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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可完全看傻了,这他娘的还算是人干的事情吗?整个一小型推土机啊!光头佬更是连惊带吓,张着嘴楞在那里,只有刘凯越环抱双臂乐呵呵地瞧着严苏,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真没出息!”严苏鄙视地看了眼杵在当场的光头佬,大大咧咧地坐上老黄的摩托后座,一拍他的肩膀,直吓得老黄差点儿掉下车:“师傅,还得麻烦您带我们去白礁吧!”刘凯越会心一笑,也跳了上来。
老黄战战兢兢地看了看光头佬,又看了看严苏和刘凯越,一咬牙,油门一轰径直去了。
好一会儿工夫,光头佬才逐渐醒过神来,对着绝尘而去的摩托车声嘶力竭地嚷道:“有本事别跑,你们两个王八蛋,今天是死定了!”
刘凯越回过头鄙视地瞧了瞧,远远地朝光头佬竖起了中指。
严苏用手肘回撞了一下他的小腹笑骂道:“俩字儿,粗鲁!我说刘总呐,您就不能注意下自己的公众形象?咱可都是斯文人,别老掏出你那撒尿的家伙指指戳戳的!”
“少给我来这套,做人自然得有点儿‘中指’……就你刚才那变态行为还好意思跟我讲公众形象?如果你都能算是斯文人,那屠户都得挂教授级头衔了!”
“你也别挤兑我,刚才换你上的话现在我们就得坐警车了!”
老黄听着他俩的对话,始终一言不发,只是不断急催着油门,并警惕地四下张望着,大约七、八分钟的光景,老黄忽然一个急刹,将摩托车停在路旁。
“哎哟,可撞死我了!”刘凯越摸着脑袋嘟囔着:“我说师傅您怎么不招呼一声,说停下就停下了?诶,这里好象不是白礁村吧?怎么看着像……公交车站?”
严苏定睛一瞧,还真是停在海沧公交客运总站斜对面的岔路上,于是满面疑惑地看着老黄。
老黄侧过身子,皱着一张脸,看看严苏,又看看刘凯越,呆了半晌才说:“二位小兄弟,你们惹上麻烦了!刚才那光头的叫胡金全,是这一带的小混混,他们那帮子人自立了个‘摩托党’,一到半夜就出来飙车赌钱。平日里倒没什么,不过最近这胡金全像吃了疯药似的,到处踩点子占地盘,海沧这带靠摩托拉客的外地人都被他给吓跑了,全都顾忌着他身后撑腰的‘摩托党’,怕被打击报复!白礁那儿我劝二位最好还是别去,免得被他们给堵了,是死是活都没人管!这里就是公交总站,你们哪儿来的还是坐车回哪儿去吧!”
刘凯越和严苏相视而笑,皆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
老黄急了,大声嚷道:“我看得出二位身手了得,但双拳难敌四手,二位年纪轻轻的,可千万别拿性命来开玩笑!”
刘凯越拍了拍老黄的肩膀:“放心吧师傅,您就载我们到白礁,剩下的事您就别管了,我们自己能处理。”老黄转头看着严苏,见严苏微笑着点了点头,知道无法劝服他们,只得轻叹一声,重新点火启动,向白礁方向驶去。
一路无话,又过了一刻钟,摩托车缓缓停在一个小村口。
路牌上标识着“白礁村”的箭头,两人跳下车,刘凯越当即就掏出50块钱交在老黄手里,老黄硬是不收,推怂了几下,刘凯越干脆直接把钱塞进了老黄的上衣口袋:“您就别跟我们客气了,这一路上也不容易,只当是我们交个朋友!”严苏笑着接口道:“师傅您真别客气,这该是您得的,这趟您可是载双人份,我们已经算是赚了!”
老黄看着面前笑嘻嘻的两个年轻人,嘴巴张了张,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过了片刻,老黄从摩托车侧袋里掏出一支黑黝黝的短棒递给刘凯越,沉声说道:“这小棍儿是我在白礁外海的滩涂上拾到的,估计有些年头了,但韧性还不错,能曲能直,二位就留着防身吧……”
刘凯越接过短棒,手感沉甸甸的却不知是什么材质,约有半臂多长,短棒上镂刻着一条蟠曲的黑色巨蟒,一双蟒目闪着幽幽荧光,棒子头尾各有一个套槽,握住两端用劲一扭,短棒便弯成了满弓状,再将两个套槽前后一搭,这短棒竟能被圈成一个圆环!
严苏看得稀奇,便接过来继续把玩,只见他握紧圆环底端迎风一甩,那圆环竟如活物一般,“咻”的破风一声响,又弹回原先笔直的棒形。
“好一根黑蟒短棒!”刘凯越由衷地赞叹了一声,严苏也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对老黄说道:“师傅,您这可是件好东西,我们可消受不起……”
“别这么说,我们也是投缘,虽然帮不上什么,但这东西你们千万得收下,否则我心里会不安的!”
玄异支线…'完结' 012 还有谁想住院
严苏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老黄是担心他俩被光头佬那伙人堵截,却又不敢帮忙也招惹不起,所以就留下个防身的东西,算是一点点心理安慰。
刘凯越脑子转得也快,立马明白了老黄的意思,当下挥了挥手说道:“那我们就先谢了!师傅,您忙着去吧,我们进村里逛逛!”这便要把老黄打发走,怕万一被光头佬见着了祸及无辜。
老黄心里一阵感激,知道二人是为他着想,在这里横竖也做不了什么,便道了声“万事小心”,骑着摩托车慢慢地走了。
两人目送着老黄消失在视野,正待前行,忽闻身旁岔路口一阵嘈杂的摩托轰鸣,续而十余辆造型各异的摩托车扬着尘土冲了过来。
严苏眉头一皱,嘟囔着说道:“麻烦来了,冤孽呀……”
“赫?虾兵蟹将还真不少,这该就是所谓的‘摩托党’吧!”刘凯越倒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神色:“我说严董事长,您就别怨叹了,自个儿招惹来的孽债,也只有自个儿来处理了!”
严苏无奈地叹了口气,和刘凯越背靠背站定了,绷足了劲,宁神静息地戒备起来。
来势汹汹的摩托车群将两人围在正中间,呼哨着绕着圈子,嘴里漫骂不休,特别是刚才被严苏“修理”过的光头佬,一边舞着儿臂粗细的木棍,一边恣意地叫嚣着:“你们两个小崽子今天是死定了,不打断你们的狗腿我‘胡’字就倒着写!”
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污言秽语,刘凯越脸色也越来越黑,明显已按捺不住他暴戾的秉性,眦着牙低声说道:“老严,还记得当年在部队爬围墙的事吗?”
严苏楞了楞,摸不着头脑地问了一句:“记得!又想借把手了是吧?”
“是!给你看招血腥的!”刘凯越伏低身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虽然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严苏还是侧过身子屈膝站稳,双掌相套呈网状:“行了,你小子想干嘛……”
“就是现在!”没等严苏醒过神来,刘凯越沉声一喝,踮步扭腰,左脚踏在严苏微蹲的大腿上,右脚紧接着踩在他环扣的掌中,严苏条件反射地向上一托,刘凯越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斜刺里窜了出去。
这一跳竟跃起离地近2米的距离,直冲向光头佬的侧上方,未待那光头佬反应过来,刘凯越已快速地收腰摆腿,一个结结实实的单膝飞撞,正中他的挡风盔,只听“嗑嚓”一声,整个挡风盔立时爆裂成碎片。
刘凯越一脸狞笑,临空一抖手,“唰啦”一声甩直了黑蟒短棒,轮圆了照光头佬碜亮的脑门子又是一棍……
想想看,刘凯越自身75公斤的体重,算上加速度,一个单膝飞撞后再来个全无防备的当头棒击,那光头佬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连人带车直接就被轰倒在地上,当即昏厥过去。
一时间周遭的漫骂叫嚣声像被掐断了电门似的,忽地静了下来,一帮“摩托党”的成员都停下了车子,瞠目结舌地盯着地上瘫成泥的光头佬,四下里只听见摩托车排气管“突突突”的呜咽嘶鸣。
刘凯越头也不回,缓缓走到严苏身边,用恶鬼般的眼神向周遭扫视了一圈,又将黑蟒短棒破空重重地甩了两下,发出骇人心魄的刺耳声响。
“还有谁……想去住院?”
看到这儿,严苏不禁哑然失笑,想当年在部队侦察营那会儿,每到周末两人就翻墙到营外的小饭馆去喝酒,直喝到宵禁时分才颠三倒四的回来,又偷偷翻墙回到寝室睡觉,当时两人就是这么配合的,严苏先把刘凯越托上墙头,刘凯越又在上面拽他一把,侦察营3米多高的围墙对他们来说无外乎多花30秒的时间而已。
当年的刘凯越就是一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较起真儿来天王老子都不认,所幸没什么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