗色骗菊花。活该活该耶耶耶!!!”
谷儿稻稻:“死人妖杀小号。活该被骗财骗色骗菊花。活该活该耶耶耶!!!”
喔,原来不是在,误会误会。可为什么觉得喉间酸楚羞愧难当?分明不是在……
浮生若梦:“关屁事,歇着吧。”
愤怒的敲下行字,却因为忘记切换频道而无奈与周围挂号发傻的路人甲们默默分享。头顶上方的字迹还未消失,聊栏串绿色私聊夹在五花八门的喊话里紧跟过来。
段公子:“今有没。”
家养过猫:“有种滚出城。”
至尊红颜:“亏么信任,卑鄙小人!!!”
鬼脸嘟嘟:“贱得足以统领狂风血雨口水软糖军事三千和乌龟王八蛋。”
Sorrysorry!的眼睛已跟不上刷屏节奏,那就样吧。
疯似得狂按鼠标,那个昨夜还屹立在金字塔顶端的会之长在长着苔藓的街道上像脱缰的野马般横冲直撞。穿过摆地摊的孤单小号、热聊的哥哥妹妹、求带求组队的各路过客……些形形□的周而复始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们却又记不起是在哪里。也许浮生若梦最终留给纭纭众生的也只是个擦身而过的朦胧、模模糊糊的轮廓。可是到个时刻竟还在暗自庆幸至少Sofia会记得得全部,不论脑海中对的定义是浮生若梦还是夏日炎炎。
失魂落魄的冲到传送,选个完全没概念的城市名确定。白光现后又是白光现,不停重复着选择城市、传送传送再传送的步骤。知道的,需要个不停忙碌的过程来掩饰自己麻痹自己。万恶的系统依旧每次只收取1万大洋的手续费,可是不管的脚下是哪座繁华的城池残败的古迹,聊栏叽叽喳喳的喧闹从未停止。 推理帝真相帝内涵帝还在络绎不绝的冒出来发表他们对此事的研究心得。确信未来周时间他们些关注事态发展的无聊人士练级之余的游戏生活不会枯燥。
红橙黄绿青蓝紫、粉灰褐白咖啡黑,网络里些色彩斑斓的字体就是座吃人的大染缸,没有谁可以逃出去。
无数个白光现后居然又回到该死的明日之城。屏幕上依然是个曾经威风凛凛过的法师,而屏幕后的已忘自己究竟是浮生若梦还是夏日炎炎,还在为分不清他们哪个才是真正的而痛苦纠结。恰是此时,系统提醒现金不足无法传送。
以为有很多钱,可以就样直疯狂到终,原来是真,钱都成那满地红光的宝石,躺在不知谁的包袱里。是穷人,就快无所有。
可是还有很多雄心壮志没有完成、还有很多堆积已久的心愿没有实现,那些许许多多答应的事和承诺的话都还只是场空谈……想到里仿佛又有挣扎的动力,又疯似得去按鼠标。像离弦的箭样穿过层层人群,又像抓不住的风般远远甩开那些追赶的身影。奔回传送时心中不停咒骂着肥头大耳的铁公鸡NPC,+9的扶摇法杖居然只给4万7。
好吧,认真些给自己选个葬身之地。已经没多少次机会。那就,那就……风月城吧。
也许只有当躺在座自己征服过的城市,才能有勇气向say good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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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端详片象征成就的故土,曾在清澈的地里看着它展望未来、抒发胸臆的激情豪迈。此刻它是如此庄严肃静。护城河旁挺立着排悠悠荡荡的柔韧柳,灰色的高耸城墙上爬满郁郁葱葱苍青的藤。连绵的楼宇仿佛没有尽头,似乎只需风的路过,座不动的城池便会自寂静中苏醒,为奏首悲壮的离歌。
迫使自己少去回忆昨日风光,那些有的没的苍桑变换,该把时间花在更有意义的事上。比如冲到坛去捏碎城主琥珀……
真准备么干。表现的雷厉风行儿都不含糊,大刀阔斧不畏浮云,奋不顾身义不容辞,言出必行到做到……今儿是怎么,城里半个人影都没有,怎么不来个谁拦着。难道那帮孙子都发达不在乎20%的药水优惠,还是座冷冷清清的孤城注定将是最后的堡垒。
游戏的背景音乐随着的奔跑在最先的细细抒情中豁然开朗。段娓娓笛声逐渐引出雄壮悠扬的弦乐。渐响的激昂战鼓仿佛在提醒最后时刻的来临。
迈步跨上石阶,开阔的坛中央是束熟悉的光,如初见般惊艳,温暖而明亮。犹豫片刻,最终带着种不敢亵渎的虔诚缓缓走向束光。
25。最后的疯狂(二)
浮生若梦:“你怎么在这里?”
我总觉得我的世界是黑白的,只有当这束光出现时才有色彩。
浮生若梦:“啊!差点忘了我给过你进入权限。”
我总是不停追逐着这束光,却在最靠近的时候远远躲开。
浮生若梦:“没关系吗?现在找不到我又不见了你,公子估计会抓狂。”
这束不属于我的光是生命中未曾预想的选择。
浮生若梦:“你来是为了杀我?”
像寒冬中的一抹绿,只需静静得绽放便能带走我的呼吸。
浮生若梦:“Sofia。”
我与她安静的对视,像一生那样漫长。过后她淡淡的说……
“你有什么打算?”
浮生若梦:“打算?当然是不玩了。都被揭穿狡诈虚伪猥琐狭隘的真面目,再留下去也没必要了吧。”
Sofia:“你的法杖呢?”
浮生若梦:“没钱传送,卖NPC了。”
Sofia:“面具呢?”
浮生若梦:“拿去换了宝石。”
Sofia:“刚被爆的戒指在我这。”
浮生若梦:“谁捡了就是谁的。”
Sofia:“我不用,还你。”
浮生若梦:“别,扔了。”
Sofia:“好。”
很奇怪,经历刚才戏剧性的变故后我们居然还能像朋友一样对话,居然像朋友一样,居然像朋友……
我想大声笑放声哭,原来像朋友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简单到我都不敢去相信。可是我却浪费了所有时间让我们成为仇人。如果我不是那么钻牛角尖、如果我性格豁达不记仇、如果一开始能光明正大的上去打招呼……也许现在真的就是朋友了。像鬼脸嘟嘟那样、像至尊红颜那样、像那个会笑着说嘿嘿么么的小牧师……
可为什么非得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我才有说HI的勇气?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知道我会来这儿、她在这里等了我好久、她认识我的时间比猎人公子老猫都要晚都要短、可她却知道我沈维的终点是风月城的天坛,她甚至比我自己都要清楚……我们本该做朋友的,我们之间有默契……
一股抓心挠肝的遗憾和痛苦铺天盖地淹没了我。
浮生若梦:“有时间吗?我想说说我的故事。”
浮生若梦:“有时间吗?我想说说我的故事。”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在了我的对面。丝毫不担心我会在她松懈时出手偷袭。她总是这样泰然,慌乱无措的唯有我。
“从那里说起呢?啊,就从被你杀开始吧!
那是在游戏刚公测的时候,距今大约半年前。我刚千辛万苦做完20级的入门任务,穿上系统赠送的一套象征菜鸟级法师的浅蓝色长袍。屁颠屁颠的游荡在配罗那城,想找个起码有30级群攻技能的傻瓜苦力带带。当然我的本意并不是想一步登天,纯粹是为了验证有多少心地善良的好人在玩《天狱》。
当然那晚我没遇见什么好心人,却遇见了你,一个对秒杀求带小号乐此不疲的侩子手。当时的你可不像后来这样惜字如金,做掉我后你还很坦然的说了杀我的原因。很深刻的一句话,你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