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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勿离一个大大的拥抱,勿离倒把我抱的更紧了,有点报私仇的意思,只见勿离在我前襟前抹了抹脸,本来就已经湿透的前襟再加上勿离这一番蹂躏把我胸前的肌肤打湿了几分,凉凉的,勿离抬首,脸上的红晕退下去不少,他松开抱着我腰的手,握住我的手拉到眼前看着道:“师父你的手好了。”
我笑道:“你现在才问我好没好啊,早干嘛去了。”
勿离委屈的一嘟嘴:“师父和无尘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要不然我怎么会扑到师父怀里去。”
我瞅瞅他,再瞅瞅一脸无事的无尘,莞尔道:“哎呀呀,徒儿大了不中留啊……”话落,我已经抬步小跑了出去,笑声留了一长串。勿离在后面狠狠跺了几脚:“师父!”
刚出房门,我就一头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有力的臂膀扶住了我的腰身,我抬眸见着的是一瞬温柔的血眸,我一下子愣了,水云墨怎么会在这里……勿离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出来的不是时候,走走无尘,我们进去。”尾音拖的有些长,听着坏坏的。
花无尘乐呵呵的道:“好好,进去。”话落,我便听见我身后的门轻轻关上了,然后就是两道笑声。
听着后面两个小兔崽子的动静,我暗自流汗,好你个勿离,刚刚跟为师我撒娇完立马翻脸把我推了,我干笑两声:“你……怎么在这里。”
水云墨眸子闪了闪,放开了揽着我腰的手,浅笑:“没事,我就是听见哭声了,所以过来看看。”
我站好,道:“那你怎么不进去。”
水云墨对我温润一笑:“你不是在里面吗……”
呃,这又有什么关系么,我挠挠头表示不解,水云墨笑的有些不自在:“你回去吧,别让他等急了。”说着已经转身走了,蓦地他又回眸看着我道:“回去,换件衣服。”说罢便快步去了方小说面的那间屋子。
我怔怔的看着他有些慌乱的步伐消失,方才他回眸看我,那眸子里有着一丝不可言喻的伤感,看得我心头一颤,我低头看着湿透的前襟,长长的叹了口气,或许水云墨才是伤的最重的那个
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疼,岚风上神给的那粒丹药只能让我不发病,却不能抑制我的头痛,我脚步逐渐虚浮,眼前迷迷糊糊的,头痛的宛如被刺一针针刺入脑中,一阵猛似一阵,我死死咬住唇,没让自己呻吟出声,随着这疼痛出现的一幅幅画面,我看不太清楚,但是能感觉到那刺骨的痛楚刻骨的寒意
我手上慢慢失力,终是一个踉跄向旁边栽去,身子还没有触到门,门便一个大力打开了,坚固的臂弯把我拥着怀里,上头传来惊慌的声音:“小锦!”
师父……
☆、梦魇妖颜彼岸生
我被绑在一个柱子上,手臂般粗的锁链把我捆的死死的,夜明珠放在碗大的玉托盘里发着轻柔温和的光芒,这是一个宫殿,殿内奢华至极,淡淡的檀香清香萦绕,如果我不是被绑着,如果我面前没那个女人,我一定要好好的欣赏欣赏这殿中景致。
容怜火斜倚在貂皮软榻上,一袭红衣从榻上垂曳之地面,乌发随意的散在榻上,妩媚艳生,她优雅的挑起一缕散落在地的长发,在指尖绕着一个又一个圈,一双媚眼不屑的看着我,嘴角笑意轻蔑,她开口,娇媚无比:“安锦上仙,安锦,你就是忘渊那声声念着的人么……呵,也不过如此。”
我淡淡的看着她不语,我知晓我现在定是在做梦,以容怜火现在的话,许是刚刚把我抓来没多久那会儿……我白她一眼道:“是啊,忘渊是我男人你有什么问题么。”
容怜火媚眸厉色一闪,旋即又妩媚的笑了,她至榻上起身,火红的衣就犹如通往冥府的三途河畔盛开的彼岸花,妖娆似血,带着死亡的气息……她靠我越近,那种寒意就越重,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红色裙裾拖曳,眉目皆笑,妖冶生媚这是妖界至尊,即使在梦里也能感觉到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威仪,这样的女人,竟为了忘渊抛下身段么
她站在我面前,琉璃色的瞳泛着幽幽光泽,唇角微弯,染着深紫的指甲在我的脸颊划过,停在了我的唇畔,她轻媚一笑:“被忘渊吻过的感觉不错吧。”
我一怔,她这是什么意思,自她身上发出浓烈的恨意,我本以为我见到容怜火肯定会发抖,因为她带给我的太多不安,但是现在我却是可以平静的面对她……我有点怀疑,现在这究竟是不是在梦里。
容怜火捏住我的下巴,高傲的挑起嘴角,眸中戾气闪现,恨恨道:“可是到最后你还是要死在我容怜火手里,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接着她美艳一笑,声音柔了下来:“忘渊究竟还是会回到我身边,他还是爱我的,呵呵……”
我不甘示弱的瞪着容怜火,下巴被她捏的生疼,我强忍着,如果我露出一点柔弱来,容怜火的气焰就会更盛。容怜火眼睛微眯,慢慢松了手,“啪——”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右脸颊火辣辣的疼,唇角溢出了血丝,口中有着腥甜味,我傲然抬眸看她,气势不减反而更焰:“到最后谁死在谁手里还不一定呢。”
这女人竟然打我一巴掌,好,我记下了!
容怜火啧笑:“我倒不知,如今的安锦上仙竟不是以前那个安锦上仙了,睡了两百年性子转了么!”
看来我确实不是在梦里喽,我试着调动内力,却发现全身无一丝内力真气的存在,不由的暗自骂了这女人几句。我道:“被堂堂妖王记挂了这么久,小仙真是荣幸之极啊。”
脸颊的痛楚依旧火辣辣的,可是我却不能表露出半分。我要赢,我要彻彻底底的赢她!不管五百年前如何,现在的安锦是全新的,她既然要和我比个输赢,那我就奉陪!
容怜火媚笑几声,红色的衣袂扫过我的脸颊:“安锦你想不想再试试那撕心裂肺,深入骨髓的疼痛。”
我眉梢轻挑,笑而不语。
容怜火娇冶的面容闪过一抹狠色,再次抬突地有疾风掠过,那一巴掌没有下来,容怜火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身旁的人,忘渊握住她抬高的手腕,眼神冷冽,他一甩手将容怜火甩开,厌恶的神情毫不遗漏的出现在他如雪清冽的面容上,容怜火退后好几步,妖红的衣袂铺到地上,宛如怒开的彼岸花,她眼神复杂,有着激动又有着痛恨
忘渊转首看我,眸色温柔如斯,他手一动,锁着我的铁链随即掉落,下一秒我已然被他拥入怀里,他心疼的轻抚我的右脸颊,所抚之所微微清凉,疼痛渐消。他柔声:“锦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环抱住他,靠着他坚实的胸膛,轻声道:“忘渊,我累了。”
他“嗯”一声,弯下腰把我打横抱起,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忘渊……”身后容怜火的声音传来,听不出情绪。
忘渊置若未闻,只抱着我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迷迷糊糊的至睡梦中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了忘渊那无限放大的俊脸,他舒了一口气:“锦儿,还好吗?”
我揉揉额头,道:“还好。”
做梦,入梦,我一时搞不清楚了,我问:“我又晕了。”
忘渊颔首:“容怜火入了你的梦。”
我掩口打了个哈欠:“她可真是闲啊,只不过一开始她说的那话让我以为我做梦呢。”
“她想让你回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他看着我的眸子说道:“所以,就故事重演……”说罢,眸子里染上了一层伤感。
呃,这容怜火心思不少,只不过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气得改口了,忘渊抚着我的右脸颊,心疼道:“我要是早点到,锦儿也不会挨这一巴掌。”接着他眸中厉色一闪:“我饶不了她!”
我握住他的手:“我见这容怜火对你用情极深……”话还没说话,被他用一指轻点住我的唇:“别提她。”
我“哦”一声,眼睛一瞄,看见了站在床边的师父……呃,我居然没看见师父,没脸见他了……我对着师父嘿嘿一笑:“师父也在啊。”我这是说的什么,我晕倒的时候不就是师父发现的么,师父徒儿对不起你
师父淡淡一笑:“醒了就好。”
这笑容很是平常,可我却看出了少许不对劲,竟然是我不对劲还是师父不对劲……肯定是我!
我问:“那个她说什么撕心裂肺的什么痛楚,莫不是那个断魂钉……”
忘渊和师父一怔,我看着俩人的表情,又道:“好好,我不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师父叹息:“正是断魂钉。”忘渊蹙眉点了点头。
我也叹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