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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人绝对不善的笑,我一下苦了脸。
讨厌,居然自己露话柄了。
“四娘失礼了,还请前辈勿怪啊。”脸上是笑着一礼,可我心里盘算的都是怎么甩了这不省油的女人。
晓得魔神异能不稀奇,看她方才显露出来的实力也不会是寻常人;晓得风四娘离队也不是神奇的,毕竟风四娘和柳靖平被黑白无常带走可是当着众兵将的面发生的;但是,晓得天下魔神共三个的事儿来验证我说的话,还晓得三个魔神都在朱雀军中。。。。。。
这个女人晓得的事儿实在是多得过分了。
吊起眼角看一眼面色寒气微缓的女人,年纪约莫是二十七八的她带着超出年纪的气势,不说那冷艳模样是NPC中少有的高级好货色,单是她作为一个NPC的身份,那与年纪不符合的实力就是让我大跌眼镜。
“奴家愚钝了,还不知前辈名讳?”
余光瞥一眼双脚略微缓和过来的柳少,我的心里开始计算起了我们俩落跑的成功机率。
“风四娘,你是想知道我的名讳还是想逃走?”女人寒气盛起的话音让我心里一咯噔,挤出了个苦巴巴的笑容,我讪讪地又是一礼。
“前辈哪里话,奴家便就是生于乡野也断不会做此等失礼之事啊,不过是担心朋友方才伤处而已。”
老娘我TM就是在垃圾堆里出生的野娃,咋了?
又是一声哼,女人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嘲讽,那样的目光就像是把我的每个小心思都看透了一般的让我发寒,似乎是在告诉我: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若是他的话,不用担心,你的药很管用,稍稍调理便好了,但是,急奔就别想了,除非你要让他废了这双脚。”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女人似是安慰实是威胁的话让我额头渗出了一滴冷汗。
这女人,好可怕!我总觉得她认识我很久了,很清楚我的德行是怎么回事?
“呃。。。。。。是。。。。。。谢谢前辈指教。”终于寻到了自己声音,我觉得喉咙紧得慌。
“不用谢谢我,你们的命是自己的,想要好好的活着,以后就不要随便的弄脏别人的洗澡水。”冷冷一瞪地上揉脚的柳少,女人的眼神厉得像刀子。
洗澡水。。。。。。?
回想着女人出现时候的模样和不同于一般NPC会盘起的长发,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水会突然结冰了:感情是这女人在水里潜水泡澡,微微洁癖地厌恶柳少下水和她鸳鸯浴么?但是你斥责‘色狼’前是不是也要自己露个头出来先?
不过,这些话能说吗?当然不能!所以,我只能是代替被冤枉到内出血的柳少道歉。。。。。。
“不知者不罪,有你给他保命,也证明他命不该绝。”瞥一眼柳少,女人好歹没追究到底,我也暗暗地替柳少嘘了口气,只不过,这心里总觉得这女人没那么容易放过我们。。。。。。
完了,这倒霉预感又来了!
“不过,既然你这朋友都替他道歉了,就当作是赔罪吧——回答我,你的【血蟒匕首】是哪儿来的?”
我靠!这女人果然是不好对付,怎么话题又给她绕回来了?这匕首对她到底有多重要?居然这么执着!
“风四娘,你最好不要耍弄你的小聪明,骗我,对你没有好处。”
你这么说的话,我会更加为难的好不好!
“呃。。。。。。前辈,老实说,这把匕首一直是四娘用作无关紧要的副手工具,留在身边的也无非是图个锋利——其实奴家没有他意,只是单纯好奇,不知道这匕首——”
“风四娘,你的好奇冒错地方了。”声音带着极致的冷,女人的周身随着我的废话她的警告而腾腾起来了刺骨寒气,瞬间凝住了我下半场的问话。
“差不多一点吧,风四娘,你迟早会被你的好奇给害死的。”眼神带起了毫不掩饰的杀气,我绝对不怀疑我的再一句废话就能让她身边寒气具化的冰锥扑过来给穿成蜂窝煤。
好可怕的女人,好可怕的气势,好可怕的实力,若说是冰系法师,也不见到有法杖什么的异能媒介,也不像是言灵,她可也没说出什么关于这冰锥技能的只言片语——而最可怕的还是她对我的了解!
当然,有一点她还没有完全了解,那就是:我风四娘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
“好奇什么的,真的很难戒掉呢。”拿起手中的匕首在指尖旋舞出个花儿,倒提着晃了两晃,我笑得略显得了无赖。“这【血蟒匕首】锋利无比,挂着地阶下品的名却没有任何属性加成,只是单单挂着一句‘极其锋利’,是不是,太有让人好奇的资本了?”
何况你还这么逼问我它的来处,不好奇的才是二愣子。
“风四娘!”杀意汹涌,女人的怒气到了极致,一声高喝,她身边的尖锥齐刷刷地是离奇了尖端瞄向了我,那个寒气逼人的是直刺过来,只不过,那冰锥之间空出的是我的致命部位,这女人,她要将我钉住在地的好好逼问!
“'战胜领域'!”
不敢半点余力的是全力使出了领域,由浓郁的魔神异能组成的暗红色空间是将寒气冰锥死死地裹在其中,纵然是物理系对上异能法术,那一片冰锥也愣是给定在了当场,再不能前进分毫。
只是试过将领域扩大到整个山头,保证它支撑的时间,而现在我是第一次尝试着以全力将领域缩小得只在小片,那本是暗红的半透明空间愣是浑浊不堪了,模模糊糊的,我都看不清领域外女人的身影了。
“风四娘,你虽然是第一魔神,但是你魔神领域还是修炼得不够,若只是如此程度,你还奈何不了我的——'裂冰舞龙'!”
领域外的女声完全不因为领域的阻隔而让我听不清声音,反倒是随着那样清晰的厉喝一声,我只觉得胸口随着领域被一股带着寒气的异能撞击而一下闷痛,领域虽未破开,但是那女人的异能法术还是渡进了部分进了领域之内,那被我强硬定住的冰锥立马像是被通了电一般的剧烈震动了起来,砰砰炸散开来化成了冰屑,以着逆时针的方向,裹着那股渗进领域里的寒气愣是刮起了一条冰屑龙卷风!
从腕粗到一人粗,再到肆虐整个领域范围,我的领域顿时温度直线下降,锋利如刀的冰屑刮破了我的衣衫划破了我的皮肤,丝丝的黑血从伤口渗出,又被一片冰屑给刮走了。
“风四娘,你最好得老实些,我可没有多少耐心,若不然的,我会将你生生凌迟到死。”
这女人,好狠的心!
手臂上又被划了一道口子,毒血流了出来,却是被冰碎一冻得连应有疼痛都没有了,警觉了起来再看全身,其实已经全身被划出了不少的伤口,只不过在这样的温度下又是被冰碎所伤,冷已经战胜了疼痛,这女人是要将用温度束缚住我的感官,将我不知不觉的折磨成骨头架子!
恐惧上来,现下的情况已经不容我再拖延了,法系对物理系本来就有优势,而且她又强势出我这么多,我的身边还有个柳少。。。。。。
“崽崽!”
黑影应声自宠物空间窜出消失在我脚下影中,我竭尽所能的是将充斥在领域里的异能搅动起来,本就视线浑浊的领域是越发的看不分明,打怀里掏出一个以强效麻痹粉和胡椒粉做底的烟雾弹攥在手上,来到了柳少身边,还好给他裹着的毛绒斗篷够厚,光膀子的他也没收到多少伤害,就是脸上有点小破相。
在柳少嘴里塞进了一颗解药,顺手将依然行动不便的他扛在了肩上,狠捏手里弹丸用力往前一丢,砰地一声炸响,带着麻痹作用的浓烟烟滚滚散开,我单手一推瞬间将领域张开把女人包裹在了领域其中,淬不及防的她猛地就被我拢进了这浑浊呛辣的领域里。
女人剧烈的咳嗽让我早已忐忑的心下定决心地一横,扛着柳少,我踏着轻功'逐步'冲出了战神领域是死命的狂奔逃生——
从来没试过张开领域的时候自己脱离出领域,这是我第一次脱离出领域范围中,在领域之外的张开领域,但是为了逃命,也是不得已为之了。三十六计走为上,有烟雾弹,领域和崽崽的三重牵绊,但愿,我们能逃脱成功。
烟雾弹让本就浑浊的领域里更加看不清楚,再加上置身在满是我气息的领域里,那女人应该是没法晓得我的去向的,还有崽崽这个食月影兔,我就不信她能把一片无本体的影子给冻上。
“四娘,我们现在要逃去哪里?”被我扛在肩膀上的柳少在疾奔中是绝对舒服不起来的,但是此时的他也没有多怨言了。“丢下那兔崽子真的没问题?你这么带着我,跑不远的!”
“放心吧,我脱离出了领域,她暂时找不到我,领域里的情况我还能有感应,崽崽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