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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历史上确有此类事态的发生,拿近的说,文革时期不正是流行过一段肌肉注射“打鸡血”的健身疗法么?虽说有些夸大其辞,不过若说全无成效,那也并不尽然。所谓原始的血液崇拜作祟,伪科学思想等批判说法,需得一分为二来看,试想仅凭一只家中豢养公鸡的血液,欲对人体机能进行全面的补给修缮,那不恰似痴人说梦吗?当然这都是题外厥词了,言归正传。
听陈彦仁如此这般说来,众人皆喜上眉梢,严苏本人更是高兴,可不过片刻,却又自顾自地皱眉思酌起来。
刘凯越见状正待发问,却被严苏挥手制止了:“先别急着高兴……如果真能像彦仁所说,自然是意外的收获,不过……我怎么觉得自己下腹处有若火烧一般,满涨隐痛,而且似乎越来越厉害……”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虽说或许与血液的排异性有关,不过这“窨界”生物的炁血可不比寻常,人类肌体能不能完全摄取都还是未知之数,目前也只能静关其变了。
不多时,严苏觉察体内以丹田为源,一行热流融会倾注于四肢百骸,并毫无规则的流蹿游走,那股灼热涨痛感有增无减,该不会是那怪物的炁血有所反噬吧……想到这里,严苏的冷汗“呼啦”一下全下来了,捂着肚子跌坐在地上,脸上时而变青,时而发紫,直看得刘凯越等人的心都悬到嗓子眼儿了。
又是一段长时间的静谧,严苏已痛得青筋暴起,脸部完全扭曲起来,只见他双眼紧闭,黄豆大的冷汗珠子从他额上不断滚落,也当赞严苏的耐性着实了得,从始至终硬是一声不吭,但凭他一副欲将牙关咬碎的样子,便知其痛苦更甚方才。
BETTY看着严苏这副模样,紧张得拽住陈彦仁追问道:“你不是说那怪物的炁血对身体大有裨益吗?严苏怎么会……”
虽说BETTY的话说到一半便没有了续文,不过从她的眼神里陈彦仁读懂了,她想说的是“严苏怎么会……痛得快要死去一般?”
“啪叻~啪叻!”
几声脆响将众人的揣测打断,只见严苏僵直地扭动着脖颈、臂膀等处,继而不断从他身上传来阵阵关节交错的响声,虽然依旧闭阖着双眼,不过从他的脸色来看,却比之前潮红润泽了不少,此刻眉宇已然舒朗,不复方才的痛苦神情。
看情形虽是个好兆头,大家却也不敢打扰,都眼巴巴地盼着他赶快睁开眼睛。
又过了约摸五、六分钟,严苏这才缓缓睁可眼,转头微笑着说道:“让大家担心了,我现在……厄……怎么说呢?感觉非常得好!”还未等大家作答,他便一仰头倒在地上,转瞬间便呼呼睡去。
看着他鼾声如雷又四仰八叉的粗鲁睡姿,众人不觉宛尔,禁不住笑骂起来。
一阵嬉闹过后,陈彦仁将刘凯越与BETTY拉到远处,肃色叮嘱道:“严大哥此番吞入那怪物的炁血,当下是看不出端倪的,需假以时日方可得见成效,不过今晚却是关键时刻,他能倒头即睡,说明身体机能已完全释放,此阶段本身体血与怪物炁血的交融最是迅速,当下也最该让他休息妥帖,如果我没有预期出错的话……醒来后他的综合体能将提高数倍,乃至十倍不止!”
“数倍?乃至十倍!?”
刘凯越脑海里立时浮现出一个强横堪比严苏十倍的“肌肉猛男”形象,陈彦仁一瞥其眼神便即明白,不禁失声笑了起来:“刘大哥,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夸张!综合体能的提高并不一定要在肌肉上作出叠加表现的,若是如此的话,那我都可以参加世界健美大师赛了!”
“那依彦仁你作为参照,醒来后的严苏最佳状态将达到一个怎样的层次?”BETTY也好奇地问道。
“或许……厄……仅就体能而言,不客气地讲,比起我至少还差了一半有余,而比起‘收割者’——镰,那就更是远了。”
玄异支线…'完结' 055 强悍的二次发育
听到陈彦仁的评价,直惊得刘凯越和BETTY一阵语结。
“按你的意思……”刘凯越小心翼翼地说道:“严苏纵使强横十倍也不过你的一半,而与‘收割者’较之还相去甚远……那怪人镰岂不是要比起此时的我要强过数十倍,甚至上百倍?!”
陈彦仁郑重地点了点头,沉声答道:“这还是我保守地估计,可以说,怪人镰的实力……深不可测。”
这一番话下来,确是让刘凯越有些许丧气,不过同时也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和对此次“窨界”之旅的慎重感与责任感,试想要对阵如斯强敌,怎不叫人振奋着力呢?特别是像刘凯越这样的老兵痞子,素来天不怕地不怕,初遇收割者时受的窝囊气,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咽下的,相比两者的悬殊,更调起了他彻底击败对方的胃口。
“说得是……彦仁,从明天起我也得多加把劲,在‘窨界’这四年磨练下来,定要将那狗屁收割者打得落花流水,那才叫痛快!”
BETTY掩嘴轻笑:“别喊口号了,跟部队拉练似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一番,什么事都等天亮了再说!”
三人将几已烤成焦炭的大“鱼”从篝火上卸下,胡乱对付几口骗饱了肚子便待入睡,陈彦仁执意要打坐守更,刘凯越与BETTY拗他不过,再加上悃意阵阵袭来,也就不再坚持,各自合衣入眠了。
……
“刘大哥!BETTY姐!你们快醒醒……”一阵急促的叫囔声打破了刘凯越在“窨界”的第一个梦境,刘凯越揉着眼睛撑起身子嘟囔道:“彦仁呐,你怎么跟‘盐酥鸡’似的,人体闹钟不用上弦啊?”
BETTY也被陈彦仁这一惊一咋的喊叫声所吵醒,睡眼惺忪地呆望着他,一副懵懂不知的样子。
“严大哥他……不见了!”
不见了!?
刘凯越和BETTY一个激灵,赶忙爬起身来四下一看,果然不见严苏的身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彦仁?”
BETTY慌乱的语气令陈彦仁一阵懊丧自责:“这都怪我不好……临晨时分打了个盹,估计也就小半个时辰,没想到醒来后就发现严大哥不知去向了!”
“别急别急,”刘凯越劝慰着陈彦仁和BETTY:“我们这便出洞,先到附近找一找,指不定是这小子出去屙屎了呢!”话虽如此,不过刘凯越心中确是惴惴不安,似乎觉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三人刚出岩洞入口,就听到不远处的密林间发出一声轰然巨响,紧接只见数棵巨大的有着类似于蘑菇状树冠的植株缓缓倒下,伴随着一股浓厚烟尘扶摇而起,呈波纹状地荡漾开来。
三人心头搐地一紧,皆知必有大事发生,一时念及严苏的安危,忙迈开步子,向那片密林奔去。
陈彦仁身法轻盈,脚程最为迅速,当刘凯越和BETTY气喘吁吁地跑到事发地点时,他已被骇得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了,待刘凯越和BETTY定睛一看之下,也着实被眼前的恐怖景象吓得目瞪口呆。
只见密林间方圆二、三十米的地表似乎被天外陨石击中了一般,留下一个完整的硕大圆形陷坑,碎石沙砾从四围簌簌滚落,而陷坑正中升腾的烟尘中,隐约可见一个魁伟壮硕的身影,正动也不动地屹立在那里,难道……难道是严苏吗?
“严……严苏,是你吗?”刘凯越好容易缓过劲来,颤着声问道。
烟尘中的身影慢慢转过身来,不!不是严苏!应该说不是大家所熟悉的严苏!眼前的巨汉竟比严苏更加高大魁梧,绝计是两米有逾,浑身上下肌肉虬结,裸露的上身在初晨阳光下闪烁着熠熠发光的熟铜之色,一脸髯须,更显雄浑的男子气概,他见刘凯越等三人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不禁笑骂道:“他娘的,你们认不出我来了吗?真搞不懂,老子在‘窨界’睡了一晚,竟还能二次发育?”
从他的嗓音中,大家立时便知晓眼前这位巨汉正是严苏,不过众人心里皆打起了鼓,这怪物的炁血……也把他变异得太夸张了吧?
见三人还是不敢近前,严苏便伏身从陷坑中爬出,直到他走近身前,刘凯越等人还始终恍惚得不知是否该相认。
“我说刘总呐,你能不能别用这逛动物园似的眼神来瞧我,再看我可就要收门票了……”严苏对嘴巴张得像癞蛤蟆似的刘凯越调侃道:“我这身型变了,可人却没变,你……不至于发这么久的呆吧?”说罢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