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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他是不是男人啊?她这一招可是在电视上学的哎,据说是所向无敌的勾引招数,为什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就不信了!
手悄然的解开自己几颗扣子,让自己的傲人处显得若隐若现,看似无意的抚着肩上的肌肤,让自己的肌肤更好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似嗔非嗔道:
“怎么好像有点热——”
“是吗?”赫焰眼底含笑,她实在是不适合学这个,不知道是从哪部电视剧里学来的,虽然看起来撩人,却让人想笑。她向来就是一个敢说敢做的人,勾引人不是她的强项。而她最吸引人的,便是无意间露出的风情,这才是最致命的。“可能是空调温度不够,稍等。”
他起身,像是要去调低空调的温度。
“喂,你够了!”钱宓挫败的叫道,不知道她在勾引他啊,居然无视,不甘心自己在演独角戏,不顾脚上仍是发痛,一把抓住他,将他压倒,“老娘忍你半天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赫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说呢?”
钱宓身子一僵,已经明显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靠,这个男人学奸诈了,居然敢骗她!她气得要起身,却听见他一声呻吟:
“别动……”
钱宓的眼眸闪过一抹狡黠,她偏要动!怀着一颗报复的心,故意在他身上磨磨蹭蹭,钱宓笑得很开心。
这个小妖精!赫焰一咬牙,将她翻身压制在身下:
“既然你盛情邀请,那我不客气了……”
谁让他客气了,上个床都这么麻烦,钱宓直接脱去他的西装,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用客气。
赫焰自然不会让她专美于前,一把扯去她无比碍眼的裙子,让她知道她的勾引有多成功……
谁是色狼
激狂过后,钱宓将头枕在他的胸膛上,餍足的像一只刚被喂饱的小猫咪。闭着眼眸,享受着激。情过后的静谧与温馨。
赫焰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密密的吻着,终于看到她手臂上有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刚褪去激狂的眼眸转为深色,盯着她结痂的伤处,爱怜的摩挲着。
钱宓心底暗自叫糟。她这些日子之所以一直故意躲着他,就是不想被他发现这个伤口。可是一来今天是被小刘无心的话弄得心神不宁,才会忘了要等伤口完全好了之后才去见他,二来是因为心虚自己的臆测,怕被他询问,才会故意勾引他,谁知道,成功勾引到他之后,却被他发现她一直想要隐瞒的事……
“我不小心跌倒擦伤的……”她先下手为强的扯谎,不敢看他的眼睛。
“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他低喃。
“以后不会了……”她才不会这么倒霉,再遇到车祸呢。
“还疼吗?”这些日子一直被无法保护她们母女的这种无力感萦绕,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早就不疼了。”伤口以擦伤为主,看起来狰狞,但是好得也快,再过个把星期,可能连伤口都看不见了。钱宓不自觉的挠挠手臂,“就是开始发痒。”
“伤口愈合都是这样,你别抓,会留下疤痕的。”他起身,从休息室的立柜中拿出一只医药箱。
真过分,连件衣服都不披,存心诱惑她。钱宓盯着他赤。裸的身体,暗自吞了吞口水。天哪,性感的要命。都不晓得他身材为什么这么好,明明天天坐办公室的人。
“过来。”赫焰坐在床沿边对她招手。
坐着的模样也帅,随便一个姿势,都像大师手中最完美的艺术品。喜欢这个男人绝对源于她本性中的好色基因在作怪。钱宓不想起身,裹着被单,慢慢的蠕动到他的身边,直接将头枕上他的大腿。
“把手伸出来。”
“哦。”钱宓把手伸到他面前。赫焰将一管药膏挤出,开始细细的抹在她的伤处。
药膏很凉,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抹上去不但不会有普通药膏那种粘腻的感觉,反而像是慢慢渗透进肌肤,很舒服。
“不痒了哎,”钱宓看看手,惊异道,“你从哪儿买的药?这么好用,不对,你公司里怎么会有这种药?”一般公司的药箱里会有感冒药胃药中暑药,甚至是肝药。但是这管药绝对不会是公司里的必备药。
是他特地让人从国外寄过来的,自从知道她受伤之后,放着有几天了,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给她。
“别忘了,我是开酒店的,会遇到各种突发状况,所以很多药都会备着。”他做出最完美的解释。
“哦,这药挺好用的。”不愧是开五星级酒店的,连药都比普通地方的高级。
赫焰将药膏塞到她的手中:
“每天抹三次,别用手抓,女孩子身上留疤痕不好看。”
“反正也没人看。”钱宓小声咕哝。看到赫焰开始变得凌厉的眼神,连忙应承,“好好好,我会记得的。”
说到底,男人都是好色的,不容许看到女人的不完美。既然女为悦己者容,那她还是尽量别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太难看,这样才能多留住这个男人几年。
说到疤痕,赫焰突然拉开她裹身的被单,眼眸扫过她同样赤。裸的身体。她的身上并没有任何开刀的痕迹,那说明她生钱心的时候是自然分娩。上天真是厚待她,她的身体完美得连妊娠纹都没有。很难想想这样纤小的身体里曾经孕育出一个小生命……
“色狼!”钱宓拍掉他在她身体上游走的狼爪,一直盯着她身体看,也不怕长针眼。
“你真美……”赫焰低喃,眼神温柔,却不含任何情。欲的吻住她的唇,像是亲吻一尊女神。
“Ti。amo(红袖的间隔号无法显示,只能中间加个。来间隔了)、Ti。amo、Ti。amo……”
又是这句话!钱宓在迷蒙中想起七年前那个夜晚,他一直抱着她,在她耳边呢喃着这句话,而每一次与他在一起,每到情动处,他都会如梦幻般的呢喃着这句话——死老外,欺负她听不懂外国话是不是,明明一直都跟她将中文的,偏偏在分享彼此的激。情时给她讲外文。
有时候真想问他到底在说什么,但是这样一来自爆其短,二来……她最讨厌外文了,别想让她对破外语产生任何好感。她只要养出的女儿外语呱呱叫就很有面子了,死都不承认那是因为女儿没有遗传到她惨到不能再惨的语言天赋。气极的英语老师曾骂她的语言能力是天才——天生的蠢材,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学习的英文能力笨得飞天遁地是不争的事实。
越想越火大,钱宓决定上了他,反正没规定好色的只能是男人,手一勾,拒绝他如细雨般轻柔的吻,她比较喜欢他的法式长吻——话说他的吻技不错,不知道找谁练的,钱宓的心里有些泛酸,却不曾停下唇与舌的纠缠,反而以更激烈的方式来显示她的不满。
赫焰被她的热情感染,在最短的时间里,再度陷入她所布下的意乱情迷……
“老大,不会是睡死了吧,打你电话都没人听,要不是秘书说你没有出去,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人间蒸发——”
门把手被人拧开,两个正在床上纠缠的人同时看向门口——
暂别离
颜咏晰从未设想过有一天,突然打开一道门,里面是一场火。辣辣的床。戏。他只是一个命苦得找不着自己老板的小员工而已。殊不知自己的老板正在跟佳人缠绵。他真的真的不是有意的——
赫焰立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颜咏晰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