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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思同有些颤抖的声音回答:“而且它说第一个死的是我。”
听着张思同紧张的口气,不免也有些紧张。
“后来我就发了条短信过去,问它是谁住哪里。”张思同接着有些惊恐的说:“它……说它叫小……美,住在盒子里。”
我一时被惊的无语,脑子里乱的像是一团麻。他说的小美当然是视频里长着肉瘤的小女孩,也是盒子里的那具已经腐烂的尸体。
张思同:“萧扬,你说我们不会是真碰到鬼了?”
我愣了一下:“不会吧,应该不会。”
张思同:“除了我们,还有谁知道昨天的那件事情看过那个视频?而且连名字都叫的出来?”
我思索了半天:“我想应该是巧合。”
张思同:“巧合?你也收到了,我也收到了,这还是巧合?”
我:“至少到现在小雪何伟和珊珊都没有打电话告诉我说他们收到了,如果真的像短信内容里说的去过它家的人都要死,那么为什么他们到现在还没收到?”
张思同接着说:“不管那么多了,现在我打个电话给林雪,你打电话给何伟和谢雨珊。”
***
我拨通何伟的电话。
接通电话后我开门见山的问:“何伟,你和谢雨珊有没有收到一条奇怪的短信?”
何伟居然反问:“你也收到了?我还以为是骚扰电话?”
“嗯。”听了何伟的回答我的心揪的更紧:“对了,那个骚扰电话的号码是多少?”
“14444444444,”何伟在电话里大声说:“这号码真他妈的吓人。”
电话里忽然传来谢雨珊的声音,估计她把手机拿了过去:“萧扬,不要想太多,也许是巧合。”
“巧合?”我暗暗的在心底叫苦:“如果这还是巧合,买彩票都不知中了多少次大奖。”
刚挂掉何伟的电话张思同就打了进来:“林雪也收到了,何伟他们呢?”
我无可奈何的回答:“都收到了。”
“完了完了。”张思同紧张的说:“它说第一个死的是我,怎么办啊,我还这么年轻。”
恐怖短信(12)
一想到那张长了肉瘤的脸,我的心陡然颤动。挂掉电话以后,我拿着水失魂落魄的往桥上走去。
就在这时,一连串的手机铃声响起,包括我的手机也几乎同时响起。
一条短信,我打开手机就看到了一条关于今晚到明天的天气预报短信!
“明天有雨啊,怪不得天气这么燥。”一个声音从旁边的人群里传来。我看了看,说这话的是个像徐林一样瘦到皮包骨头的中年人。他旁边还有几个朋友,其中一个是个胖子。
胖子对那个瘦子说:“哪里,我的天气预报短信都说明天不下雨。”
瘦子:“你大爷的少骗我,信息台统一发来的短信哪有不一样的。”
瘦子旁边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她嬉皮笑脸的说:“不是吧,我这上面说,明天可能会下刀。”说完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着这几个无聊的人开着无聊的玩笑,我忽然乐开了花,心境豁然开朗。
我们几乎同时收到了天气预报的短信,表面上是巧合,其实是信息台设定好了短信内容然后对手机用户们群发的。所以,假如有个变态通过某种技术手段同时大面积的群发骚扰信息,我和何伟他们几个当然可能同时被覆盖。即使是随机选出的发送对象,也还是有可能的。
虽然有些天方夜潭,但细想一下也很合理。世上叫小美的人很多,至于小玲手机上收到的内容其实也根本不算上巧合,因为公安局法医科就是给尸体解剖的机构。所以我猜想这个变态可能是个写恐怖小说的作者,说不定他的朋友或者构思的人物当中就有叫小美的名字。
我就站在那几个无形之中解开我心中疑惑的人旁边写了一个很长的短消息,然后群发给何伟和张思同几位,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听懂。
发完后我立刻往小玲那边走去。
小玲正坐在椅子上背着身看着护栏下的河面。我有些兴奋的走过去把水递给她。小玲看了我一眼把水接过去,然后又转过去看着桥下的河面说:“你快看,它在看着我。”
“你看着它,它当然看着你。”我顺着她看的地方看过去,河面上是小玲的倒影,我笑着说:“那是你自己好不好。”
“我知道是我自己。”小玲转过头来:“可是刚刚我试着笑了几次,但倒影里的我就是不笑。”
她的话让我再一次想起了我中午做的那个梦,我记得在梦里我也是对着镜子笑,可里面的自己居然从镜子里钻出来……不过再怎么可怕也只是一个梦而已。
看到我思考的样子,小玲笑着说:“想什么呢,和你开玩笑的。”
“我在想早上收到短信的事情。”我慢慢的说“你知不知道,不只是你,还有张思同何伟他们都收到了那条短信。”
“啊?”小玲睁大了眼紧张的看着我。
我决定把刚才想通的事情告诉她,让她也放松心情:“不要怕,听我分析给你听,你就知道是为什么了。”然后我把我碰到和想通的事情解释给她听,当然还不忘自我吹捧一下。她听完脸上立刻露出释怀轻松的笑容。
这时,我的手机传来一连串短信的声音,打开手机看了之后,我开怀的笑了起来……
午夜勿语鬼(1)
作家撕碎了一张手稿。
今晚他灵感全无,烦燥之下他决定出去透透气。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午夜的时候走出房门……走了很久后他坐在一棵大愧树下休息,这时有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笑着走来:“怎么了,也是给老婆赶出来的?”
看那人面善,作家摇了摇头痛苦的说:“我是个作者,可是现在我一点灵感也没有。”
“哦?”那个男人坐在他的旁边问:“那你写的是什么类型?”
“恐怖灵异。”作家自嘲的笑了笑:“就是写鬼故事。”
男人看着作家自嘲的笑容疑问:“可是看样子好像连你自己都不信有鬼?”
作家耸耸肩表示默认。
“那我给你讲个真实的鬼故事。”男人说:“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坐着的这棵愧树上曾经吊着……”
“你是想说树上吊着两个人吧?”作家打断男人的话并大笑了起来:“我知道,这棵树上面曾经吊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保护树木,人人有责。这都小儿科的鬼故事了,还拿来吓人?”
“不是。”男人有些失落的说:“树上面只吊着一个人,这个人变成了鬼后感到非常孤独,所以他想找一个可以聊的来的同伴。”
听了男人的话,作家顿时灵感无限,他激动的对男人说:“继续说下去。”
“你真的愿意陪我聊下去?”
“当然。”
……
第二天清晨,有人发现作家吊死在那个槐树上。
***
和小玲从东湖公园散步回来不久便上床睡觉,可能是睡的太早所以醒的也快。如果不是窗外那片无尽的漆黑和挂钟上的指针刚好对着12点,我甚至以为已经天亮了。
现在正是午夜,离天亮至少还有四个多小时。
小玲没有睡在旁边,倒是听见楼下客厅有电视的声音传来。其实卧室里也有电视,我估计她一定是怕吵到我而到楼下客厅去看电视。妻子的贴心如一丝暖流钻进了我的血液。
慢慢的起身走出房间,走下楼梯。
客厅的灯亮着,小玲背靠在沙发看着电视。她看的很入迷,连我走到她旁边都没有发觉。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个阴郁黑白交替的画面,一个胡须拉渣半秃顶的男人一脸邪恶的扭断了妻子的脖子,妻子在死的那一瞬间,恐惧和愤恨极其复杂的表现在脸上和睁圆的眼睛里。然后男人开始把一个小孩摁进浴缸里……
我看过这部电影,这是日本拍的经典惊悚鬼片《咒怨》,刚刚播过的画面正是它的开始序幕。
忽然有些佩服小玲,就算不说这两天家里发生的事情,大半夜的跑到客厅来看这部恐怖片也已经够胆大的。莫说是一个女人,即使是已经把这部片子看过无数遍的我也不一定敢在晚上一个人看。遥控器在小玲手上,可她却一点换台的意思也没有。
“换个台吧。”我说:“晚上不要看这样的电影,会睡不着的。”
小玲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我说话既不看我也不应声答理,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我在她旁边坐了下去,轻声说:“上去睡觉吧,明天白天到电脑里去找这部电影我陪你一起看。”说完,我伸出手拿起摇控器准备关掉电视。
我的手刚挨着摇控器,小玲突然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刺骨的寒意迅速从手背沁透,一下子凝固了血液。
“她的手怎么会这么冰?”我几乎是有些哆嗦的再次去看小玲的脸……小玲的头发是那种拉的直很长的披发。现在她的整张脸就在披发中。但是我依然看到了一只暴睁的瞳孔,几乎是和《咒怨》里的女人一样的眼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