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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对这个国家的警察的了解不仅就这些,马利诺斯基先生。”
“你们是说我杀了迈克尔·戈尔曼?”
“到目前为止,我们只是想得到陈述,还没有作出指控。”
“但你们就是这么认为的——我枪杀了那个滑稽的打扮得像个军人的家伙。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并不欠他钱我对他没有仇恨。”
“枪击的目标是位年轻的女士。戈尔曼跑过去保护她用胸口挡住了第二颗子弹。”
“一位年轻的女士?”
“我想是你认识的一位年青女士:埃尔韦拉·布莱克小姐。”
“你是说有人企图用我的手枪去射埃尔韦拉?”
听起来他难以相信。
“可能是你们之间有了分歧。”
“你的意思是我和埃尔韦拉争吵然后向她开枪?真是疯狂!我为什么要向我打算娶作妻子的女孩子开枪呢?”
“这算你陈述的一部分吗?你打算娶埃尔韦拉·布莱克小姐?”
拉迪斯拉斯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耸耸肩说道:
“她还很年轻。这还需商量。”
“也许她曾答应要嫁给你,可后来——她又改变了主意。有人让她感到害怕。那是你吗,马利诺斯基先生?”
“我,为什么想她死呢?要么,我与她恋爱娶她为妻。要么,我不想娶她我就不需要娶她。事情就这么简单。那我为什么要杀害她呢?”
“与她很亲近的人中再没别的什么人想杀害她。”戴维停了一会儿,接着几乎是很随便地说,“当然了,还有她妈妈。”
“什么!”马利诺斯基跳了起来,“贝斯?贝斯杀害她的亲生女儿?你真是疯了!贝斯为什么要杀害埃尔韦拉?”
“也许是因为,作为至亲,她可能继承一笔巨大的财产。”
“贝斯?你的意思是贝斯会因为钱而去杀人?她从美国丈夫那儿得到很多钱。不管怎样是够花的了。”
“够花和一大笔财产并不完全一样,”“老爹”说,“为了一大笔财产人们的确不惜谋财害命,有这样的事情,母亲杀害她们的子女,子女杀害他们的母亲。”
“我跟你说,你疯了!”
“你说你可能要娶布莱克小姐为妻,也许你已经娶了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继承一大笔财产的就会是你。”
“你说的话越来越愚蠢而荒唐了!不,我和埃尔韦拉没有结婚。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我喜欢她,她正和我恋爱。是的,我承认这点。我在意大利遇上她的。我们开心过——也就这些。再没别的了,你明白吗?”
“真的?刚才,马利诺斯基先生,你非常明确地说她是你打算娶作妻子的姑娘。”
“哦,那个。”
“是的—那个。那是真的吗?”
“我说那话是因为——这样听起来更体面些——在这个国家你们太拘泥于礼节……”
“这对我来说不像是个解释。”
“你真是什么都理解不了。我和那母亲……我们是情人……我原本不想这么说……我的意思是我和那女儿……我们订婚了。这样说更符合英国人的传统而且恰当。”
“听起来我觉得更牵强了。你非常需要钱,是吗,马利诺斯基先生?”
“我亲爱的总警督先生,我一直缺钱花。这可真让人伤心。”
“但几个月之前,我知道你却大把大把地挥金如土。”
“啊,我进行了一次幸运的小冒险,我是个赌徒。我承认这点。”
“我觉得这倒很容易让人相信。你在哪儿进行‘冒险’的?”
“这我不告诉你。你肯定意料不到的。”
“我并不意料。”
“你们想问我的就这些吗?”
“就目前来看,是的。你已经认明这把手枪是你的。这将非常有帮助。”
“我不明白……我不能想象……”他打住话头,伸出一只手。“请把它给我吧。”
“很抱歉,我们得暂时保管它,我给你打张收条。”
他写好收条然后把它递给马利诺斯基。
后者走了出去,重重地撞上门。
“喜怒无常的家伙。”“老爹”说。
“你并没有在那假车牌和贝德汉普顿事件上给他施加压力?”
“没有。我想让他紧张些,但也不要太紧张。我们一次给一件事情让他担心——他真的就很担心。”
“老头子想见你,长官,一审问完就去。”
总警督戴维点点头,向罗纳德长官的办公室走去。
“啊,神父,有什么进展吗?”
“是的。进展很好——网里已经有很多的鱼。大多都是些小鱼苗。但我们正在接近那些大家伙。一切都在安排之中……”
“干得不错,弗雷德。”警察厅长助理说。
第二十五章
1
马普尔小姐在帕丁顿车站下了火车,看到总警督戴维那粗壮的身影在站台上等她。
“你真是太好了,马普尔小姐。”他说着,伸手扶着她的胳膊时带她越过一道障碍,来到一辆在一边等待的汽车跟前。司机打开车门,马普尔小姐上了车,总警督戴维也跟着进去。汽车开走了。
“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总警督戴维?”
“去伯特伦旅馆。”
“天哪,又是伯特伦旅馆。为什么?”
“官方的回答是:因为警方认为你能协助他们进行调查。”
“这话听上去很耳熟,但肯定是很不吉祥的?经常是执行逮捕的前奏,不是吗?”
“我们不会逮捕您的,马普尔小姐,”“老爹”笑笑说,“你有不在现场的证明。”
马普尔小姐静静地体会着这句话。然后她说:“我明白了。”
他们一言不发地驱车赶到伯特伦旅馆。他们走进大门的时候戈林奇小姐从柜台上抬起头来,但总警督戴维领着马普尔小姐径直走到电梯旁。
“三楼。”
电梯上升,停止,然后“老爹”顺过道在前头带路。
当他打开十八号的房门时,马普尔小姐说:
“我以前在这儿住的正是这个房间。”
“对。”“老爹”说。
马普尔小姐在扶手椅上坐下来。
“非常舒适的房间,”她评论说。她往四周看看,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儿的人对舒适肯定有深刻的理解。”“老爹”同意地说。
“你看上去很疲惫,总警督先生。”马普尔小姐出乎意料地说。
“我必须四处奔波。事实上,我刚刚从爱尔兰回来。”
“真的吗?去了巴利高兰?”
“你他妈的是怎么知道巴利高兰的事的?很抱歉——我请求您的原谅。”
马普尔小姐笑了笑,原谅了他。
“我想迈克尔·戈尔曼碰巧跟您说过他是从那儿来的——是这样的吗?”
“不,不完全这样。”马普尔小姐说。
“那,如果您不介意我问您的话,您是怎么知道的?”
“唉,”马普尔小姐说,“那可真的让人难堪。我只是——只是偶然中无意听到的。”
“哦,我明白了。”
“我并不是偷听。那是在一个公共房间里——至少从技术上讲是个公共房间。说真的,我喜欢听人们交谈。人们都这样,特别是人老了不怎么走动的时候。我的意思是,要是有人在你附近交谈,你就听。”
“嗯,在我看来这是很自然的事。”“老爹”说。
“在某种程度上,是这样的,”马普尔小姐说,“如果人们不想压低声音,你肯定就以为他们不在乎让别人听到。但是当然啦,事情会发展的。有时候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你会发现尽管是在公共房间里,谈话的人却没有意识到还有其他人在里面。那时候你就得决定该怎么办,站起来咳嗽一声,或者还静静地呆着,希望他们不会意识到你在那儿。不管用哪种方法都使人觉得难堪。”
总警督戴维看了看他的手表。
“你看,”他说,“我想听您就这点多谈些,但是卡农·彭尼神父会随时到来,我得去接他。您不介意吧?”
马普尔小姐说她不介意。总警督戴维离开了房间。
2
卡农·彭尼神父穿过旅馆大门走进伯特伦旅馆的大厅。他微微地皱皱眉头,觉得奇怪:伯特伦旅馆今天好像有一点点不一样。也许进行了一些油漆或装饰?他摇摇头。不是那样的,但肯定是有点什么。他没想到不同之处在于一个六英尺高、蓝眼睛黑头发的门卫和一个五英尺七英寸高、歪肩斜背、满脸粉刺、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