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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
刘邦在外面,听见瘟神进了房方才松了一口气。
“我的妈呀!刚才活像从死门关走了一转回来。那恐怖的勾魂慑魄眼神,瞧得我心也停了,那种死亡的感觉,没齿难忘……他肯定是瘟神任横行,我就算多千条命,也惹他不起,这二千两黄金,只得放弃了。”
想着想着,刘邦来到了春香的房间。
“大鼻,你那里去了?”
“嘻嘻,我去跟那豪客打打招呼。”
“对不起,我累得要死,不能服侍你了。”
“傻妹子,我今晚是专诚来服侍你的。”
“让我这‘天下第一手’为你作按摩,保证疲劳尽消。”说着刘邦已把春香翻手趴在床上。
“啊,好舒服。”
“你送来的布料很漂亮,多谢你。有没有送给其他三香呀?”
“当然没有,我最爱是你,只送一个。”
“呸,口甜舌滑。”
“对,快来亲个嘴儿,看有多甜多滑……”
“唏,你这坏人。”
刘邦对女人确有办法,就算是妓女,也被他弄得服服贴贴,欢喜不已,一会儿两人疲倦地睡去。
咯!咯!门外传来一阵声音,刘邦和春香惊醒过来。
春香仔细地听了听:“嗯,是夏香的声音。”
刘邦忙起身来开门:“夏香,大清早什么事?”
夏香惊慌地对刘邦说,“大事件,来了官差,要抓你呀。”
“奇哉怪也,本少爷没犯事啊。”刘邦悄身来到楼梯口,只听见下面一人正在盘问着:
“老老实实,刘邦在不在?”
“没见过,他犯了什么事呀?”秋香冬香正和他们周旋。
刘邦偷偷往下一看,“咦,是萧何!”
只听萧何说:“那笨蛋,怎么不知县令是八宝赌坊的老板之一,得罪赌坊,即是得罪县令。现在所有官差,已在全县作地毡式搜寻,捉拿刘邦。而且赌坊亦派出超级高手——天山四豹,抓到刘邦,先把他打成残废。”
“哗,这么毒?”
“你们若见到刘邦,速速报官!”
“知道了。”
说完萧何便带着营差们离去了。
“萧何真够朋友,明知我在这儿,大清早赶来报讯。”刘邦心里暗自感激。
“街上都是官差,你快由屋顶逃吧。”
“只要逃抵沛河,游出沛县,待风声过后才回来。”
“快穿衣服,争取时间啊。”秋香和冬香忙替刘邦安排着。
“这里三两银,你拿着用吧。”
刘邦捧着银子眼里含着泪。
“我也有二两,可别乱花啊。”
“患难见真情,你们对我太好了。”
“傻瓜,你对我们那么好,回报你是应该的。”
“不用那么感动呀……”
“多谢你们,日后我刘邦若发达,一定呵护照顾你们四大天王一世。”
“衰鬼,皇天在上,一定保佑你发达,呸呸。”
“说话令人甜到人心……你要保重,免我们姊妹挂念呀。”
“小心呀。”
“放心,躲躲逃逃,没人比我更在行。”说完刘邦翻窗从隔壁的屋顶溜了出去。
四香看着刘邦远去的身影,心中有无比的感慨:“大鼻这人真好,从来没当我们是妓女……而且一有钱就很豪爽,花钱从来不皱眉头。可惜他是穷的时候多,但我们从来不介意,只要见到他就开心了。”
四大天王在青楼卖身,对人欢笑背人泪,但刘邦待她们像情人一般,赋予她们自尊和希望……“想抓本少爷,简直是发春秋大梦。只要我往沛河一钻,那狗县令这一世也找不到我。待我赚到钱回来,又是一条好汉。”
想着想着,刘邦已从房顶跑了很远,刘邦四周看了着觉得没有异样,便纵身从房顶跳了下来。
“哗,这是什么?”
只见房顶下几个人拉着一张大网正等着他跳下来,只见刘邦凌空一个倒翻,右手搭着檐倒纵回房顶。
“嘻,幸好我眼快。出到地网,也奈何不了本少爷。”
“天罗来了。”
“刘邦,你面子真大,要出动咱们天山四豹。”
“天罗地网,你插翼难飞!”说着天山四豹纵身飞上屋顶把刘邦团团围住。
“傻瓜,在屋顶跑来跑去,盲的也看到你啦。”
“刘邦啊,你那几度板斧怎瞒得过本县令?早就猜到你会有人通风报讯了。”
“这是最近沛河的屋,果然不出县太爷所料。”
“除非你是任横行,否则乖乖就绑!”
刘邦见自己被围了起来,没有退路,把心一横,转身对白威喝道:“你身为地方父母官,竟助赌坊收贵利,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欠债还钱,天公地道,本官只是执行皇法!”
“来人,给我把犯人刘邦拿下。”
“好!本少爷就显示真功夫吧。”说着刘邦拉开了架式。
“就凭你的三脚猫功夫?”四豹围身齐攻,只见刘邦飞身一纵跳出包围,“嗯,快似灵猫,果然有两下子。”
“口多身残,打……”刘邦猛击一打在四豹头顶。
“大胆狗种,竟敢还手!”大豹见四豹被击忙上前解围,一拳直奔刘邦腰眼,刘邦一个闪身把大豹手往前带顺势一掌从手腕切下,“噗”的一声,大豹的手已断了。
“你的口最残,断手已是小惩。”刘邦正自得意,冷不防被一拳击中脑部。
“噢,骄兵必败,不可骄傲。”
四豹车轮战对着刘邦猛扑过来,幸好刘邦身快如风,一闪身跳在一旁,刘邦伸出中指对着四豹,大喝一声“我赠你一指”,啪的一声,直插入四豹的身内,四豹顿时痛得杀猪般地叫起来。
“所谓天山四豹,原来是四鼠而已。”
“听说刘邦的武功不俗,果然是有点斤两!”白威在下面看得心惊肉跳,“不过,我有皇牌在手,这小子定逃不了。”
四豹已伤其二,仍鼓勇攻向刘邦。
刘邦心想:“爽快点摆平他们。”
“云绝掌来也。”
刘邦打得性起,出手越来越重。
“你们这班走狗,该打。”
“妈的,四豹,竟如此窝囊。”白威在下面看得大骂起来。
“八宝赌访重金礼聘的打手竟弱过药煲,太令人失望啦。”说着刘邦发力施展轻功,如大鹏掠空。
“再见,有钱我自然会回来结账。”说完转身正要走。
只听白威冷冷地说:“嘿嘿,刘孝子,不顾父母了吗?”
刘邦停下身来回头一看,失声叫道:“爹,娘!”
屋檐下的,正是县令的皇牌——刘太公夫妇。
“哈哈哈,皇牌一出手,所向无敌。”
“好卑鄙的狗官!”刘邦无奈,只好任白威绑了起来。
“唉,今次弄假成真,结结实实地被绑了,就算下狱,有曹参照顾,不会难捱的。”刘邦心中不断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在沛县,衙门里白威正在大堂上提审刘邦:“萧史录,先给我刘邦的户籍纪录,瞧他有否欠田耕的地税,或犯事的前科!?”
“大人,请看!”
只见上面写着:上等人,刘邦,沛县丰邑中阳里人。
“上等人?”
“俗语有云,有借无还下等人,无借天还中等人,有借有还上等人,所以刘邦是上等人。若把他关押,当然没钱还,请大人明鉴。”
“也有道理。”
“犯人刘邦欠八宝赌坊五十六两银一事,证据确实。因犯人赖债逃走,寻至出动官差搜捕,需征收出差费一百两!”
“两数共一百五十六两银,限你三天内归还。”
“啊?一百五十六两,你们在抢钱啊!”刘邦在堂上大叫不服。
白威转脸对刘邦父母说:“你两人生而不教,致有子如此,本官将你们抵押,收监。”
“三日后如刘邦无钱归还,就每天重打你们十板。”
“打五板,已是皮开肉绽。打十板,爹娘的老命捱不了两天……天呀!”刘邦听在耳里,难受死了。
“将刘邦除枷。”
“把刘太公夫妇收押,退堂!”
“爹娘,别担心,孩儿一定找到银两赎你们……”
“衰仔,生旧叉烧好过生你。”
“你这不肖子,不务正业也罢了,还要把爹娘害死!”
“呜……如何是好?”刘邦垂头丧气走出衙门。
萧何这时从衙门里赶出来,拦着阿邦道:“阿邦,我只得十二两银子,全借给你吧。”
“多谢,唉,还欠百多两啊。”
“快去想办法吧!”
刘邦沮丧地走出衙门,只见小狗子已在外面等候多时啦。
“哈哈,契哥出来了,我早知你会安然无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