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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用矛拨开,那将军又接连冲我射来两箭,我再次用矛急拨,一支被我拨开,一支正中我肩头。这工夫奎木和我又拉开一段距离,我忍着疼痛,奋力前追。
就在我快要接近奎木时,所有周兵都张弓搭箭对准了我,我一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将长矛掷向奎木。长矛正中奎木后心,奎木惨叫一声,扑到在地。在这同一时间,乱箭如蝗向我飞来,我的一颗心瞬间堵到了喉咙上。
随后,我就被这恶梦惊醒。有一件事,我始终不能明白,自从见过那块龙王铁令,就围绕其做出许多稀奇古怪的梦,梦境的前后之间,似乎有着密切的联系,但又如碎片,断断续续,我越想越感到不可思议。为甚么会这样?龙王铁令上存在甚么神秘力量?张含蕊每次都以降雪的身份出现在我的梦境里,难道我对她真到了如此不舍得地步?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窗外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笛子声,起初,丝丝如线,似乎从遥远的地方被风吹来,时断时续。再往后,笛声渐渐清澈,宛若一阵清风。
这突来的笛声让我感到十分诧异,下床来到窗户边。此际正值仲夏夜,天气炎热,房间的窗户一直开着,窗帘被屋外的微风吹动,轻轻摇摆。我伸手拉开窗帘,一轮明月斜挂苍穹,柔和的月光普洒在窗前,一阵凉风夹着笛子声扑面而来,令我心神一阵畅快。
渐渐地,笛声中充斥着一股哀怨,悲凄,令我烦躁不安。
突然,我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深夜吹笛子,莫非是归衣甲兵背后的那位神秘、可怕的操作者出现了?自从前旗回来,有关归衣甲兵的线索丝毫没有进展,此际,这突然出现的笛子声绝不能放过。
我披衣下楼,顺着笛声,一直来到村口的狮头山下。
笛子声越来越清晰,从夜空里的山头飘下,似慈母召唤,似思妇徘徊,又似情人哭泣。我的心跳开始不断加速,隐隐的感到一直寻找的那一神秘的人物,此刻就在山头。我几次加快脚步,唯恐自己还未到达山头,那吹笛之人离去。
正行间,那笛子声骤变,笛声中充斥的悲切更甚,如神哭,如鬼泣。不知是否因笛声的缘故,我浑身开始发冷。一路急行后,刚到山腰,那笛子声突然停止,月夜恢复寂静。莫非对方要离开?我奋力向山头奔去。
山头上,空空荡荡,不见一人,那神秘的笛子声也没再响起。
我沿着山头转了一圈,不见一个人影。突然,我目光扫到东边山脚有一个白影远去,我立刻起步下山直追,刚到山腰,下意识的止步。河西煤矿位于狮头山的东边山脚,此刻,煤窑的广场上亮起几束车灯,两辆卡车从中驶出。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这个时候,矿区怎么会有卡车开出?
我稍作停顿后,立刻下山,越过沟壑,进入矿区,那两卡车已驶出矿区,同时,我追踪的那条白影也脱离视线,消失不见。我急于想找到归衣甲兵背后的操纵者,本想继续向前寻找,但因河西煤矿的前边就是红泥湾,上次追踪归衣甲兵无果返回时,发现那里怨气冲天,据李绩所说,其处汇聚了不少冤魂。此刻,我再次感到红泥湾的上空罩着一层黑气,整个气氛极不正常。我独身一人,正值半夜三更,不免惊悚,没敢再继续下去。
我只好停下,在广场地面上查看车迹。车迹显示,两卡车进入广场后并没多大动作,掉转车头后,停了一阵就离去,去时的车辙要比来时的车辙深。
回到房中,已是凌晨三点。
我和料子从前旗回到康村已有二十多天,这段时间里,按王二祥的孙子王引财说法,我在府谷找遍其各亲戚和族人,打探当年王顺的行踪。十多天下来,我终于探知,当年王顺回到府谷,曾在他一表弟家里呆了十多天。我上门求证此事,对方只知道王顺当年是回来探亲,根本没听说甚么传人之事。
我心里明白,关于归衣术传人这事,王顺在当年绝不会轻易让人知道,所以光靠如此打听很难知晓。接下来,我找王凯,让他帮忙把王二祥的整个家族,以及其亲戚中的所有成人的户籍名单找齐,逐一分析研究。结果发现这些人里有农民、教师、官员、医生等等,这些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没来过康村,同时和康村也没直接的联系。我反复查阅了数遍,也没发现哪位身上有着“传人”的影子。
这晚好不容易出现了教主的线索,却转瞬即逝,不知下一线速又将如何寻找,我倒在床上许久却不能入睡。
第二天,我将昨晚夜里在矿区发现告诉了秦义山,秦义山立刻找料子去了矿区,随后,矿区的事我也没再问起。直到后来,我成为“植物人”之前我才明白,那个时候我无论如何询问,也不会有一个真实的结果。
六十 寻仇 '本章字数:3180 最新更新时间:2011…07…10 19:03:07。0'
西元,一九九九年,阴历六月十八日。
这日,秦义山和张含蕊在龙池湾大酒店举行婚礼,我将一特别的礼物献到两人面前:“祝两位百年好合。”
秦义山愣了一下,显然,对我这一特别礼物毫无准备。我送出的礼物,是一幅我亲手绘制的画卷《燕燕于飞图》。
张含蕊稍显激动,将礼物接过,眼底闪过一抹特别的神色:“谢谢!等你这幅画可真不容易。”
我笑了笑:“不用客气,又不是甚么名家大作。”
秦义山听了我和张含蕊没头没尾的两句对话,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张含蕊手中的那卷画,笑了下:“你们之间有甚么事瞒着我?”
随后,三人大笑了起来,说实在的,此刻,我是强颜欢笑,我不知我的笑容是否自然,我曾不止一次幻想过,希望此礼不必出现在张含蕊的婚礼上,然而,终究还是出现了。宾客们一直热闹到很晚,才开始散去。这天,料子似乎比两位新人还高兴,喝了个酩酊大醉,我将他送回房中,安顿好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一寸相思一寸灰,晚上,想到两位新人,春宵共度,洞房花烛,无限的痛苦令我肝肠寸断,久久不能入睡。我拉了把椅子躺在窗前,闷闷的吸着烟……
深夜里,窗外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我不禁一震,难道还有与我同病相怜之人?我将目光转向窗外。门前,白色的月光下出现一条白色的影子,距离虽不远,但也不近,我不能看清其人,直觉告诉我对方是一女子,且越看感觉其身影越是熟悉,似曾在哪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她是谁?就在思索之际,那女子忽然转身离去。对方转身的时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一人,难道是她?
我不敢断定她是否就是我想到的一人,吴雨霞。见其离开,我立刻起身下楼追了出去。前段时间,我和料子在离开前旗时,听说吴雨霞突然失踪,不知去向,此际见这女子,我惊异不已。
我跟踪其一直出了后川,来到了清水川的河滩上,我心里渐渐开始觉的不对劲,因在跟踪中,我几次加快脚步想接近对方,然而对方却始终与我保持着一段距离。最后,我发现她走路姿势极其的诡异,根本不像是正常人走路,倒像一个没有重量的物体,轻轻地飘荡在地面上。
我心里开始发毛,本能的放慢脚步。前边的女子很快到了水边,踩着水中的石头过河,我心跳不断加速,一时间不知是该继续跟踪,还是就此停下。这一刻,我极其的懊悔,不该自己一个人前来跟踪。前边那那女子渐行渐远,我突然想起在狮头山上发现那一白影,会不会是她?我一咬牙,立刻加快脚步。
河岸北边,一条公路沿河展开。那女子过河后顺着公路继续前行,我紧紧跟在其后。一阵急行后,前边女子突然停下,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放慢脚步。此刻,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不管对方是人是鬼,总的去弄个明白。我在接近对方几步之遥时停下,对方一直没动。此刻,我从对方背影认出她并非吴雨霞,但其身影依然熟悉,她是谁?我与对方一前一后站了良久,突然,一阵夜风吹过,其身上的裙装丝毫不曾摆动,风吹过去,似乎没有任何阻拦。我的后背立刻发出一身冷汗,一颗心几乎堵到了嗓门。
就在我紧张的几乎喘不过气时,前边的女子冷笑一声:“没想到我会来找你吧?”
女子的声音冷到了极点,我立刻知道了对方的来头,顿时惊的连退两步,几乎脱口喊出“李馨兰”三字。我在盘山未脱险后,心里还曾疑惑,盘山的两具百年墓虎那天只出现了一具,另一具去了何处?接下来,在乌兰淖尔再次遇到西山道人时,才明白,另外一具墓虎在那天晚上,秧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