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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雨珊浑身颤抖:“你们是谁?”
一个声音笑了笑说:“你猜猜啊?”
谢雨珊在脑子里回忆着这个声音,然后惊恐的说:“你们是……”
咚!咚!咚!
突然传来的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想说的话。
这时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微的响起:“不要去开门,千万不要去开门。”
“为什么?”谢雨珊闭着眼睛说。
“因为你现在其实是在做梦,你听到的都是假的。”
“假的?”谢雨珊在心里想着,自己的意识这么清醒,为什么偏要说自己是在做梦?她反驳到:“如果我听到的都是假的,那么我睁开眼睛看的也都假的了?”
“是的。”那个声音紧接着说:“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快点睡着,不要去理外面的声音。”
谢雨珊当然不可能睡的着,她越想越想不通,甚至开始有些恼火,与其闭着眼睛睡不着,倒不如睁开眼睛看看正在她身边说话的究竟是谁?
她终于下定决心睁开了眼睛。睁开的那一瞬间,耳边响起轻微的叹息声。
谢雨珊看了看房子里的四处,连角落都没有放过,可是她什么都没看到,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咚、咚……
虽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但是外面有人敲门的声音却还在继续,也就是说刚才闭着眼睛的时候听到的敲门声是真的。那另外两个在她耳边的声音呢?
谢雨珊脑袋涨的像充满气的球一样要爆裂了。
“开门哪,珊珊,我是张思同。”虽然隔着几扇门,但是她还是能听出这确实是张思同的声音。谢雨珊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她穿起拖鞋打开门走了出去。经过另一间房的时候,她看到何伟连门也没关扑在床上睡着了,她笑了笑,何伟的睡姿实在太猥琐!!
她把何伟睡的这间卧室门轻轻的关上后就走到房门口,正准备开门时,消失了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不要打开。”
这一次谢雨珊是真正的从心里面感到恐怖,因为她现在是睁开眼睛的,可是她回头却看不到一个人。
幻听?也许真是幻听!!
她再次伸手出,不过她自己停住了去开门的动作先把眼睛凑到猫眼处看去!
楼道那里的感应灯是亮的,没错,外面的那位果然就是张思同,而且看样子他还是淋着雨来的,浑身透湿,就连他的三七分都被雨水冲的凝成了一团。
这下她放下了一百个心去开门。
可是握在门把上的手突然间被人抓住竟然不能动弹!
“不要开,外面的也是鬼!”这个声音在她耳边一字一字的重申:“他才是恶鬼!”
明明你才是鬼,张思同是我朋友?谢雨珊在心里紧张的反驳。
“你不信?那好,你再从猫眼里看一下外面的人,一定要注意看清楚他的眼睛!”
耳边的这句话说完,谢雨珊就感觉到无形之中握住自己的手拿开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透过猫眼看着张思同。
可是她的眼睛还没有完全凑到猫眼前,就看见一只狰狞恐怖的眼睛正对着猫眼往里看。
梦游杀人(7)
雷雨交加。
这是这个城市的又一个地方,墓地,宝山墓地。
他叫老虎,看守员。
和监狱,看守所里的看守不一样,他们看守的是活人或者快死的活人,而老虎却真真切切就是看守死人的——墓地看守员!
事实上他姓黄,小名狗娃,老虎只是他的外号。
每每想起这个外号的由来,他就忍不住开始回忆起当年。
年轻的时候,也就是70年代初期,他住在一个非常偏僻四面环山的小村子里。那个小村子里有一只老虎经常进入村子,有时偷吃只鸡,有时扒只猪,反正是牲口类的它都喜欢。村民们一到晚上就关紧门窗,甚至把牲口都放进自己睡觉的地方。
老虎在那一晚又出现了,它大胆的走在村子里寻找着,可是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一只,哪怕是毛!
它怒了,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今天要重口味,吃顿人肉。
义无返顾的挟带着虎啸以雷霆之势冲进了一个村民的家——如果它一早就知道这个重口位的决定会带来致命的打击的话,它宁愿一辈子像狗一样去吃屎也不冲进去。
它碰到了他,老虎碰到了狗娃!
它一冲进去就看到了一片寒光,然后它彻底看不见了,而且它惊恐的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其实老虎在门外停滞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虽然害怕,但总不能让它重了口味。
他当时单身,父母也老早就噶屁挂掉,所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他有两把刀,两把割牛肉的尖刀。
老虎的头刚从门外伸进来,他的两把刀就十分精准的插进了老虎的一双眼睛里。他至所以能插的这么精准还要多谢平时的锻炼,他平时只要有空就会关上门拿出很像隔壁一个少妇老公的小人像然后用针插他的小几几部位,他邪恶的幻想着把少妇老公插阳萎以后少妇寂寞难耐的来找自己填补漏洞。可是这种打小人的方法不仅没有效果,而且听声音感觉少妇的老公好像比以前更加威猛,夫妻两个也更黄更暴力。虽然如此,但他毕竟练成了见缝插针的绝活,而且非常有用。
他把两把刀插进老虎的一双眼睛后,立刻一个就地翻滚翻到大门旁边趁着老虎还没刹住四只爪子,迅速的关上门。是的,他要来场关门打虎。
除了两把割肉尖刀外,他还准备了一把担枪!一般农民家里都有的担枪。所谓的担枪实际上不过是一根扁担的两头各装了一把刀而已,但是这两把刀绝不逊色与部队军刺的锋利。
他抬起担枪对准看上去已经像是病猫一样的老虎额头上的那个王字中间猛的刺了过去……它永远没有想到自己牛逼轰轰的有着象征意义的标志“王”,竟成了猎手致命的靶心。
老虎这个外号从此和他形影相随。
当然,他打死了国家保护动物也为此付出了代价,那个年代如果不是全村联名上书保他,估计得准备洗干净屁股把牢底坐出一个窟隆。
三十年在监狱里渡过,出狱时,县政府某个脑子发热的领导出乎意料的人道,考虑了他坐牢的这三十年里时代的变化太大,怕他适应不了,就破天荒的帮他安置了这份看守墓地看守死人的工作。
他现在已经到了一只脚快要踏进棺材的年纪,可是他还是非常的大胆,半夜的时候不仅敢一个人走进墓地拉屎,而且有时忘记带纸的时候还敢扯下坟头上的挂纸擦屁眼,而且边扯边擦边对碑上的遗相咆哮:“看什么看,有种出来单条。”
此刻他站在窗前,焦急的看着被雨吞噬的黑夜,如果不是下雨,他今天一定把良好的排泄习惯坚持到底。所以他在焦急的盼望着雨快点停下来,哪怕只停十分钟,他就足够拉一泡屎。
就在这时,一条黑影快速的从墓地进出口处闪进墓地。
“什么人?”老虎愤怒的叫了起来,因为他实在无法容忍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有人擅自走进墓地,特别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迅速地穿起雨衣,带上手电,冲了出去。
梦游杀人(8)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
一阵忧怨的歌声在耳边响起……
“是谁在唱歌?”我在心里暗骂着,“是谁那么没有公德心在半夜里唱歌?”
“不对,歌声响起的地方好像就是在卧室里!”这样想着我立刻极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可眼皮沉重的像是被线缝上怎么睁也睁不开。
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女人“嘘”了一声后压低着声音说:“别唱了,吵醒了爸爸,他会打人的。”
又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传来:“爸爸为什么老是喝酒啊。”
我确定我现在躺在床上,更确定我没有女儿,还确定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根本不是小玲。所以一听见在我的卧室里居然有陌生的两个人在对话时,内心立刻不安起来。
女人的声音停了片刻又响起,声音中带关宛转的哀叹:“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小女孩:“那我们来捉迷藏吧。”
女人:“好吧,但是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太大声。”
小女孩:“嗯。”
——
“捉迷藏?”我忽然想起了那个捉迷藏的视频,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油然而生。
女人:“那你先出去,我躲起来,说开始你再来找好不好?”
女孩:“好。”
我听见一个脚步声走出了房间,然后又听到衣柜的门被打开然后又关上的声音,紧接着从衣柜里传来女人的声音:“开始。”
十几秒钟后,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感觉到小女孩像我的方向走来,是的,我能感觉的到,我感觉到一大坨肉靠在我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