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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只是缓解一时之法,以后对方说不准甚么时候还会再来。第二,彻底铲除,以绝后患,不过这个同样存在风险,如果失败,则与之结仇,后患无穷。这之间的厉害,还请你们自己来拿主意。”
王茂之短短几句话就将其中的厉害说清。
众人的目光都移向吴竹林,吴竹林很快将目光移向了刘二绷楼:“厚子,你来看吧!”
刘二绷楼轻咳一声,问王茂之:“要彻底歼灭那事物,有多大把握?”
王茂之:“八成。”
刘二绷楼久经官场,自然明白,对方即使有十成把握,也不会把话说满,随后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那就永决后患,彻底歼灭。”
王茂之看了看在场吴家上下,然后,对刘二绷楼说:“虽有八成把握,但也不是那么容易,这需要你们主家全力的配合,否则,我无能为力。”
刘二绷楼:“这个自然,只要能将那事物做掉,我们会不惜任何代价,尽全力配合,你只管安排。”
王茂之:“这事宜早不宜迟,最好是明日,趁红日当头,阳气底压制阴气,墓虎几乎没有反抗能力之时,派十多位年轻、力壮、胆大的男子迅速寻找到其尸体,放火焚烧,则后患可除。不过,为免发生甚么意外,最好是每人都能配备一把火枪。”
王茂之的话音刚落,刘二绷楼拍胸脯说:“这好办,人力方面别说十几个,就是几十个都没问题,一会儿,我就去村里叫他二三十个年轻力大的来,任由王先生挑选。枪支也不是甚么难事,多不敢说,十支八支还是不成问题,还需要甚么?王先生只管说。”
刘二绷楼说话的底气非常的硬,似乎是无所不能。
王茂之吁了一口气:“既然火枪不是问题,这样最好,行动的时候就容易多了,至于其余的事情都好办。”
下午,刘二绷楼带着吴大军和吴建伟两兄弟出去找人手。
王茂之将我和料子又叫到一边:“现在,事情你们已经明白了,这就是我让你们先不要急着离开的原因。你们如果相信我,就等这里的事情完了再走,否则谁都不清楚接下来再会发生甚么意外。”
我和料子连连点头,并感谢对方。
太阳下山前,刘二绷楼带着吴大军两兄弟回来,刘二绷楼还没走进院子,骂声就先传来:“他妈了个把子,全部是群白眼狼,平时有事找我办的时候,都点头哈腰像条狗,今天却突然投胎转世,个个变成了怕死鬼……”
刘二绷楼出去找人手帮忙时,别人一听是要对付墓虎,个个都吓得找原因推脱。一下午,只找来四个帮手,这让刘二绷楼觉得很没面子。不过,好歹还是找来了几把猎枪,这多少还是为他挽回了一点颜面。前几年政府明令收缴枪支,在公安机关大张旗鼓的收缴行动中,有不少人还是将这稀缺货私藏了起来,刘二绷楼却是清楚,由于急用,在附近的村落里转了一圈,连唬带吓也有不小收获,两把立式双管猎枪,三把土制单管猎枪。最后刘二绷楼答应对方,用完后必会物归原主。
刘二绷楼回来后,拉着一张脸,骂骂咧咧。王茂之一看人力,器械和之前想像中的差距太远,一时间,也颇感为难。最后,王茂之提议,让王冉集、吴大军、吴建江以及我和料子也加入到行动队伍中,这样再加上刘二绷楼联系好的四人,勉强将人数凑到了九位。
西山道人这一安排,吴大军和吴建江两兄弟自然推脱不得。王冉集似乎不大愿意参与这一行动,刘二绷楼正憋着一肚子气没处撒,立刻冲王冉集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我打心里也不愿参与这一行动,本想拒绝,但料子嘴快,立马答应。我知道料子的心思,他之所以这么积极,完全是因吴雨霞的原因。最后,我想到自己和料子也被盘山的事物纠缠着,此事或多或少和自己也有一定关联,也就没再多说甚么。
一切安排停当后,众人都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这里对墓虎做简单介绍:
墓虎,顾名思义墓中之虎,**,饮血,食人,被人喻为吃人喝血的猛虎。曾有人将其解释为僵尸,事实上不尽相同。
墓虎的成因大致有以下几点:
第一,葬地的选择,若将死者葬于至阴之地(或因葬地遭破坏,生气不能逆转),灵魂则聚集于墓地常年不散,久而久之形成墓虎。
第二,尸体入殓前的处理,不的穿红色归衣,尸体上也不能留有血迹。若死者是女性,内有身孕,必先剖腹取出胎儿(或焚烧尸体),才能下葬,否则尸体长处阴地吸取天地精华,肚中胎儿逐渐生血成形,最后脱离母体,母子皆复活变成墓虎。
第三,死于非命者,死者生前小于三十岁,无婚嫁或无子女的情况下,必须将尸体焚烧,然后再将其骨灰下葬。因此年龄段的死者怨气极重,易成墓虎。
墓虎的形成阶段:
初期??晚间,墓虎通过体内秧气出没葬地,先残害自家牲畜,后残害邻家牲畜,喝其血来令其墓穴中躯体得到生长。
中期??墓中尸体完全成形,躯体走出墓地,回到家中先残害生前家人,再残害邻里亲戚,其后依次扩大,不断吸取精气来助长自身法力,继而成精,祸害人间。
后期??吞云驾雾,变化万千,无所不能。
关于墓虎的说法在晋、蒙、陕、冀广为流传,但其是否真有,大家不妨向当地年老的人打听一下,我想,他们告诉你的答案绝大部分是一致的。
三十 尸虫 '本章字数:2173 最新更新时间:2011…07…11 13:13:16。0'
晚饭后,我和料子来到了院子外,整个村子里异常的闷热,似乎被一堵无形墙与外界隔绝,没有一丝微风,且出奇的静。我在墙角边的一处土梁上蹲下,点起一支烟。
料子突然开口道:“老七,你是不是有甚么心思?怎么一到人不多处,就拉出一张苦瓜脸?”
我吐了一口烟:“你也不想一下我们明天是去做甚么?这万一回不来,你是为了美人死,做鬼也风流,那我呢?岂不很亏?”
料子的两着绿豆眼一挤:“我说你这人,我该怎么说你呢?现在都甚么时候了还想这事?先前你答应那牛鼻子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现在又后悔了?”
我听料子这一说,立刻来气,当即差点破口大骂出来。当时西山道人安排我和料子加入行动队伍时,我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被料子代表,擅自做主,此刻竟然将这责任推到我身上,仿佛完全不管他甚么事。我正要狠狠的挤兑一番料子,吴大军也来到院外,我只好作罢。
吴大军走了过来,脸上露出一丝歉意:“明天的行动,麻烦两位兄弟了,真是不好意思。”
料子立刻开始卖嘴:“这甚么话?前两天我们不也麻烦过你吗?再说,再说这点事根本不算甚么,你若还有甚么事需要帮忙只管说,不用客气。”
吴大军:“兄弟不愧是陕北汉子,有情有意。”
料子嘴一咧:“千万别这么说,‘陕北汉子’可不是你理解的那样,它简称‘陕汉’,其实就是‘山汉’。”
料子将“陕北汉子”这样一解释,让吴大军大笑起来。
就在两人侃山时,突然,村口出现了两柱汽车灯光,并快速的向村子里移动了进来。吴家大院的门前就是一条大路,汽车进村后,很快从这条大路上驶来。当车子驶近时,我不禁吃了一惊,虽看不清车子里的人,但从车身立刻认出是我们雇佣的那辆2020吉普车。我忙提醒料子,料子看清楚后起身冲到道路中间,招手示意车子停下。
车子近前并未停止,直接向料子撞了过去。料子一看情况不对,马上跃开,车子擦着料子的身子而过。幸亏料子料子反应及时,如果再迟一步躲避必被撞个结实。料子还没站稳,就回头冲车子骂道:“瞎了你大的狗眼了?没看到老子站那里吗?”
刚才的情况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顿时被惊出一身冷汉。当听到料子的喊骂声,才放下心来。我正要起身去追时,被吴大军拦下:“这是怎么回事?”
有关司机的事迹,我一时很难给对方解释清楚,我只对他说了一声:“这事说来话长,现在最要紧的是怎样才能将车子拦下。”
吴大军看了一眼远去的车子:“这事好办,这路是进出村子的唯一通道,车子要离去时必须的原路返回。”
吴大军和料子抬来一节大木头,横在路面上。随后,三人就在路旁等候,不久,车子果然原路返回。料子这次站在路边,远远的冲司机招手。车子近前后,直接撞向那节木头,似乎要强行通过。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呵斥:“你小子被鬼迷了心窍,还不迷途知返,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