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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和悲凉”。
好容易填饱了肚子,两只“饿狼”靠在沙发上直哼哼,BETTY这才发现那神秘少年正双眼紧闭地斜躺在里间的单人床上,看样子依然没有醒转过来,那古旧的包裹就放在枕头边上,三人简单做了个安排,按每四小时换一班岗,一个人照看着那小子,另两人就在沙发上将就着眯会儿,等那小子醒了再做打算。
BETTY当前状态还不错,就讨了第一班来值,刘凯越和严苏恰巧也都吃撑了,根本懒得从舒软的沙发上挪窝,于是就放心一闭眼,没过两分钟,便相继鼾声大作了。
换了两趟班,最后轮到严苏当值,那神秘小子似乎睡得来劲了,竟在里间床上也跟着打起呼噜来。经过几小时的休息,刘凯越和BETTY两人的精气神儿已恢复得七七八八,见当下横竖没什么事,便和严苏打了声招呼,打算出门去透透气。
两人从“MagicArea”出来,下了楼走到大街上,BETTY拽住刘凯越问道:“我说,咱们这是要到哪儿去逛呀?”刘凯越故作神秘地对她一笑:“当然是好地方……呆会儿BETTY姐你就瞧好吧,看看这趟咱们唯一的收获到底能值多少银子!”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圆溜溜的物事,在手里炫耀似地抛了抛。
BETTY眼尖,一看便知是那湿蛰结石,便笑着说道:“敢情是你从严苏裤兜里偷出来的东西,小心回头让他给发现了,你又得尝尝‘后跃式回旋倒头椿’的滋味了!”
“指不定到时候他疼我都来不及呢!”刘凯越撇着嘴,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若能把这湿蛰结石淘换个两、三千的,今晚保准这老小子乐得一宿都睡不塌实!”说罢拉着BETTY拦下一辆的士,咋咋乎乎地囔道:“师傅,厦大白城!”
坐在的士上,刘凯越一脸的兴奋,将之前和严苏在厦大一条街淘换碎瓷片的事给BETTY半真半假地又瞎吹了一通,直听得BETTY一阵讶异:“嘿,看不出,你们俩还真是什么都捣腾的小倒爷呀!”
“算是吧……这不,今天小倒爷我就带你出来长见识了吧?”刘凯越洋洋自得地说道:“今天就来演一出……不是《雌雄大盗》啊,咱可是《雌雄倒爷》!”
BETTY听罢羞得小脸通红,撅着嘴骂道:“去!谁跟你是雌雄……倒爷……”
没过一会儿,的士已开至厦大白城,刘凯越拉着BETTY跳下车,顺着厦大外围一圈儿地摊慢慢地逛了起来。
BETTY平日里都挺忙乎,虽然早已在厦门多年,却基本上没来过这儿几次,女孩子心性都是喜欢热闹的,这一整条街到处是稀奇漂亮的玩意儿,馋得她两只眼睛都不知道该盯哪儿了,直拽着刘凯越左瞧右看,瞅什么都新鲜,乐得像个孩子似的。
刘凯越可没那份闲情逸致,一边提线木偶般被BETTY拉着到处乱晃,一边留着神儿四下观望着,似乎在找些什么。没走过久,刘凯越忽地眼睛一亮,转头对BETTY低语:“总算让我给找着了,跟我来……”
BETTY一脸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找着了?”刘凯越也不答话,反拽着她的手向路旁的一个古玩摊儿走去。
眼前正是当初用150块人民币收了刘凯越和严苏一堆碎瓷破瓦又转手倒给老外赚了几百美金的老头儿,这老爷子岁数可不小,怎么说也该六、七十了吧,可身子骨却挺硬朗,打扮得也蛮花哨的:鼻梁上架着一付茶色蛤蟆镜,脑袋上歪扣着一顶渔夫帽,上身是夏威夷风情的对襟衬衫,脚底下趿拉着一双软底休闲鞋,照这形象放到闽南大厦门口一杵,包准被当作是归国华侨给享受贵宾级待遇。
刘凯越快步走上前,堆着笑说道:“大爷,您老还是风采依然啊……认得出我吗?”
那老头儿警惕地瞧了瞧刘凯越,又瞧了瞧他身后的BETTY,想了好半天,方才摇着头回答:“小兄弟是挺面熟的……不过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您忘啦?”刘凯越笑得嘴都快咧歪了,“头些日子我和我一哥们……”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划着:“就是长得跟老熊怪似的,又高又壮的……那哥们,咱们俩在您这淘换了些碎瓷渣子,您老眼神就是利索,后来一转手当‘李白的夜壶’置给一老外了,可赚了不老少‘美刀’……”
玄异支线…'完结' 034 海妖胆与不错眼
可能是严苏的长相实在是太令人“难以忘怀”了吧,老头儿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着头:“噢~想起来了,是你们俩……诶?今天怎么没见你和那位……厄……长得特粗壮的朋友一起过来呀?”
刘凯越见他醒过神儿了,更是好一阵地套近乎,那张嘴甜得能腻死人:“今天他有事,正加班呢……早就想再来拜访您老人家了,一直没得空儿……这不,今天我特地从海沧赶过来,心里就琢磨怎么着也得过来跟您打声招呼问个好!”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头听到这番话,得意得两撇花白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好说,好说!小兄弟也是爽快人呐,难得还能记着我这把老骨头……哎,边上这位漂亮的姑娘……是小兄弟的夫人吧?”言迄便指着BETTY对刘凯越问道。
BETTY的脸色“唰啦”一下就成关云长了,嘟着小嘴直囔:“什么夫人啊?我跟他是……是……好朋友!”这话还没说完,脑袋都快钻到胳肢窝底下了。
老头暧昧地用手肘撞了下刘凯越的臂膀,低着声儿说道:“小兄弟真是有眼光……小姑娘家长得‘捂够水’(闽南语:真漂亮),早三十年的话我都要找你打架呐!”
刘凯越听着这夸奖也挺“享用”的,连忙一阵谦虚:“哪儿的话,若早三十年,老爷子您亲自出马……那可就没我什么事了!”说罢一老一少便搭着膀子大笑了起来。
这体面话也说完了,该是办正事的时候,刘凯越从裤兜里掏出湿蛰结石递给那老头,神秘兮兮地说:“老爷子,最近我弄来一稀奇物儿,也不知是个什么,您老给过过法眼……”老头将蛤蟆镜推上额头,眯着小眼睛,翻来覆去地仔细瞧了半天,又用舌头舔了舔味儿,过了好半晌才沉声问道:“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哪儿弄来的,我也不方便明说……”刘凯越装作一副很懂行的样子:“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反正没走邪路子……老爷子您看这东西可有什么说法么?”
老头郑重地看了看刘凯越,又低头想了半天,便把脚下的摊子拾掇拾掇扎成一个包袱,往后一甩,搭在了肩膀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找一座儿喝两杯冰啤降降暑,只当是交了两位小朋友,我们边吃边聊!”刘凯越心里一跳,知道这湿蛰结石定是有些来头,否则像这么个精钻的老淘客不可能会作出如此出人意料的举动。
三人就近找了家海鲜小馆的雅间坐下,刘凯越到台前点了几个小菜,又叫了一桶生啤,这么个大热天里,两杯清透的冰镇啤酒倒下肚,真是从脑袋“呼啦”一下直爽到脚趾尖。
经不住刘凯越三斟两灌,老头儿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我说小兄弟,你这趟可收了件了不得的好宝贝,这东西有个名号,唤作‘海妖胆’……听着是挺唬人了,其实说白了就是深海里那些个成百上千年的海货肚子里藏着的结石,早年间那些官家的老爷老太太们,兜里都揣着一两颗,说是能清心茗气,也能镇妖辟邪!”
BETTY听着觉得新鲜,便插嘴问道:“成百上千年的海货?这海里头真有这些东西吗,怎么听着像是神话传说似的……”
老头儿瞥了她一眼,抿着啤酒解释道:“小姑娘家可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地球上百分之七十被海洋覆盖,这大海里头都有些什么还真没有谁能说得准……人类到现在连陆地上会爬会走的都还弄不清究竟有多少呢,更别说是大海里的……这些个稀奇事物,我宁愿相信祖祖辈辈口耳相传留下的说法。”
“老爷子说的是……”刘凯越又替他斟了一满杯,接口说道:“那按您的意思,这东西该值些银子吧?”
老头儿一口吞了大半杯啤酒,畅快地舒了一口气:“说实在的,据说当年慈禧那老太婆手边就有两串这样的‘海妖胆’,让她给吊在寝帐钩子上了,到了晚上蚊蚋不侵,那可谓是价值连城……不过就这么一颗嘛,我估计倒到外头也就值这个数,还得看有没人要收……”说罢撑开五指在刘凯越面前晃了晃。
“五百块?人民币吧,怎么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