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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安,我之前教你们的日语说来试试。”
露西安点点头,露出天使般的笑容,用有点生硬的日语说:
“大葛格,我最喜欢你了~!”(译者:这就是传说中的少年向宇宙超级霹雳无敌通杀台词:Onichan;Daisukiyo~!)
貌似领头的那个年轻警卫呆立不动了。那凶神恶煞眼神粗鲁的男人惊得露出一口黄牙。
“大葛格,我们两个一起幸福地生活吧!”(译者:这就是传说中的少年向奥义:Onichan;Futarideshiawaseninaroune~!)
狂喜的电流冲过那男人全身。他僵在嘴巴开合了好几次,眼睛眯起一阵儿,猛然张开:
“哦哦哦!我决不允许任何人妨碍我和小妹妹的幸福!”(译者:暴力团成员的警卫凭什么是妹控萝莉控女仆控?只有传说中的“纤丽的少年”才吃这套吧……作者想怎么扯怎么扯,何必糟蹋两位侍女的形象。)
一瞬间陷入妄想世界的年轻男人大喝一声的同时,猝然转身,挥着警棍朝同伙们冲过去。
“你干什么,上岛!别做梦了!”
“喂,少来了,你有病吗!”
他惊呆的同僚们说什么也没用了。注入了妄想的能量,战斗力暴增数倍的上岛,无怨无悔地挥起警棍打倒了五个同僚。
“好了,捣乱的家伙解决了,跟大葛格一起走吧,阿喵。”
阿喵是谁?
露西安迷惑不解地观察着上岛这个奇异的生物,轻轻一抬手——鸡蛋形状的金属物体击中他的眉心。
上岛带着一脸幸福的笑容仰倒在地上——过个两三小时,他应该能从妄想世界里醒过来吧。
毫不费力地突破了玄关大厅是不错,可我真是忍不住相当、相当认真地为祖国的未来担忧起来。日本的年轻男人真的都灭亡了吗?
庭园一角传来激烈的狗叫声,不过声音没有靠近。不知夜间是怎么看管的,看样子白天那些护卫犬倒是拴住的。
我们进入有如宾馆大堂一般敞阔的大厅。应该继续上楼,还是应该往一楼的更深处去——已经没必要为此犹豫了。有个男人站在铁铸扶手的螺旋楼梯入口处——他身上穿着貌似很高级的三件头西装,右手抓着一把霰弹枪,左手揪住一个女子的头发,拖着她走下来。
那男人正是葛西敬吾。常在电视和杂志上见到他那张脸,一副瘦削而富有绅士风度的容貌。头发漆黑,多少有点不自然,估计是染过的。他从两片薄薄的嘴唇中挤出扭曲的声音:
“警察怎么跑来了?”
“没功夫说这些废话。”
简洁地回答着,凉子踏出一步。
葛西敬吾的视线追随着凉子的身影。他瞪大眼睛张着嘴,露出不由自主地鉴赏美术品般的神色。
凉子毫不闪避对方凝视的目光,又逼近了两三步,仿佛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她一瞬间就从葛西敬吾手中缴下
了霰弹枪,朝我这边扔过来。
“拿好了,泉田君。”
我赶紧伸手从空中借住霰弹枪。从那沉甸甸的份量看来,里面确实装填了霰弹。在极短的距离内被枪弹击中就绝对没救了。
“给我看着点,由纪。”
凉子理所当然似的下了指示,然后用英语对那个身着套装、战战兢兢发抖的女子说:
“好了,已经安全了。这家伙敢动什么手脚,我一定会干掉他的!”
那女子好不容易直起身来。
我想起她的样子了——
前天晚上,三笠之森宾馆召开派对时,担当梅拉·罗特里奇的翻译的就是她。
岸本屁颠屁颠地凑过去,伸手让她拉住。他还没受命令呢,倒是挺会赶时机的。
那女子头发散乱,眼睛周围有些淤青,嘴角流着血,套装的扣子也被扯掉了。室町由纪子同情地搂住她的肩膀,一边递出手帕,一边痛恨地盯住葛西敬吾。
葛西已经被凉子揪着领带,用力勒住了。她一边勒着葛西的脖子一边回头看看那个女子:
“我把你救下来,你可要好好帮忙哪。我们可不是做慈善事业的。”
“这不是警察的义务吗?!”
由纪子竖起柳眉。这些话都是用日语说的,不过她既然是做同声传译的,不可能不懂日语。
大厅靠墙的地方有把长椅,由纪子扶她到长椅上坐下。这时候,露西安和玛丽安接受了凉子的某个命令,向房间更深处消失了。
那女子用日语报上名字:
“我叫希瑟·维琳葛姆。我是奥伯利·维尔考克斯的妹妹。”
这真是惊人消息。奥伯利·维尔考克斯不是阿特米西亚原来的恋人、最后可疑死亡的那个男人吗?凉子问道:
“你们的姓不同,你结婚了吗?”
“我换成了母亲的祖母的姓,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
“安全?既然这么说,你相信你父亲和你哥哥都是被罗特里奇家杀害的喽?”
凉子一口气刺中核心。希瑟·维琳葛姆轻轻叹口气:
“我信。我不能不信。据说我父亲是喝醉了酒出的事故——可是他从我哥哥死后就一直禁酒了。”
这不难理解。我想起哈定总统可疑死亡的事情——案件的有关人员之一是酒精中毒暴死的,可是,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美国还实行着“禁酒法”呢。
“我母亲也是,据说她在疗养院自杀了,可我赶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被火葬了——当然也没经过验尸。”
“那你是为了查明你家人死亡的真相,才作为日语翻译潜入罗特里奇家的吧。”
“有一年左右了。UFA在积极发展与亚洲的进出口业务,需要聘请日语、中文和韩语方面的专家。”
希瑟·维琳葛姆就日本的农业和粮食问题、外卖产业的实际状况等问题写出了一份精确的报告,交给上层过目。另一方面她还跟GAT的信徒交往密切,由此接近梅拉身边。梅拉也对她做过身份调查,不过没发现什么马脚。大概罗特里奇家对奥伯利·维尔考克斯这样的小小家庭并不在意吧。
“你成为日语翻译、接近罗特里奇家,是想为你家人报仇吗?”
“真的报仇太困难了,不过至少可以离我父兄死亡的真相更近一点吧。再说,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今后还会有人受到罗特里奇家的迫害的。”
“真相啊……”
凉子微微点头,严肃地说:
“我先说清楚了,真相可不是那么甜蜜的。就像含折耳根成分的牙膏一样,一开始可是又苦又冲的。你要有所准备。”
这个比喻不错——可是,凉子有立场说什么折耳根成分的牙膏吗?
“总之,葛西这混蛋也干了不少坏事,终于该遭报应了——你可要好好还债哦!”
凉子从我手里拿过霰弹枪,把枪口抵在葛西没多少肉的干瘪脸颊上。
IV
“葛西敬吾,我以绑架监禁现行犯的罪名逮捕你。老老实实受绑吧!”
“我哪、哪有绑架啊?”
“少废话,顺便一说——你不知道日语里有个美好的词汇叫以‘另案逮捕’吗?”
“什么美好不美好的。我要行使沉默权,律师来之前我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哎呀,是吗,随便你好了。要知道的事情我都听那个女子说了。”
凉子正说着,露西安和玛丽安跑回来了,向女主人报告了几句话。凉子满意地点点头:
“这座房子里的警卫系统完全解除了。监视摄像头的VTR录像也解决了。不管多先进的设备,交到她们俩手上,都不过幼儿园小朋友的水准罢了。”
玛丽安和露西安听到凉子的赞赏露出微笑,然后左右夹在葛西敬吾身侧。两人的手无情地控住葛西的脖子,他稍有动作,两人只要向颈动脉下手,葛西瞬间就报销了。
“对了,维琳葛姆小姐,你对梅拉的女儿阿特米西亚有什么了解吗?”
“阿特米西亚对母亲梅拉和主治医生莫沙痛恨不已,一直在诅咒他们。”
希瑟·维琳葛姆答道。
希瑟说,从孩提时代起,阿特米西亚就被母亲和主治医生灌输了她身份的真相,心里遭到极大的创伤。阿特米西亚时候,希瑟偷偷收集了她的私人遗物,发现了好多纸条,写满了对母亲和医生的诅咒。每一篇都只是片断,但充分说明了阿特米西亚受到的精神虐待。希瑟同情阿特米西亚,行动却被梅拉的保镖发现了。她遭到殴打后,被暂时监禁起来。
“看样子梅拉·罗特里奇已经不在这所别墅里了吧?”
听到两位侍女的报告,凉子为了确认问了一句。希瑟脸色苍白地点点头:
“我昨晚一直等他们用什么手段对付我,结果他们却没有下手。今天一早他们就离开了,包括莫沙博士和从美国跟来的所有人。我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昨晚凉子让梅拉白等了一夜,今天凉子却扑了空,算是一胜一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