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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挥手,冥烛之火窜行而去,肖莱特瞬间捣碎地面,十字架往前一挡,冥烛之火熄灭。
我看着他,又问了一句,“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肖莱特拖着十字架冲撞而来,我双指一并,阴阳阵图浮现在指尖,往地上一指阵图瞬间变大,在脚下成型,顺势一滑,在地上飞速旋转而去。
就在阵图靠近肖莱特的时候,他拖着的十字架向前方就砸了过来,瞬间打在地上,竟然打散了阵图。
我吃了一惊,这不可能!
肖莱特把十字架往前一推,倒立竖在地上,“我要你死。”一松手,厚重的十字架旋转着飞了过来。
我虎躯一震,扎个马步,集中力量在手上,伸手抵住十字架,被推着后退十几步,停下来。
我扶着十字架,表情凝重,我靠,这起码得有一百公斤吧,手都快抽筋了,你还真能背得动。
一抬头,一个蓝色火球朝着我眼前打过来。
我手扶在十字架上,抽不出身闪躲,一松手,放下十字架往旁边一扑倒。
我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躲过去火球,十字架倒了,没压着我,把鞋蹭掉了。
我趴在地上一把捡起鞋,揉了揉脚,穿回去,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是硌脚。
肖莱特已经站到我身后,低声说道,“你去死吧。”
我回头看一眼,他举起手,一个蓝色火球在手上成型。
他举起手,对我微微一笑。
我怒道:“你笑个屁笑。”
我想起小道士那一招剑刃插地、火神跃符,画地为牢。
手心迅速燃起冥烛之火,一把拍在了地上。
冥烛之火本来就是地狱之火,从地面窜出只是瞬间的事,比肖莱特要快,他火球还未放出,数道绿色火焰猛然从脚下窜出。
肖莱特吃了一惊,伸手护住脸,我趁机一跃而起,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再来一拳招呼在他脸上。
肖莱特后退两步,未站稳脚跟,我紧接着一脚跟上去,烛火行于手上,一拳打过去,你们驱魔人这两把刷子比不上我大笤帚论起来就拍。
就在我无比霸道的一拳靠近肖莱特面门的时候,我猛然停下来。
“你再轻举妄动,我可不能保证这只小狐狸的安全。”
第十一章 谁的催魂幻境(中)
肖莱特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疼得我呲牙咧嘴。
诡捏着苏珊的胳膊,冷冷的看着我,眼神里全是轻蔑和不屑。
我捂着肚子,抹了一把眼泪,怒骂道:“放手,不准伤害她,这么一个柔弱的小女生你也下的去手。”
肖莱特一把拎起十字架,缓慢走回到他们身旁,从诡的手里接过苏珊。
够卑鄙的,想用车轮战拖垮我的意志!
诡一晃身子,闪现到我眼前,伸出手。
我说,“你干嘛,和我握手?”
诡的眼神一眯,含糊不清的说:“我们来较量一下,你赢了,带走她,输了,我们带走你的灵魂。”
我哼了一声,“有本事咱们来点公平的竞争,放了她,咱们好好较量一下。”
诡伸着的手“唰”一下就出现个玻璃片,明晃晃的立在我眼前。
我说道,“这样做不公平。”
诡冷冷的瞪着我,“没什么不公平的,你没得选,只有选择死亡的权利。”
这话说得,威胁我,你当我是吓大的。
我心里默念阴阳五行术,同时问候他全家,集气于掌心,一阵暖意涌上心头。
诡的眼神似乎有一道光闪过,反手而上,我轻轻伸手伸手一抓,没抓到,手心多了一道口子。
我往后跳了一步,这不科学!
我有阴阳五行术护体,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玻璃片割着手。
血顺着伤口从手心滴落到地上。
风从耳边响彻,诡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一只手紧握着玻璃片就要划向我的咽喉。
我一握手心,甩手把手心的血甩过去。
我伸着手,胳膊上多了一道狭长的伤口,血流如注。
我愣了,这是怎么回事,阴阳家点血为阵,我这可是撒了一大把,怎么一点动静没有。
诡站在我身前,眼睛紧眯着,扬了扬手上的玻璃片。
我一摆手,“你先别动,先让我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可想的,认命吧!”
我一抬头,一道寒光闪过眼前,我默念阴阳家天门锁阵,伸手一挡,一睁眼,我飘起来了。
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诡抬着头仰望着我。
我乐了,这个天门家的锁阵还是有用的,不过天门锁阵不是护体的吗,我这咋还飞起来了,果真是天资聪慧。
我在上面飘着,表情有些得意,张开嘴准备骂他两句,一张嘴,“呜呜呜。。。”然后就看见血花从我嘴里洒下去。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苏珊也仰着头眼巴巴的看着,我又开口,“乌拉乌拉呜呜呜。。。。”
我纳闷了,我嘴里是不是漏风,连个音节吐不出来了。
飘着飘着我就往下坠,一看下面,我愣了。
我身子哪去了?!
嘿,头飞了!身子还在诡先生的脚下趴着呢。
我意识瞬间清醒,这不是单纯的幻境,这是个催魂的幻境!眼前的驱魔人是假的,我脑袋飞了也是假的,唯一的真的就是我脑袋一落地,必定魂飞魄散。
我一张嘴照着自己舌头一口咬下去,似乎有外力在抱着我的头,不让我咬。
果然是催魂的,只是灵魂出窍也是需要时间,所以我的头下落速度要明显的比较慢。我用力的咬自己舌头,我甚至感觉到有只手在拉着我的下颚,扣在我牙上。
你敢扣我牙,我就咬你手,我使尽力气咬下去,这只手唰的一下收了回去。
我再次咬自己舌头,一个大木片子又塞进我嘴里。
我靠,你非得弄死我啊!
眼看就要落地,我脑袋上的汗像水一样往外冒,我用舌头把木片往外吐,就是吐不出来。
脑袋落在地上,滚到一旁,我心凉了。木片上有个刺,一下子扎在我舌头上,我疼得一瞪眼。
我眼前一阵模糊,眼前的工厂消失不见,那几个驱魔人也瞬间消失,再一睁眼,我趴在马路上,没死。
我爬起来,一抹头上的冷汗,命不该绝,一根木刺救了我。
苏珊在我眼前蹲着惊恐的看着我,“陈先生,你怎么了?”
我一张嘴吐出来一块木片,还带着我的血,摆摆手,“我没事,中套了,你没事吧。”
苏珊看着我,“我没事啊,倒是你一片跑一边喊,然后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嘴里咬着个木片,我想帮你弄出来,结果被你咬了一口。”
我看了看苏珊的手,几个牙印清晰可见,感情我刚才是咬的她的手,我尴尬一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咬疼了吧。”
苏珊看着我,捂着手点了点头,“嗯,很疼。”
我站起身看看周围,思索了半天,我自己进了幻境,苏珊没进去,是谁有能力营造出这么一个催魂的幻境。
我一拍脑门,那个工厂不就是我以前跑业务的时候去过的吗,那几个驱魔人也是我之前见过的,用我的意识营造出一个幻境困住我自己,自己杀死自己,这个人实力很强。
他肯定和扶苏的失踪脱不了联系。
他会是谁呢。
我看着手中的木片半天,没有头绪,这个木头片子是真的,我就算在幻境里,吃饱撑的往自己嘴里塞木片干什么?
思索了一下,我有了结论,这是个高手,而且他还很无聊。
闲的没事干谁偷狐狸啊。
我问苏珊,“你刚才什么看到有人?”
苏珊摇摇头,“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我说道,“算了,那我们走吧,还是离这里远点好。”
苏珊点点头,跟着我离开这里。
一路上我都在看自己的手臂,虽然是假的,但是在我胳膊上还是留下了几个清晰的印子。
我和苏珊溜达溜达就去了北河公园广场。
北河公园我七叔公在这里曾经侵权一方,在这里独领风sāo,各种真真假假的半仙,天师在这里不断发扬文化,早已经演变成了算命根据地。
各种情报在这里也十分发达。
派出所和城管同志经常来围剿这里,但是奈何高人太多,关系太复杂,而且人员散乱,都不见什么效果。
我七叔公当年和这里的算命老头关系十分不好,而且一个人垄断了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客流量。
当年给我叶家消息的陆老六就是其中之一。
陆老六在这里有关系,他家隔壁的老孙头在城管局看大门,老孙头的哥哥的表兄弟的侄子在北河派出所,这关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