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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迪尔唤她。
“别叫我宝贝,让人误会的!”钱宓心虚的看看地窖里的工作人员,幸好这群人听不懂中文——真的听不懂吗?为啥他们都暧昧的眼神。有几个人甚至跟迪尔说话,时不时的瞄向她,时而举个拇指,时而微笑点头。而迪尔从头到尾都用很奇怪的笑容看着她。
“是你让我随便叫的。”宝贝宝贝,他想要守护的珍宝,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不期而遇的走进他的生命。
“可是、可是……”也不需要叫得这么肉麻吧?算了,是她不肯把自己的名字说到国外去丢人现眼的。“你们在说什么,笑得这么贼?”
“他们说,我的女朋友真可爱。”迪尔露出难得的笑容。
“谁是你的女朋友?”钱宓忍着泛酸的胃液,看看四周,想要从中找一个可爱美人。
“你!”迪尔拥住她的肩,更加让众人确定二人之间的关系。
“别……别开玩笑了……”她跟他,不配的……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早晚要回国的。
想到此,钱宓终于确定,自己把酒抱回酒店是对的,因为她还有另一个作用——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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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一点也不好喝。”钱宓打着酒嗝,得出结论。怪只怪李白的诗太美,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害得她对酒产生好奇,结果,人是有点晕乎乎了,心里却是越喝越难受……
“是你自己要喝的。”迪尔终于发现,趁着自己在办公事的时间,他的宝贝已经灌下了半瓶的葡萄酒,赶紧拿过她的酒杯,顺便将另外半瓶酒也收走。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赖少骗她,墨白瞒她,就连迪尔,也要抢走她好容易鼓起勇气喝的酒。可是,偏偏这些人,都是占据她心里重要位置的人,而身边的他,不知何时,早已登堂入室,霸占了她心的位置……
想到郁闷处,干脆躺下,眯着眼眸,容许自己小小伤感一下。
两片轻柔的唇,如蝴蝶一般,停在她的额上,痒痒的,她也没理会,直到那两片唇吻上她同样柔软的唇瓣,她才睁开了眼眸,却看见方才脑中一直盘旋的人,一个大胆的念头像闪电般闪过她的脑海——
他是不是对她也有些许好感呢?因为她突然很想勾引他,彻底的放纵一次心里的声音……
“你不是gay吧?”先问好,免得再遇到一个赖少桀。
“不是。”他只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的普通男子,想偷偷亲吻心爱的女孩,却被抓住。
“嘿嘿,就算是也没关系,”她想要把自己送给他,仅此而已,既然要主动,就把一切豁出去了,“我要把你就地正法……”
那一晚,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他为她吻去疼痛的泪水,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呢喃:
“Ti‘a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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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光射进套房,迪尔已经习惯性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兀自趴在身上酣睡的小女人,唇边挂着一抹满足的笑,他真的把她累到了,只因为无法抑制爱她的渴望,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终于精疲力竭的沉沉睡去。
看着她可爱的睡容,他眷恋的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她是他的,这种感觉好得前所未有,他要通知家里,赶紧筹备婚礼,他要为她披上最美丽的婚纱……
电话的铃声在清晨时分显得尤为刺耳,迪尔皱眉,接起,手拍拍被惊扰的有些不安稳的宝贝,用意大利语对话,事情很紧急,否则不会是在早晨的时间惊人好梦。
因为事情有些棘手,他必须亲自到场坐镇,但是……
他看着仍沉浸在梦中的钱宓,她可能还有多睡一些时间,不知道他到时候能不能把事情办完,她昨天醒来的时候肚子会饿,还是先帮她叫好早餐……
从抽屉中拿出一张便条纸,飞快地写上叮嘱的爱语,因为太急,下意识的用自己的母语去写,将它放置在床头,习惯性的在床头放上给侍者的小费,却不知道,这一番无心的举动,让自己与她分离了七年……
夫妻
“我怀孕了。”
钱宓再一次见到墨白时的第一句话。
狼狈不堪的从新西兰逃离,独自回到熟悉却疏离的家里,一心等着入学,却在入学前的体检中,发现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不明白明明前一晚还对她温柔相对的人,却用这么极端的方式侮辱她。他是怕她纠缠他吧,毕竟他的身份看起来挺显赫的,最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让她识趣离开。
她该拿掉肚子里一夜狂欢的附属品的,他不会想要,而她,要不起。可是,当她将手覆上平坦的小腹时,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发出,那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她想要去爱,去无所顾忌的爱一个人,而最好的人选,是她尚未出生的孩子,所以,她的决定是——
“我想生下他。”
“这个孩子是……”墨白担忧的看着许久不见的钱宓。自从那一次被她撞破,他心急如焚的寻找她,却怎么也找不到,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脸上也不复无忧的天真。只一开口,便让他心惊,她——
“墨白,别问了,我不想说,”钱宓的眼神有着乞求,“我只能是,我是自愿的,我喜欢他,就这样。”
“这件事……他知道吗?”如果她真的喜欢上别的人,那为何她的眼神这么哀伤?
“不知道,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们,分手了。”旅行中的爱情,来得快,去得更快。
墨白不再问她,只是紧紧的抱着她,让她能够平静下来。
“墨白,我打听过了,如果未婚生子,要付好几万的社会抚养费,我担负不了,再过几天,我就满十八岁了……”那时她的父母对她就没有监护权了,她可以自由决定自己的人生。
“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墨白问道,一如每一年的这个时侯。
“我知道这么要求很过分,但是,我需要一个丈夫……”她想要免去那笔昂贵的费用,因为生养一个孩子,一定要用到很多钱。
“好,我们结婚。”
“你放心,我会在孩子生下来之后马上办离婚的,不会拖累你的。”
“不,我们一起将孩子养大。”这是他的责任。
“你没必要为了我……是我妨碍了你不是吗?”他跟赖少,应该是真的相爱的吧,而她,做了一个茫然未知的第三者。
“不,这件事从来都与你无关,只是他一味的将你拉进了漩涡。”他的眼神黯然,他的宓宓,就这样被赖少桀的任性,他的犹豫,终于偏离了她的人生轨迹。
“他呢?”墨白看起来也不好过,其实她现在有一些理解为什么墨白会瞒着她了,就像她不肯将孩子的父亲告诉他一样,感情的事,有时候只能埋在心里,说出来,味道就变了。
“他去美国了。”他平静的说,仿佛不干他的事。
钱宓低头,不语。
她不知道他和赖少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她不想去问,因为,她对这件事,还没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