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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人世间什么都看不到了,向下看也是蓝天一片。
这金凤凰振翅高飞,载着二人穿云破雾,驶气驾电,远远的看到九宵云上,又有一个世界,凤凰渐渐飞到这个世界上面,这里比人间竟是大为不同。宫殿均为琉璃制成,金光闪闪,树上开着五彩花儿,风吹树动,树叶便可自然奏出音乐声响,比人间的任何乐曲都更加动听。天人在下面悠闲自在的嬉戏。雪儿和石方飞过道场,还见到有菩萨在里面讲法,一派悠闲详和气氛。
水清无比,水声流动,就似是给树叶伴奏,水上还有云气缭绕。金凤凰向水面俯冲下去,翅膀溅起一阵水花,洒在雪儿和石方身上,复又向天上冲去。二人只觉得这水溅在身上,清凉无比,雪儿不禁用手轻轻送进嘴里一点水滴,但觉如甘露一般,令人神清气爽。
空中的凤凰像人间的鸟儿一样多,纷纷飞来相迎这只刚从人间返回的金凤凰。凤凰们相见后,只是擦肩而过,原来,这忉利天上的生命互相之间交流已无需语言,只靠心电感应就已知道对方心中想些什么。这金凤凰与众凤凰交错而过的瞬间,众凤凰已知道雪儿的身世,开始帮她寻找父亲。
这空中除有凤凰飞翔外,还有其它奇怪的鸟类,并有仙女也在飞翔。石方看这些仙女,就像人间壁画上所画的是一样,只是天人各个头上自然长有花冠,花色各异。只见有的仙女手提花篮,边飞边向下面洒下五彩花朵。金凤凰解释道:“这天人也可以在天上短暂飞行。只是不像我等鸟类,可以长飞。”
这时,又有几只凤凰飞到金凤凰前面,似是带路的样子。金凤凰就跟着他们,来到一处平原地带。只见这里的山极为清秀,平原绿草茵茵,上面开着各种色彩的野花,还有一些奇怪的动物,如双头鸟、人面鹰、白孔雀等等,雪儿不禁看得呆住了。
忽见平原上,远远的有一群鹿群,全是银白色的皮毛,独角。其中有一只最为矫健高大的银色独角鹿,正迎着金凤凰如一道白光般跑来,金凤凰缓缓落在地上,对雪儿说:“快去看看你的父亲吧。”雪儿呆呆的从金凤凰身上下来,只见那独角鹿向着自己跑着跑着,便化作一个披着白袍的和善中年男人,头上一样长着花冠,身材高大强健。
雪儿鼻子一酸,喊道:“父亲!”然后也是拔腿向着白袍男人跑去,很快扑进了父亲的怀中,那男人也是眼含热泪,双手抚摸着雪儿乌黑的头发,说:“我的女儿,你终于回来了。”石方在旁边看着到这父女相认的一幕,也不禁流下泪水。
金凤凰此时也化作一金衣女子,走到雪儿父亲身边,这白袍男人此时已明了女儿心中所想。便说道:“女儿,你也见到这天界的生活了,比人间的五浊恶世如何?你又何必非回到那里受苦?”
雪儿抬起头来说:“父亲,女儿做梦也想着来与父亲团圆。只是如果我不陪方哥哥除掉那抹血女魔,只怕我就是在天上享福,心中也不会平静。人间虽然有恶,但方哥哥说也有很多的善,雪儿相信方哥哥的话。”说完,雪儿抹了一把泪水,说:“人世间有句老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方哥哥埋了雪儿的母亲,救了雪儿的命,雪儿不能还不如下界的人类知恩图报。”
天上的生灵更加注重承诺与报恩,因此上,这白袍男人此时也无言以对。
雪儿忍痛离开父亲怀中,说:“父亲,天上一日,人间十年。雪儿今天见父亲一眼足矣,请恕我不能多陪父亲了。否则再耽搁片刻,人世间不知又有几条性命被那抹血女魔所害。”
白衣男人拉住雪儿的手说:“女儿,父亲思念你们母女这么久,如今已见不到你母亲了,难道你连多陪父亲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么?”
雪儿流泪跪倒在地,说:“父亲,恕女儿不孝,女儿陪方哥哥除完抹血女魔,一定会想办法回到忉利天上,以后日日陪着父亲。”边说,雪儿边回身解下琴袋,将其交与父亲,说:“这是母亲在世的时候就喜欢的乐器,今番交回给父亲,先让这琴代替女儿陪伴您,一直到女儿归来。”
白袍男人见留也无益,便从衣中取出一件银白色的小披风,将其折好,含泪交给雪儿说:“这是我们天鹿的翅膀,我把它化成披风交给你。当你要回天界的时候,披上这披风,便可化作一头长着双翅的独角鹿,自己就可飞回来了。”
雪儿收下披风,给父亲连磕了五个头,哽咽的说:“父亲,女儿记下了。你在天上放心等着女儿吧。”
此时,金衣女子早已化成了金凤凰在一旁等待,雪儿拉着石方又回到了金凤凰的背上,凤凰展翅,雪儿一直挥着手,眼看着父亲的身影越来越小,乃至最后整个忉利天宫都看不见了。雪儿伏在凤凰背上,才“哇”的哭了出来。
三十
金凤凰载着石方与雪儿又回到了人世间,把他们放在一片宽阔的湖水边。金凤凰变成金衣女子说:“从你们那张手绘地图来看,这里离那抹血女魔应该不远了。到这里已经开始鬼气冲天,我想那抹血女魔可能已经在这些地方施了法术,我有心帮你们,只是我们天界的生灵不能够随意插手人世间的事情。所以也只能够把你们放在这里了。”
石方和雪儿谢过了金衣女子,只见她又化成一只金凤凰,飞上了天空,渐飞渐远。
雪儿和石方拿着手绘图对照实景观测了下,祖奶奶当时的图中,并没有画出这片湖水,反而画的这里面是一片深沟。祖奶奶当时就是跨过这深沟,才去到对面的一片树林,就到抹血女魔所在地了。再仔细对照手绘图,发现其它山峦景色还基本符合,只是这里凭空多出了一面湖水。
石方说:“难不成当年祖奶奶来时,村中正是大旱,因此水源都干了?”
雪儿说:“当时只听祖奶奶说,村中闹蝗灾,闹得村民都开始吃树皮了,并不曾提起有旱灾的事情。而且祖奶奶说,她当年饿得不成,才跑这么远出来寻食,来到这破庙里,腿又崴伤了,幸好旁边有点水源,才不至于渴死。看来当时并非旱年。”
石方看着这突然出现的湖泊,一时也想不出来原因。若说是地貌变化,不过几十年间,难道地貌就会变化这样的大么。
雪儿皱眉道:“我也说不清楚湖泊是何时出现的,但愿不是那抹血女魔有心布下的机关就好。”
二人只见那湖面静悄悄的,幽蓝幽蓝的。石方拿起一块石头,扔下湖水,只见那石头“咚”一声沉了下去,并没有溅起太多波浪,看起来湖底比较深。湖面却不算特别宽阔,如果能够撑起一只竹筏,应该一会儿功夫就能够过去。
如果绕过湖水,到对面那森林,只怕行程又要加长。如果做木筏,看两旁的树木都比较高大,两人又没有工具。最终二人决定游过这片蓝湖。
石方把冷光剑在背后绑得更紧了些,雪儿则干脆手握捆灵绳,二人缓缓下了水,当时已近夏日,只觉这湖水却似寒冰一般,二人一进水,浑身直打冷战。石方打气说:“雪儿,你看这湖面并不宽,很快就到对岸,我们加快划吧。”于是,二人奋力向对岸划去。
雪儿正划着,突然在原地有些动不了了。石方忙问:“雪儿,你没事儿吧。”只见雪儿冷得嘴唇都是紫色的,奋力向湖面上换气,说:“方哥哥,我的脚好像被什么抓住了。”石方于是潜入水中,看到一团长长的水草缠住了雪儿的双脚,忙抽出冷光剑,向这条水草砍去,水草一砍即断,雪儿挣脱开来,迅速向前游去,石方在水底,却见那水草被砍断处,冒出一股鲜血,立时将自己周围的水染红了,一时石方在血水中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好奋力挣扎。
雪儿在湖上正在拼命前游,一回头,却不见了石方的踪影,只觉得湖面上静悄悄的,忙喊到:“方哥哥!”她刚要潜入水底,忽听身后水声哗哗,忙转身,不由的惊叫一声。只见一条硕大无比的怪物,已将上半截身体探出湖面,且越出越多,慢慢的竟有半丈多高,溅起水花阵阵,其下半截身子还在水中,正垂着头盯着雪儿。细看,竟是一只庞大的水蛇,粗粗的身体像两个水牛的身体一般宽,一个大脑袋,张着血盘大口,正“磁啦磁啦”的吐着蛇芯子。身上的鳞片是铁青色的,像锅盖那么大。
雪儿顾不得多想,伸手抽动捆灵绳,只见那捆灵绳也自动变长变粗,抽向那怪蛇。一鞭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