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妮莉黛贝。而所追捕的勒卜修特因夫人却了无踪迹。后来,男爵急了,他悬赏20
万法郎追缉夫人。但是,为了赔偿布汝尼公爵夫人寄存的钻石、珍珠等名贵饰物,
在迫不得已情况下,变卖宝马以及哈斯曼大街的住宅,同时拍卖掉了勒匡科尔的别
墅。”
“我从报纸上也曾看过这个案件的报道,听说男爵明天就要把所拍卖的钱偿还
给布汝尼公爵夫人。”
“但是,这件案子和刚才那个残缺不全的暗号有什么联系呢?”
罗宾没有作声,默默地走下楼梯,到了街上,来到相距五六家的一栋半新的公
寓门前站住。“刚才用阳光反射暗号的就是这一家。喔,你瞧!那扇窗户不正开着
吗?一定从里面反射出来的。”
罗宾抬起头,用下巴指了一下四楼的一个窗户,然后向站在门口的女人问道:
“打扰了,勒卜修特因男爵的朋友住在这栋公寓里吗?”
“是的,他是男爵的秘书——莱贝奈先生,他是个安分守己的绅士。由于是独
身,因此由我负责他身边的琐事。”
“我想拜访他……”
“拜访他?……啊!他现在正生病在床呢……”
“他的病很严重吗?……有很长时间,是吗……”
“是的,先生。自从男爵夫人那件事情以后,由于事务繁忙,警察又经常传他
去问话,大概是操劳过度所引起的吧?真叫人担心,自从那件案子发生的第二天,
他就因发烧病倒了,请假在家里休养,已经有两个礼拜了。”
“两个礼拜了?……病好点了吗?”
“啊,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不清楚?你不是负责他身边的琐事,照看他的吗?”
“不,医生嘱咐过,因为病人情绪受到刺激,最好不要让他人进出他的房间,
我也禁止入内。”
“医生是这样说的吗?”
“是的,医生每日都来三次,可是,从不让他人进去。”
“喔,他长什么样子?”
“是个留着花白的胡子,戴着一副眼镜,驼着背,走路趔趄的一个老人。刚才
还到这里看病呢,大概20分钟前走的。”
罗宾眼睛转动了一下,忽然从女人的身边穿过,向楼上跑去。
“喂,你去哪里?”女人急忙向罗宾喊道。
“他去病人的房间。是四楼吗?”卢布朗帮着答道。
“啊!不可以的!医生嘱咐不能让人进去!而且你们也没有钥匙,医生把钥匙
带走了。”
“什么?钥匙被……嘿!卢布朗,快!”罗宾鼓足了勇气,冲上楼去。
“喂,不行!……不行!……”女人一边嚷着,一边跟在他们的后面,追上楼
去。
罗宾和卢布朗一口气冲到四楼,停在一间面向大街的房门前。罗宾转动转动把
手,已经上锁,没办法开门。于是,罗宾便拿出他那七种工具,插到锁孔中,转动
几下,终于,门被打开了,接着两个人进入房间里。
这是一间小客厅,窗户紧闭着,屋里很昏暗,从尽头的门缝里挤进几丝阳光当
罗宾一迈进那扇已被打开的卧室的门,就说:“唉!迟啦,已经迟了!”
那女人从后面探过头,看到屋里的情形,当即晕倒过去。
莱贝奈已经死了,不用问他就是那个秘书。他好像受尽了折磨和苦痛,手脚枯
瘦如柴,弯曲地扭到一起;消瘦得只剩下皮包着骨头的身体,活像一具骷髅,难看
得使人发悚;双眼睁得很大,好像看到了一件可怕的东西;一张扭得变形的嘴,仿
佛在恐怖地狂叫,又仿佛在呼救,嘴唇僵硬而又苍白,犹如冰冻一般。
“他是被人谋杀的。”罗宾微语道,“可是,连一滴血也找不到。”
罗宾弯下腰,拉开尸体上掉了扣子的衬衣,才发现,在胸部有几缕血丝。
“这是致命的伤口,凶手一只手掐住他的咽喉,另一只手拿着利器,很准确地
插进他的心房,并且用的是一种特细的利器,所以,没有流多少血。好像用的是长
针一类的东西扎进去的,伤口细微。”
在尸体的旁边丢着一面携带式的小镜子,无庸置疑这就是用来打暗号用的道具。
向窗外望去,可以看到反映着光芒的灰黑色墙壁,刚才墙壁上的反射光一定是这个
秘书莱贝奈搞的鬼把戏。
女人苏醒过来后,立即哭喊道:“快来人哪!”
“别喊!”罗宾喝道,“安静下来!等一会儿再叫人,听我的话,然后乖乖地
回答我的问题,因为这可是件人命关天的事……这个莱贝奈先生一定有朋友住在附
近,是吗?”
“是的,是的……
“而且,那个家伙的住处和这个公寓相连,是在公寓的右边,对吗?”
“是的。”
“他和他的那个朋友每日傍晚时分,就不约而同在这附近的咖啡馆里见面,并
且互换画报,是不是?”
“对,对。”
“那个人是个英国人吧?”
“是的。”
“他叫什么名字?”
“哈哥路卜。”
“他家的门牌号是多少?”
“就在这排的第五家,是92号。”
“行了,没问题了。可是,末了还有一件事……就是那位医生过去一直在地方
行医吗?”
“不是的。我一点也不了解他的情况,他是自从莱贝奈先生生病之后,才到这
里的。”
“谢谢你的回答,你现在可以叫人了。嗨,卢布朗,我们该走了。”
罗宾和卢布朗急忙赶到92号。那是一栋不大的房子,楼下有个比较龌龊的小酒
吧。一个老板模样的人正在门口吸着香烟。
“请问,哈哥路卜先生在家吗?”罗宾问道。
“他刚离开这里,大约在半个小时前他急匆匆地拦了辆出租车走的,他平时几
乎不坐出租车的。”
“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这我倒不知道,他没有说要去哪里,不过,隐约听见他向司机说要去警察局。”
“喔,是这么回事。那么,后来有没有人又来找他?”
“有一个白胡子老头。他戴着一副眼镜,走路趔趔趄趄的,他按了哈哥路卜先
生的门铃好长一段时间,确定他出去了,这才转身离去。”
“谢谢您!谢谢您!”
罗宾刚想举手栏一辆过路的出租车,可是又一琢磨:“不行啊,他走的要快得
多。”他如此自言自语。随即又陷入沉思之中,低着脑袋,紧闭双唇,默默地走着,
也不和卢布朗说话。
卢布朗心想:“这一定又是一桩伤脑筋的案子。”因此,他没有去打扰罗宾的
沉思,默默地跟在他后面。
走了一段路,罗宾回过头来,嘟囔着,道:“这个案子可真棘手,但是却值得
动动脑筋。”
当他俩走上一条布满绿荫的大道(勃耳柏尔)时,引人注目的是这条街上的小
图书馆,他俩走进图书馆的阅览室,罗宾翻阅着近两周的报纸。尽管卢布朗不知道
罗宾在查阅什么资料,但是,看来各类报纸上均有刊登。罗宾一会儿自言自语几句,
一会儿满意似地点点头。他翻阅一会儿,又把眼睛闭起来,仿佛在脑中整理刚才所
看到的资料。
他们在图书馆里呆了好长时间,出来时天已经黑下来了。他们在最近的小饭店
里吃了饭后,便向哈士曼街的勒卜修特因男爵的住宅走去。
那是一座非常漂亮的四层楼的别墅,前方矗立着古代大理石圆柱,旁有站着的
古希腊的女神像,给人整个感觉是:坚强稳重、富丽堂皇。当之无愧为大富豪和贵
族的居所。但是这栋豪华的别墅,却由于女主人的行为不检而遭受到拍卖的命运,
只是男主人还没有搬出去罢了。
“男爵大概获得买主的允许,在尚未找到合适的住处前还可以住在里面。”
“你想拜访男爵吗?”
“没错。”紧绷着脸的罗宾说道。在路灯的灯光下,卢布朗望着罗宾这表情心
想:“他见男爵目的何在?看他的表情,这决不是一般的拜访。”
卢布朗估计这其中一定有原因,只是现在不知道罢了。卢布朗静静地看着罗宾
越来越严肃的脸,知道在他的眼角已经燃起雄雄的斗志。
“罗宾,你去拜访男爵干什么?”
“向他挑战。”
“啊?挑战?”
“对了,这将是一场激烈而又富有冒险的战斗。”
“这太危险了吧?”
“哈哈,我不会有事的。”罗宾爽朗地笑道,“放心吧!卢布朗,我一个人去
斗他,单对单,你回去吧!”
“但是……”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不用为我担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