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竟……”
“彼此彼此,不送。”毕竟什么,毕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钱人了不起啊,瑾沫再一次打断这位端庄的贵妇人想要说的话。
两次被打断,迹部夫人依然不恼,依然是冷然的社交式微笑,踏着优雅的脚步走出了他们家。连瑾沫都不得不佩服,作为有钱人,她还真是高素质的,不亏是以前沐学姐嘴里的社交名人,若是自己的话,恐怕早已抓狂。
佩服归佩服,现在家里的状况却又不得不让自己对她产生厌恶感,母亲从刚才如临大敌似的愤怒中回过了神,看向自家女儿:“瑾沫,我们毕竟是普通人家。”
×
瑾沫后来绝对是说得口也干了,力气也没了,可老妈还是不相信,坚定地认为是家世的问题,让女儿失恋了。
“我已经说了不下百遍了,我不喜欢他。你们相信吗?”瑾沫说完,父亲和瑾池同时点点头,已经相信得不得了,只有老妈摇头。
瑾池还在点头,边点着还边说:“对的,姐姐喜欢一个叫Ichiro(一郎)的人。”话音刚落,他就被三个脑袋逼迫到了角落,“真的,昨天晚上我和姐姐一起睡的时候,被她讲梦话吵醒了,好像就听到这个名字。”
这小子反正是越来越粘人了,动不动就要和她一起睡,原本瑾沫是睁一眼闭一眼,就当床上多了只洋娃娃,可是今天以后,不允许了,绝对不允许。
家里突然又恢复了生气,父亲和母亲躲在角落里和外婆交换情报,瑾沫把瑾池拉到一边,问:“我真的有叫过一郎这个名字?”拜托,她睡得那么熟,现在就算弟弟说她叫得是迹部的名字,她都不知道怎么辩解,可居然是根本不认识的人。
“真的……”
拍拍额头,完全不知道自己会认识一个叫一郎的人,这么有古代气息,难道……
“瑾池,我喊得是ichigo(一护),还是一郎啊?”瑾沫这一问完,自家弟弟彻底闷了,要知道姐姐那话很轻,开始他还觉得一定是“一郎”,可这么一问,似乎的确是“一护”哦。
“恩,是一护。”完全被姐姐带歪了思想的瑾池,肯定地说道,“那一护是谁啊?”
闻言,父母也凑了过来,瑾沫轻咳了一声,说道:“动画片人物,我的偶像。”完全被自家女儿喜欢动画片喜欢到说梦话而垮了脸的父母在这场误会之后,不再在意迹部家的事,反正只要父亲相信了,那么母亲也会被慢慢说服的。
“可是,姐姐,我没看过这部动画片耶?”瑾池还是不死心,就是认为姐姐口里说的那人有很大的问题。
“我和你的童年不同,而且有可能北海道不放这部动画片吧。”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死神呢,害她又快要解释不清了。
“哦。那你和我讲讲啊。”
终于看到他们做饭的做饭,看报纸的看报纸,而瑾沫也在弟弟一句话讲完后,开始跟他简单地讲述那部动画片,直到那小鬼认为自己姐姐绝对编不出那么精彩的故事,终于相信了那个人物是虚幻的。
晚上洗澡换睡衣,上床往枕头里塞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她可是对那位死神里的男主角一点好感的都没有,还不如喜欢朽木大人呢,而且就算真的说梦话喊着自己喜欢的偶像,她也会喊西索的名字啊。
所以,“一郎”唯一能解释的,也只能是弦一郎了吧,可是自己没事做梦喊他名字干吗啊……
当逃避终于演变了避无可避,一些太明显的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了。难怪和他视线接触的一瞬会不知所措,难怪看他因为幸村的病担忧时也会伤感,难怪最近总是忍不住偷偷看向他呢。
那么,也只能接受吧,谁让自己偏偏是对那个眼里只有网球,只有部员的人动心了呢。翻了一个身,仰卧在床上,天花板上明晃晃地灯第一次闪得眼睛涩涩地疼,只好抬起手臂挡在眼睛上。
喜欢,真是不可思议的一句话,从嘴里说出的瞬间,将世界改变了的魔法语言,我一定会对你说的。
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吧,现在的真田,应该是不喜欢她的。
本来以为喜欢一个人应该是值得让人高兴的事,原来也是会失落的。果然沐学姐说得对,在感情上,先喜欢上的那个人,注定是要伤感的呢。想完这一切,毅然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拿出笔和信纸,还是忍不住要告诉这位学姐一切啊。
略有些失落的瑾沫在第二天起床后又恢复了生气,毕竟她是谁啊,她是永远无敌阳光的美少女,而且现在也算拨开云雾见明月了,前段时间的乱七八糟的弄都弄不明白的感情一下子打理清楚了,也是件大好事,让心情大爽。
至少在面对真田时不再为那种诡异的情绪所波动,她要在他面前呈现最自然的一面。他还不喜欢她也没关系,反正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
拒绝
因为今天轮到瑾沫值日,只好让切原先一步去了网球场,不过没想到只是让他先去了一小会就演变成了这样,怎么回事啊,刚走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嘛。
“啊,是是……浅川,快点制止他吧?”一旁的一位非正选看到瑾沫立刻叫了起来,一手指着场内的切原。
不是吧,在自己的球场内也发疯?周围躺到了一片的非正选,全是喘着粗气无法动弹,切原对面跪坐着一人也是如此,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学长,请放了我吧。”
瑾沫扁扁嘴看向刚向她求救的人,现在是训练赛,她有什么本事制止,而且现在的小海带明显正怒火中烧,她没事也不想碰钉子啊。疑惑得看向仁王,而仁王表情抱歉得看向她,闹了半天是白毛狐狸惹到他了啊。
“喂,你没事惹他干吗,苦得可是这帮学弟们啊。”瑾沫走到仁王身边,习惯性得揪了揪他的辫子,说。
“无心之失,提起他和不动峰橘的比赛被人对方拿下了一局,没想到他真的耿耿于怀啊。”仁王也很无奈,只是随便跟他开个玩笑嘲笑他居然被对方夺下一局,使比分成了6比1,却忘了这小子逞强的很。
“啊,又倒下去一个,真田呢?”虽然是练习赛,可是照切原这样打下去,那些人可要重度疲劳进医院了,作为副部长到是稍微有点自觉性啊,“还有其他正选呢?”又仔细看了看周围,发现除了仁王以外,柳生他们都不在。
说到真田,仁王就不自觉得看向瑾沫,自从那天发现了那样的眼神之后,他就觉得这丫头对副部长的感情不一般,可是后来又正常的很,若不是他相信自己的动态视觉,恐怕就要认为那是错觉了。
其实如果是真的话,那么这丫头以后的日子可就苦了,毕竟真田那样的人,至少是现在,眼里完全只有网球吧。她谁不能喜欢,偏要喜欢那块木头呢。
“发什么呆呢,我说真田副部长人呢?”瑾沫拍了拍正在发呆的狐狸,随后四处张望,却发现又倒了一位非正选。抚上额头,搞什么啊,嫌网球部的人太多就用这种方法剔除吗,都快演变成谋杀了好不好。
“哦,三年级今天要开年级会,我是逃出来的。”终于被拍醒了的仁王说,随即神情也有点不自然,居然会突然间走神,“还是你过去看看吧,赤也平时也就比较听你的。”
可是对于处于疯狂状态的切原,瑾沫也没底啊,那天不就被他用网球砸到脑袋了吗,害得自己以后在他打球的时候都压低着声音讲话,被那种球打到真的很疼。
想归想,还是一手拿过吸汗毛巾走了过去,像哄小孩似得说:“NE,小赤也,我们先擦擦汗好不好呀?”说完了连自己都想吐,现在她一方面不想立海大和青学比赛,可另一方面又是希望不二快点打败这条海带,让他看到自己的极限。
“走开!”切原一把推开来人,一手用网球拍指着对面瘫倒的一片,“下一个。”
瑾沫后退了几步,幸好被后面的人接住了才没有摔倒,愤恨地扔掉毛巾看着场内,死小孩只要一拿起网球拍就一点都不可爱了。可还是记得偏头向身后的人说:“雅治,谢谢,不过你可以放手了吧?”还把手架在她肩膀上,再不介意也不能保持这么暧昧的动作那么长时间吧。
谁知身后的人非但不放手,还俯下身子到她耳边,细语:“是本大爷。”口中的热气直冲面颊,一语说完,瑾沫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跳了出来,一个健步想脱离那位大爷的牵制,谁晓得下一秒就让他从身后拥入了怀里,“我母亲的事让你烦恼了。”
“给本姑娘放开你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