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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3时30分被喊起,是因为从火灾现场发现了两具尸体,可能是
一男一女。
20分钟后,工藤刑警进入了通往火灾现场——别墅的山道。
看来火势刚被扑灭,消防车拉着“呜呜”的警笛声一辆接一
辆地回去了。
这条道很狭窄,汽车难以交错开过。工藤刑警将车停靠在离
别墅的院子前有五六十米远的地方,等消防车开过去以后再往里
开去。
院子在照明灯照射下变得通亮。深处,黑色的残骸还冒着烟。
房子好像是木造的,散发着不太刺鼻的臭味。
刑警课长清川和侦破股长今井,还有松木警部,正和几名消
防干部交换着看法。
见工藤刑警赶到,松木警部转过身说道:
“嘿!你辛苦了。”
工藤刑警向他慰劳了一句,便问道:
“死者的身份搞清了吗?”
“我也是刚到,比你早不了多少时间。看来还没有搞清。”
松木警部答道。
“别墅的主人是个叫下里的男人吧。那么另一人是他的家
属?”
“不是。消防署接到火警报告,便马上打电话查找别墅的主
人,是下里雄太郎接的电话,好像回答说家里人都在。”
“这么说来,是借给谁的……”
“这就奇怪了。听下里雄太郎说,他没有听谁说起过今天晚
上要住在这里。”
“那么就是说,和别墅主人完全无关的一对男女强行住进了
别墅里,还没有起火就已经躺下,被烧死在里面?……”
“现在还不能如此断定。总之,消防署听说里面没有住人,
就放心了,便最先考虑不让火势漫延到后山上。初看四周没有人
家,但如果火势漫延到山上,后果就不堪设想。”
“那么,别墅全烧了?”
“不会吧。”
松木警部朝消防干部那边扫了一眼,答道。
“楼房的木材都已经很旧,加上空气又干燥。而且,还是在
500米之外的公路上路过的汽车看见那里窜出火苗才报警的,所
以消防车赶到时,看来已经没救了。”
工藤刑警听着松木警部说着时,署长和其他刑警们也陆陆续
续地赶到了。
警方在消防官的带领下观察了两具尸体。真正的验尸,必须
等法医和验尸官赶到之后才能进行,但开始侦察总得先看看尸体。
尸体几乎已经焦黑,看不清他们的年龄,好不容易才能够分
辨出男人和女人。据消防干部说,起火原因还没有查清,两人都
是在北侧的和室里睡着时被烧死的。但是,如果与犯罪有关,也
有杀人后纵火的可能。
警察们一边谈论著一边观察着尸体。这时,有关死者中一人
的情报已经送达,说可能是下里雄太郎的长子雄一的女朋友白河
惠利。据说,雄太郎将已经睡下的雄一喊起来问,雄一回答说,
白河惠利大约在10天前对他说起过要用一用别墅,他便将钥匙借
给了白河惠利。
“好!不管怎样,一名死者的身份看来是清楚了。”署长说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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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工藤刑警他们花了10个小时,才确定其中一名死者是坐落在
新宿歌舞伎街上的一家俱乐部里的女服务员白河惠利,23岁。
白河惠利独自一人住在下落合的出租公寓里。因此,工藤刑
警和松木警部向下里雄一打听到她的住处后,即使去走访,房间
里也没有人。同时,死者的脸部都已被烧焦,纵然清雄一辨认,
也难以断定是白河惠利。
要说为何确定一名死者就是白河惠利,是因为警方在那家俱
乐部里向一名女服务员打听,得知白河惠利最近刚看过牙病。工
藤刑警和松木警部以此为线索,在白河惠利的公寓附近挨家挨户
地查找牙科医院,找到了她看病的那家医院,查明了这样的事实:
白河惠利在医院被保存着的牙齿模型,和死者中一人的牙齿模型
一致。
于是,两名死者中,女人的身份先得到了确定,但对男人的
调查依然无从着手。
说向白河惠利的亲友打听一无所获,还不如说,与白河惠利
有染的男人众多,亲友们无法将他们的名字一一道来。
在忙忙碌碌之中到了傍晚,尸体的解剖结果出来了:两人因
烟熏窒息而死的可能性都很大,因为尸体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
肺里全都是吸入的烟。只是,尽管直接死亡原因是窒息所致,两
人在睡下前也都喝过酒,服过安眠药。如果想要自杀又另当别论,
但如若不是自杀,这就奇怪了。难道还有第三者介入的嫌疑?
可疑之处还不至这些。天亮后消防署对火灾现场进行了勘查,
结果是,火源很可能不是在楼房里,而是从楼房外进去的。看见
起火后跑来救火的居民们大多也说,火好像是从楼房外侧的板壁
向房里漫延的。
工藤刑警和松木警部一起赶回警署,听股长今井介绍了案情
以后,感到放火杀人的可能性很大。就是说,凶手让两人服了放
有安眠药的酒以后使之熟睡,然后从楼房外放火将他们烧死。
这时,问题在于凶手狙击的是死者中的哪一个。当然,可以
认作凶手对两名死者都有着杀人动机,才将两人一起杀死,但更
合理的想法是,凶手对其中一人有着强烈的谋害动机,另一人则
是无意中被卷入的。
同时,凶手是知道两人昨天夜里住在别墅里,并能够诱使他
们服安眠药的人。
工藤刑警心想,若是刻意杀人,凶手准是死者身边的人。他
和松木警部商量着打算尽快地查明另一名死者的身份。
此后过了有30分钟左右,传达室来通知,说门口有人来提出,
说烧死的人也许是他们的父亲。
工藤刑警和松木警部马上跑下了楼梯。
站在传达室门口的,是一个30岁左右的瘦削男子,和一个比
男子年轻四五岁的中等身材的女子。
两人都脸色苍白呆滞。尤其是女人,也许因为恐慌和紧张的
缘故,给人的感觉像是好不容易才站立着。
男子自我介绍说,是住在小金井市的石冈俊一,这女人是他
的妻子美千代。
“那么,昨天夜里在日出町别墅里去世的,也许是你的父
亲……”
松木警部催促着他讲下去。
“也许弄错了,但看了晚报以后,我想也许是我的……妻子
的父亲石冈康明。”
石冈俊一答道。
这是一个讨女人欢喜的、鼻梁秀挺、脸神端庄的男子。既然
将石冈康明说成是妻子的父亲,自己又与妻子的父亲同姓,那么
想来他便是招女婿。
时间已过6时,所以传达室门前没有外来人,只有他们。
“听你这么说,石冈康明先生现在是去向不明,而且他和白
河惠利认识?”
“是的。”
“遗体身上没有留下任何表示身份的东西,你们能说出什么
特征来吗?”
“岳父去牙科医院治疗过蛀牙,我们还借来了病历卡的复印
件。因为报纸上也说了他的牙齿模型。”
“是吗?这样的话,马上就能查清楚。你们先跟我来吧。”
工藤他们将两人带到署长室隔壁的接待室里,向石冈俊一借
了复印件,亲自将复印件送到鉴别课的房间里,请他们与死者的
牙齿模型对照。
“没错。这是同一个人的牙齿呀。”
鉴别股长兴奋地说道。
至此查明,与白河惠利一起死去的另一名死者,是居住在小
金井市的石冈康明,年龄57岁。
工藤刑警他们返回接待室,将这一事实通知石冈夫妇时,还
非常婉转地说:“很遗憾……”
美千代用祈求的目光望着松木警部,当听说确是她的父亲时,
她当场晕了过去,在沙发与桌子之间瘫软下去。
石冈俊一慌忙抱住她,让她在沙发上躺下。美千代将头侧向
一边,脸色像白纸一样,像是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
“要紧吗?”
松木警部问。
“不要紧。我想只是头晕吧。”
石冈俊一答道。他的脸庞也失去了血色。
“妻子在家是个独生女儿,从小就受到宠爱,尤其是父亲对
她特别宠爱。”
石冈俊一又解释说,所以她受到的刺激也许太大了。
“哦。”松木警部请石冈俊一坐下,然后和工藤刑警一起坐
在他的面前。美千代不醒来就无法去辨认尸体,因此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