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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柳生的预料,瑾沫整整三天没有出现在网球部。
“唉……”已经不知道是这三天里的第几声叹息了,她只晓得悔恨啊,好好地发什么脾气嘛,那种玩笑让他们闹就闹了,再说到时候请客吃饭的又不是她,掏钱的是那只狐狸吗,还可以以此来蹭几顿,“唉……”再次低头大叹,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没错,那俩家伙绝对该拖出去毙了,明明已经知道真田是她的死穴,居然还乱开玩笑……
瑾沫轻倚在图书馆旁的墙上,放学后没有网球部的训练,回家又怕老爸老妈再加个老弟发问,于是放了学就在图书馆游荡,现在算算时间差不多了,的确好回家了。
“那个,浅川同学……”
正举步往门口走去的瑾沫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于是转头看向叫住她的男生,然后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确定完全不认识,才缓缓问道:“你是……谁?”
“呃……”被问的男生完全没想到面前的女生居然完全不认识他,“我,我和你是一个班的啊!山崎!”
“啊。”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可是面前的同学一副和乾一样的黑边框眼镜,脸上还有小麻子,存在感真的挺弱的,“哦,干吗?”瑾沫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说实话她跟班级里的人关系是有点疏远,不过她人就是这样,更何况进了网球部后,那些女生还有点故意隔离她,她也不在乎,反正还有个小海带陪她玩,只要她们不要这条井水别犯了她这条河水(没错,她就自认为是河水)。
“请你,和我交往吧。”面前那个叫山崎的人突然一个90度的大鞠躬伸出双手,手里还拿着粉色的信封,瑾沫被突然的大阵仗吓得后退几步。最近自己的桃花是不是好得有些过头了,可是如果说迹部是她不小心惹上的,那么面前这位同学,她可从未认识过啊,连句话也没说过,他到底看上自己哪点了啊,她改还来得及吗?
一边的山崎同学见瑾沫没有任何反应,突然直起身,镜片后的眼睛过分的闪亮,让她一个闪身又后退了几步,拒绝道:“那个,山崎同学,我有喜欢的人。”
“没有关系,我喜欢你就可以了,所以,请你和我交往吧。”见女生后退一步,那位眼镜同学也紧追了一步。
这人有没有搞错啊,都说不喜欢他了,怎么交往啊,瑾沫一步步的后退,谁晓得那位眼镜同学居然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抓住她的手肘。但是对她而言,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动手动脚,特别还是那么不相熟的人。
闭上眼睛,深呼吸,大吼一声:“我不会和你交往的!”然后睁开眼看向自己的手肘,“所以——放。手。”
“不放,除非你答应和我交往。”和迹部比起来,这位同学明显少了绅士风度,完全让瑾沫一开始对他的同情降至最低,想着该去插他眼还是挖他鼻的时候,那人突然就放了手,还一脸尴尬害怕的样子。让她一下子不自觉地摸了摸脸,刚才想着怎么对对付他的表情有那么恐怖吗?
可是对面的人明显是望着她身后,于是瑾沫也跟着转头——身后的真田同学脸要有多黑,就有多黑,快要跟开封府的包黑子有得一拼了,如果再装个月牙的话。他身后背着网球袋,没想到今天网球部结束的还挺快。不过,说起来,最近每次有什么事,他出现地到总是很及时啊……
于是开始异想天开的瑾沫完全没反应过来,任那位眼镜男把信塞进了她手里,然后火箭般地飞走了,无影无踪。半晌,她终于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脑袋四处转,垃圾桶在哪里,垃圾桶在哪里啊。
没找到垃圾桶身影的瑾沫抬头抱歉地看了看真田,见那人垂目撇了眼她手里的东西,立刻紧张地藏在身后,只是似乎这一举动太欲盖弥彰了,忍不住胡言乱语地出口解释:“我已经拒绝那人了。”说完后更加后悔,这样的话感觉像是在对自家男友解释怕他误会似的。
将手里那该死的信封揉成球,把那张万分纠结表情的脸撇向一边,问:“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真田突然严厉地一斥,原本切原说是她生病了,不过刚才看她中气十足地一吼,完全就是一副没病无伤的样子,到有点像是故意翘训。于是心里无意识地一怒,声音也有些过大,毕竟既然已经承认她是网球队的一份子,那么就不能随她任意妄为。
瑾沫被吼得没什么底气在真田面前扯谎,她当时还义愤填膺地对切原说她那是例假,不好意思才让他改成感冒,虽然全部都是假的。而同样的话绝对不可能对真田说出来的,可被像切原那么样训斥,她又不甘心,闹了那么久,不停地去接近他,到头来没有任何改变。如此一想,有些负气地闪身越过真田,举步准备离开。
真田看着她如此的举动便明了她那是默认了,于是眉皱得更紧,再次加大了音量:“比赛前再不回球场,就直接退社吧!”
终于,瑾沫的慢步最后在他说完的时候变成了狂奔……
而站在原地真田正对自己刚才说出的话,隐隐有些后悔,说句实话,这三天网球场真的安静地……让人有些不太习惯……
番外
经理不在的五天
第一天,采访者:切原赤也
今天和往常一样在瑾沫家门口等她一起去学校,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那死丫头出来,她到底记不记得迟到是要被副部长惩罚的啊,于是正要敲她家门的时候,门终于开了,瑾沫露出一个脑袋,身上居然还穿着睡衣……
“那个……我感冒了,你帮我请假吧。”
恩,她是这么说,居然每次都把我当傻子,我吼回去:“你嗓子好得很啊,故意翘训吧?”
瑾沫摇摇头,对着我招招手,我走过去,她俯下身凑我耳边说:“其实呢,是我大姨妈来了,可是这么请假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所以你就说我感冒了,还很严重。”
大姨妈?我向她家探头望去未见任何人,我有些莫名:“什么啊,家里有亲戚就可以不用去学校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这是什么请假理由啊,还会不好意思……
突然只感觉耳朵剧疼,一声刺耳的声音:“例假,我说我请例假,你懂了吧?”
……
“那个,真田副部长,瑾沫感冒了,今天不来……”抓耳挠腮的终于把话给说完了,我还以为请什么假呢,女人就是麻烦。
记者:那真田什么反应啊?切原:没反应啊。
记者:真的没有?
切原:确实,没有……
记者:喂,你在脸红什么?
切原:切……(腹诽:居然让我请这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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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采访者:丸井文太
瑾沫啊,好像这次感冒挺严重的,居然请了两天的假,害得都没人带便当来给我吃了。不过,还是挺担心她的,放了学就提议去她家看望她,谁晓得让切原一把拦了下来,说感冒会传染人的,不让去。有阴谋的味道呢,经理难道是在逃课吗?
还有,最近球场气氛还挺怪的,你看那边仁王和柳生的对练赛,完全看不懂他们在打什么。
记者:哦,那真田什么反应?
丸井:当然是生气啊,副部长是很严厉的。
记者擦汗,不是问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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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采访者:柳莲二
浅川瑾沫这次生病的几率是30%,翘训的可能性是70%,原因那天和仁王他们吵架的几率是60%,不好意思进网球部是40&,而吵架的内容涉及到真田的几率是100%。
虽然表现地和往常一样,不过她对真田存得什么心思恐怕也只有赤也那些单纯的人看不出了。而瑾沫不在的三天,网球部的训练也和平常没两样,当然排除偶有几个人会喊:瑾沫,水;瑾沫,毛巾;瑾沫,赤也又发疯了……也就没其他异常。当然喊完以后,才发现球场没有这位经理的身影。
记者:那真田呢?
柳翻了翻本子:有一次,他说:浅川,计时。
记者再擦汗,感情是奴役地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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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采访者:仁王雅治
完全没有想到她这次能生气那么久,原本以为顶多她会跑过来揪揪我的辫子,解气了也就没事了,却没料到她会一直装病装到现在。
而恐怕这样下去,全队的人都快看出她是在翘训了。好在真田似乎没有多说什么,还是若无其事的和莲二打着练习赛,不过这样才麻烦吧,这人心里根本没有沫沫的影子。
我看着网球场门口,果然还是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