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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嵌危词苟允质切叹埠敛淮蜮穑液托叹且财挠薪煌6杂诖戆讣ǜ澹苡邪盐铡>龆ㄅ杉饺县, 采访县警察局破案的进展情况。接着,三村会见挖掘尸体时出了大力的岛元,详细询问了他。一看见岛元,三村想起原来是他。因为他曾在“双叶”碰见过这个人。他有时带着年轻的同伴,大多是坐在柜台的一端,背靠着墙壁,独自一人用杯子喝着日本酒。说起来还记得,他经常和友子开几句不伤大雅的玩笑,给人的感觉是在笑谈之中向友子求爱吧?“啊,您就是周刊杂志的先生吧?”岛元也好象记得三村,笑脸相迎地接待了他。“我算倒霉透了,老实说,我还想难道真会挖出尸体来?而且,果然像您所说的那样,那尸体恰恰是她的丈夫。说实在的,我曾经想过,说不定您就是杀人犯呢。”
“一定是让人大吃一惊的。那么,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她马上就认出那就是她失踪了的丈夫吗?”三村劈头提出了他认为最值得怀疑的问题。这是在两位警察走了之后,三村注意到这个问题,而且在编委会上也成了议题之一。因为,很值得怀疑的是:据报纸报道,尸体已经埋了三四个月,一部分已经化为白骨。既然如此,将无法辨认面貌,那么,她根据什么认定那就是她丈夫的尸体呢?有没有这种情况呢?尽管那具尸体实际上是另外一个人,但由于友子牢记了三村的谈话,于是就认为是她的丈夫了。“穿戴的东西,特别是腰带,领带别针,根本没有变质。她一看到这些东西就说,啊,这是我丈夫的东西。她要求破案的申请就提到这个问题,而且也与实际情况相符。 对了,血型A型,这与破案申请书也是一致的。”岛元的性格似乎很健谈,对三村的询问毫不厌烦。甚至说有些问题谈起来还表现出颇感兴趣的样子。“然而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呢?您又是怎么个看法呢?”
“嗯,我也觉得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真有显灵现象这样的事吗?最初给我看那张照片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作为拒绝我的一种借口,是在耍花招呢。可是底片上也有那个幽灵……”
“怎么,您还看到底片了?”三村紧接着问了一句。
“是的。我去‘双叶’的时候,她让我看看那张照片。还说,人影酷似她的丈夫。我笑着说:大概是在印片时出了毛病被。她马上把底片拿出来给我看。一般说来,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要考虑二次暴光的可能,但她照相机上有防止二次曝光的装置,所以这个设想被排除了。”
“原来是这样,您是用她的相机拍的吗?”
“是的……那天我准备出去玩一下,我对妻子说是出差去谈生意,这样,我就不能使用自己的相机了。”
“为什么?”
“要是带相机出门,以后我女人会说,给我看看拍了哪些照片,那就麻烦了。当然我可以说成业务往来的照片,没必要给你看,这样把她挡回去也就算了。但是这时候很可能露出马脚……所以,根本就不带惹麻烦的东西倒是比较聪明。”岛元说到这里笑了,笑的爽朗痛快,听起来好象是怕老婆似的。
“那么说,胶卷是事前装在相机里的吗?”三村为了慎重,又问了一句。
“啊,里边没有胶卷,因此中途停车,她一个人下去现买的。买回来之后,她坐在司机助手的位置上装上了胶卷。”这些情节,警察当然也都问过了,所以岛元可以不假思索地侃侃而谈。
七
“可是……”三村继续问道: “您刚才似乎提到什么‘拒绝我的借口’,我还不大理解是什么意思埃”
“啊,那件事呀。”
岛元摸摸下巴,看来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他笑着说:“如果您要把它写进文章里,我可就出洋相了。这些纯属私生活的琐事,一经抖露,妇女杂志上一登载出来了,我老婆就可能在美容院里读到它了。”
“啊,这一点,请您相信我们的良知好不好?况且,我们也不会使用岛元先生的真实姓名,我们不想给您造成什么麻烦。”
“真丢人,好吧,就当谈自己的一件现丑的事吧。不过,我尽管不在乎,可是对于她该怎么说好呢……”“阿友既然陪您游逛,看来似乎已有那番意思了。所以她说过,您把带进旅馆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
“什么……她把这种事都跟您说啦?可是当时不行啦。她说,突然不大舒服,我说那也不要紧嘛,她说她讨厌,就拒绝了。她要求另外找合适的机会。既然把话说到这种程度,我自然无话可说,回来不久,我就说,慢慢给我找个机会,行吧?”
“……”
三村沉默不语,他知道向一个女人求爱,不勉强她难道就不行么。
“于是,她给我看了那张照片,说这里拍上了她丈夫的面孔,觉得很不是滋味儿。她说,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在弄清真相之前,她没有这番心思了。”
“哈哈,所以,您就以为她作为拒绝你的借口在耍花招了。”
三村用稍微轻松的口气这样说。从岛元的表情来看,友子和岛元好象还没有发生过特殊的关系。
“是的,然而两三天以后,她往公司给我打来电话,谈了个奇奇怪怪的问题。她说,曾问过对显灵照片等等有研究的人,说是在拍照的地方埋着她丈夫的尸体。因此能不能再和她一起到那里去一趟,弄个一清二楚……事后得知,所谓对显灵照片有所研究的人,就是您三村先生吧?”
岛元多少带有埋怨的语气这样说。但好象还不是气愤的样子,因为在他的眼中表现出笑意。
“啊,我并不精通此道。当时,我略有醉意,信口胡诌罢了。根本没有想到真会有人挖一挖看。”
“多亏您,才发现了死者的尸体,结果不是很好吗?如果永远埋在那个地方,他就不能升天了。”
“要是那么说,可真也的确如此,但……”三村对岛元的话不能赞同,尽管还说不出分歧何在,什么问题上有分歧,但是总感到有隔阂。
“实际上,我也半信半疑。那种话实在无聊透顶。”
“对,就是这样。尽管如此,毕竟动手干了。而且,那个地段属于县有林区,可以想象,随便挖掘,可能会遇到许多麻烦。在这一点上,我对岛元先生的果断,深为佩服。”
“啊,这可谈不上什么果断,怎么说好呢,也就是出于偶然的想法吧,因为她曾经发誓说:如果挖不出什么来,一定照我说的办。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想,既然如此,那就……说起来也许您以为我老不正经,我对友子热恋地着了迷呀。”
“原来这样,你把话跟她说过吗?”
三村歪着脑袋沉思着。因为他觉得友子很值得怀疑了。
很可能友子根本没打算跟岛元要好。也就是说,她早就知道在那里一挖就能挖出尸体来。
“可是……”
岛元长叹一声说:“说真的,哪有什么显灵照片一类东西呀。即使尸体摆在眼前,我还是不能相信。”
“话有说回来,那张成问题的照片,究竟是经过什么过程在白桦树那个地方拍的呢?”
三村对此早就疑团重重了。
在广阔的N县所属的那片树林里, 拍了一张女人的照片,如果呢,就在那地方的附近挖出了她丈夫的尸体。这无论怎样分析,也未免过于偶然了。如果从概然率的角度观察,不过几亿分之一,甚至属于零。
“我们开车游逛的时候,她说要解手。我说,是不是忍耐一下,等碰到汽车餐厅或加油站时停下来。她说憋不住了,叫我停车,要去树林里小便。啊,我想季节的关系,估计没人看见,于是就答应了她,把车停了下来,她走进了森林。我也从汽车里下来,伸了伸腰。这时,她招呼我。我走过去一看,只见在白桦的树干上有刻的字。”
“刻的字?”
“是的,可能是年轻的情侣刻的。就是常见的那样,情侣们把两人的名字写在一起的方法。上面刻着:正夫、友子。友子,是用正楷字母刻的。”
说到这里,岛元难堪地摸了摸前额说:“您知道,所谓正夫,就是我的名字,于是她就说,拍张照片留个纪念吧,说着就把相机递给了我。”
“请稍等一下,那么说,在这之前相机是在她手上吗?”
“是的,我开着车,相机本来又是她的。”
“她不是解手去了吗?带着相机去的?”
三村思忖道,这种行动可有点反常。
“啊,这个事儿呀,她说要不带走,担心我拍她小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