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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锁的房间 作者:[瑞典]马伊·舍瓦尔,佩尔·瓦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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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点三十八分,他站在巴格斯古凡对面的人行道上,四周相当平静。这时有两名年轻人向他走来,他们的外表就如同时下大多数的青年那样肮脏。
  “有火吗? ”其中一个人问他。
  “当然没有。”勒恩平和地说,“我是说,我没有,没有。”
  下一刻,一把匕首已抵着他的肚子,而一条脚踏车链则绕在他的头上,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别动! 你这个满手血腥、该下地狱的警察。”那个拿着匕首的年轻人说,紧接着又对他的同伙说:“你拿他的皮夹,我拿他的手表和戒指,然后我们再将他碎尸万段。”
  勒恩向来不是柔道或空手道高手,但是他还记得一些以前在健身房学到的动作。
  他一伸脚就绊倒了那个拿着匕首的家伙,他跌坐在地上满脸惊讶。另一个人就没那么好对付了,虽然勒恩尽可能迅速地转过头去,但是他的右耳还是被脚踏车链重重地打中。他一把抓住第二个攻击者,和他一起跌倒在人行道上,然后他的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
  “算是你生前最后一次还手了,你这个混蛋。”拿着匕首的家伙愤怒地说。
  当机动部队赶到,勒恩也清醒过来时,巡警已经用警棍和枪柄把那两个昏倒在地的恶棍一顿好打,并且铐上手铐。
  拿脚踏车链的那一个人先醒了过来。血从他的脸上流下,他向四周看了看,然后装作没事地说:“发生了什么事? ”
  “你掉进了警察设的圈套里,年轻人。”一个巡警说。
  “圈套? 为我们设的吗? 你疯了,我只是和警察开个小玩笑罢了。”
  勒恩的头上多了一个肿块,他是这一天特别小组里唯一受到肉体伤害的成员。其他人受的则纯粹是心理上的创伤。
  在一辆装备有最先进设备的灰色公车上,正是“推土机”的行动总部——他兴奋得坐立难安,这严重地扰乱了无线电操作员的情绪,也扰乱了科尔贝里。
  两点四十五分,紧张的情绪到达巅峰,每一秒似乎都很漫长,令人神经紧绷。
  三点整,银行的人员开始准备关门,银行内部由贡瓦尔.拉尔森领导的庞大警力开始蠢蠢欲动。
  他们觉得非常茫然,但是“推土机”说:“各位,他们只是暂时欺骗我们。华纳… 罗斯已经猜到我们晓得他们的计划,而且希望我们会放弃。他会叫莫斯壮和莫伦下个星期五再行动,也就是一个星期后的今天。没关系,是他在浪费时间,不是我们。”
  三点三十分,第一个让人忧心的报告进来了。这个消息非常紧急,所以他们全部立刻撤回国王岛街去,在那里等候进一步的发展。之后的几个小时里,电报机不停地打出新的消息。
  逐渐地,整个情况明朗了,虽然这花了点儿时间。
  “米兰”显然不是你所想的意思。”科尔贝里冷淡地说。
  “不是,”“推土机”说,“是马尔默。这实在很高明。〃 经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后,他终于肯安静坐下来了。
  “谁知道马尔默和斯德哥尔摩竟然有相同的街道名称。”拉尔森说。
  “而且那里的新银行还和这里的银行有完全相同的内部设计。”科尔贝里说。
  “我们早该知道的,各位,…‘推土机”大声说道,“罗斯就知道。所有的银行都用相同的设计是比较省钱的做法。没错,罗斯是让我们在斯德哥尔摩吃了一次亏,但下一次他就逃不掉了,我们只需等他再次犯案。”
  “推土机”看来已经恢复生气了,他站起来说:“华纳·罗斯在哪里? ”
  “在伊斯坦布尔。”拉尔森说,“他这几天休假,所以到那里休息个够。”
  “那当然,”科尔贝里说,“你认为莫斯壮和莫伦会到哪儿去度假? ”
  “到那儿都没有关系。”这又勾起“推土机”的旧恨,他说:“来得容易,去得也容易。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再回来的,到时候就轮到我们扳回一局。”
  “你确定? ”科尔贝里暖昧地说。
  情况已不再那么神秘,但是时机也过了。
  莫斯壮已经在日内瓦的一家旅馆里,他在那里有个订了三个星期的房间。
  莫伦在苏黎世,不过他明天就要启程到南美洲。
  当他们在换车的小屋前停留时,并没有时间多谈。
  “不要把你辛苦赚来的钱,随便花在内衣裤和那些烂女人身上。”莫伦劝告他。
  “钱是够了,”莫斯壮说,“但这些武器要怎么办? ”
  “把它存到银行里啊。”莫伦说,“不然能放到哪儿去? ”
  大约一天后,华纳·罗斯坐在伊斯坦布尔希尔顿饭店的吧台上喝着戴基利酒,读着《前锋论坛报》。这是第一次他想要看看报纸上有关自己的新闻。报道只占一栏,相当短,在简短的标题之后写着:瑞典银行被枪。文章里提到一些比较重要的消息,例如钱的数量,至少五十万元。还有一则不那么重要的消息:“瑞典警方一名发言人今天说,他们知道这个突击行动是哪个组织发动的。”
  再下来一些是另外一则瑞典的新闻:“监狱大逃亡。十五个危险的银行劫匪今天从瑞典最严密的库姆拉监狱逃脱。”
  “推土机”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正与他的妻子躺在床上,这是几个星期以来他们第一次同床。他立刻跳了起来,开始在卧室里走来走去,高声地重复着相同的话:“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那么巧? 好! 这是场生死之战,我们必须奋战到底! ”
  同一个星期五,马丁·贝克在五点十五分到达突利路的那栋房子。他的腋下夹着拼图游戏,手上则提着一袋从国营酒专卖店买来的酒。他在一楼碰到雷亚。她正拎着红木屐走下楼梯,身上除了淡紫色开襟长毛衣外别无他物。她两只手各提着一袋垃圾。
  “嗨。”她说,“真高兴你来了,我有东西要给你看。,,“让我来。”他说。
  “只是些垃圾而已,”她说,‘‘况且你已经腾不出手了。那是拼图吗? ”
  ’“是啊。”
  “很好。帮我开门,好吗? ”
  他把院子的门打开,看着她走到垃圾桶那儿。她的腿和其他部分一样结实、强壮、匀称。垃圾桶的盖子‘‘砰”一声关上,她转身跑了回来。她跑起来就像个运动健将一样,径直向前,头低低的,知道自己要往哪儿去。她上楼时也是小跑,所以他必须一步几个阶梯地跳才能赶上她。
  有两个人坐在厨房里喝茶。其中一个是名叫英吉拉的那个女孩儿,另一个他不认识”
  “你要给我看什么? ”
  “在这里,”她说,“过来。”
  他跟着她走过去。
  她指着一扇门。
  “就是那儿,”她说,“一个上了锁的房间。”
  “婴儿房? ”
  “正是。”她说,“里面没有人,但从内部反锁起来了。”
  他注视着她。今天她看起来很快乐,而且非常健康。她笑了起来,一阵沙哑而真心的笑声。
  “这扇门里面有个挂钩,”她说,“我自己装上的。毕竟孩子们也需要属于自己的安静时刻。”
  “但是他们不在家啊。”
  “你真笨哪,”她说,“我在那里用吸尘器清理房间,清完时随手把门关上。也许太用力了,所以钩了向上飞了起来,刚好掉进扣环中。现在我打不开门了。
  他打量了一下那扇门。它是向外开的,但是现在似乎不可能打开了。
  “钩子在门上面,而扣环是在门柱上。”她说.“两个都是金属的。”
  “要怎么样才能打开它? ”
  她耸耸肩说:“我想,用蛮力吧。就交给你了。这就是为什么说一栋房子里还是需要有男人的原因吧。”
  他站在那里看起来一定不是普通的呆,因为她又开始笑了。
  298 然后她用手背抚摸他的脸颊,说:“不必伤脑筋了,我自己就可以搞定。但是无论如何,这是间上了锁的房间——属于哪一段环节我就不知道了。”
  “我们不能拿东西从隙缝中穿过去吗? ”
  “门上面没有什么隙缝。我说了,那个钩子是我装上去的,我装得很好。”
  真的,门上面连半英寸的空隙都没有。
  她抓住门把,踢掉右脚的鞋子,用脚抵住门柱。
  “不,等等。”他说,“让我来。”
  “好吧。”
  她说完就出去和厨房里其他人聊天。
  马丁·贝克花了一段时间打量这扇门,然后用和她相同的方法,脚抵着门柱,然后抓住又旧又脏的门把。事实上真的是没有其他方法可用了,除非你将绞链上的钉子弄断。
  刚开始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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