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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英侠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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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脂粉气。

  尹福注意到壁上有一个年轻憔悴女人的画像,满是油腻。

  银狐听到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知是清兵追近,指着后窗户对尹福道:“你们快从这里出去。”

  尹福推开后窗户见外面是一个狭窄的后院,栽着几株向日努,还放着破缸烂瓦。尹福先爬了进去,然后再由银狐帮忙把焦毓隆也弄了进去。

  “嘭,嘭,嘭……”清兵猛烈地敲门。 银狐抹了几把胭脂在脸上。将旗袍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半个嫩藕般的奶子,故意把头发弄乱,镇静地开了门。

  “哟,这么多大爷呀!”银狐倚在门上双手交叉着撒娇地说。

  进来七个清兵,有的握着洋枪,有的手持大刀。

  一个清兵捏了捏银狐的胎蛋:“原来是个暗门子。”

  另一个清兵用刀背磕着银狐的胸脯问道:“看没看见有个乱党跑过来f”

  银狐哆声哆气地沈道:“大爷呀,我这里有钱能使鬼推磨,管什么乱党不乱党的!”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衣衫不整、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年轻女人。她圆圆一张脸蛋儿,淡谈敷了一层脂粉。她额脑上的拱刘海儿齐着弯曲的眉毛高高拱起,两只长长的翠环子荡来荡去。她穿一件元育扣绉的薄纱衣,卷着大宽的挑红袖子。

  银狐明显地感到她的眼圈有一层青黛色。

  那年轻女人见到银狐和清兵们,呆住了,手里提的菜篮子掉落在地上,蔬菜撤了一地。

  “你是什么人?”清兵们紧紧围住这个“奇怪”的女人。

  “我……”她支支吾氰紧紧地盯住银狐。 

第二十九回 遇烟花满腹烟花泪 闯会友共擎会友杯
  银狐的心像小鹿乱撞,她已意识到面前呆立的这个年轻女人才是房屋真正的女主人,她是一个不幸的女人。

  银狐的目光忧郁,充满了期待和冀望。

  那女人似乎已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嘴角蠕动着,过了有一袋烟的工天,才道出这么几个字:“妹妹,你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银狐的眼睛里认着光,她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的眼泪溢出来。啊,这个不幸的女人是多么高尚,她为了掩护自己,已将自己认做妹妹。她一定有着不平凡的遭遇一定有难言之隐,否则不会遁入娟门,在这烟花巷里干这种难于启齿的事情。

  银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这些当兵的在找什么乱党,可那些乱党又没有贴着标牌,我怎么会知道?”

  一个清兵凑近那个女人问道:“她真是你的妹妹?”

  那女人浮出一丝笑容,慢慢说道:“我们是亲姐妹,这还有错,我刚从通县马驹桥镇来。”

  另一个清兵疑疑惑惑地问:“怎么你也是这个浮浪样?”

  那女人露出烟熏的牙齿,发出咯咯的笑声:“天底下哪个普旯没有我们这样的女人?谁叫这个世道逼良为娟的。”

  银狐上前亲热地拉着那女人的手,叫道:“姐姐,快进门,喝口热茶。”说着拽过放在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那些清兵没有注意到这茶水是凉的。

  银狐扶着那女人到炕边坐下,自己拾掇着房屋。

  这冰一个清兵指着后窗户说:“这个窗户通着什么地方?”

  银狐助心怀抨地跳着。

  那女人说:“是个狭道,种着几颗向日葵杆子,没有什么。”

  一个清兵轻手轻脚爬了上去……

  银狐助的冰冷,身子微微打抖…”

  那清兵现在窗台上望了望,又跳了下来,拍打一下身上的尘土,说:“没人,是个空狭道。”

  银狐的心像是落了地,出了一身冷汗。

  “走,到前头瞧瞧去!”一个清兵一边说一边跨出门往南走去,那六个兵也蜂拥而出,一会几便消逝在小巷尽头。

  清兵走后,银狐感激地拉着那个女人的手说:“你真是个好人,我怎么谢你呢?”她想了想,摘下自己的金戒指和金耳环,都放到那女人的手里,恳切地说:“收下吧,以后你再也不要干这种营生了。”

  那女人攥着这些首饰,服泪籁籁而落,她沉痛地讲起自己的身世。

  她是大兴县杨各庄人,丈夫到城里做送水夫,有一次路过一个王府时,被府上的恶狗咬了一口,以后伤口化脓感染,因为无钱医治,伤情恶化,卧床不起。她听说后来到这里侍候丈夫,可是哪里有钱为丈夫治伤呢?她想起丈夫是被王府上的恶狗咬伤的,照理说应该找王府索要赔偿钱。一无她摸索着来到那个王府,叫门房往里通报,她是那个被恶狗咳伤的送水夫的妻子,她此次前来是索取赔偿钱c一会儿,大门里出来一个脸上长着一撮毛的年轻公子,后面跟着两个保镖。那公子看起来挺和善,他对她说,请她到府里叙说并结她赔偿银两。她相信了,喜出望外,欣喜若狂地级着公子走了进去,沉重的大门关上了,她跟着公子走进一个又一个垂花门,踏进一个又一个秀丽的院落,最后走进一个花团锦簇的房子,那大概是公子的客厅。她惊奇地望着这屋里雅致高贵的陈设,西洋式的沙发软软的,壁上的洋钟摆“摘滴塔晤”地走着,雕花的木架子上摆着仙人式屋角,摆着一个光屁股的女人像。她有点眼花缭乱,生长在小镇上的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景。一会儿,公子笑眯眯端来一杯水,说是洋人咖啡,请她喝,她不敢喝。公子笑着说,这又不是什么毒药,是西方国家的饮料用来招待人的。她战战兢就地喝了,觉得很苦又觉得很甜。一会儿,公子把亮闪闪的银子摆在她面前,她望着这亮闪闪的银子,有些眼花缭乱同,身子觉得轻飘,神思恍惚起来,浑身上下火辣辣的,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原来公子在咖啡里掺进了春药。她极力想控制自己,但不能自持,终于昏倒在沙发上。

  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冰凉的地上,周围没有一个人。她的衣物可怜地扔在一角。她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痛哭失声。

  这时,两个保镖走了进来,凶神恶煞般对她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娟妇,竟敢勾引我们公子,穿上衣裳,快滚!”

  她委屈地穿好衣服,满怀着羞耻,踉踉跄啮离开了这个罪恶的王府。

  她回到家里,守候着奄奄一息的丈夫,两眼发怔,夜里,她从恶梦中醒来,想寻短见,一抬头,猛见丈夫已吊在屋梁上自溢身亡。

  几天几夜后,她的眼泪哭干了。她没有脸面再回娘家和婆家,为了生存。她带着初受欺凌的身子投入了卖笑生涯。从此,她的肉体与灵魂便分离了。

  这个女人向银狐叙到最后,终于哭着说出自己的真名实姓,她叫李俊风,今年二十一岁,比银狐大三岁。

  这是一个多么悲惨的故事,银狐听了,像做了一场恶梦,身心欲碎。

  这时,门外传来踢踢趿趿的脚步声,门砰地被人推开了,一个清兵晃悠悠挤了进来。原来他就是刚才来的七个清兵中的一人,因见银狐美丽,想占个便宜,借故小便,悄悄溜了回来。

  他把几个铜板摔到桌子上,劈啪作响。

  “上炕吧。”他垂涎欲滴,开始脱衣服。

  银狐趁他回身,一掌击在他的头盖骨上。他脑浆迸濺,软绵绵倒下了。

  李俊凤大吃一惊,脸色惨白,说道:“这怎么办?”

  银狐道:“你跟我走,我带你逃出虎口。”

  银狐攀上后窗户,探头一瞧,尹福和焦毓隆不知到哪里去了。

  她爬了进去,攀上高房,仍然不见他们的踪迹。

  银狐回到屋里对李俊风说:“咱们扮装一下,你跟我先到法源寺避一避,那里有我的朋友。”

  原来刚才尹福背着焦毓隆爬出后窗,来到狭道,听见清兵进屋,觉得狭道也非藏身之处,于是攀上高房,向东面走去。穿过几道院落,来到一套规模宽宏的院落,正欲细看,只觉脚下一软,栽了下去,掉在一个大网里。他听铃声清脆,引来一些青衣青裤的镖客,他们手持各类兵器团团围住大网。为首的一位是个年轻男子,身材瘦小,精神旺盛,脑后留有一条小辫,左手托着一根长杆烟袋。

  尹福在网里放下焦毓隆,憋足气力,往上一跃,落下时又在网里,接连跃了几次都没有跳出网。此时,他深怪自己租心大意,竞没有注意房上的暗道机关。

  “于爷,是两个打家劫舍的强盗。”—个持刀的家伙对那年轻男子说道。

  “绑了,先关在水牢里。”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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