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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许他现在只是一门心思想治好他老婆的病。”
小玲:“他不会再回来要还这些东西吧?”
我笑了笑:“白纸黑字的,就算他来要也要不走。”
“对啊,有合同的担心什么。”她又说:“你们学校马上要放暑假了,过两天去电信局办理宽带业务。”
“嗯。”我看着小玲:“其实想想徐林的遭遇挺悲惨的。”
小玲:“是啊,有时候我都感觉我们两个像趁火打劫的土匪。”
低廉的单家独院(4)
买房的第二天。
女人的精力比男人更旺盛真不是乱盖,醒来的时候小玲已经不在被窝里。
客厅的餐桌上有两杯豆浆,几根油条和几个包子。我下到楼下客厅的时候小玲正站在院子里的圆形花圃旁发呆。
“你在看什么看的那么入迷?”我慢慢的走过去。
小玲听见我的声音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指着圆形花圃说:“你有没有发现,这些花实在太红了,红的就像是鲜血一样。”
“你也有这种感觉?其实我从一进这院子时,就感觉这花太鲜艳了,鲜艳的很不正常。”我走到她旁边用低沉的声音说:“我听说过,在中国云南有一种红色的食人花是通过吸取人或动物的血液让自己变更加鲜艳,所以我怀疑这会不会就是那种花。还有,你有没有仔细看过徐林的脸?”
小玲莫名奇妙的摇摇头。
我很凝重的告诉小玲:“他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有时候我想他会不会是用自己的血来养花?”
小玲有些害怕:“你别乱说。”
我忽然指着花圃一脸肃穆的大声说:“要么就是花圃底下埋着人。”
“啊!”小玲吓得大叫起来:“你个神经病,吓到我了。”
“哈哈,开玩笑的,这么胆小。”
“什么玩笑不好开,拿自己家的东西开玩笑?”小玲没好气的看着我:“等下我还要去公司。”
“今天好像是星期天吧?”
小玲:“刚才何总打电话来说八点半的时候会有一批电脑和配件到公司,我要去清点货物,还要存到电脑的数据库里。”
“你那个何总不是什么好鸟,你注意一些。”
小玲笑了笑:“我知道,他是有点色,我会小心的。”
我提醒她:“有好几次送你去上班的时候,我看到他在背后用龌龊的眼神去偷看你的屁股。”
小玲:“他偷看我屁股?”
“我听你说起过,他好像想把你提升为工程部经理?”
“放心好了。”小玲笑着说:“他爱提不提,我不会被他利诱的。”
***
吃完早饭小玲骑着电平车走后,我到二楼电脑房里把昨晚录制的视频存进D盘。为了以防给其他人看到,我把视频文件设置了隐藏属性。设置完毕之后,我无意中发现了D盘里的另外一个视频。
“不会也是黄色的吧?”我情不自禁的双击。
低廉的单家独院(5)
分辨率不是很高,我想这应该也是用手机录制的视频。
先是出现了一张床,一看到床我就立刻联想到与睡觉无关的所有色情行为,心理暗想着这应该是个色情的偷窥片。——其实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偷窥别人隐私的欲望,这和变不变态没有关系,是人与生俱来天生的好奇心。
从画面来看,手机拍摄的角度应该是在床的右前方。
我兴奋又焦急的等着,幻像着视频里出现一个脱光了衣服,身材发育很好,双腿修长,皮肤白皙的女人。可是等到视频里真的出现一个女人的时候,我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视频里出现的是女人,但只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从左边入镜,慢慢的往床边走去。黑黑的披发掩住了她的右脸,所以根本看不清长相。她走到床边停下然后跪在地上把头垂下去,之后她站了起来慢慢的转动她的小脑袋……我想小女孩应该是在房间里找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她突然把头转了过来。
在她回头的一瞬间披发随即散开,右脸上似乎挂着一个硕大的物体在摇晃。她死死的盯着镜头,几秒后她突然裂开嘴向着镜头冲来。刹那间她的脸几乎像是要从屏幕里钻出来一样的贴在了镜头上。
我也终于看清小女孩的脸上确实是长了一个巨大的肉瘤,正是因为这个肉瘤,她的五官都随着扭曲变型,就像一张泥娃娃的脸硬生生被人故意捏残。
我本能的往后仰了一下,内心泛起一阵阵惊恐,手背上的毛发也都一根根立了起来。而这时,她对着镜头竟笑了起来,并轻快的喊着:“妈妈在衣柜里。”
尽管她的笑容看上去异常邪恶丑陋,但声音却真实而显孩童的稚嫩,而且她的眼睛里还表达出了单纯开心的笑意。
镜头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还是小美聪明。”这时镜头忽然开始晃动……视频中止。
原来不过是个捉迷藏的视频。
之后我又重新看了一次,也确定这段视频就是在我卧室里的衣柜里拍的,就是说视频里的女人和小女孩应该是徐林的家人。叉掉视频后,对这个文件单击右键属性,文件的保存时间是2011年4月15日16点34分。随后我立刻拨通徐林的电话。
因为我有一些疑惑,比如买房时曾以为徐林老婆的精神病是早就发生了的事情,可从视频上看,至少在一个月前他老婆还是正常的?还有,从买房到徐林离开,从未听他提起过有关他女儿的事情?
电话接通。
“你好,我是萧扬,买你房子的那个。”
“哦,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下你是不是有个女儿啊?”
那头停顿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在你留给我的电脑里看到你女儿和你老婆捉迷藏的视频。”
“哦……”
“你女儿的脸是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长了个瘤子。”
“唉,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的,这都是命。”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深深的气流,不知是哀怨,还是叹息。
“那我怎么没看到你女儿?”
“送到乡下去了。”
“哦,怪不得没有看到,我还想问一下,从视频里看,你老婆在一个月前应该还是正常的。”
“她有时候清醒有时候发病,你看到的可能刚好是她清醒的时候。”
“哦。”
“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说完,电话那头的徐林连声再见也没有说就挂掉了电话。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一个月过去,我和小玲也着实惬意的在所谓的新房里渡过了有生以来最安定、幸福感最强的一个月。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开始慢慢偏离我正常的生活轨迹,也越来越恐怖。
我仔细想过,也许所有的事情都源自那一次聚餐。
墓地惊魂(1)
时间:6月27日,星期五晚上。
地点:兔头餐厅。
人物:我的一帮死党。
事件:谢雨珊请客。
——
无论对学生还是我们老师来说,没有什么比放暑假更快乐的事情。
为了庆祝离县第二中心小学期末考试完毕,谢雨珊主动提出请客。可她竟然反主为客的和我们抢着喝酒。那架势完全称的上是豪饮!
她每每干下一杯,坐在旁边的何伟都会很直白的做出心疼状,并用眼神暗示我们不要敬她酒。
林雪也喝,但不是酒。她说她一喝酒身上就会长红斑。所以她点了瓶王老吉一边啜着吸管悠闲的喝着,一边看着我们几个人碰杯聊天,时不时也插上两句。
张思同留着一头像是80年代的教书先生的三七分发型,三七分的头发油亮的像是站只苍蝇上去都会打滑摔断腿。他看着谢雨珊:“珊珊,你不要喝的太急,喝急酒容易醉。”
谢雨珊笑着对回答他:“你是真担心我喝醉呢,还是担心等下没人结账啊?”
张思同绝对一本正经的说:“担心没人结账。”
何伟边笑边说:“你尽管喝,喝死了我贴棺材。”听到这番话,大家都笑了。其实这样的玩笑放在其他人身上也许会反脸,可是我们几个人经常这样骂来骂去习惯也适应了。
谢雨珊收起笑容,看着我:“对了,你怎么不把你老婆带来啊?”
“哦,她公司晚上也聚餐。”我回答她:“而且今天我还不能喝多,明天我要回乡下看父亲。”
张思同一脸坏笑:“我看是某些同志怕带了老婆出来喝酒会不尽兴啊!”他故意用暗示性很强的眼神去瞄了两眼林雪和谢雨珊。”
林雪嘟着嘴:“萧扬不是那种人。”
谢雨珊听了我说要去乡下看父亲后脸上的笑容黯淡消散。所以我怀疑她今天晚上有心事,也许请我们吃饭的目的并不是因为学校放署假。
我没有理会张思同,而是问谢雨珊:“怎么了珊珊,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我这么一问,谢雨珊的双眼慢慢的涌出了泪花。
何伟急忙问:“怎么了,珊珊?”
谢雨珊低声的回答何伟:“其实今天是我妈妈的周年。”
墓地惊魂(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