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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部下一起在打麻将。地点是在石冈俊一夫妇居住的石冈家的小
屋子里。三名职员异口同声地证明,打麻将时,石冈俊一一直打
到底,没有离开过座位。
从小金井市N町到日出町的别墅,开车需要50分钟到一个小
时。那么,即使速度快得飞起来,往返至少也需要一个半小时。
三名职员只要不是同谋,若有这么长的时间不在场,是不可能不
引起注意的。况且三名职员全都是同谋,这种可能性等于零。因
为若有同谋,代替自己去放火只要一个人就可以了,却没有理由
将危险增加三倍。
并且,那天晚上在母亲居住的主楼里先睡下的美千代也说,
她为准备夜宵而离开小屋子时,是11时半左右,那时四人都围在
一起打麻将。
警方的侦查受阻了。
就在那时,从白河惠利原来结帮骑摩托车撒野的一名团伙成
员那里听说,大泉正雄好像向白河惠利借过钱。
工藤刑警他们立即赶去地处国分寺的大泉家,向居民们进行
了调查,而且从住在楼下的居民那里打听到“13日深夜听到大泉
的摩托车声”,这才找到了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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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泉的话,令工藤警部他们感到惊讶。
13日,将白河惠利送到日出町别墅里的,正是他。据他说,
前一天白河惠利打来电话,要他在明天下午用摩托车到下落合的
公寓里去接她,将她送到日出町,算作抵消一个月的利息。他便
按此去做了。
到达别墅时,是傍晚5时左右。白河惠利虽说今晚上住在这
里,但没说有男人要来。大泉问她有没有准备吃的,她回答说两
三天前来看房子时已随便带来一点吃的东西都放在冰箱里了,一
边还好像嫌他麻烦似地赶他快回去。
大泉虽然回到了家里,却莫名其妙地担心起来。在半夜过了
11时,他出去吃夜宵时顺便又去了别墅。
但是,别墅里连灯也没有点,白河惠利好像睡下了。他不可
能去敲打她的窗户惊动她,所以开着摩托车到公路上打算回家。
就在这时,从前面开来一辆白色的小轿车,朝着别墅的方向拐弯
而去。
时间是凌晨零点二十四五分。
这条道路通到别墅前便到了尽头,所以汽车准是去别墅的。
他这么一想,兴趣倍增,便再次折回原路。他生怕摩托车声会引
起对方的怀疑,半途中还停下摩托车步行走过去。
他走到离别墅还有四五十米远的地方时,有个人从别墅里往
回跑,走向停在前面的汽车里。他所处的地方因为很暗,所以对
方没有注意到他。那人钻进汽车里时,车内灯亮了,因此他看见
那人是一个穿着短大衣的女人,看不出她的年龄。女人将汽车往
前开了一些,在别墅的院子里呈U形拐了个弯回去了。
他躲进道边的草丛里。女人驾驶着的白色汽车在他的面前飞
驶而去。
他感到惊讶,不知对方来干什么。他朝着别墅走去,想去看
看。不料,阳台那里窜起了红色的火苗。
他大惊失色。同时,他马上意识到准是刚才那个女人放的火。
他焦急起来,必须通知在里面的白河惠利。但是,恐怖使他止足
不前。
那时,他感到害怕了。他害怕这里一旦喧闹起来,人们会怀
疑是他放的火。要是说是那辆车上的女人干的,谁都不会相信的。
白河惠利也会指责他为何这个时间还待在这里。
“快跑吧。只有逃跑了。”
在他的头脑里,另一个声音在喃语着。他被那个声音催赶着,
也没有时间考虑后果,转身便走了。他跑到摩托车边,马上启动
摩托车开走了……
假如是大泉自己放的火,就根本不用提起那个女人,只要坚
持说自己压根儿就没有去过别墅就行了,而且这是最安全的。
因此,警方认为,大泉的话大致是事实。关于得知是火灾后
逃走的经过,有为自己辩护的成分,但至少有一点——“开着白
色汽车来的女人放了火”——这是事实。
于是,问题就是,那个放火的女人是谁?
警方将目标对准了女人,再次彻底清查石冈康明和白河惠利
的社会关系。对可能会有动机的人,检查了有无驾驶证,私人汽
车的颜色,13日深夜的去向等,同时还清查了石冈俊一的女性关
系,因为不能排除石冈俊一利用关系亲密的女人来放火的可能。
但是,最后也没有出现可值得怀疑的女人。
2月结束,进入了3月。工藤刑警他们如今已经不能光为一起
案件奔忙,还兼带着其他的杂活儿,一边继续侦查。
3月份一眨眼就过去了。这个月里没有获得新的线索便过去
了。一进人4月,樱花眼看就要开了,今年的樱花开得比往年早。
一天,工藤刑警值完夜班后,趁着白天与阿桂很难得地幽会
了一次。说是幽会,也只是在阿桂工作的汽车驾驶训练场前面的
多磨灵园里,利用她的午休时间与她一起吃一顿自带的盒饭。
阿桂,即北村桂子,她和工藤刑警一样,是警视厅一名了不
起的警察,年龄23岁,比工藤小五岁。大约一年前,两人在中央
线的电气列车上认识,当时相互间还不知道对方是警察,说来有
些奇妙,是阿桂将工藤误认为是不正经的人而开始认识的。
她是一位可爱的姑娘,眼瞳有些褐色。她当警察的动机却是
很有趣的。据说她从以前起就想在警视厅搜查一课凶杀班里当一
名刑警。不!要说“以前”,阿桂会发火的,因为她直到现在还
怀着那一份憧憬,不料却被安排在汽车驾驶训练场里。正因为如
此,阿桂喜欢听工藤刑警讲破案的故事,对日出町的那起纵火杀
人案也绕有兴趣,下班时还特地去石冈家看看,或去石安超市公
司的武藏小金井站前商店看看。所以,坐在灵园的长凳上吃着工
藤带来的还有些热气的盒饭时,便理所当然要刨根究底地寻问以
后的事情。
“是啊。没有找到符合作案条件的女人。”
听工藤刑警一解说,她便放下筷子,将沉思的目光望着前方。
“未来的刑警殿下有什么妙策吗?”
工藤刑警调侃道。
阿桂没有理会工藤的调侃,将一副认真的表情对着他,答道:
“嘿!那么,按本厅刑警殿下说来,就一定不能向我乡下刑
警请教了吗?”
“我是开玩笑的。”
阿桂将还剩三分之一的便饭合上盖,喝了一口乌龙茶。她不
会有什么高见,但看着阿桂那副认真的样子,工藤也忍俊不禁,
停下了吃饭。
“你们那些高明的刑警们,准是将靠得最近的女人忘掉了。”
“靠得最近的女人,你是说美千代?”
“当然。”
“可是,美千代不可能烧死自己的亲生父亲吧?”
工藤一下子还没有转过弯来,注视着阿桂的脸。
但是,阿桂依然是一副认真的表情,说道:
“是吗?”
“我记得上次讲过,美千代是独生女儿呀。而且得知尸体是
自己的父亲时,她当场就晕倒了。假设她是放火的凶手,那么她
的晕倒就是装出来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呀!”
“不是?若是凶手,当然应该知道死者中的一人是自己的父
亲吧。”
“高明的刑警们在这里有着一个重大的错觉,就是先入为主,
以为亲生女儿不会烧死自己的父亲。”
“你说是错觉?……”
工藤脱口而出,但他刚开口便恍然大悟。他已经理解阿桂没
有说出来的话。
“你总算明白了吧。”
阿桂微微笑着,但工藤的脸绷得紧紧的。
“就连你们这些高明的刑警们都认为凶手是想杀害两人中的
某一人,却……”
“美千代做梦也没有想到父亲那天晚上会住在别墅里,她只
想杀害白河惠利一人才放了火?”
“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难道不能按这样的思路来思考吗?”
“是吗?……于是,被烧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想
不到另一人是自己的父亲,所以美千代晕倒了……”
“呃……”
近来美千代和事件发生前一样,与丈夫石冈俊一一起去武藏
小金井站前商店上班,忙时也帮助结账。但事件刚发生后有一段
时间,她曾推说身体木好一直待在家里。那期间她形容枯槁,脸
色很坏,看上去瘦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