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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怪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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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结局的。女孩子握住他的手。
  她的故事还有一段没讲完。她拒绝让男孩子陪她回布鲁克林,还催他赶快搭计程车回家,是因为「他看起来不太舒服,而且我不喜欢他在那种情况下自己一个人走夜路。我那样说让他更加生气,他甚至都不……跟我吻别。我最后一眼看到他,是在走下地铁阶梯的时候。他站在上头和某个人讲话,我想是一个计程车司机。那时差不多10点半。」
  他们找到那名计程车司机。是,他记得那对年轻人吵架。
  「那个女孩子下阶梯离去的时候,我打开门对那小伙子说:『下次运气就会好一点儿啦,大情人。上来吧,我送你回家。』可是他火冒三丈。『开车滚吧!』他对我说,『我要走路回家。』然后,他就穿过圆环,转进中央公园西路,往上城的方向走去。他的脚步不太稳。」
  唐纳德·凯兹曾试图步行回家。他从哥伦布圆环沿中央公园西路的西侧往上城走了大约一里路到七十七街——离他家才四个路口。显然,怪猫一路跟踪他,可能跟踪他们两个整整一晚上了。虽然在「雅尔」和「龙凤」两家店都没问出什么结果,而且计程车司机说唐纳德·凯兹离开的时候,他不记得曾看到什么举止可疑的人。无疑,怪猫一直在等待时机,等待他可以扑杀的机会。那个机会在七十七街上来到了。在唐纳德被发现的地点,即博物馆的台阶上,有一滩呕吐的秽物,唐纳德的外套上也有一些。显然他走过博物馆前时,酒后反胃的感觉涌上来,唐纳德就坐在黑暗的台阶上呕吐。
  怪猫可能就是从一旁逼近,趁他坐着呕吐的时候从后面下手。
  他曾经猛烈挣扎。
  死亡的时间,据法医说,是在11点到12点之间。
  没有人听到尖叫或被掐住后呼喊的声音。
  对尸体、衣物、勒脖子的绳索,还有命案现场都作了彻底检查,没有什么重要的发现。
  「老样子,」奎因警官在拂晓的晨光中说,「怪猫没有留下一点儿线索。」
  但是这次他有了。
  致命的线索于30日早上,在凯兹家位于西八十一街的公寓里拐弯抹角地浮现了出来。
  刑警正在讯问凯兹一家人,试图找出唐纳德·凯兹和前八件谋杀案受害者的关系。
  在场的有死者的父亲、母亲、姐姐以及姊夫费伯特·伊默森。凯兹太太是个纤细的棕眼女人,悲恸中仍不失迷人风采,她脸上的妆都被泪水洗掉了。伊默森太太是个丰满的年轻女子,不如她母亲有气质,在整个谈话过程中一直吸泣不止。埃勒里从伊默森太太的话中得知,她和她弟弟并不是很合得来。凯兹医生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就像三个半星期前在中央公园另一端的柴克·理查森一样。他失去了他的儿子,从此传宗无人。唐纳德的姐夫,一个留着红胡子、已经开始谢顶的年轻人,穿着一套银灰色的西装,站得离其他人远远的,仿佛要避开人家的注意。他刚刮过胡子,刚毅的下巴在薄薄的滑石粉下微微出汗。
  埃勒里对那些千篇一律的问题和回答并没有很留意。
  这些天来,他日子过得特别累,前一晚尤其累人。这番询问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他十分确定,就像其他几次谋杀也找不出结果一样。案子的模式有几个细微的变化——受害人是犹太教徒而非基督徒,和上次案件距离7天,而非17天、11天或6天——但是就大处而言,并无不同:柞蚕丝制成的绳索、男性蓝色、女性橘红色、遇害人未婚(莱恩·欧莱利是令人困惑的唯一例外)、死者的姓名列在电话簿上——埃勒里在案发后马上就查过了、第九名受害者比第八名年轻、第八名比第七名年轻、第七名比……
  「不,我很肯定他没有一个老相识是叫那个名字的,」凯兹太太正在说。奎因警官仍然顽固地紧抓住霍华德·惠瑟克那个嫌疑犯不放,虽然心理医生们已经放弃他了,「当然了,除非这个叫惠瑟克的是唐纳德在训练营里碰到的。」
  「你是说大战期间?」探长问。
  「是。」
  「你儿子参加过战争吗,凯兹太太?他年纪还太小吧!」
  「不,他是在18岁生日那天入伍的,那时候战争还没有结束。」
  警官一脸惊讶:「德国是在5月投降的,我想应该没错,那是1945年,日本在8月或9月投降。1945年的时候,唐纳德不是才17岁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儿子的年纪!」
  「波露,」一直待在角落里的凯兹医生动了动身体,「一定是那张驾驶执照的关系。」
  奎因父子两个都将身子稍微前倾。
  「你儿子的驾驶执照上,凯兹医生,」奎因警官说,「登记的生日是1928年3月10日。」
  「那是错的,奎因警官,我儿子在申请驾驶执照时写错了出生的年份,一直懒得去更正。」
  「你的意思是,」埃勒里问,他发现他忍不住得清一清喉咙,「你的意思是,唐纳德现在不是21岁,凯兹医生?」
  「唐纳德22岁,他是在1927年3月10日出生的。」
  「22岁。」埃勒里重复了一次。
  「22岁?」警官的口气也怪怪的,「埃勒里,那个斯特拉·佩特鲁奇——」
  艾伯内希,44岁;维奥莱特·史密斯,42岁;莱恩·欧莱利,40岁;莫妮卡·麦凯尔,37岁;西蒙·菲利普斯,35岁;比阿特丽斯·维利金,32岁;雷诺·理查森,25岁;斯特拉·佩特鲁奇,22岁;唐纳德·凯兹……22岁。
  这是第一次,年龄递减的模式有了例外。
  真是如此吗?
  「确实,」在走道上,埃勒里激动地说,「确实,一直到现在,年龄都是以数年的差距往下降。可是,如果我们可以找出来……」
  「你是说,凯兹这个男孩子可能比斯特拉·佩特鲁奇还要小,」他的父亲喃喃地说。
  「可能只差几个月。假定佩特鲁奇是1927年5月生的,那唐纳德·凯兹就比他大两个月。」
  「我不敢想,那就会……她是几月生的?」
  「我不知道!」
  「我不记得在任何报告上看过她确切的生辰年月日。」
  「等一等!」
  警官走开了。
  埃勒里发现自己已把一根香烟揉得粉碎。真是见鬼了,这里面一定有很多可以挖的,他知道。
  秘密就藏在这里面。
  但是,是什么秘密?
  等待的时候,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听到某处传来警官的声音,气概昂扬的声音。上天保佑,到底是什么秘密?
  如果最后发现唐纳德·凯兹比斯特拉·佩特鲁奇年纪大,即使仅仅大上一天……只是如果而已。这代表了什么?
  这可能代表什么?
  「埃勒里。」
  「怎样?」
  「1927年3月10日。」
  「什么?」
  「佩特鲁奇神父说,他妹妹斯特拉出生于1927年3月10日。」
  「同一天?」
  他们俩面面相觑。
  事后他们都同意,他们之所以会那样做,全然是直觉反应,尽管这是优点,但它无法保证一定会有结果。他们会去探究全然是条件反射,侦探由神经活动而产生的对例外的事实的躯体反应,纯粹是习惯性的。刻意思索同一天出生代表的意义,必定是像自掘坟墓一样地令人痛苦。所以,奎因父子没有寻求解释——即使是合理的假设——他们反而不假思索地从最基础做起。不管事实可能代表什么意义,也先要知道这是不是事实。
  埃勒里对他父亲说:「我们现在就去查出来。」
  警官点点头,然后他们就下楼到西八十一街,坐进警官的车,维利警佐载他们到卫生署「人口统计局」的曼哈顿分局。
  往下城的路上,没有人开口讲一句话。
  埃勒里感到大脑中有上千个齿轮想要绞动,却转不起来。真是令人生气,因为他知道整个事情实在简单得很,他非常有把握,已知的事实具有一种韵律性的紧密关联。可是,这些事实在那使其接收机制故障加剧的愚蠢中无法发挥功能。
  最后,他决定停止思考,脑袋一片空白地前往目的地。
  「请帮助我们查阅两个人的出生证明原件,」奎因警官对登记员说,「我们没有注册号码,但是有姓名,斯特拉·佩特鲁奇,女性,和唐纳德·凯兹,男性;根据我们的资料,两个人的出生日期都是1927年3月10日。来,我把姓名写给你。」
  「你确定他们两个都是在曼哈顿出生的,警官?」
  「是的。」
  登记员带着一脸兴味盎然的表情回来。
  「我发现他们两个不仅是同一天出生,而且还……」
  「1927年3月10日?两个都是?」
  「对。」
  「等等,不仅同一天出生,而且什么?」
  「而且是同一个医生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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