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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问过舅舅，其实我心里也很怕，怕你所说的真是事实，所以我想得到证实，可是舅舅他否认了，他还否认了和那个女死者姚艳红的关系。他说根本不认识她。”戴雅兰解释道。
“唉，雅兰。”雷子军长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吗？关于王冠清是凶手的事，除了省公安厅的人，我没有再告诉任何一个人？告诉我，在这种情况下，谁会专门派杀手来杀我呢？除了王冠清，因为他恨死我了，非欲将我除之而后快，更何况，我还没有听他的话，违背了他的意志，一直和他的外甥女在一起。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他要和我老帐新帐一起算。”
“不不，不会的。子军，你还是对我舅舅有偏见，你怪他干涉了我们，所以你总觉得坏事都是他做的。”戴雅兰大喊道，眼泪刷刷地流了出来了。
“事实就是事实。虽然你不相信。”雷子军感到很灰心。
“好，我不是不可以相信，但你要拿出证据给我看看。如果有证据表明坏事确实是我舅舅做的。我会站在你这一边。可是现在，我真的没办法相信。”
“OK，现在我没办法说明你，我也确实没有证据，因为所有有关的人都死了，但至少有一点你要明白，是王冠清他已经知道我怀疑他，你告诉我，在王有年死后，我们线索已经中断的情况下，谁还会再派杀手来杀我呢？他根本不必冒这个险，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他的底细，如果不是我蔑视他的权力，继续和他的外甥女在一起，想想，雅兰你好好想想…请你回去之扣给他带个信，就说我会找到他的证据的。一定会的！”
电话那头沉默着。
“还有，雅兰，我问你，假如坏事真地都是你舅舅做的。在我和你舅舅之间，你真的会站在我这边吗？”
嘟嘟嘟。电话里传来了盲音，电话挂断了，不和道戴雅兰是因为心慌意乱还是因为不想再听下去。
雷子军心乱如麻，差点想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
“子军，是不是哪受伤了？没事吧。”同事见他脸色非常不好，赶紧问他。
他摇头：“没事，身上一点没伤，心受伤了。”
同事们莫名其妙，谁都不知道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