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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治大哥……是我们当中最伤心最难过的人!!我明白这点……所以,我不可以再继续唏哩哗啦地哭了……!!呜呜呜呜呜呜~!!”
“……为什么……说我更为难受……”
“对我来说老爸也好雾江姐也好……都是在成人独立后,总有一天要分别的人。当父母的,命中注定会比孩子先死……这就仅是稍微早了一点而已……!
……但是,大哥可不同。不止是总有一天要分别的父亲……连以后要一直在一起共度人生的、……纱音都失去了啊……!!”
“……”<譲治
“人命没有轻重之分。婴儿的命、老年人的命,都是同样的尊贵……!……但是啊,其之后的人生越是长……将来要与之共筑的未来越是久……其死时的悲伤就越是大啊……!!
大哥是与纱音,订下婚约了吧?与她约好了,今后一起共筑人生与家庭吧?!……这份未来的巨大份量、……幸福的巨大份量啊……根本不是我的悲痛能相比的东西……!!
……所以,大哥你可以再多多地哭……!!可尽管如此……你却因是我们堂兄妹的老大……而在强装冷静……!!”
“……别说了、……战人君。”<譲治
让治本想,露出平静的笑容。
……可是,他已无法止住……那一行热泪,拖长尾巴。
“……才没可能……不难过啊……我与纱音,一起共同遐想了许多未来。我们定是谈好了,在百年人生里都无法全部实现的梦想……这个梦、连最初第一步……入籍都没能实现……才没可能……不难过呢……”<譲治
“与此相比,我、……我又算得了什么……!!所以,我没有再继续哭的资格!大哥都在忍,我又有什么资格再流下眼泪!!”<戦人
“……一样的……失去亲近之人的悲伤,我也好战人也好都是一样的……所以,才没有什么战人君不可以比我流下更多眼泪的规矩。
……另外……对于我也是……不存在什么必须继续忍住不流泪、……的规矩吧。”
“……大哥、……大哥~……!!!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同畅谈的未来纱音死了。爸爸也死了……好伤心啊、……好伤心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战人与让治紧紧抱在一起,扑在对方肩上,为彼此重要之人淌下了瀑布般的眼泪……
■メタ視
“……知道,我为什么说让治大哥最难过吗……?”<戦人
“因、……因为有在听,所以知道……本可与其共度之后人生的长度,与悲伤成正比……”<ベアト(贝阿朵莉切)
“……当然,并非是光靠此来衡量……我们人类,与你们魔女不同……我们是在从生至死的有限时间中,尽自身全力地活着。
……轻蔑此的家伙,不可原谅……还加以嘲笑与玩弄的家伙,就更是绝对不可原谅……像你这样,连死的概念都乱七八糟的家伙是根本不会懂吧。”
“……”<ベアト(贝阿朵莉切)
“……并不是光看以后能活多久……嘲笑竭尽全力地活着的家伙的人生。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事。
让治大哥,莽撞努力地经营着人生……为了与纱音结婚,他应是做好了悲壮的觉悟地在面对这一天……跟我这种,与堂兄妹们久别重逢兴高采烈的家伙大不相同。”
“……可、……可是啊……”
“贝阿朵。此刻先默默地听着。”<ワルギリ
“……呜、……嗯。”
“……你的理由,我也给予一定的理解……你为了自己的复活,是必须照着那怪异碑文进行连续杀人吧。
……所以,在这范围内的你的杀人……考虑到你立场上的原因,能够勉勉强强地示以理解……因为,这对你来说是必要的行为……那么,超出此的多余行为,就全是你毫无意义的残酷兴趣所致。
……也就是说,如果在第一晚杀害六人,是对你来说的“必要行为”的话……捣碎脸,剖肚子塞糖果这些,就全部都是毫无必要的、由你残酷兴趣所致的好事……关于你的这一点,我断然无法容忍。”
“……呜、……唔……”
“你在楼座叔母被反复惨杀的时候……好像是说过类似“反正在最后会让之复活,所以怎么杀都没问题吧”的话呢……瓦尔基莉亚都告诉我了。”
“……这个、……嘛、……是那个……、”
“所谓“既然会在最后让之复活,所以不管杀多少次都无所谓”的想法,不就正是仅为玩弄生命的毫无必要的行为吗。
……要杀就痛快地杀!不要玩弄!!不杀就别折磨人!!你趁着自己能自由摆步人的生命,而忘记了生命的尊严。所以,我无法认同你……!断然不认可,不懂生命之沉重、与失去时的悲伤的家伙,来当我的对战敌手!”
“……这就是无限之魔法被称为邪法的缘由……无限的魔女没有,有限这个概念……没有所谓搞坏·杀死的,有限与终焉的概念。
……故、无限的魔女有时,会如玩跳皮筋般跳过生死之隔地、玩弄起生死的往复……这是非常非常可怕的事。所以,我身为无限的魔女出于自身所愿的
(不去达到你的境界……)。”<ワルギリ:点処理:あなたの域まで達しなかった
瓦尔基莉亚一直都在对贝阿朵讲这些道理。
可是,要老老实实听进去,贝阿朵还太年轻。太奔放。
……沉醉进了,禁忌的快乐。
“……一直都在听人说,不可以打碎壶……但是,正因如此才想到了,总有一天要将此打碎看看。
……然后,在得到了无限之魔法……知道了,不管打碎多少次都可随意复原时……妾身为打碎壶之事,竟是此等的快乐而甚感惊奇……”<ベアト(贝阿朵莉切)
“这就叫,禁忌之蜜。吸引人的,不是其中所装之物。而是那将其封住的锁……实是可叹。”<ワルギリ
“……瓦尔基莉亚,问你一件事。为什么会存在,无限之魔法这种东西……它是为何而存在于世上的。”<戦人
“并不限定于无限之魔法……魔法全部,都是为了给人世带来幸福而存在的。
……虽然事到如今战人君是难以相信吧……但我们魔女,是为了给人世带来恩泽,尽可能地架起人与非人者之间的桥梁,日益积累着修行。”<ワルギリ
“……反复复活死者,一遍又一遍地将之虐杀,又是在怎么给人世带来益处啊。”
“在深具纪念意义的壶碎了的时候。如果将其复原,就能令谁重显笑容的话,我会不计次数地将其复原。不过,这并不是为了打碎的复原……是为了给人带来幸福的、复苏。”<ワルギリ
“照这么说……贝阿朵。你不配当,无限的魔女。”
“……呜、……唔……”
“……此刻,我隐隐约约地想到了一件事……为什么我与你,要没完没了地玩这反常游戏。
……这不是,为了让我屈服的游戏。
……是为了令你从(真正意义上……),被认可为无限魔女的考验才对吧。”<戦人<点処理:本当の意味で
“……不、……不知道……妾身邀汝玩游戏……单单是为了解闷……不是出于任何人的打算。”<ベアト(贝阿朵莉切)
“我在此刻,听瓦尔基莉亚讲了魔女的定义。照此讲的话,贝阿朵。你连魔女都不是。只是个才修行了一半,误解自身力量的见习生。
……这应是魔女与人类的战斗。那么,不是魔女的你,没有当我对手的资格……明白吧?”
“……汝是说妾身……仅是区区、……见习之身吗……
那么、妾身要到何时才能再度令汝认可为对战敌手……要到何时,才能重新开始这个游戏。”
“……不好说啊……至少不是、现在。
……到你好好理解我所说的话,成为真正的魔女时……我就会再次认可,你当游戏的对手吧。”
“听、听不懂这种抽象的讲法……要怎么做才能讨得你的原谅,明明白白地讲出来……”
“不、这就足够了。剩下的你自己想……我要说的,就这些……若是无法理解的话,就去跟瓦尔基莉亚或罗诺威商量……像你这样的小屁孩,首先要从听进大人的话开始学起。
……瓦尔基莉亚。暂时中断游戏。既然罗诺威不当代理人,那就只好等贝阿朵自行取得对局者的资格了。”
“……了解……那么在您认可贝阿朵取得资格之前,便以无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