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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老女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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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因为这个把自己搞到精神崩溃,维利,」老警官不满地说,「跟总局问一下,看他们是不是已经做了弹道检验。埃勒里,我们走。」
  普劳蒂医生很不情愿地离开了,他对埃勒里表示说他希望能全程参与这个案子,好家伙。尸体被抬起来用车运送到陈尸室做例行的解剖工作,可是依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嘴巴里并没有喝过汤或是毒药的痕迹,死因是一颗点三八口径的子弹,正中心脏,所以整个污秽的工作从这儿开始,他甚至不想去参加葬礼。普劳蒂医生随后离开了。
  奎因警官和他儿子在离开之前,彻底地巡视了豪宅一周。
  四周真是凄凉阴森。席拉躺在她房间里的一张长椅上,没有哭,只是盯着天花板发呆。(奎因先生看到这一幕很难过地联想到她的哥哥,他就躺在隔几道门的大厅里,姿势和她差不多,但已经死了。)查尔斯·帕克斯顿不断搓揉席拉的手,他红肿的双眼充满恐惧地盯着她那张毫无表情的脸。隐约传来斯蒂芬·波兹怜惜的安抚声,几乎没有口吃。
  「席拉,我的乖女儿,没有理由屈服退却的,」奎因父子偷溜进来的时候他正在说,「麦克林死了,好,他是死了,被谋杀的。我们应该怎么办——自杀不成?退缩然后去死吗?席拉,我们要反击,我们并不是孤军奋斗,宝贝,警……警察是我们的朋友,查尔斯也是站在我们这一边……对不对,查尔斯?」老斯蒂芬手指头用力戳着查尔斯的胸膛。
  「我爱你,亲爱的。」当他手搓着席拉冰冷的手时,这是他所能说的。
  「不要那样躺在那里,席拉,」老斯蒂芬很绝望,「你要不找个医生?」
  「不要。」席拉有气无力地说。
  「如果你再不振作,我会叫个医生过来,我会一口气叫两个,我会让你过得很难受。亲爱的席拉,不要再钻牛角尖,跟我说说话!」
  「真不敢相信这个老家伙,」老警官和埃勒里悄悄走开时轻声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在他房里睡觉,维利跟我说的。」埃勒里似乎依然摆脱不了那张苍白冰冷的脸带给他的痛苦记忆。
  「在睡觉!」
  「是斯蒂芬送他回房睡觉的。看来,」奎因先生放大嗓门,「这只老米虫好像已经有所改变了,又恰巧碰到他老伴旧病复发以及他第二个儿子被杀害,变得比较有种了。我喜欢这家伙。」
  「喜欢——我才不喜欢呢!」他父亲大叫,「谁管他们有多好?我希望这案子早日水落石出,可以不必再为这些大大小小讨厌的事伤透脑筋!他干嘛打发高斯回房睡觉?」他怀疑地问。
  「好像是斯蒂芬看梅杰·高斯过于『担心』他了,所以认为他应该多休息。斯蒂芬·波兹是这样说的。」
  「梅杰·高斯倒忙帮得太多了,他只会做这个,」老警官提高音调,「如果不是因为案情不明,我才徽得理那个老海盗。」
  「事情很简单,爸爸——他找到舒适的避风港,然后得寸进尺扒着不放。对了,高斯的背景资料你准备好了没有?」
  「还没有。」
  他们先到劳拉的象牙塔去探望她,又很快到整天做白日梦的贺拉提奥那里去拜访,最后回到豪宅对瑟罗进行调查。劳拉依然继续在发明她的海底泥。贺拉提奥还是挥动着一支鹅毛笔写他那更伟大的《鹅妈妈》——愈写还愈起劲。而瑟罗正呼呼大睡,像是一个正义感十足的人被派去执行光荣的任务,然后因为不可抗拒的因素而免去职责。
  他的枕头散发出一阵阵酒味,芳香扑鼻。
  除了麦克林的死之外,其他倒是没什么改变,正如贺拉提奥·波兹从他打油诗中节录出来的一句:「这房子里又少了一个人。」
  老警官佩戴了好几把枪,跟英尼斯医生上楼到科尔尼利娅的起居室。老警官打定主意要和死者的母亲谈一谈;
  而英尼斯医生也同样有个主意,那就是老警官不应该和死者的母亲谈。
  「除非,」英尼斯医生很坚定地说,「你答应我绝口不提最新的情势发展,警官。」
  「谁能答应你,」老警官说,「你还说得这么好听,『最新的情势发展』,我来这里不跟她谈这个还能说什么?」
  「那就很对不起。她身体相当虚弱,病情严重。这另一桩命案——又死掉一个儿子,会当场要了她的命。」
  「我可不这么认为,医生。」老警官耐不住性子说,不过他没有继续争辩下去,反而带埃勒里到楼下书房去了,「坐下,儿子,」这个老绅士叹了一口气,「你一向对特殊的案子有特殊的看法,你对这件诡秘的案子是不是也有独特的见解,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走下一步了。」
  「我也不知所措。」埃勒里苦笑着承认。」
  「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
  「关于罗伯特,关于麦克林,关于生与死以及生而为人却和蝼蚁一般的想法,还有席拉……你又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想。从前每当这个家庭的人物介入任何是非的时候,最后总是以打官司了结无事生非,小题大做。可是这次却是谋杀案!而且一连死了两个……我想有什么事肯定已经酝酿了很久了。我在想很可能暗火就要蹿出来了。不过我又想:到底是从哪里蹿出来?」
  「你觉得可能还有更多的内幕?」
  老警官点点头:「说不定这只不过是一个阴谋的开始,以便掩护真正的罪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他很慎重地又加了两句,「不过我宁愿死的是其他脑筋不正常的人,而不是这两个年轻有为的青年。」
  「没错。」埃勒里严肃地附和说。
  「你们是不是也都这样认为?一想到麦克林脸上那残暴的鞭痕,好像是发泄满腔愤恨一般,简直就是狂人的恶行。鸡汤根本就只是暗示偏心,尽管在楼上你对维利说了那些天花乱坠的长篇大论。」
  「可是我们不难理解鞭痕和留下来的那碗鸡汤所代表的某种涵义,爸爸,」埃勒里耐心地说,「就像我所说的,这两样东西说明凶手的心机。」
  「鞭尸——一碗汤留在一旁。」老警官摇着头说,「你可得要有依据啊,儿子。」
  「当然。」说完埃勒里顿了一下。然后他做了一件荒谬无比的事。他开始吟唱了起来,脸上装出一副庄严肃穆的神情,他唱的是一首摇篮曲:
  从前有个老女人住在一只鞋里,
  她有很多孩子却不知如何是好。
  她只给他们清汤却不给面包,
  又用鞭子狠揍他们,赶他们上床。
  埃勒里还拍着双手并且直盯着他父亲。
  老警官的双眼瞪得像闪着金光的铜板一样。
  「这个老女人啊,」埃勒里压低了声音继续吟唱,「她住在一只鞋里——或者说是鞋子般的一栋房子里,那里甚至有一只又美又真的鞋子在前院草坪上。她有很多孩子……没错,真的,六个!以至于她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想任何人想都想得到;她所有的古怪偏心和残忍,只不过是掩盖她历经挫折和无助的面具罢了。」
  「她只给他们清汤,」老警官嘟囔着,「那碗在麦克林房里的鸡汤!」
  「不给任何面包!」他儿子很枯燥地接下去,「不要忽视那个很重要的巧合。或者你们并不晓得,由于英尼斯医生的命令,波兹太太自己不吃面包,结果家里的棍桌上也就没有任何面包。」
  「又用鞭子狠揍他们……」
  「没错,或者可这样想,赶麦克林上床。这床指的是什么?麦克林是被杀死在床上的。懂了吧?」    
  老警官像屁股着了火一般跳了起来:「不,乱讲,我不相信,没有人可以让我相信……」
  「可是你相信了,爸爸,」埃勒里叹口气说,「你非常非常明白。一堆脑子不正常的人,而现在,又一连串鹅妈妈模式的凶案发生,呃,想当然,脑筋不正常的人会犯下合理的罪行吗?不,不会的,疯狂的人只会犯下疯狂的罪行,鹅妈妈式的罪行……你难道还不明白你得相信这两桩凶杀案完全是疯狂的罪行吗?你难道还不明白那个狡猾的脑子正不断涌出疯狂的想法,也可能这狡猾的脑子创造出一种疯狂的氛围,或者利用已经存在的这个疯狂氛围,好掩护一桩寡实的罪行吗?而疯狂所能掩饰的,除了神智清晰健全之外,还能是什么呢?」
  老警官松了口气:「好,好,我也想通了。当然,儿子。这绝对是神智清楚的人干的,不是疯子干的。」
  「不那么绝对。」
  老警官下巴都气歪了。
  埃勒里笑了:「我们还不知道。我只不过是在说明一个颇为引人入胜的理论而已,只要在理论上能说得通,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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