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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北图夸张地张大嘴巴点点头,一脸终于找到办法让老板开口说话的样子。海晓埋头找杂草,听到一路小跑而来的脚步声抬起头便看到了一张无比妩媚的笑脸。
“老。。。。。。老板娘!”
北图极其殷勤地喊了一声。海晓没理他,重新埋下头找杂草。北图一头雾水,他也没招惹她呀,怎么也不搭理他。敢情这两人真是绝配,极品绝配。要发怒都发怒,要不说话都不说话,要不搭理人都不搭理人。
“老板娘,你说我老板怎么回事啊?他昨晚上跟柱子似的在阁楼上站了一夜没睡,今天一早上早餐都没吃就在池塘边闷坐着。你说他要是有什么心事想不开又不说出来,一下子闷过去跳河里了怎么办?他可是上有八十岁的奶奶下有…。。下有……”
下有什么?要是说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老板娘还不得绿脸吗!
北图立刻改口说:“下有一群员工靠赚他的钱养活嗷嗷待哺的孩子,他这要是撒手人寰了,驾鹤西去了,这一大家子怎么办呀!”
北图说得凄苦无比,扯的跟要卖身葬父似的。海晓专心地铲一棵夹在浓密花丛里的野草,压根没听见他说什么。
“老板娘。。。。。。老板娘,我没招惹你吧,你好歹说句话啊?”
海晓把铲出来的草放进一个小篮子里,拎着篮子继续前行。北图受不了了跑过来拦住她,说:“老板娘,咱们一起除草好不好?嘿嘿!”
北图咧着嘴露出瓜刨似的两排牙齿,妩媚中显得有点猥琐。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终于有一个开口了,可是开口说的内容……。北图气得要冒烟了,他吧嗒吧嗒说了半天她全当空气了。
他咬了咬牙继续妩媚地笑着说:“当然是跟你说话了,这不就你一个人吗!嘻嘻!”
“你不是在和老板娘说话吗?”
“。。。。。。。”
北图无语了,他恍惚明白了,他老板八成是给这个女人给气到的。幸好他有一颗能撑船的不锈钢心脏,又继续嘻嘻笑着说:“老板娘就是你啊!”
“高攀不起,我只是一个奴隶,请你让开,我要工作。”
北图不让,张着两只手臂,老鹰捉小鸡似的,他不信就这样单智梓不会吃醋不会过来甩脸子给他看。海晓懒得搭理他,转了个方向找别处花丛里的杂草。
“哎。。。。。。老板娘。。。。。。”
“谁是你老板娘?”
海晓怒了,听到这个称呼就来气,非把她好好一个人跟他一个畜牲级别的魔鬼扯在一起。
“呃。。。。。。。我老板哪里不好啊?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多金多势,专心专情。”
北图的话一点也不错,最后一句的前半句是众人皆知的,后半句那也是千真万确的,至少他从来没看见他老板和哪个女人暧昧不清,人家虽然是多金多势,可是人家至今守身如玉啊!
“你是媒婆吗?你老板没人要了吗?要你来说媒?”
“。。。。。。。”
北图语塞的同时肺里开始充气了,这个女人的三个问句着实令人气愤。第一他不是媒婆,第二他老板多少人排队等着要嫁还嫁不上呢,第三个嘛!勉强可以接受!北图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袖子一抹眉飞色舞地对海晓说:“喂,你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他说话的时候伸出一根手指意味深长地指了指头顶碧蓝的天空,海晓看了看日头又看向单智梓的方向,然后愤愤扔掉篮子和花铲转过身飞快地跑起来。
正文 第三十四章
海晓看了看日头又看向单智梓的方向,然后愤愤扔掉篮子和花铲转过身飞快地跑起来。她跑的方向是背离单智梓的方向,她要离他远一点,越远越好,最好见不到他,这样她就求不到他,这样她就不会再要诱惑人的东西,这样也许她可以戒掉毒瘾。她越跑越快,越跑心里越荒,脚下一个不稳,她尖叫一声摔趴在地上,散乱的头发遮住她的眼睛,金灿灿的阳光恍惚变得寒冷,巨大阴影随之而来。她是跑不掉的,有毒瘾这根无形的绳套套在她的脖子上,不论她跑多远都会被拉回到单智梓的身边。
单智梓依旧一言不发地坐在池塘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一点也不关心身后花地里发生的事。
“老。。。。。老板。。。。。。老板娘,时间到了!”北图一路跑过来,“那个药。。。。。。。。”
单智梓看都不看他一眼,一丝不动。
“老板。。。。。。”
北图试探地喊了一声,见他依旧没动静又紧着喊了一声。单智梓握着鱼杆的手指终于动了,渐渐握成了拳。
“老板。。。。。。”
“滚!”
“。。。。。。”
怒气冲天啊!北图赶紧捂着耳朵闪人。北图是个苦命的男人啊!花地那边痛的死去活来,花地这边的寒的冷若冰霜,他一个苦命的男人站在花地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他决定去老板娘这边,因为老板叫他滚。
骨髓里的煎熬一点点吞噬海晓的意志,深陷毒瘾的那个她一步一步击退试图戒掉毒瘾的她,极点的痛苦逼迫着她投降。
笑话!凭她自己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戒掉毒瘾?
“给我药。。。。。。”她紧紧抓着北图的衣袖,“快给我药。。。。。”
“老板不发话,我怎么敢给你药?”
北图为难地看着被痛苦折磨地扭曲的人,心里纵有万般怜惜也不敢贸然违背自己的老板。单智梓坐在那里等什么他还是懂的。
“带我去找他。。。。。。。求你带我去找他……。求求你……我好痛……。我好痛……。”
“好,我带你过去!”他答应着还不忘教训一下海晓说,“早跟你说你不听,偏要等到痛得不行了再去求,真是作孽!”
北图教训完把海晓抱放在单智梓身边就识趣地走开了,这种场景下,无需他开口,老板娘一求饶,任单智梓把自己冰封了也会立马复苏过来。这个男人……他还算了解。
“给我药。。。。。”海晓痛苦不堪地紧紧抱着单智梓的腿哀求,“求求你给我药……”
单智梓真的像是被冰封了一样,一动不动,任海晓泪流满面,撕心裂肺地求饶。
“求求你。。。。。求求你。。。。。我听话……我不会逃……。求你给我药……求求你……”
“你为什么要求我?”单智梓冷冷开口,“你不是根本不认识我吗?”
“我认识你。。。。。。我认识你。。。。。。你是我的主人。。。。。我求求你。。。。。。求你给我药。。。。。。”
海晓已经痛得喘不稳气,七零八凑地把话说完整。
单智梓不满意她的回答,继续刁难:“还有呢?”
“我听话。。。。。我不会逃。。。。。。。”
“还有呢?”
没有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话,单智梓有点怒。
还有?还有什么?该说的不都说完了吗?海晓痛得根本没办法思考,就算能思考她也思考不出来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到底要怎么样。她咬着牙继续哀求:“求你……。我真的不逃了……不惹你生气……我听话…。。”
“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奴隶。。。。。。”
“还有呢?”
海晓受不住,趴在地上,痛苦地喘息了一会终于大哭起来:“我不知道……不知道……”
“我是你老公,你是不是痛死也不愿喊我一声老公?”
单智梓怒不可遏,吼了起来。海晓被他的吼声怔得有一点清醒,这个男人真是变态到了极点,竟然用这种方法来逼迫她喊他老公。试问,这个世界上哪个老公会这么惨忍对待自己的老婆?
“你不是。。。。。。”
“你还敢说?”
单智梓怒火冲天,扔掉鱼杆站起身甩开海晓抱在他腿上的手。这个女人简直可恶,他是她老公,她宁愿做他的奴隶,也不愿做她老婆吗?还是因为那个王齐康?
单智梓头发气得都要着火了,拔脚走人。他刚刚迈出一步,腿就被趴在地上的人紧紧抱住。
“老公。。。。。。。”海晓泣不成声,“求求你。。。。。求求你给我药。。。。。。我听话。。。。。。。”
好了,想要听的话终于如愿听到了,头顶上中烧的怒火忽地灭了。驯服,驯服,他就是要驯服她,驯服到她忘记王齐康,驯服到她再不敢忤逆他一下,驯服到她再也离不开他。
薄唇边浮起一丝邪魅的笑,他回过身对海晓说:“我没带药,你自己回去拿药吧!”
“。。。。。。。”
被毒瘾折磨得狼狈不堪的人恨恨地喘了一口,两只眼睛恨恨地盯着这个变态男人,恨不得拿把刀把他千刀万剐了。
“老板。。。。。。老板。。。。。”
匍匐掩在花地里看戏的人欢呼雀跃地跳了起来,一口气就跑过来了。
“老板,我带药了,就等你发话呢!。。。。。。嘻嘻!”
北图把注射器和药掏出来递过来,单智梓不悦地扫了他一眼。
北图啊北图,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