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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么想——你也有相同的傲慢。”
瓦莱里安紧张起来。“你是谁?”他询问到。“为什么这么做?”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你唯一需要知道的就是我将会杀了你。”
“我想知道杀我之人的名字,”他说。
“安吉莉娜·艾米莲,”她说道。“是我将你老爹召进了陆战队并教了他一切,因此你可以说我正在弥补这个错误。”
艾米莲抬起了她的武器,“再见,瓦莱里安。”
在她扣下扳机前,一道银光闪过,步枪在米亚莫托大师用最后的力量挥剑斩进其磁力加速装置时爆炸了。瓦莱里安眨了眨眼来驱散这灿烂的残影,与此同时,艾米莲摇晃着扔掉了已经无用的武器,并拉出了腿鞘上的战斗匕首。
她愤怒的咆哮着跳向了他。
瓦莱里安抄起自己的步枪,将弹夹中最后的子弹向她倾泻而去。
多数的钉刺撞在了她的胸甲上,但血流呈弧线从她的脖子上喷了出来,她清脆的尖叫着倒在了他旁边。瓦莱里安一直紧扣着扳机,他的胸膛在发射装置与弹仓咔嚓嘎嘎的响着时起伏着。
“漂亮,”他身后的一个声音说道,他转头看见他的父亲从艇腹部的洞中钻了出来。
“谢谢,”瓦莱里安气喘吁吁的放下了步枪并向米亚莫托大师看去。
瓦莱里安能看出这个男人已经死了,并默默的感谢着他的导师救了他的命。
他的父亲蹲在了安吉莉娜·艾米莲身旁,瓦莱里安几乎能明白他脸上的表情——一半是愤怒,一半是遗憾。
“我没想过能再次见到你,”他说道,瓦莱里安惊奇的发现这名陆战队员还没有死。钉刺割开了她的颈动脉。她仍然活着,但最多只有片刻了。
“我有几分希望你没有。。。”她气喘吁吁的说着,话语微弱而清脆。
“你的死的徒劳的,”阿克图拉斯说道。“你知道的,不是吗?”
“去你的,孟斯克,”艾米莲咳出了鲜血。“现在已经无所谓了——UED将会彻底扫除你的时代。”
“谁?”他的父亲说道。“UED是什么?”
艾米莲将头转向了瓦莱里安。“该死,我是对的,孟斯克。我知道如果你有孩子,他们就会变得很麻烦。。。”
“安吉莉娜,UED是什么?”他的父亲询问着。
但安吉莉娜·艾米莲已然死去。
艇的内部有燃料、烧焦的肉体和铁的气味。瓦莱里安咳嗽了几次,然后将新的钉刺弹夹砸进了步枪中。这艘航天器的龙骨已经弯了,一片片的舱面钢板也已经爆裂开了其框架。火花噼里啪啦的从损坏的板材中焦躁的跳了出来,线缆冒着白沫的喷射着液压液。
在艇的电池断断续续的供着电时,灯闪烁着发出嘶嘶声,电力系统则嗡嗡与劈啪的响着。储藏箱中的东西散落在了舱面上——牌、水壶、崭新的杂志和陪伴他的父亲来乌莫加的陆战队员们各自的财物。
瓦莱里安靠在了嘎吱作响的支柱上。“你给杜克发去信息了吗?”
“我想是吧,”他的父亲说着,从飞船一侧的破洞向外看去。
“你想是吧?你不知道?”
他的父亲摇了摇头,飞快的检查着步枪弹药。“有一台卡珊德拉干扰器在,这很难说,但我认为杜克听见了。我确定我听见了他那足以让我了解他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咒骂。”
“你认为他会来吗?”
“我认为他会,埃德蒙多·杜克这个人或许不怎么样,但当他相信他会从与我的合作中获得好处时,他就会是忠诚的。而现在,他了解我是他为自己做些什么最好的途径。”
“我希望你是对的,”瓦莱里安说着,跟上了在舱壁被撕开部分的父亲。
“我很确定,”他的父亲说道。“如果埃德蒙多有点脑子,他就会在我离开指挥舰后将他的传感器对准乌莫加。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会一接收到武器的放电就赶过来。”
瓦莱里安在他们听见外面的说话声时扣住了扳机。
他透过一个弹孔窥视到了一群陆战队员,有十人——全副武装而且做好了战斗准备——正绕过爆炸的残骸填满整个房间。
他们现在只能靠自己了,并且只有两把步枪,瓦莱里安知道他们没有多少——或者说的确没有任何——机会击败他们的敌人。但他觉得战死在他父亲身旁还不算最糟。
“我们无法阻挡他们,”瓦莱里安说道。
阿克图拉斯露齿而笑。“这句话只代表你自己。”
瓦莱里安点了点头,被父亲的态度鼓励了,将步枪架在了肩上。
陆战队员们看见了他们并发动了攻击。
瓦莱里安和阿克图拉斯也同时开火了,钉刺击中了离他们最近的进攻者。这个陆战队员摔倒了,但他的装甲保护了他。在瓦莱里安回避的同时飞溅的钉刺击中了艇壁,微小的锥体因为其冲击力而打进了机身内部。
他的父亲放出了一阵火力并迅速的回到了掩体中。高斯火力的轰鸣充斥在艇的内部,那是一阵金属撞击金属发出的尖锐嚎叫。瓦莱里安再次通过破裂的船体瞄准着,在一名红色装甲的陆战队员攀上他们其中一个剩余的临时掩体是向他开了火。钉刺击中了那个男人,但他不去理睬这冲击,继续前进着。
更多的火力在船体上撞出火花,瓦莱里安知道他们可能没有希望去阻止这些陆战队员了。先前的进攻者带着致命的过度自信,但这些力求万全,都成对行动并用压制火力掩护着彼此前进。
瓦莱里安砸进了一个新的弹夹,他最后,深吸了一口气。
这就是最后了,有什么方式比死于荣耀的光芒中更好呢?
他看了看他的父亲,了解到了同样的决心——让他们的最终值得铭记。
“准备好了吗?”他问到。
“准备好了,”阿克图拉斯回复到。
他们一起转过身,抬起枪,开火。
一束瀑布般的炙热光芒突然从着陆天井中猛然坠地。强大的爆炸向着天空绽开,艇在高温与强大压力的冲下击摇晃着退后了。
巨大的冲击猛烈的震动着这艘受损的飞船,将它的龙骨一分为二。阿克图拉斯和瓦莱里安在光流将远处的世界淹没时被抛到了舱面上。
最终,炽光的瀑布中断了,瓦莱里安眨着眼来驱散眼中的缭乱。他的双耳中回荡着爆炸的冲击声,但他还活着,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的父亲躺在他的对面,看上去有些眩晕,但别无他碍。
“究竟怎么了?”瓦莱里安看着空无一物的焦黑墙壁与完全湮灭了的外面,气喘吁吁的说道。
阿克图拉斯笑了。“告诉你吧。。。”他说。
瓦莱里安抬起头。
一艘庞大的钢铁巨兽无视万有引力浮在着陆天窗上空,遮蔽了井中的光芒。
同时,一团庞大的高热云雾包围着引擎漪动着,瓦莱里安用双手捂着耳朵对抗着震齿荡动的隆隆声。一只红色的手臂握着一条鞭子的徽记以黑色为背景装饰在洞穴状的机库两边,瓦莱里安花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正看着一艘帝国战列巡洋舰的船底。
一个声音,带着沉重的口音并拉长了腔调从外部的扩音器中传了出来。
“有人需要一次英雄般的救援吗?”埃德蒙多·杜克将军说道。
在战斗的余波中,既没能找到这些联邦顽固分子是如何了解到皇帝乌莫加之行的细节的,也没有发现安吉莉娜·艾米莲在死前提到的UED留下的任何痕迹——尽管这个谜题很快就会有一个血腥的答案了。
阿克图拉斯向埃林·帕斯特允诺会进行完整彻底的调查,虽然没有明确的指责,但这位皇帝显然怀疑乌莫加人一定程度上串谋了这次袭击。
更多的帝国船舰向皇帝飞来了,而作为应答,护国军的主力舰在半路上让他相信了他最好的选择是尽可能快的将它们撤出去。
袭击中的幸存者聚集在了埃林·帕斯特深邃的餐厅中,他们战栗着并且鲜血淋淋,但跟高兴还活着。当瓦莱里安看见他的母亲时,他跑了过去,抛下了步枪,在她留下喜悦的泪水时抱住了她。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她哭泣着。
“我是孟斯克家之人,”他说道。“我们是不会轻易死去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