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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不知什么东西寄生了,所以这看似青蛙卵的东西不断的在膨胀,并于这暗黑的世界中等待着新的寄生宿主。
葛教授的四名学生,以及向导陈南皮,就是那可怕东西的新的寄生宿主。
盗宝世家 第二部 蚩尤岩穴 第三章 迷宫无路 神秘之脑
章节字数:1776 更新时间:08…05…13 08:51
那一堆蟾卵状的东西搁浅在了水潭的缺口处,并慢慢的蠕动起来。
老歪叔拿肩膀撞了我父亲一下:“瞧见了没有,等不及了。”
“全体注意,准备战斗!”我父亲吼了一嗓子,把葛教授和丁思梵吓了一大跳。
有什么东西从蟾卵中爬了起来,感觉那蟾卵就象是一块布,遮盖着这些怪东西,现在,这些东西离开了它们温暖的寄生巢穴,开始寻求新的寄生宿主。
看着那竹节一样怪异的东西爬过来,我父亲失望的叫了一声:“怎么会是这玩艺儿,吓了老子一大跳。”
“可别小看这玩艺儿,”老歪叔阴沉沉的道:“死在这东西之手的冤魂,多了去了,稍不留神就让你着了它们的道……”
关于我父亲和老歪叔他们在蚩尤秘宝的岩洞中所看到的东西,直到最近几年才引起世界性的关注。澳大利亚有几家盐业公司就是因为这东西的存在被迫关闭,因为这东西生活在以石灰石为表怔的喀斯特地貌一带,学术界觉得这小东西不可思议,就替它们起了“冥虫”这样一个名字。但我父亲和老歪叔却更直接的管这东西叫鬼虫子,因为这种物种基本上都是在孤绝的环境下独立进化,现代化的采盐业可以轻而易举的摧毁鬼虫子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所以澳大利亚的生物保护组织就采用各种办法阻挠当地的采盐工业,迫使企业被迫关闭。
如果我父亲知道了发生在澳大利亚的事情,他肯定会骂一句:“吃饱了撑的!”
以我父亲的观点看来,有些东西你与其让它活下来,还不如彻底消灭的好,对这种鬼虫子,我父亲就持这一态度。
这是因为这种鬼虫子会从肛门或尿道钻入到大型生物体内,寄生在生物的体内,将生物体的组织细胞分解消溶,将寄生体生物体内的钙质吞噬殆尽……这种东西,如何不让人讨厌?
葛教授的四名学生和向导陈南皮,就是被这鬼虫子钻进了体内,融解了他们体内的钙质并吸收了二氧化碳气体,反而让有氧细胞溶解时产生的氢气膨胀起来,让他们沦为了人不人鬼不鬼的飘泊之物。至于那怪鱼如何又与这鬼虫子同居于潭水之中,形成一个共生态,这其中的道理我父亲可就懒得追究了。
而现在,这些东西已经等不及,径直的向着我父亲他们爬了过去,人体散发出来的那温暖气息让它们蠢蠢欲动,一大片黑压压的虫子从那蟾卵中潮水般涌了出来,这情形让老歪叔勃然大怒,伸手一掏:“我操,你以为老子的燃烧弹真的用完了?早知道你们这些鬼东西等在这里,特意给你们留了一枚……”
轰的一声,烈火熊熊燃起,无论是从蟾卵中爬出来的鬼虫子,还是正在蟾卵中蠕动着往外钻的鬼虫子,霎时间湮灭于冲天的烈火之中。
那蟾卵虽然说不出的让人恶心,可鬼虫子的数量相比于血池中的飞虫数量要少得多,只不过一枚燃烧弹,伴随着噼哩啪啦的钙质爆裂之声,这让人恶心的物种就彻底的从这世界上消失了。
烈火熄灭,露出了后面积水已经流光了的潭底,我父亲和老歪叔定睛一瞧,顿时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声:“日他姥姥哟,这底是个什么玩艺儿哟……”
水潭的底部,是呈螺旋环状形成的密集沟回,那沟回的形状与刚才在水面上形成的波纹一模一样,曲曲折折,弯弯绕绕,冷不下看上去就象是一个被打开的人的活大脑,密集的沟回与褶皱带给人一种不安的错觉,仿佛那大脑仍然在不停的蠕动……
最可怕的是,那沟回形的螺旋纹络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彻底丧失神智,迷失自我,我父亲和老歪叔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心神不定,六神无主,有着一种强烈的失魂落魄的感觉。
邪门!
事后我父亲回忆说,那水底的沟回纹络,与地面上的蚩尤冠一模一样,难怪那蚩尤冠万古不易,几千年来保持同一固定形态,任何人触碰了蚩尤冠上面的土,都会因此而发疯。
除此之外,丁思梵和葛教授一行进来的时候在岩洞里所看到的那个沟回形图腾,实际上也是这个东西,只不过,他们在路上所见到的只是一个图案,而这里,却是这东西的实体。
老歪叔趴在地上拼命的揉眼睛:“老夏,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一句话还未说完,突觉脑后风声猝起,我父亲心中大骇,明明知道有人在身后偷袭自己,急忙快速的就地一滚,可是不知为什么,原本是灵活的身体却莫名其妙的丧失了弹性,他的动作比预期的慢上了一拍还不止。耳边听着老歪叔的惊声痛叫,只觉得头部剧烈的一震,已经被什么坚硬之物击中后脑。
正文 第四章 邪恶祭器
( 本章字数:14463 更新时间:2009…10…22 14:56:37)
盗宝世家 第二部 蚩尤岩穴 第四章 邪恶祭器 上古祭器
章节字数:1586 更新时间:08…05…14 10:15
“呼哧,呼哧……”我父亲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双脚从他的面前走过,那双脚青筋暴起,鲜血淋漓。
“哧吭,哧吭……”又一双脚走了过来,这双脚比较小,指甲晶莹,足趾就象工艺品一样纤细柔美,只是上面也沾满了鲜血,走过时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足印。
前面走过去的是葛教授,后面走过来的是丁思梵。
我父亲无声无息的扭动身体,把反绑在身手的双手杵到捆在他后面的老歪叔嘴吧前,老歪叔呻吟一声,气哼哼的骂了句:“老夏你的手真脏,你得讲讲卫生了……”我父亲装没听到,只顾偷眼看葛教授和丁思梵两人正在忙些什么。
就在那水潭正对着的岩峰下面,居然敞开了一个石洞,看起来这是葛教授和丁思梵突然袭击,打昏我父亲和老歪叔之后,才过去把那个石洞打开的,石洞里边漆黑一片,看不到里边有什么,但葛教授和丁思梵两人再从里边钻出来的时候,却吭哧瘪肚的抬着一块大石头。
那块石头很大,我父亲估计凭他一人之力根本搬不起来,除非和老歪叔两人合力,才能抬得动。可是丁思梵和葛教授这两人加在一起也未必抵得上我父亲一个人,但他们两人抬起那石头来,却显得丝毫也不费力。
那两人将石头抬到炸开的水潭边,砌了起来。
看明白了,原来这两人是想修复被炸开的水潭。
早知道这两人有问题,果然是一点也不错。
我父亲心想。
那水潭边缘最坚硬的花岗石都被炸得四分五裂,凭了他们这两个人,居然还想着再把水潭修复,这岂不是脑子有毛病吗?
可是这两人,是在什么时候“中了蚩尤剥削阶级的毒”的呢?这个问题就让我父亲费神了,手腕上忽然一松,老歪叔把捆有我父亲手上的绳子咬开了:“猜猜他们用什么捆住的咱们?”老歪叔嘿嘿的怪笑。
我父亲不动声色的踹了老歪叔一脚,这个问题还用问吗?这地下岩洞几千年没有人迹,象什么绳索之类的纤维物早已成了灰尘,丁思梵和葛教授是撕裂他们自己的衣服,绞成布条捆住的自己。
而且,这支科考队被捆在那架怪异的水车之上时,用的绳索也是从他们身上的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
如此说起来,把他们一行七人捆上祭架,是他们自己干出来的好事。
意志薄弱啊,实在是不可救药,我父亲仰天叹息。
他仍然假装昏迷躺在地上,背着手,替老歪叔也解开了绳子,这时候葛教授和丁思梵又呼味呼哧的跑回了山洞里去搬石头,老歪叔坐了起来,说道:“是应该给他们狠狠一击,让他们猛然觉悟的时候了……”顺手从丢在一边的装备袋子里取出火箭筒,丢给我父亲一支:“瞧清楚了,姓丁的那丫头是用咱们带来的枪打昏的咱们俩,你心疼她,她可一点不心疼你。”
“闭嘴,”我父亲喝斥道:“丁思梵只是意志软弱,受了蚩尤的蒙蔽而已,我们应该给他们机会……别出声,他们又出来了……”
葛教授和丁思梵又抬了一块石头出来,垒在水潭的边缘,然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