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从下面的楼梯上,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又过了一会儿,门轻轻地开
了,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裙子。包麻尼昂疾步冲上去,就将来人揪住了。女人先是一
声尖叫,而后则是一阵哨子的声音。
包麻尼昂将那个女人迅速拖进屋内。果然,那个人正是约得芬,她的嘴里还叼
着一个哨子。
包麻尼昂伸手正要夺走她的哨子,不想她又“哗——哗——”地连吹了两声。
包麻尼昂连忙将约得芬摁倒在地,也拨出了哨子。约得芬尖叫着,还想挣脱,
又被包麻尼昂抓住衣服拖了回来。在这次争斗中,约得芬的衣服也被撕破了,肩膀
处雪白的肌肉露了出来。她的帽子早就掉了,面纱也落在了地上,脸蛋儿完全暴露,
头发乱得像一堆烂草。
约得芬拼命挣扎,但她不是包麻尼昂的对手,最终还是被制服了,双手被捆了
起来。就在这时,又有脚步声从下面传来,已经顺楼梯走上来了。
跑上来的正是垒握耐。他在外面听到了约得芬急促的哨子声,知道大势不好,
赶忙飞奔着上了灯塔。
他一眼就看清了形势,便迅速掏出手枪,直指包麻尼昂的胸口。
“不许动!否则马上送你去见上帝。举起手来!”
垒握耐像战场上胜利了的士兵。包麻尼昂无可奈何地举起了双手。
“把他捆起来!”约得芬命令道。
垒握耐先把包麻尼昂的双手捆起来,而后过去把绑约得芬的绳子割断了。
约得芬走到包麻尼昂跟前,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把药水洒在手帕上,捂
在了包麻尼昂的鼻子上。
包麻尼昂左右晃动着,企图免遭此劫,可依然无济于事,不大会儿,他便瘫倒
在地。原来,那是一种功效很大的迷药。这时,两个人才倚在墙上,长长地出了一
口气。
“怎么这家伙也来了?”
垒握耐问。
听其口气,完全不同于日常驾车时那种低三下四,唯命是从的态度了。如此看
来,他绝对不是一个真正的车夫,甚至连垒握耐这个名字,都是一个假名。
“不清楚。天晓得!”
约得芬摇着头说。
“这家伙居然来得比我们还早。而这一个(她看了一眼被绑在一边的罗宾),
却不出我们所料。他就是亚森·罗宾,假名赖武·丹督雷基,他肯定从卢斯兰母亲
那里听到了风声,便赶到这儿来了。可是,我们却没有料到,包麻尼昂也知道这个
地方。”
“那家伙可能也是从卢斯兰母亲嘴里得知的。他还真不简单,以后可要多加小
心呀!”
垒握耐说着,怒目瞪着包麻尼昂。
罗宾听到两个人这样说,心想:“奇怪!如此说来,卢斯兰母亲的恩人,也就
是那个取走小箱子的人,不是包麻尼昂吗?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呢?”至此,线索
全乱了,罗宾也分不清了。
当然,约得芬和垒握耐也无法解开这个谜,他们只是听卢斯兰母亲说,那个人
会在周四午后3点到旧灯塔来见老太太。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都已经3点了。”
约得芬自言自语道。
突然,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轻得像一个小孩子在走路,几乎同时,又传来一句很轻柔的说话
声。
“啊!到了!”
三个人凝神盯着门口。
“婆婆!你好吗?对不起,我迟到了。”
一阵爽朗的声音飘进来。随之,门也开了,见到来人,三个人都吃了一惊。
原来,进来的居然是一位金发美少女。
少女见到他们,也立即愣住了,吓得脸色苍白,正想往回跑,但她看出其中有
罗宾,便犹豫起来。
“啊——赖武·丹督雷基……你也在这儿?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她惊讶地叫道。
“啊!原来是胡丽斯小姐!”
罗宾也不禁喊了一声。
胡丽斯认识罗宾,也知道他叫赖武·丹督雷基,常常和她父亲代吉谷男爵在寓
所里聊天,并且,她也和他谈过话。
胡丽斯为什么来到这里?罗宾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约得芬走了过来。
“你是谁?”
约得芬问道。
“我……我是代吉谷男爵的女儿,名叫胡丽斯。”
胡丽斯低声地说,她显然有些害怕。
“噢,你就是那个男爵的女儿?
约得芬明显有些吃惊,但她立即换了另一种语气:
“噢,我知道了,你是来见卢斯兰老太太的吗?”
“是的。可是,你是谁?”
约得芬没有搭话,转过来对垒握耐说:
“你去外面,锁上门,不许任何人进来,仔细给我看守着。”
“是。”
垒握耐走出门去,约得芬接着对胡丽斯说:
“小姐!你认识他吗?”
说着,约得芬指了一下躺在地上,失去神志的包麻尼昂。
“啊!这是我父亲的一位朋友呀!他这是怎么啦?”
“让我告诉你吧!你会吓一跳的。你可能不知道个中细情,我可以详细地给你
讲讲。你坐到椅子上去吧!”
说着,她拉了把椅子给胡丽斯,自己也找了把椅子坐下。约得芬凑近她,盯着
胡丽斯那张秀美的脸,却用一种冷酷的口气说道:
“小姐,在三个月前,有一位夫人从菲可车站下车后,被人绑架到一家寓所里。
当时,大厅里约有十来位绅士,其中有包麻尼昂,还有你父亲代吉谷男爵。这些绅
士说,那位夫人是个坏女人,不利于他们开展工作,必须送她去英国。
“于是,你父亲代吉谷男爵和你表叔奥达尔,便把那个被捆着的夫人用担架抬
到一条小船上。当他们把小船划到深海区后,便投去了堵在船底洞里的破布,想要
把这位夫人淹死在大海里。”
“纯属胡编乱造,我父亲绝不会干那样的事情!”
美丽的少女胡丽斯激动地站起来,大声地驳斥道。
约得芬不急不慌,微笑着说:
“小姐,不必激动。听我讲完这个故事。
“那位夫人险些被淹死,幸好被一个人救起,而那个夫人就是我。
“你父亲和包麻尼昂那帮人,认为我的存在会扰乱他们。所以,非要把我除掉,
为此,他们才千方百计地要谋杀我。这是因为,他们与我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双方
都在努力争取实现这个目标,我们之间存在着一种竞争关系。
“这个目标,就是争得一个大宝藏。可是,争得这个宝藏的重要条件,就是卢
斯兰的母亲。她有一个神秘的小木箱,在箱子底部刻着暗示宝藏地点的暗语,如果
不清楚这些暗语,根本就找不到宝藏。
“但是,卢斯兰的母亲说已经把那个箱子送给了别人。我们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可她说那个人对她有大思,她不愿让那个人因此而被牵连。所以,她宁死也不说那
个人的姓名。”
约得芬的话到此为止,然后她盯着胡丽斯的脸,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反应。
胡丽斯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样子非常窘迫。约得芬见状,洋洋得意,一边
放声笑着,一边又说了下去:
“再告诉你一件事吧!这可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于是,她又长谈阔论起来:
“在22年前,那时普法之间正在交战,有两个男人为了躲避战乱,雇马车夫卢
斯兰驾着他的马车,拉着他们的行李,准备去远方避难。可是,因为拉车的马太瘦
弱,中途走不了了。正当他们犯愁时,刚好冯肖兹枢机主教的得力助手——养培驾
着马车从那儿经过。
“于是,那两个男人杀死了养培,夺了马车。那时,养培的马车上载着一个黄
杨木的小箱子,箱子里装有100颗左右的宝石。那两个男人瓜分了宝石后,又把其中
的七枚银戒指送给了马车夫卢斯兰,以此来堵卢斯兰一家人的嘴。
“卢斯兰把戒指放在了那个小箱子里,带回了家。过了几年,卢斯兰去世了,
抛下了妻子和女儿。卢斯兰的妻子以为自己的丈夫有罪,而那七枚戒指就是赃物,
所以,她非常害怕,便把那个小箱子藏到了仓库的草堆中,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战争结束后,那两个杀人、抢劫犯回来找卢斯兰,但此时卢斯兰早死了,只
剩下了老太太和她女儿,而她女儿在巴黎做演员。这两个人害怕老太太泄露那个秘
密,所以,一直秘密地监视着她。而那个被委派来监视老太太的人……小姐,正是
你呀!”
这时,胡丽斯的脸色已经由于害怕而变得异常苍白。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