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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沉默着一言不发的倪铭。
我看了看履带接收器。上面的各种指示灯还是有条不紊的闪烁着,履带并没有回收回来。
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亦或是我的一个梦?
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做梦,而且还是那样清晰仿佛是亲临现场了一般。
我看到的秀臣是那样的真实。
我使劲眨了眨惺忪的眼睛。
如果是幻觉的话,那这幻觉持续的时间也实在够长。
我看我真是快疯了。
眼前的人都在忙活,没人搭理我。
秀臣会不会像我刚才所错觉感到的那般,顺顺利利的升上来呢?
现场的气氛静谧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盯着眼前的履带发射器出神。
突然,我脑中精光一闪。
我们当初下洞的时候是在地下室下降的,履带发射器顺理成章的也是在地下室。
可是此时此刻这个履带发射器怎么回是在卧室里??
而且这个体积也明显没有地下室的那台大。
仔细想想,履带发射器摆放在卧室内怎么说都是不合理的。
从六楼到地下室这段距离的洞是不可能完全打通也不可能容得下两个人那么大的体积进入的,那样的话房子早就局部塌方了。
“等等!”我这人有一毛病,心里藏不住事,话随思动,想到哪就脱口而出了。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投了过来。
“你又想说什么?”那个工作人员冷冷说道。
“履带发射器不是应该在地下室么?怎么会放在卧室里?难道你们把六楼到地下室的洞都完完全全打通了?”我疑惑的问道。
所有人的表情顿时都凝固了。
完全如同雕塑那般。
包括倪铭。
这种感觉很恶心,很似曾相识。
我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她们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这比再打我一顿更让我不寒而栗。
“不是……我说错什么了么……”我不知过了多久撑不住颤颤巍巍的问道。
这个时候,我感到太阳穴突然一凉。
我已然石化,说不出话来了。
警察已经掏出枪。对准了我的脑袋。
倪铭斜眼瞥了我一眼,说道:“既然看出来了,就得死。”
我的脑袋顿时感觉快炸开来了般。
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我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
我感觉脑袋“轰”的一声。
我在最后的意识中听到了骨头碎裂和脑浆迸发的声音。
还有枪响。。。。。。
又死了。
我尼玛的又死了。
这一天不到的光景我都死两回了。
我这辈子算是没白活。
我死后的几秒这样的想着。
不过被枪爆头的感觉似乎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疼,
只不过子弹穿透颅脑的那一瞬有些钻心,那也只是一秒之内的光景。
我的眼前又是一片黑。
我无数次的看到了这种黑,就在这几天之内。
仿佛这才是我最后归属。
我对这种黑已然恶心了。
什么时候这才能解脱啊。
我眼前的黑色开始涌动。
就像一片密不透风的雾一样,缓缓褪去。
光。
我又感受到了光感。
朦朦胧胧的,
我感到非常的亲切,能再见到光的感觉真好。
这么说我这是来到了天堂了么?
“嘿……喂!醒醒,干嘛呢?”
一个微微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
这是谁的声音。
“傻了你?我艹你干嘛呢?没工夫陪你这犯愣,清醒点。”
又是这声音。
然后我感到了触感。
仿佛是有人在触动我的身体。
渐渐的我眼前光感逐渐清晰,眼前的一切事物都逐渐明晰起来。
就像一场梦那样突然醒了过来。
映入我眼帘的是倪铭。
他在逐渐的摇晃着我的身子。
就是着剧烈的摇晃,让我逐渐恢复了清醒,那触感越来越明显。
我仿佛又是有如梦初醒般。
这种感觉我经历了好多次了。
“我艹你干嘛呢?行不行啊?”匿名摇晃着我的身子说道。
我看清楚了眼前的事物了。
还是居民楼前,还没进入大厅,正门口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把守着。
“这……”我愣了。
“这什么啊?刚才我都快冲进电梯了,回头一看,你影子都没了。我回头再一找,看到你在大楼前愣神呢,木偶似的,想什么呢你!”倪铭着急的说道。
木偶似的。
木偶都是没有灵魂的,
这形容的太入味了。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我又回到了跟随倪铭进入大楼前的时刻。
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刚才又是梦??
如此清晰如此有真实感的梦?
我突然感到一阵的恐惧,
我看着倪铭,突然往后退了两步。
倪铭也愣了:“怎么了你又?”
现在的我快疯了,我已然辨别不清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虚无的。
是对我友善的还是存心要我性命的。
当一个人无法确认眼前的事情到底是真伪的时候,他离疯已经不远了。
那种恐惧感无助感无限次方的在心中扩散,只有我能感觉得到。
我继续往后退。
倪铭上前一步:“怎么了你又?”
“别过来!”我大吼一声。
倪铭停下了脚步,显然愣住了。
我突然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危险那么恐怖。
我现在只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要不我的心智迟早会被摧毁迟早会疯掉。
我转身撒丫子就跑,用尽一切的力气,头也不回的跑。
“喂!你去哪?!”倪铭的喊声从背后响起。
在我听来那是催命的钟鸣,我风驰电掣的跑着,想甩掉身后的一切
我几乎是夺路而逃,哪里有路就往哪里跑。
我没有听到身后追逐而来的脚步声。
倪铭没有冲上来追我。
亦或是倪铭根本就不需要费力气追我。
现在整个凤凰城都被他们组织牢牢的封锁着。我就如同笼中之鸟,向跑出去几乎是不可能。
那我也不要再靠近那个令我望而生畏的居民楼。
我不管这是梦还是幻觉了
我这几乎是本能的在想逃避了。
我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我需要疯狂的奔跑疯狂的运动来发泄自己体内无穷无尽的恐惧感和迷茫感。
我需要发泄。
我看见路就跑,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出这座凤凰死亡之城。
慌不择路此刻就是对我最好的诠释。
我就像一个毫无意识的疯子。
相比此刻我身后追着五条藏獒我没有现在的速度那么快,
因为这是本能恐惧所刺激肌体激发出来的速度。
突然,我脚下一空。
感觉脚被什么给硌了一下。
然后我重重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疼。
麻痛麻痛的。
我暗骂
今天我他妈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就这一下没给我摔死。我真快吐血了。
然而我还不能动弹的时候,我感到我被一个人给拎了起来,
就像拎小鸡子那般一样。
我身体悬在空中。
我费力的回头望了一眼,
我艹!
居然是我在秀臣家小区交手的那个悍妇。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要干什么?
这个时候报复我?
我刚刚重重的摔了一下。
想反抗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现在就是一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谁想打谁打。
她的力气还真不小,拎着我还能小跑的走着。
我感受到了被人从菜市场拎回家的鸡一路上的视野是什么样的。
她把我拎到小区假山后面枝叶茂密的树林里。
隐蔽性极好。
不过这要是想在这个无人之地想最后QJ我一把,让我再死一回死于精尽人亡的话。我也认了。
她到了树林里一把把我放下。
“笨蛋,还挺重的你。”她喘着气说道。
我瞪大着眼睛望着她不知道她要干嘛。
“白痴,你觉得你这样无头苍蝇似的跑的话,能跑出凤凰城?”她看着我说道。
我看着她的眼睛,浑身不能动弹。
不知道这个泼妇说此话是何用意。
刚刚的一跤摔得我现在浑身麻痛,几乎不能动弹。
我还在诧异着此时此刻这个泼妇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她是怎么进来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她瞪了我一眼到。
“不是……我说……”我刚向问些什么,她一只手瞬间捂住了我的嘴。
我识趣的赶紧止住了声。
她的手很香,那是一种很独特的香气,不同于我记忆中的任何一款香水的味道,那似乎是一种大自然的浑然天成的香,又有些怪异。
她的手捂得很严实,我整个鼻腔都充斥满了这种味道。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便衣带着一队警察缓缓的走过,目光警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