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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捍蛩恪6罱葆莘鹬蒙硎峦猓郎退敲骼锸俏伺笥炎畔耄道锶词枪葱亩方恰8崭账谋鹋ひ丫拮伲缃袷且槐吖凵桐p一边窃笑。而且,他不时撩拨余火,这出戏才能继续演下去。
“你家不是开好几家餐厅吗,怎么你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情可做,经常来T市找羽嬅呢?”秦友干好奇地问。他发觉李捷似乎一直在搧风点火,才故意揶揄他。
“只是我忙的时候你没看见而已。其实做餐饮业是很累的,工作时间从早上到半夜,甚至忙到连坐下来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李捷说。
“那你怎么有空来T市呢?”叶锦丽同样产生了好奇心。
“笨喔!不管在那个行业,不管再怎么忙,也需要放假休息,而这个难得的休假当然要给羽嬅喽。也许你们会认为我喜欢玩,我也坦承,但是事情的轻重我分的很清楚,更不会公私不分。忙的时候,就算很想念羽嬅,我也不会放开工作,跑来这里找她。”
羽嬅心花怒放地瞥了李捷一眼,虽然她不知道真实性有多少。至少,他有想到这一层道理。
“对了,你的理想是什么呢?或者说梦想也行。我的梦想就是开家软件开发公司。”秦友干知道李捷虽然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不务正业,才故意问这些,让他尴尬。
“对呀,年轻人就是要有梦想。像我,希望未来能在大学里教书。”叶锦丽说。不过,她是希望激起李捷的斗志。
我的理想是什么?只不过希望补习班能好好经营,不会倒闭,衣食无缺。而且,能够娶羽嬅为妻。欧阳笙不发一语地想着。
我的梦想是什么?只想甩开纠缠的恶梦,跟所爱的人厮守一辈子。但是,有个梦字就表示难以实现。姚羽嬅低着头,幽幽想着。
“我是这么认为啦。我们踏入社会,不是当职位不一的员工,就是做老板,至于那些自由工作者也算是老板的一种。不管是员工或者老板,都想往上爬,你们说是不是?”李捷的目光扫过他们,好像要获得他们的认同。
他们几个想了一会,才点头赞同。
“我在想,所谓的追求梦想与理想这种乍看怀抱美丽憧憬的言词是电视﹑电影﹑小说等创造出来。大部份人的理想不外乎追求”钱﹑权﹑名﹑利”,但是这些感觉太俗气了,所以用梦想或理想这种浪漫的名词来包装。”他看着秦友干。“你说你的理想是开公司,开公司的目的是什么?赚钱呀!开公司不为赚钱,天诛地灭!也许你现在听到我这样说,会觉得污蔑了你的梦想,但是当你真的开了公司,眼里﹑脑里,全部都是钱啦。”
“有道理;叶锦丽附和着。她早就猜到秦友干是故意要李捷难堪的。
“就说你啦!”他看着叶锦丽。“你说想在大学里教书,当然,你也想往上爬,从助教﹑副教授,一直爬到教授。这是为了什么?名呀!如果只为了教育下一代,何必渴望教授这个的称呼呢?”
“别说的这么俗气嘛,虽然真的是这样。”叶锦丽嘟着嘴说。
“俗气!呵呵…就说那些苦苦练习的舞蹈家﹑音乐家、歌星、演员,或者什么设计师的。大家看到他们努力打拼的过程很感动,看见他们遇到挫折的时候很伤心,甚至为他们哭的唏哩哗啦。
其实,这些都是被自己所刻意营造的幻影所蒙骗,被媒体所包装的浪漫糖衣所毒害。这些人的努力﹑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还不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名,登上舞台成为主角,获得大家的肯定,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这些努力与辛酸的背后是什么?追求名利呀!不然为什么一定要做主角、或者得奖呢?为什么?这跟商人努力赚钱有什么差别呢?
所以我不谈什么理想或梦想,反正最终的目标都是追求更高一层的”钱﹑权﹑名﹑利”。当然,一些慈善团体例外。我的目标就是在稳定中求发展,能够在不久的将来,开一家羽嬅心目中的餐厅。”李捷滔滔不绝地说。
姚羽嬅听到最后一句,不由地漾着甜美的笑容。他,还是很在乎我,虽然那只是我一时的突发奇想。
“你挺务实的嘛。”欧阳笙不晓得该说些什么,虽然他的话化解了心中那份梦想只不过是被所谓的虚幻糖衣所包裹的产物所萌生的失落感,却也感到莫名的苦涩,只好挤出这一句。
“我只是狠狠剥开梦想的糖衣,露出里面真实的面目而已。对不起,戳破了你们心中的梦。这纯粹是我的理论啦,请不要介意,更不要生气。”李捷突然很有礼貌地说,不像刚才那样振振有词。他不想让这些人心里有疙瘩。
既然李捷已经这样说了,秦友干想到若要反驳的话,只会显得自己心胸狭隘,只好闷不坑声。
他们都怀着不同程度的别扭与不服气,只有姚羽嬅一人怀着欢悦。她今天终于见识到李捷的另一面,虽然有点偏激,但是思路清晰﹑逻辑分明,而不是吊儿郎当﹑满嘴甜言蜜语。她不时露出欢颜瞧着李捷,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不再像浮萍般不知漂向何方。
欧阳笙发现场面有点尴尬,年纪最大的他觉得有责任打破凝结的气氛。“大家都说那么多了,喝酒解渴一下。”他端起酒杯敬了每个人一杯。“等一下我请大家去唱歌,羽嬅就乖乖地坐在旁边当评审,给我们打分数。”
“好呀!我要听你们唱歌。”羽嬅赶紧比着手语。
既然有人请客,当然不会有异议。凝滞的氛围顿时轻松了不少,每个人脸上也露出笑容。
羽嬅微微推了推坐在旁边的欧阳笙,在他的大腿轻轻写下…谢谢!
欧阳笙只是微笑以对… 只要你能体会我的心﹑知道我的情,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次的聚会,他发现李捷并不是纨裤子弟﹑更不是绣花枕头,还是有务实的一面。虽然他放心不少,可是一颗心仍旧在苦海中载浮载沉,不时濒临窒息的边缘。除非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不再喜欢羽嬅了,才能完全脱离。
3
李黛自从认识了姚羽嬅,就不时来C大找她。不过,大部份是避着李教授而来,她不想让大伯发觉她刻意接近羽嬅,她感觉到李教授好像挺保护羽嬅的。
两人逐渐熟稔之后,李黛认为内向的羽嬅已经对她打开心扉,于是藉说自己没有姊妹,哥哥也是同父异母,总觉得有点隔阂,而且母亲已经过逝,因此渴望一份姐妹的温情,央求认羽嬅为干姊姊。善良的羽嬅当然说好,不去揣想这个小鬼心里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也因为这个缘故,李黛认识了叶锦丽﹑秦友干﹑以及欧阳笙,聪颖的她不久就发现这四个人的爱情四角关系。
她乐了!这个情节是她从未想过的,而且比连续剧还精彩复杂,更是活生生地在面前上演。
她认为欧阳笙是这出戏主角中的主角,也就是关键人物,因此她刻意接近他。不管欧阳笙把她当做什么,就算是女朋友也行,跟他上床也好,只要能走入他的世界就可以了。其实她并不晓得自己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只是走一步﹑算一步。也许脑细胞里的破坏基因,驱使她有意无意地布下暗桩,只等时机的到来,就能暗中破坏所有人的关系。
破坏,激起了性爱之外的高潮。
羽嬅的笑靥与眼神能融化李捷纠结的心,当然也让李黛觉得很舒坦。有次,她就忘了加上心锁,不小心说起家庭状况与抱怨。
“我跟你说我家的情况好吗?”羽嬅写着。
“好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虽然李黛没有说出李捷是她个哥哥,还是为了刚才的粗心担忧,害怕羽嬅从中猜出了些端倪。如今羽嬅自己要把话题岔开,她当然乐得开心。
“我的母亲整天就知道玩乐﹑打牌﹑喝酒。你也知道我不能说话,经常写字也挺麻烦,我的好友都会刻意去学点手语,好跟我沟通,就像你一样。但是我妈妈,连手语都看不太懂。”
李黛看到了这里,不禁睁大眸子,惊讶地说。“太夸张了吧!她是你的亲生母亲﹑还是后母呢?”
“她是我的亲生母亲。从小到大,我没有得到什么母爱。”羽嬅的眼眶不自主地泛着泪光。她,还是咬着唇,平息心中的悲痛继续写。“我爸比妈妈还好些,看得懂我的手语。但是他整天忙着做生意,根本没有时间陪我,更不用说照顾我了。只有……孤独的钢琴陪伴我。
你呢?至少曾经有过母爱,还有疼你的哥哥。而我呢?什么也没有,你比我幸福太多了。”
“话是没错,但我还是觉得有种被歧视的感觉。”李黛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